冷眼:新西兰枪击事件!欧美白人绝望的集结号! 最近,国际上最大的眼球事件,无疑是新西兰抢手袭击清真寺事件,导致了47人丧生,100多人受伤。对于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童话般美丽的文明国家来说,无异于是新西兰版的911。 世界白左媒体和政客异口同声,谴责抢手的凶残和种族主义,谴责这种行为给多元文明和世界和平带来的伤害,以至于川普没有狠狠谴责凶手都成为美国白左攻击的口实。这个世界,确实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文明之光如此势微,让人揪心。 冷眼一直认为,如果说艾滋病是人类身体始终无法摆脱的梦魇,那么中东一定是人类心灵和文明上的伤疤,无法治愈。自从叙利亚战争打响和ISIS崛起以来,大量的中东难民涌入欧洲,特别是德法英这些欧盟核心国家如圣母般敞开胸怀,大量接收难民开始,昔日高大上柏林、巴黎和伦敦,正在变成穆斯林聚集,街头暴力频繁、社会治安直追非洲的阴暗城市。 大量难民的涌入,对当地的秩序、法治和公民社会会带来了颠覆性的挑战,对西方文明的欧洲源头带来了严重的打击,这样的趋势还在继续。这也是近年来欧洲右毅力量快速反弹的主要推动力。 所以目前,来看,北美、日本和新西兰是三块相对比较纯净的地方。但是在奥巴马执政的8年,约合100万中东穆穆合法进入美国,导致穆穆人人口和影响力大增,去年中期选举首次就有两名穆斯林进入国会,其明确表示不会放弃自己的信仰,而且会让更多白人归化穆教,有的还发表公开的辱犹言论,尺度之大,让美国人如坐针毡。 穆斯林不仅对自身的信仰和文化痴迷,且生育能力超强,极可能在今后的10-20年里,用自宫改变美国,对美国人口结构构成重大挑战,白人人口比例的极速下降,可能成为美国衰弱的导火线。这也是为什么川普要限制中欧中东难民,并坚决修建边境墙的重要原因。 美国当前正在进行的是自救,将渗透力超强的穆斯林挡在国门之外,但情况比预想的严重得多。川普如果不能在两个任期内彻底改变这种情况,美国将成为下一个欧洲,甚至下一个罗马帝国。当初的罗马帝国的分崩离析,除了内部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诸多原因外,外部的蛮族不断移民到罗马帝国,寄生在罗马帝国内部形成了半独立的王国,和罗马帝国不断缠斗,从内部消耗着罗马的元气,最终解体。谁说美国不会步罗马帝国的后尘呢? 目前来看,日本和新西兰算是最后的净土了,瑞典人为代表的北欧人大量移民日本,其他很多欧洲白人移民新西兰,算是躲避祸端。欧美精英以这种撤退的方式,来躲避迎面而来的锋芒,如果福山活到现在,是不是要对《历史的终结》作全面的修正? 这几年,新西兰白左ZF对穆穆开闸放水,基督城地区的清真寺一个接着一个建起来,大量的穆穆到来,让基督城这个基督教色彩浓厚的城市变得混乱和复杂,也真是绝妙的讽刺,那些逃离难民和混乱的欧洲白人移民们,似乎正在失去自己的乐园。于是,绝地反击就此发生,只是形式有些极端和惨烈。 凶手的弹夹式遗书上都写明了枪机的原因,用了英语、俄语等诸多语言,全是难民在欧洲行凶的历史记录以及数百年来反抗穆斯林的白人英雄,犹如一部言简意赅、摄人心魄的千年史诗。 比如在英国人口26万的小城诺瑟汉姆,1997年至2013年间共有1400名英格兰未成年少女,遭受到外来穆斯林们的持续XING虐待,最小的年仅11岁。而在少女和家人持有证据报案后,当地的警方和官员因害怕受到种族主义指责,不敢公开调查追踪报道的媒体记者被抓捕。 政治正确在欧美大行其道,少数族裔的天堂,白人的地狱。大伦敦都市圈有26名市长是穆穆,基督教牧师在公园念祷告文被捕......昔日的日不落帝国,已经快要进入黑夜,这是英国要脱欧的一个重要源动力。 再看看欧洲之心、欧盟发动机的德国,那个曾经伟大不可一世的日耳曼民族,到了什么样子?难民们发动的科隆大教堂性侵事件就不说了,13岁的俄罗斯少女在德国被6名难民轮奸折磨30小时,家属报警警方无动于衷,就算犯罪分子把犯罪视频发到了推特上,即便如此,官方和警方都认为是谣言不立案,德国主流媒体全部失声,直到美国和俄罗斯媒体大幅报道才让该事件为世人所知...... 闻名世界的政治学家塞缪尔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中就先知性预言,不同文明之间是很难融合的,冲突是主线,冲突将沿着文明断裂线展开。近20年的情形,基本都是如此。就算放在100年的时间来看,情况也是如此。20世纪初至今的所有企图终结中东,让其回归所谓世界主流文明的努力,目前来看基本都彻底失败了。中东是人类文明的硬核和硬伤。 不要说沙特、也门、叙利亚、阿富汗、巴勒斯坦,就是伊朗、土耳其、埃及等这些曾经试图回转到世俗化的国家,也在回归主流后开始后退,开始转向幽暗的深谷。从三次中东战争、两次海湾战争、颜色歌名、阿富汗战争、叙利亚战争、基地组织、IS...... 百年来美国在中东烧掉的亿万美元、牺牲的大兵、试图推广普世价值的努力,基本像碰到和黑洞一样,没有任何回应和成效,都是在做无用功。基督教和伊斯兰,两种不同的宗教,此消彼长,反复轮回,缠斗1000多年,都没有融合归一,说明两者之间如同冰炭、水油,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不同的是,基督教试图以圣经和爱为武器去同化外邦人,而伊斯兰则直接以非此即彼的武力为工具去驯服异教徒。 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完全隔绝,你在你的伊斯兰世界里,习惯着你前年的古老教义;我在我的基督教里,演习着关于爱的救赎,做生意可以,但是不要相互到对方家里串门,甚至到对方家里生活,就像日本一样,我买你的石油可以,但是严格限制穆斯林移民日本,一码归一码。 但是欧美白左政客不这么想,政客们所谓的多元化,完全打破了这种格局,中东之乱,让那些流离失所、衣不遮体的难民大量涌入欧洲、北美、澳洲,难民们在享受超过这些发达国家国民的免费福利和优厚待遇时,在享受欧美的智能手机和宽宅大院时,还要求同化白人,让白人归入真主名下,否则就作为异教徒加以消灭,这就是目前欧洲之乱的主要原因。 美国白左没有醒悟过来,还在打着多元化和人权的旗号,敞开怀抱迎接难民;欧洲的主流政客也没有醒悟过来,还在继续敞开边界,以圣母的情怀拥抱难民,做着世界大同的美梦。 但是千百年来,不同文明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和平共存的时间几乎都很短暂,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征战、杀伐。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希腊、马其顿、巴比伦、罗马、日耳曼蛮族、波斯、阿拉伯、蒙古、东罗马、奥斯曼土耳其...... 就连以宽容、谦卑、爱人如己为教义的基督徒,都在中世纪的漫长时间里组织了数次十字军东征,杀得尸骨遍野、血流成河,结果是谁也没有战胜谁,谁也没有改变谁。 每个文明的形成,不管是正道还是魔道,不管是吸收天地之精华还是邪气,基本都是千百年来风雨锤炼的结果,具有了对抗外部冲击的一切基本要素,具有稳定性和抗氧化性。那些试图去改变别的文明的努力,都以失败而收场,那么今天的西方,真的能改造中东诸国吗? 新西兰清真寺枪击案,只是欧美白人基督教文化在以文明方式改造中东诸国失败后的绝望呐喊,改变恶龙不成,反遭反噬。那些被写在弹夹上的宣言和抗伊英雄,某种意义上是一种宣言,吹响了新的十字军东征的号角!这种集结号本应该由zz精英和媒体精英们吹响,上升到法律层面,形成国家意志。但是现在却由无奈的个体吹响,使用的是IS爆恐分子的方式,显得绝望而悲凉。 只要穆斯林难民涌入西方问题不解决,下一个新西兰事件,甚至系列新西兰事件,都可能很快出现。出现在德意志斯坦、法兰西斯坦、大不列颠斯坦,或者加拿大斯坦、澳大利亚斯坦,甚至美利坚斯坦......全世界将进入一个文明冲突加剧上演的时期。 谁胜谁负,上帝都不知晓! 文明冲突与秩序重建 西奈山人
以前骂白左滥施博爱养虎遗患,这两天出了个有计划杀戮穆斯林的白右,又被骂成恐怖分子。 这种情况表明,瓜众并不是真的恨白左,因为瓜众自己很可能就是段位还不太高的傻白甜。
白左的总纲是“自由平等博爱”,这是300多年以来伏尔泰、密尔等思想家们扬弃基督教的结晶。他们认为这新的三位一体既抛弃了基督教迷信的外形,又抓住了基督教传统的神髓。 以此为核心,西方思想家们历经300多年构建了当今的政治正确体系。 为什么前面说那些既批白左又批白右的瓜众是段位不高的傻白甜呢?因为他们根本没意识到,他们自认为“独立思考”出来的思想和认知,完全没有超出300年来西方白左思想家们的范围。 包括他们对启蒙运动之前的历史认识,都是这300多年来白左知识分子们用春秋笔法构建出来的,所以他们是骂着白左而做着白左,本质上是贼喊捉贼。 当然他们并不晓得自己也是白左贼。嘿,别乐,也包括你! 比如“黑暗的中世纪”这个概念,就是伏尔泰和康德们赋予的,是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留下来的遗产。如果瓜众稍有脑子,就会想想,一个首创大学的时代,一个慈善机构林立的时代,一个把蛮族驯化成欧洲绅士的时代怎么就黑暗了? 一代代启蒙思想家们弃旧扬新,掌握了越来越多的话语权,以自由平等博爱为新的三位一体,在“黑暗”的中世纪奠基的科学和人文的基础上,发展出了如今的科技、经济、哲学、文化,以及政治正确的伦理观念,逐渐把宗教传统边缘化,以至于福山乐观地提出“历史终结”。 其实,300年来西方文明的成果,都是在消耗中世纪的红利,漫长中世纪将蛮族驯化成懂规矩有教养的绅士,基督教中自平博的理念在启蒙运动之后保持着道德惯性,中世纪创立的大学成为了西方科技的发源地。 如今,西方世界中产的福利重负,难民问题,恐袭问题,以及白人偶尔但激烈地反噬,都提示着:300年前的宗教红利即将耗尽。这次震惊世界的白人枪击案,以及枪手留下的长达70多页的宣言书,提示着一场漫长的阵痛开始了。 1990年代,亨廷顿提出了“文明冲突论”,认为冷战后主宰全球的将是“文明的冲突”,国际间的冲突将主要在各大文明之间展开,异质文明的社会暴力冲突不但持久,而且难以调和。 亨氏的“文明”不是与“野蛮”对立的形容词,而是中性的名词,即拥有某种共同文化的人群构成一种文明形式,比如伊斯兰文明,印度文明,儒家文明,日本文明等等。 亨氏尤其提出:文化之间或文明之间的冲突,主要是目前世界七种文明的冲突,而伊斯兰文明和儒家文明可能共同对西方文明进行威胁或提出挑战。 亨氏此论一出,立即引起了西方政治正确的人群不满,他在哈佛的办公室竟然被左派学生焚烧,他本人乔装打扮、老翁逾墙走才幸免被打。 但是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更多关注的是不同文明集团之间的冲突,而忽略了异种文明族群杂居所产生的文明之间的冲突。 其实,关于文明的冲突,比亨廷顿更早100多年,英印政府法律专员斯蒂芬提出过比亨氏更有可操性的观点。 当时的印度各种宗教人群杂居,包括印度教、耆那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等族群。当时的西方世界,自由主义大咖、启蒙思想巨擘密尔如日中天,他在推动自由平等博爱新三位一体的进程中居功至伟。 但是,在印度这个多宗教族群混居之地多年的斯蒂芬,对密尔的理论极为不屑,专门写了一本《自由-平等-博爱》的书,驳斥自平博新三位一体。 其中就司法问题,斯蒂芬认为:如果对所有族群讲平等,或者说各种文化都平等,各宗教族群就会执行自己的教法,最终必然造成全社会混乱。 应该怎么样呢?斯蒂芬坚定地认为,必须对辖区所有的族群施行英帝国的统一法律,而视所有宗教族群的教法为违法的私法。 这种主张在白左化已经风起云涌的欧洲相当不合时宜,俺们都快建成XX主义社会了,你特么还想搞种族压迫?滚一边去吧。 所以这位斯蒂芬的书很快被束之高阁,无人问津,整个西方向着左的道路高歌猛进。 1947年,英国左派工党执政,工党自成立以来就一直反对自由党和保守党的殖民地政策,主张减轻殖民地人民的负担、早日给予印度这样的殖民地以自治领或独立的地位。尽管丘吉尔极力反对,但仍然没能阻止印巴分治。 英国的白左党派和知识分子们,把印巴分治赞美为“不流血的革命”,但实际上,仅在独立后的几个星期内,印巴双方就有50万人死于仇杀。 据估计,在整个印巴分治期间,约有100—200万人被夺去了生命。直到今天,因仇杀使印巴结下的怨仇仍未消除。 一个常识,英美及整个西方的法律体系一个重要源头是基督教,尤其是约翰-洛克的《政府论》更是成为了文明国家共同的立宪原理。但很少有人注意到,《政府论》的立论依据全在《旧约》,之后的内容一个字都没提过。西方所谓保守主义者,也正是更多侧重旧约秩序观的人群。 但悲剧的是,作为白左们道义基础的“自平博”,正是历代左派像摧毁“黑暗的中世纪”那样彻底摧毁旧约,而提炼新约恩典的产物。 这些人中当然包括基督徒,甚至多数基督徒还是他们最坚定的同盟,因为假白左们至少还怕被MSL杀死,而真白左的基督徒是真不怕被MSL杀死,刀架脖子的时候说不定因为快去天国了而心里美着呢。 只是他们不懂得:哪怕每天自钉十遍十字架,那也只是他自己的享受,而维系全社会公义,必须要靠他们诅咒的特朗普。 这次新西兰枪击之后,特朗普发推特说那些死难者是“毫无意义的丧命”,表明他早已看透水火不容的异种文明杂居,会酿成什么悲剧。这也正是他禁穆令和边境墙的深层动力。 启蒙运动以来,靠惯性延续的宗教道德已经被自平博产生的各种阻力扼止,中世纪的红利已经耗尽,如今各国政客比着赛着谁更左,而思维混乱自以为义的白左民众则是受虐为乐。 礼失求诸野,极少数民间会思考的人做出了本能反应。人们注意到,新西兰枪手自称没读过什么书,挪威枪手布雷维克在狱中才被一所大学录取,他们之所以还保持着感到危险后的本能反应,正好说明了他们没有被占统治地位的白左知识体系洗脑。 如果他们是法兰克福学派那些牛逼学者的研究生,或者毕业于哈佛法学院,他们很可能也会成为白左。 西方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右翼领袖,这些人是有大谋略大担当的,只是在左派横行的时代掀不起波澜。随着中世纪宗教红利逐渐耗尽,这些人必然会崛起,带领布雷维克们对拒绝融入的异种文明…… 背叛与双重背叛 渤海莫大 有些人用各种办法移民到了西方世界,当然入籍是要宣誓的,宣誓效忠新的国家。但他们在新国家呆久了之后,又开始向故国文化表忠心。
比如已经被联合剿灭的ISIS,许多干将都是早已移民到西方的穆斯林五毛或穆斯林自干洋,而当初他们移民的原因,正是不堪忍受故土的统治和文化。 其实这样的人不是真正意义的移民,而是难民。难民不仅是躲避战乱的人,所有认为本国不好而逃到别国的,本质上都是难民,包括投资移民。 真正意义上的移民是自由国家之间的互相迁移,就像自由社会里的婚姻,双向选择、一见倾心那叫自由婚姻;嫌贫爱富、逃离苦海的那叫攀高枝。 有的难民逃离本国霸主淫威之后,在自由世界放胆揭黑,期望本国那片蒙昧的土地上受苦受难的同胞们得解放,比如那些在西方媒体勇敢揭露和抨击政教合一的中东政权的穆斯林们。可是其他攀上了高枝的难民们却对他们疯狂围攻,说他们不爱国,背叛了祖宗。 其实,后者的人品要比前者恶劣得多,他们对于故土的背叛程度远远超过躲灾避祸的难民。因为前者是为了避祸被迫出走,安全之后反戈一击,至少做到了表里如一;而后者却是可以自由返乡却死赖不走的左边不要脸右边二皮脸。 就像是一群逃离淫窝的原失足妇女,千辛万苦出卖身心赚得了赎身的嫖资,逃离苦海攀上了高枝之后,立马忘记了从良时的入籍誓言,回头就高唱老鸨子的赞歌,捍卫老鸨子的荣誉,这不是真傻B就是纯流氓。 躲在外国喊爱国的人一直都有,但是性质不一样。 索尔仁尼琴遭苏联迫害而流亡美国,但他就是不入美籍,理由是他爱俄罗斯,恨的是苏维埃和布尔什维克,他认为是它们玷污了他的俄罗斯祖国,迫害了俄罗斯民族的传统文化,是一种邪恶的侵入母体的病毒。 他拒绝加入外籍,他认为那样会割断与祖国的脐带,入籍誓词会在他心中永远留下一道伤疤。
索尔仁尼琴是个伟大的爱国者,他爱俄罗斯祖国的宗教、文化、和人民,因此他在国外喊的是爱国,做的也是爱国,他是表里如一的爱国者。 被音乐界亲切地昵称老罗的,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大提琴演奏家罗斯特洛波维奇,有着几乎和索尔仁尼琴一样的遭遇,他是1970年因声援索尔仁尼琴而被遭受迫害,逃亡美国后被苏联于1978年剥夺国籍,但是在1990年苏联解体之后,恢复了俄罗斯国籍。 老罗回到俄罗斯后,立即在莫斯科组织大型音乐演出,庆祝祖国的解放和新生。 索尔仁尼琴和罗斯特洛波维奇是真正的爱国者,长居国外而不入籍,心心念念是解放被魔鬼捆绑的祖国与人民。
与老索和老仁相比,某些同样是躲在自由世界的“爱国者”则卑鄙猥琐令人不齿。他们在投奔自由世界时,有的是因为贪生怕死、躲避战乱,有的是因为不满本国的统治和社会环境;有的是好逸恶劳、拈轻怕重,逃到自由世界去拣便宜;更有的是违犯了母国的法律,在灰、黑色地带捞足了不义之财而妄图逃避制裁。 西方世界敞开善良与宽容的怀抱接纳了他们,可他们不仅不思感恩,还拉帮结派和母国霸主代理人沆瀣一气,拆自由世界的墙角,唱专制霸主的赞歌,说他们纯流氓真傻B毫不为过。 因为这些人既然奔向西方世界,就表明了他们内心中对本国现霸主的反感,并且他们在入籍的时候庄严宣誓,彻底放弃了对原国家及霸主的效忠,宣誓了对新国家和法律的忠诚。因此,他们的宣誓移民入籍和在新国家的所谓爱故国的言行,是对原国家和新国家的双重背叛。 出生之地和国籍,就是像是出生的家庭一样无法选择,但移民却绝对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宣誓更是表达了深思熟虑后的决心。所以难(移)民们背叛新国家的言行实属无信,孔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这样的人不是人,是人渣!
帮他们重温一下入籍时的誓词:我宣誓。我完全彻底断绝并彻底放弃对我迄今为止所隶属或作为其公民的任何外国亲王、当权者、国家或君主的效忠和忠诚;我将支持和捍卫美利坚合众国宪法和法律,反对国内外一切敌人;我将信念坚定,忠诚不渝……我自愿承担这一义务,毫无保留,决不逃避。帮助我吧,上帝! 习近平18日在京主持召开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