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教育家贺拉斯·曼1846年这样说。中国的问题归根结底是个体国民还没有成长起来，很容易成为古老的东方神秘主义传统、宗教和各种邪教与极端主义的猎物。我不反对信教，因为已经发育成熟的宗教是一个活的机体，它是具有自我复制功能的。但要加强监管，不让它成为反社会的法外力量，更不要让它洗脑儿童。中国有建立一个世俗民主国家的最好条件。我甚至也不反对研究民俗中神秘主义的部分，但研究与相信还不一样。研究神秘主义是一种学术，而相信神秘主义则是个体所受教育比较低劣的症状。解决的根本方式只能是教育，也就是共和国民的建立。而教育，不管是基础教育还是大学教育和研究生教育，不仅是其他创新的基础，它们本身也需要制度的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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