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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中的日语
送交者:  2019年06月19日09:43:09 于 [世界时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这里说的是中文外来语中的日语。其实现代中文中有太多的词来自日语。原因简单,当初中国人在甲午战争中惨败于日本后,有识之士们决心放下无聊的面子虚心向先进国家学习,哪怕是日本。这一来,到一衣带水的日本留学的中国人很多,学习日语时便发现使用一些中国字的日语中有很多词汇是可以直接引进中国的。

  看看下面的中文词语里哪一个是来自日语的外来语。

  服务、组织、纪律、政治、革命、党、方针、政策、申请、解决、理论、哲学、原则、经济、科学、商业、干部、后勤、健康、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封建、共和、美学、美术、抽象、逻辑、证券、总理、储蓄、创作、刺激、代表、动力、对照、发明、法人、概念、规则、反对、会谈、机关、细胞、系统、印象、原则、参观、劳动、目的、卫生、综合、克服、马铃薯。

  答案是,全部来自日语。其实,来自日语的中文还远远不止这些。

  当然,有的从日本引进汉语的日语和传统中文的原有意思有所不同;

比如“经济”在古汉语里的意思是“经世济民”,和现代汉语的“经济”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日语对Economy的翻译。“社会”在古汉语中是“集会结社”的意思,日本人拿它来翻译英语的Society。“劳动”在中国的古义是“劳驾”的意思,日语拿它来译英语的Labour。“知识”在古汉语里指的是“相知相识的人”,日语拿它来译英语的Knowledge。而我们又统统把它们变成了中文。

  使用传统中文中的词而賦以新意,现在又被广大中国知识分子所借用,這大大丰富了汉语词汇,並且促进了汉语多方面的变化,為中国的现代化运动奠定了一块非常重要的基石。现在我们常用的一些基本术語、词汇,大都是自日本舶來。

  “经济学”和“哲学”这两个词在中国以前叫“资生学”、“智学”,听起来后者倒是像日文,它们却是地地道道的中文。与此相似的还有“政治”、“经济”两词,汉语中过去的“经济”原意为治理国家。当年大量新名词涌进中国,曾引起一些人惶恐不安,犹如自家的祖坟就要给人刨了。即使维新派的一员大将张之洞也有点担心,他曾在一份公文上批道:不要使用新名词。他的幕僚辜鸿铭即告诉他:“不要使用新名词中的‘名词’二字就是一个新名词,亦来自日本。”

  试想想,如果能够像“抵制日货”一样,中国人大义凛然地彻底地扫荡去这些来自日本的词语,现代汉语将会陷于怎样尴尬乃至无助的境地?除了上面提到的中文外来语中的日语,下面还有:取缔、取消、引渡、样、手续、的、积极的、消极的、具体的、抽象的、目的、宗旨、权力、义务、当事者、所为、意思表示、强制执行、第三者、场合、又、若、打消、动员令、无某某之必要、律、律师、代价、亲属、继承、债权人、债务人、原素、要素、偶素、常素、损害赔偿、法人、重婚罪、条件、契约、从而、如何如何、卫生、文凭、盲从、同化、代表、压力、排外、野蛮、公敌、发起、旨趣、什么什么族、派出所、警察、宪兵、检察官、写真等等、等等,真可谓俯拾皆是,或者说天网恢恢,无可逃匿。

  若我们硬要逃匿出这张大网,那就有很多话说不成了,尤其是台面上的话,它们纷纷扬扬,断成了一地鸡毛,而我们这个十分注重台面的国家,在很多方面只能失语。更重要的是,词汇是一种概念工具,如此多的新名词,带来的绝不仅仅是语言表述方面的新意,还必然伴随着对社会结构、思想观念、文化形态的巨大冲击和革新。每当想起中国人用以思考、对话、演说、写作的大量概念中,竟有70%是来自于日本人的營造,我们就不能不思考这样一个事实:日语词汇的大量涌入,对一百多年來中国人的思維,一百多年來的中国文化,因此,也必然对一百多年來中国的历史进程,产生了巨大影响。

  或者,是否可以这样说,这一百多年来,中国人不管说什么,想什么,在中国人与对象之间,都隐隐约约存在着一个第三者——日本。一个时期的出版物,总是可以反映出社会的文化走向。1896年-1911年,是日文书被翻译成中文的高潮,共有956本日文书被译成中文,1912-1937年间则有1759种;相比之下,在1896-1911年间,日本从汉文译过去的书只有16本而已。而在明治维新之前,仅在中国国内印了一两版的魏源的《海国图志》,传到日本后被大量地翻印,一共印刷了15版,价钱一路走高。日本开始了解西方,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这本书,明治维新的不少重要人物就是在它的影响下提出“开国论”,反对“锁国论”。

  在大量翻译过来的书籍中,以大中小学校的教科书为大宗。这些新教材铺天盖地,铺向不久前仍在被读“四书”“五经”之声缭绕的中国的城市、乡镇。1904年1月,清政府颁布了著名的“癸卯学制”,它模仿的是日本的教育体制,这是中国近代史上首次实施的正式学制。规定初等小学堂为五年制,高等小学堂四年,中学堂为四年,高等学堂及大学预科三年,大学四年,自进小学到大学毕业,共需二十一年。此外,初等小学堂之下有蒙养院,大学堂之上有通儒院。当时,各地常为使用旧式教材或新译教科书起争执,使用何种教材便成了新学与旧学的标志之一。

  教科书外,中译书里还有不少社会科学方面的著作。它们大大抬高了中国学者的学术视野,一些新的颇为科学的学术规范得以形成。以历史写作为例,中国传统的写法是一朝接着一朝写下去,貌似断代精确,实则社会演化难以河清海晏,泾渭分明。日本学者桑原紫藏的《东洋史要》却不是这样,它取西洋“上古”、“中古”、“近古”、“近世”四期来分中国历史,第一期断至秦皇一统,称之为汉族缔造时代;第二期自秦皇一统至唐亡,称之为汉族极盛时代;第三期自五代至明亡,称之为汉族渐衰,蒙古族代兴时代;第四期括满清一代,称之为欧人东渐时代。此书翻译出版后,一时间学术界如上层楼,耳目一新。后来许多研究中国历史的人便有意用这种大眼光,下笔之际,纷纷以四期来分。

  甲午战争失败后,开始有中国学生去日本留学。当时,在主张派留学生赴日本的权柄中,湖广总督张之洞被认为是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他在1898年所著的《劝学篇》中提出了一系列推进教育近代化的具体措施,其中对提倡留学日本的论述尤为强调至于游学之国,西洋不如东洋:路近省费可多遣;去华近,易考察;东文近于中文,易通晓;西书甚繁,凡西学不切要者,东人已删节而酌改之;中东情势风俗相近,易仿行。事半功倍,无过于此。

  中日之间的文化交流史上,有着许多有趣味也有意味的事。从大的方面说,有两个时期的情形特别引人注目。一是在中国唐代,一是在近代。在唐代,是日本贪婪地向中国学习,甚至是在与中国文化接触后,大和民族才首次与文字遭遇,从此才学会了书写。日语的“假名”(字母)不过是汉字的变体。而在近代,则是中国拼命地向日本学习。别的方面且不论,仅就语言文字方面说,在近代,倒是日本成了汉语的输出国。日本“汉语”,冲击着东亚各国的语言系统,当然也大量进入中国的汉语中,成为中国人日常语言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日语“外来语”中,具象和抽象两类名词都有。具象名词今天仍在使用的,可举“电话”和“俱乐部”两词为例。“电话”是日本人生造的汉语词,用来意译英文的telephone。当初中国人对这个英文词采取了音译,译作“德律风”。在一段时期内,“电话”和“德律风”两种叫法通用。这种有趣的现象多了去了,不赘述。

 

  有人说现代汉语 80%词汇来自日语的说法是否属实?是有不少,但没有那么多,有很大一部分是早期来华传教士和中国人先翻译出来的,但是在国内没有传播开来(没人看那些先锋译作),后来传到日本发扬光大,在甲午战争后和日本人自创的其他译词一道回传到国内。就是说,一部分确是从日本进口的,但不是原装进口,而是出口转内销;一部分则只是出口了原材料、初级产品(汉字和经典),人家加工成有高附加值的新潮产品后又买回来了。

  例子从略,请阅读意大利学者马西尼的名著《现代汉语词汇的形成:十九世纪汉语外来词研究》(The Formation of Modern Chinese Lexicon and its Evolution toward a National Language)。这本书于1993年发表,1997年出版中文译本,用中国学者之前没看到的翔实史料颠覆了类似现代汉语80%词汇来自日语的种种说法。

  搞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那帮人很多都是留学日本,很多现代词汇从日文中过来一点也不奇怪。他们写的文章里就有非常多的日语词汇。共产党这个词汇其实也是日本人想的,然后引入“天朝”。不过,反正,日本也是从西方引入并翻译的。范围主要是社会和人文科学方面的名词、术语,据有70%是从日本输入的。这些都是日本人对西方相应语词的翻译,传入中国后,便在汉语中牢牢扎根。

  其实同样身为汉字系语言,我们不必觉得这是一种文化侵略,只是日本人先翻译了,然后我们也采用了,反而省了很多力气。日本为东亚的各种标准(包括翻译以外)做的努力都是于目共睹的。日本人的认真大家也都知道,在翻译上也同样严谨。

 

  中国近代第一译家严复是持坚决的反对学日本的翻译的。那他的翻译版本是怎么的呢?

  “economy” 日译 “经济”,严译“计学”“society”日译“社会”,严译“群”,将“社会学”译作“群学”。“capital”日译“资本”,严译“母财”;“evolution”日译“进化” ,严译“天演”;“philosophy”日译“哲学”,严译“理学”;“metaphysics”日译“形而上学”,严译“玄学”;但严复对日本译语,也并非一概拒绝。在他自己的著述中,使用日本译语的例子像是也不鲜见。对有的日本译语,他也很首肯。例如,将西文的“liberty”和“freedom”译作“自由”,严复就毫无异义。

 

  当前有些中文词,被日本人赋予新意,那到底算不算新词,在词典里是写两个项目还是一个项目下辖两个小项目?比如烧饼一般就是指一种食物,但现在烧饼被赋予了“傻逼”这个新意,那这个有傻逼意思的烧饼到底算不算一个新词?这个段子是一个日本的善意笑话,最先应该出现在nhk的一期介绍日制中文词公园的日本节目里。节目给出了一个噱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词语有三分之二是由日本人发明的”——并解释了“人民”与“共和国”二词的由来(虽然解释得很牵强)。

  上海的学者白珉写过一个帖子《驳所谓“离开了日本外来词,中国人无法说话”的谬论》,这个帖子在网上很容易搜索到,非常有利的反驳了汉语里大量词汇来自日语的说法,经过学者们鉴别,许多我们误以为是日本汉语词汇的原来是唐朝跟随佛经传入日本后我们近代一些白话文学者学回来,还有一些科技词汇是明末和清末一些有识之士和传教士们共同翻译的汉语词汇传入了日本又传了回来,也被误认是日制汉语词汇,经过统计,汉语里的日制汉语词汇只有那么区区小几百个,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夸大成70%,要知道一个大学文化的中国人的词汇量最少也有10万,而1978年-2002年中国新增汉语词汇2万个,都是中国人自己创造的,比如“电脑”,“手机”什么的都翻译的让日本人钦佩不已。

  关于物理这个词你看看人家是怎么考证的。“物理”一词始见于明末学士方以智的《物理小识》,1872年出版的由美国传教士卢公明主持编纂的汉英字典《华英萃林韵府》已经将“物理”与英语的“physics”对译(日本是1875年出版的小学教材《物理阶梯》首先使用“物理”一词的)等等。这些无可辩驳的事实明摆在那里,怎么能算是日本人创制的日本外来新词呢?据北京外国语大学日语系教授朱伟京统计,《汉语外来语词典》中74个词是明清之际来华传教士及中国学者著译书籍中出现过的,有11个词是晚清来华传教士罗存德编《英华字典》中已有的,还有93个词的古今词义基本没有变化的,不应视为日本借词(外来词)。

  非常有意思的是,日本在战后(也许是明治维新后),情形大变,从一个热衷将西方词语翻译成汉字词的民族变成了一个极端厌恶汉字词的民族,直接就将西方科技词汇直接用假名拼写,再也不学他们的祖先那样绞尽脑汁的翻译成汉语词汇了,这种感受只有去日本留学的留学生有所感触。不信,我将一些日本化学词汇发给大家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日语 英语 汉语

  水酸 hydroxy 羟

  チオール thiol 硫醇

  アミノ ammonia 氨

  カルボキシ carboxyl 羧基

  アミド amide 酰胺

  スルホンアミド sulfolipid 磺胺

  スルホ sulfo 磺基

  アルキル alkyl 烷基

  二トリル nitrile group 腈基

  カルボン酸エステル carboxylate 羧酸酯基

  アルコキシ alkoxy 烷氧基

  フルオロ fluoro 氟

  メトキシ methoxy 甲氧基

  フェニル phenyl 苯基

  アクリル acrylic 丙烯

  エチル ethyl 乙基

  ベンズアルデヒド benzaldehyde 苯甲醛

  プロピオン propione 二乙基甲酮

  ヒドロキシ hydroxy 羟基

  オクタン octane 辛烷

  チオール thiol 硫醇

  クロロ chloro 氯基

  メチル methyl 甲基

  ブロモ bromo 溴基

  フェノール phenol 苯酚

  プロピル propyl 丙基

  チアゾール thiazole 噻唑

  アミン amine 胺

  アセトフェノン acetophenone 苯乙酮

  エタノール ethanol 乙醇

  ジェチルエーラル diethylether 二乙醚

  ヘキサン hexane 己烷

  ジメチル dimethyl 二甲基

  プロパン propane 丙烷

  オン ketone 酮

  安息香酸 ethyl benzoate 苯甲酸乙酯

  酢酸 acetic acid 乙酸

  ベンゼン benzene 苯

  ナフタレン naphthalene 萘

  シリカゲル silica gel 硅胶

  カラム column 柱

  クロマトグラフィー chromatography 色谱

  メタノール methanol 甲醇

  ジイソブチル di-isobutyl 二异丁基

  アルミニウム aluminum 铝

  チオ sulfur 硫

  ナフト naphtho 萘并

  プロパンアミド propanamid 丙酰胺

  ピリジン pyridine 吡啶

  塩化プロピオニル 丙酰氯

  テトラヒドロフラン tetrahydrofurar 四氢呋喃

  ジメチルビフェニル dimethylbiphenyl 联甲苯

  ボロン boron 硼

  トルエン toluene 甲苯

  アルゴン argon 氩

  ホスフィン phosphine 膦

  パラジウム palladium 钯

  フェノキシ 苯氧

  ベンジル benzyl 苄基

  オキシ 羟基、氧

  アルコル alcohol 乙醇

  トリエチルアミン triethylamine 三乙胺

  マグネシウム magnesuim 镁

  ジメチルスルホキシド dimethyl sulfoxide 二甲亚砜

  ブトキシ butoxy 丁氧基

  カルボニル carbonyl 羰基

  インドール indole 吲哚

  カルボン酸 carboxylic 羧酸

  ジイソブチル diisobutyrin 二异丁基

  クエン酸 citric acid 柠檬酸

  ベンゾチオフェン benzothiophere 苯并噻吩

  メチルベンジル methylbenzyl 甲苄基

  ベンジルオキシ benzyloxy 苄氧基

  ビフェニル biphenyl 联(二)苯

  ジメトキシフェニル dimethoxy biphenyl 二甲氧基联苯

  プロペン酸 crylic acid 丙烯酸

  ジメトキシ dimethoxy 二甲氧基

  ベンズアルデヒド benzal dehyde 苯甲醛

  ベンジルアルコール benzyl alcohol 苄醇

  トリブチルホスフィン tributyl phsphine 三正丁基膦

  メタン methane 甲烷

  ジオキソラン 二氧杂戊环

  ヨウ素 idine 碘

  シラン silane 硅烷

  アセトニトリル acetonitrile 乙腈

  グラジエント gradient 递减

  アンモニウム ammonium 铵

  トリフェニルホスフィン 三苯基膦

  イソブチル isobutyl 异丁基

  チオ尿素 硫脲

  ジメチルホルムアミド dimethylformyluracil 二甲基甲酰胺

  フェニルエタノン phenylethanone 苯基乙基酮

  イソプロピル isopropyl 异丙基

  ヘキシル hexyl 己基

  ブチル butyl 丁基

  臭化水素酸 氢溴酸

  エーデル ether 醚

  フェニルアセトアルデヒド phenylacetaldehyde 苯乙醛

  m-クレゾール m-cresol m-间甲酚

  キノリン quinoline 喹啉

  塩酸 muriatic acid 盐酸

  ジメトキシエタン 乙二醇二甲醚

  ホウ素 boron 硼

  ベンゼン benzene 苯

  ブロモベンゾイルクロリド benzoyl chloride 苯甲酰氯

  ホルムアミド formamide 甲酰胺

  ナフチル naphthyl 萘基

  ナフタレン napthalene 萘

  ホルミルフェニル 甲酰苯

  セライト celite 硅藻土

  ベンジルブロミド benzyl bromide 苄基溴

  アニリノ anilino 苯胺基

  アニリン anilin 苯胺

  セシウム cesium 铯

  ベンジリデンアセトン 苄叉丙酮

  ビス 双

  フェニルホスフィノ 苯膦

  ビナフチル binaphthalene 联二萘

  リチウム lithium 锂

  テトラゾール tetrazole 四唑

  プロパンニトリル propionitrile 丙腈

  アジ 迭氮

  オキサジアゾールー oxadiazole 恶二唑

  イミド imino 亚氨基

  アミド amide 酰胺

  ジイミダゾール imidazole 咪唑

  ジオキサン dioxan 二恶烷

  プリズム 棱晶

  オキサ oxa 恶

  チアジアゾール 噻二唑

  オキシド oxide 氧化物

  チオニル thionyl 亚硫酰

  ジメチルアセトアミド dimethyl acetamide 二甲替乙酰胺

  ブタノン butanone 丁酮

  ジシクロヘキシル 双环己基

  ホルミル formacyl 甲酰基

  ホスホニウム 鏻

  アセトキシ acetoxy 乙酸基

  ピぺリジン piperidine 哌啶

  アゾジカルボン酸 azoformic acid 偶氮甲酸

  へキサン hexane 己烷

  ヘキシル hexyl 己基

  ビニル ethylene 乙烯基

  エトキシ ethoxy 乙氧基

  シアノ cyan 氰基

  ブデン butylene 丁烯

  ブタノール butanol 丁醇

  ベンゾトリアゾール benzotriazole 苯并三唑

  カルボジイシド 碳化二亚氨

  ベージュ 浅驼色

  トルイジン toluidine 甲苯胺

  スルホニル sulfonyl 硫酰

  ピロリジニル pyrrolidyl 吡咯烷基

  ペンチル amyl 戊基

  イミダゾ imidazole 咪唑并

  マンガン mangan 锰

  塩酸塩 hydrated oxide 氢氯化物

  ホスホノ phosphono 膦酰基

  ョージド iodide 碘化物

  シクロヘキシル cyclohexyl 环己基

  接触還元 催化还原

  プロホキシ 丙氧基

  ブトキシ 丁氧基

  ニトロ 硝基

  アルカン 链烷烃

  オキシイミノ 肟基

 

  从上面我们可以看到,所谓科技词汇全部来自日本是不确的,汉语自己有一套给科技词汇翻译的东西,而日本显然没有这种文化就比较弱,他们就把西方的科学词汇就按照音译写成假名就完了日本人在开始学习西方科学的时候,非常虔诚,对于外来词都精雕细雕的写成汉字词。日本人在早期接触西方科技和文化的时候,非常用心。能够把留存在日本的汉唐文化和西方文化很好的结合起来,但是到了后来,极端民族主义出现在日本了,日本人认为日本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居然满篇都是从中国来的汉字非常没面子,因此极大的限制汉字在日语里的使用,日本人规定日语里出现的汉字不能超过大约1900多个。这就导致为什么后代的日本人无法把外来词写成汉字词而只能写成假名。时代越发展,新事物越来越多,1900多字显然是不够的。

 

  其实现在的很多中文词汇是否是从日本“引进”没必要深究。明显的例子,有很多人们认为是日本“引进”的词是可以在古汉文的典籍找到的,只能说是各取所需……如,革命一词历史悠久,周易里就有,在对商代夏的描述里,“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汉书》里有“革命创制,三章是纪,应天顺民,五星同晷”。纪律,《左传·桓公二年》:“百官於是乎戒惧而不敢易纪律”。解决,汉代王充的 《论衡》:“孰与剖破浑沌,解决乱丝,言无不可知,文无不可晓哉?”指理顺复杂状况之后作出决断。政府是自唐代以后对宰执之所的代称,《与赵丞相书》:“相公时在政府,实拔异之”。

  政治这词更深如此,《周礼》:“掌其政治禁令。”汉代的《盐铁论》,“願分明政治得失之事,故所以然者也”。清代的《史论》:“且夫作史者,必取一代之政治典章因革损益之故。特别是商业这个在中国有几千年历史的词都被“日粉”变成日语了。商业这个词一般认为最早的来源是“商民之业”,商朝被周剿灭之后,商朝的王朝遗民被周武王限令只能以贸易流通为业,那批人也被称为“商人”,久而久之“商民所业”就变成了所有货殖行业的代称。

  日语中的汉字最早在战国时期就引入日本,经秦汉进一步发展。到了近现代,由五四运动、新文化运动的推动,译者和留学生将大量日语词汇直接借用到汉语中,并在之后列入了汉语词汇。这是典型的文化输出再输入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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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懂装懂。咋不说说日文就是来源于中文呢  /无内容 - thetruth111 06/21/19 (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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