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纪念你,永远的德彪西
飞哥
百年前的今天,1918年3月25日,我的挚爱,克劳德·德彪西(Claude Debussy),在一战的隆隆炮火中、在德军攻打巴黎的硝烟中,离开了这个世界。不是网文的提醒,恐怕早就遗忘了这个特殊的日子,心里颇感内疚,我拿什么纪念你,永远的德彪西!

德彪西被誉为印象派音乐大师。然而,他生前却最是痛恨这个归类。他要的,只是他自己的视窗,让听众体验流畅的生动、自主地产生视与听的幻觉。是德彪西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音乐是有色彩的。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到银色、金色;可以是纯的,也可以是斑斓的;有时极其静止,有时充满狂乱。理解并“看”到了他的音乐,再去看莫奈的画,我顿时豁然开朗,什么是画、为什么会是印象的缘由。
也许天妒英才,德彪西晚年患上直肠癌。尽管接受了当时最为先进的根治手术,可是还过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如果再活五年、十年,他会留下什么样的音乐财富?会是登峰造极,还是江郎才尽?在德彪西身后一年,他的唯一的女儿,被昵称为Chouchou的艾玛,死于治疗白喉的一次医疗事故,年仅14岁。他们一家人得以葬在一起。德彪西也如愿长眠于树林与鸟鸣的世界里。

曾经数度造访巴黎,却懵懂不识,与挚爱擦肩而过。期盼着有一天,能徜徉于故居,鞠躬于塑像,在墓前放置一束奔放的色彩!我又能拿什么纪念你,永远的德彪西!
也许最好的纪念,就是采撷几曲光与影,让你领略不一样的梦境与清冷的月光世界。
这一首 The Girl with the Flaxen Hair 与其译作《有着金色头发的女孩》,不如浪漫些的《秀发如瀑的女孩》。它呈递给你的是一幅肖像画,她也许在凝望着窗外,也许在低头沉思,或者安详地熟睡,也许在泪光点点。虽然郎朗的演奏有些地方处理得稍有欠缺,但是却是同类作品里,演奏得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