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北
历史是一面镜子,照亮人前行,历史也深深烙定了一个民族的苦难和宿命。史是明镜,鉴照往事;史是事实,照亮后人。
历史就是延续,生命的延续,生生不息,死死相续。这是一个永恒的发展定律。
在中国,你可以看到中国的历史,也可以看到历史中的中国。中国的历史已在冥冥铁则中告诉了世人:有什么样的奴隶,就造就什么样的奴隶主;有什么样的文化,就创造什么样的文明。
一个特定文化的民族,必然具有特定的生产力,因而生产力,在东西文明中才会表象出不同的性质。文明的本质意义,不是局部的民族文化,而是全人类的生存。所以,现代文明是人类社会人性完美、和谐相处和共同发展的主题,也是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
然而,今日的中国文化与当代世界文化却格格不入,水火不相容。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都说历史是传递文明促进发展的动力,但中国这个自诩具有五千年历史悠久伟大文明的国家却让世人看不到这种动力。难怪黑格尔这么说:“中国的历史从本质上看是没有历史的,它只是君主覆灭的一再重复而已。任何进步都不可能从中产生。”
历史照亮人前行。人类历史是自由精神的进步过程,终结是自由的实现,起点则是一个自由精神尚未开的、物质的、奴役的社会。欧洲代表着历史的终结,而东方的中国,则代表着历史的开端。中国文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由精神,所以它永远滞留在历史的门口。
黑格尔还认为,造成中国的落后的原因是“中国人”内在精神的黑暗,中国是一片还没有被人类精神之光照亮的土地,在那里,理性与自由的太阳还没有升起,人还没有摆脱原始的、自然的愚昧状态。“凡是属于精神的东西……都离它很远”。
进步与自由,是西方世界现代文明发展中的核心概念。中国作为“他者”,正好确定了这两个核心概念的对立面:停滞与专制。中国是进步秩序的他者──停滞的帝国;中国是自由秩序的他者──专制的帝国。
历史不忍细看,悲风不堪回首。漫长的黑暗的两千多年专制历史像幽灵一样笼罩、纠缠和盘踞着这片古老、苦难和悲催的九州大地。所以,在中国,我们既可以清晰地看到中国的历史,又可以深刻地看到历史中的中国。
当一个国家经历了漫长历史都不知道自己衰败在什么地方时,说明这个国家已经丧失了文化的根基,丧失了民族的精神,丧失了进步的动力。一个丧失了文化根基的民族,一个没有民族精神的国家,一个没有进步动力的国家,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和国家,归根结底就是这个国家和民族已经完全丧失了“血性”和“思想”。尤其是丧失了良知、正义、人性和血性的民族精神,更加就没有希望了!
(一)人格分裂
中国西南某省有一学者,名叫储云,自谓独立研究中国社会之第一人。他撰文指出:中国社会得了集体人格分裂症!此言一出,海内鼎沸,群情声讨,可怜储云落得无家可归、人人唾骂的境地。
储云坚持说:“中国社会人格分裂的表现是,‘中国人’存在着矛盾情结,民族性趋于混乱,人性陷于二律背反,言行不一。
如‘中国人’一方面推崇‘和’,‘和为贵’,另一方面却最难合作,喜欢暗地里较劲,相互拆台,窝里斗,在经济方面,大打价格战,相互压价,使国家出口惨遭损失;
一方面中国从古而然奉行集体主义,个人淹没在集体之中,另一方面个人英雄主义思潮泛滥,‘宁为鸡头,勿为凤尾’,个个情愿单枪匹马打江山,山寨为王,利欲薰心,好大喜功;
一方面华夏之邦以道德著称于世,另一方面上至高官下至百姓,不讲竞争规则的无德之流多如江鲫;
一方面中国号称‘礼仪之邦’,另一方面人们普遍缺乏公德心,到处脏、乱、差,随地吐痰,乱闯红灯,可以说,文明程度落后西方数百年;
一方面‘中国人’讳言‘性’,另一方面江南江北每一地的口头禅、骂人话几乎都是关于性或性交的,下流无比;
一方面中庸之道为国粹,另一方面极端主义、激进思想充斥社会,中国现代百年史可以说就是一部激进主义浪漫史;
‘中国人’一方面鼓吹重义轻利,君子不言利,另一方面唯利是图,拜金主义盛行,势利眼普遍;
一方面‘中国人’几千年来宣扬圣人、君子,另一方面溜须拍马、奴颜卑膝的小人一直得志,奴才政治盛行;
一方面中国为诗书之邦,另一方面人们只重上学以及书房书架之摆设,而轻视读书求知,知识分子往往是社会取笑的对象,‘书呆子’的象征;
一方面‘天朝人’讲究修身自省,另一方面只讲考学,不讲修养,只知责人,不知责己,对自己的错误处处找借口推脱;
一方面我们为现实主义者、世俗主义者,另一方面理想主义、浪漫主义深入人心,人们好高骛远,喜欢空想,急功近利,短期行为严重,工商业者普遍追求一夜暴富;
一方面‘子不言怪力乱神’,‘敬鬼神而远之’,中国几乎没有系统的神话,没有真正的宗教,另一方面‘中国人’又善于人间造神,‘万岁’成癖,忠字舞流行;
一方面中国为仁义之邦,另一方面人性残酷,古代刑罚就有剥皮、凌迟、锅煮、诛族之类,老百姓也普遍缺乏爱心、同情心,漠视别人的痛苦。鲁迅指出:‘中华民族最缺乏的是诚和爱’!
一方面‘中国人’到处宣扬‘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另一方面几千年来人们对专制政治、贪污腐败、民间疾苦漠不关心,明哲保身,‘忍术’盛行,推崇‘难得糊涂’,甘做‘大智慧’的奴隶;
中国一方面鼓吹仁政,另一方面从来多是暴政,繁敛重赋猛于虎,功臣元勋尽屠戮;一方面‘中国人’讲究立言立德,名留青史,另一方面大搞文字狱、文字欺诈、愚民主义;一方面说什么‘天地之性人为贵’,‘父母官为民作主’,明镜高悬,光明正大,另一方面官僚们只讲惩民,不讲人权,中国古代也只有犯罪法,没有公民法。其实在封建社会,官员是父母,百姓是儿孙,儿孙若不幸,一旦遇事,对簿公堂,官僚则徇私枉法,官官相护,百姓则屈打成招,造成冤狱无数;
‘中国人’一方面推崇谦虚的美德,另一方面妄自尊大,总不情愿学人之长,甚至发明‘理论’,坐井观天,自欺欺人,说什么中国的制度比西方先进;
一方面‘中国人’心胸开阔,淡泊名利,另一方面狭隘自私,睚眦必报;
一方面孝道观念浓重,另一方面不重生前赡养而重死后排场,丧葬之地即为打麻将、吃喝之所;
‘中国人’一方面轻言重行,‘君子讷于言敏于行’,另一方面好空谈吹嘘、作官样文章,而行为上推拖敷衍成风;
一方面‘中国人’人性朴实憨厚,另一方面虚伪,好忌妒、猜忌,善揭发、告密,红眼病泛滥,‘面子’重要,讲究‘场面’、‘情面’,‘客套’,‘下台阶’,‘家丑不可外扬’,因此也不能暴露国家的黑暗面;
一方面节俭是我们传统的美德,另一方面浪费之风盛行,乱上项目,大铺摊子,工程报废,大吃大喝,满桌剩菜;
‘中国人’一方面强调重用贤才,口称‘尊贤使能’,另一方面淘汰精英,封杀改革者、有独立思想的人,上有‘焚书坑儒’,下有 ‘反右’‘文革’,知识分子命运悲惨。可谓‘庶民无罪,怀才其罪’!
一方面中国有人鼓吹‘民为贵’,‘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人民创造历史’,另一方面中国英雄主义、能人主义盛行,视人民为草芥,历史上也没有人权观念;
一方面‘中国人’最重意识形态、宣传教育,另一方面‘打倒一切’,‘一切向钱看’,国人几乎没有信仰;
一方面古人宣扬大丈夫气概,‘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另一方面说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曲则全 ’,因此,中国软骨头多,汉奸多。而且,中国的男人不但没有大丈夫化,反而女性化,逐渐丧失了如西方男人、日本男人那样的阳刚气质。可以说,整个中华民族都在女性化,人们精于斤斤计较、勾心斗角;
‘中国人’一方面具有正气感、气节感,要舍生取义、‘留取丹心照汗青’,勇于为国牺牲,效忠皇帝,另一方面没有正义感、是非心、真理意识,人们对错误的、丑陋的社会现象往往熟视无睹。古人讲究‘泯灭是非之心’,老子主张对于百姓的‘不善者吾亦善之’,庄子主张‘齐是非 ’,孔子认为好的父亲应当包庇偷羊的儿子,伦常重于义理!等等,等等,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中国人’患了集体人格分裂症吗?”
(二)黑色染缸
有一次,储云做了一晚上的梦,梦见只身与魑魅魍魉四大鬼格斗;可怜自己身单力薄,终不能敌,正当鬼怪张开血盆大口要吃掉他时,鲁迅先生神奇般地出现了!鲁迅并不开口,更不会武术,只两眼一瞪,魑魅魍魉便吓得瑟瑟发抖,丧魂落魄一般,立即逃之夭夭。储云惊魂未定,正要道谢,鲁迅大手一挥,说:“储云,你随我来,做我的弟子如何?”此乃意外之喜,储云兴高采烈,随鲁迅老师笑傲而去,不知所向。
一路上,鲁迅不断地发表议论:
“唯有批判、反省、创造之精神才是民族前进的动力、挺立于世界的根本。我寄希望于年轻的一代。”
“可怜外国事物,一到中国,便如落到黑色染缸里似的,无不失了颜色”。
“中国大约太老了,社会上事无大小,都恶劣不堪,像一只黑色染缸,无论加进什么新东西去,都变成漆黑。可是,除了再想法子来改革之外,也再没有别的路”。
“‘中国人’不但‘不为戎首’,‘不为祸始’,甚至于‘不为福先’,所以,凡事都不容易有改革。……略见危机,便纷纷作鸟兽散了。如果偶有几个不肯退转因而受害的,公论家便异口同声,称之曰傻子”。
“可惜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自己是不肯动弹的”。
“‘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
“‘中国人’向来就多没有正视的勇气。我们的圣贤,本来早已教人‘非礼勿视’了”。
“‘中国人’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
“‘中国人’向来因为不敢正视人生,只好瞒和骗,由此也生出瞒和骗的文艺来”。
“大约节是丈夫死了,决不再嫁,也不私奔,丈夫死得愈早,家里愈穷,也便节得愈好”。
“烈可是有两种:一种是无论已嫁未嫁,只要丈夫死了,她也跟着自尽;一种是有强暴来侮辱她的时候,设法自戕,或者抗拒被杀,都无不可。这也是死得愈惨愈苦,也便烈得愈好。倘若不及抵御,竟受了污辱,然后自戕,便免不了议论”。
“中国公共的东西,实在不容易保存。如果当局者是外行,他便将东西糟完;倘若是内行,他便将东西偷完”。
“自有历史以来,中国一向是被同族和异族屠戮、奴役、敲掠、刑辱、压迫下来的,非人类所能忍受的楚毒,也都身受过。每一考察,真教人觉得不象活在人间”。
“奴隶们受惯了酷刑的教育,他只知道对人应该用酷刑;奴隶们受惯了猪狗的待遇,他只知道人们无异于猪狗”。
“在中国,尤其在都市里,倘使路上有暴病倒地或翻车摔伤的人,路人围观或甚至于高兴的人尽有,肯伸手来扶助一下的人却是极少的”。
“中国的人们,遇见带有会使自己不安的朕兆的人物,向来就用两样法:将他压下去,或者将他捧起来”。
“我独不解‘中国人’何以于旧状况那么心平气和,于较新的机运就这么疾首蹙额;于已成之局那么委屈求全,于初兴之事就这么求全责备”。
“中国的文人,对于人生——至少是对于社会现象,向来就多没有正视的勇气。有些人确也早已感到不满,可是一到快要显露缺陷的危机一发之际,他们总即刻连说 ‘并无其事’,同时便闭上了眼睛。这闭着的眼睛便看见了一切圆满。于是无问题,无缺陷,无不平,也就无解决,无改革,无反抗。因为凡事总要‘团圆’,正无须我们焦躁;放心喝茶,睡觉大吉”。
“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
“倘不是笨牛,读一点就可以知道,怎样敷衍、偷生、献媚、弄权、自私,然后能够假借大义,窃取美名。再进一步,并可以悟出‘中国人’是健忘的,无论怎样言行不符,名实不副,前后矛盾,撒诳造谣,蝇营狗苟,都不要紧,经过若干时候,自然被忘得干干净净;只要留下一点卫道模样的文字,将来仍不失为‘正人君子’”。
“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做、敢当,倘若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然而,不幸这一勇气,是我们‘中国人’所最缺乏的”。
…… …… ……
鲁迅正喋喋不休地说着,突然从前面一座云罩雾绕的高山中蹦出一群面目狰狞的妖怪,口中还骂道:“你这个逆子、孽障!”“只知揭短露丑的败类!”“中华民族的不孝子孙!”“不会歌功颂德的笨蛋!拿…命…来!”储云“啊”地叫唤了一声,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醒后储云既为做了鲁迅的“一梦弟子”感到自豪,又为老师的生死未卜感到担忧,因此,他整夜辗转未眠。
(三)固态文化
中国和中国人的今天结局都是根深蒂固顽固不化的传统文化和不思进取奴性十足的“中国人”造成的。千古以来“中国人”都可以从这种“固态文化”中找到一种自慰的解释,千古的“忠奸”论断就是一个典型民族的劣根笑柄,那些没有办法找到中国失败真正原因的史料作者和著作家们,正是让“奸臣们”承担了本应由中国旧体制承担的责任,从而就像保全皇帝的名誉那样,保全了中国的儒教独尊专制制度的地位。真正的反人类罪恶、幕后元凶和与民为敌的就是专制集权这个总后台,那些“奸臣”只不过是历史和人民追查的帮凶对象而已,真正要清算就是祸国殃民的幕后元凶专制总后台。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伪圣贤、恶奸臣不仅做了帝王的替罪羊,而且还做了中国旧有道统的替死鬼。这就是专制制度的毒素文化和根深蒂固,“中国人”的专制情结奴性文化依恋很深。可叹!可悲!可嘉啊!
遗憾和痛恨的是,数千年以来,我们的“中国人”却不能也不愿去以实际行动改变这个专制轮回的历史铁则,这难道不就是一个自我堕落自我毁灭的奴性文化的核心所在?于是,所有的一切祸患都是奸臣所致,奸臣成为专制暴权的振辞解脱和华丽转身。尤其是那些自以觉醒高举民主和救国旗帜,从“五四”运动的一些知识粪青流氓文痞极力宣扬共产思想救国,到当代高呼“自由”、“公义”和“爱”,主张和平对话、与虎谋皮、与狼共舞、自欺虚伪、奴儒十足和助纣为虐的改良主义乃至到刚刚不久那场“暴料革命”中那种淫言秽语、恶语相加的口沫横飞狰露出来的中国人,本来是一场“义正词严”和“振奋人心”的暴料革命,最后却变成了一场相互摧残自我恶搞的娱乐闹剧,尤其是从这场暴料革命的“阿狗阿猫”和“流氓伪类”的精彩表演的丑恶嘴脸中活生生赤裸裸暴露出来,无论是暴料者被暴料者,还是吃瓜群众,或者那些想在这场暴料革命中混水摸鱼和表演作秀者,都通通彻底赤裸地披露出中国人被传统文化漫长培植的“丑恶病态”和“流氓无耻”的奴懦毒素根深蒂固和顽固到底。这些卑劣、无耻、流氓、愚昧、极端、自私、自大、炒作、表演和欺骗的痞子所为在功利主义和英雄主义双重私心欲望纵横的极力表演中堕入狭窄、狂热的私情偏执和极端粪青的民族病态精神中去,为邪恶所乘,制造祸乱的典型、耻辱和刻骨的深刻教训,留给真正有识之士的唯独痛心疾首和痛定思痛与历史使命和民族责任。这些惨重教训直至今天于“中国人”依然没有深刻反省,这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是,这些愚人的怪论需要进一步说明,“中国人”方悟懂深意,却心照不宣。
我们都知道,稍读点历史、有点思想的人,都会明白:忠奸理论和“奸臣模式”,并非是某一王朝发生危机中独有的现像,而是中国传统史学和御用文妖的常用方法,这是一种卑鄙无耻的奴才走狗和犬儒帮凶。正是它具有掩护君主、掩护道统的特殊功能,因而屡屡被官僚士子们用来解释那些他们不能解释或不愿解释的历史现象,这也是数千年以来中国怪胎文化变相轮回循循善诱的历史铁则。这种理论和模式,经过他们长久的宣教,成为老百姓耳熟能详、最易接受的历史分析方法,并在今天仍有其影响力。正是在这么一个基础上,那些“奸臣”形象很快得到了公众的认可。这些奸臣模式的怪论至今依然繁花似锦,龙飞凤舞(当代中国薄王事件乃至今天的周某、令某、徐某和郭某案等引发宫廷内斗、黑暗腐败、丑态百出、流氓专横、恶贯满盈和祸国殃民就是一个典型案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反腐本质就是一种“维稳”,人家红二代已经从周执政以来的“暴力维稳”上升到“反腐维稳”和“依法治国”的一种高度上来,这是“重拾民心,维持政权”的一种专制文化本质的权宜之计和长治谋略,也是这个红色政权面临新危机下的一种精心技术性维稳,合鞋的“中国梦”就是在这样“人心思变”的历史大背景下高调提倡出来,不像一些自以觉醒和聪明且打着民主、自由、人权和改良旗号的“中国二逼们”一直在公民维权上原地踏步,始终没有把“人权”运动上升到“民权”运动的高度上来,而且还自以为是,自欺欺人,至于是什么原因,四大名著《水浒传》里已经有深刻的历史答案,宋江最后的结局不是已经明晰严正告诫当代“与虎谋皮”和“作妖孽舞”的中国人了吗?神奇的“中国人”好好去阅读,好好去深思吧。
这就是中国千古历史铁则,固态文化。什么“奸臣袅雄”,什么“酷吏鹰犬”,什么“走狗帮凶”,等等说白了就是在这个邪恶体制内所有人的都是魔鬼上身体内中毒的牺牲品,从某种意义上来思考红色中国的反腐逻辑,今天的周某、簿某、徐某和郭某等等难道就不是这种专制制度下的受害者和牺牲品吗?板倒他们是政治斗争和维护红色政权的需要。从中深刻证明,凡是为这个专制制度添砖加瓦和极力维护者,都注定不好下场,都必将被打下地狱。反腐只是一种表象,其核心在于巩固政权,归根到底是他们“赵家”的家事,他们怎么折腾都是一家人,一个被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吸血吃人的团伙,而且在他们精心表演给羊群观看中的空前默契和共识:“绝不惊动圈内的奴羊”,这是多么的歹毒和残忍!悲哀的是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难道聪明透顶的“中国人”真的不明白吗?反观今日中国上上下下有几个狗官没贪过?连一个小小村长都贪过数亿,何况一个部级以上的恶官。更令世界惊叹和让中国人绝望的是当代中国的狗官恶官的腐败已经不是以“亿”来计算而是以“吨”来计量,而且在末日前夜,他们已经做好弃船计划拼命转移千万亿到海外,整个中国已完全被掏空了,中国大陆社会官商勾结,权力黑化早已成为常态,也成为人们追随的目标,面对这样的恶化生态环境,中国人也早已麻木不仁和热血冷却,用“哀莫大于心死”来形容当代中国人一点也不为过!致于反腐嘛,是专门说给那些喜欢做中国猪和亡国奴听的。说什么依法治国啦,说什么为人民服务啦,说什么复兴中华啦,这些冠冕堂皇的鬼话于当代“中国人”来说有几个能相信呢?你相信当代中国全面复辟独裁专制下能够实现“依法治国”的可能吗?好好想一想吧,可悲的中国猪和亡国奴奴们。什么忠奸好坏,什么金满箱,银满箱,什么花正香,粉正浓,到头来都是为专制邪恶作嫁衣裳。这些在忠奸理论善恶辨识原则的运用中无形被一种专制制度毒化了,这是中国历史的宿命和不幸,可悲的是时至今日,我们还有相当多大部分的“中国人”仍然沉浸毒素之中,魂体伏地,蜕变沉沦,不深悟这乃是制度根源。
“中国人”的愚顽和纲举可以说世界独一无二。前段时间,我在网络上转来一篇《章太炎驳康有为的保皇理论》,我个人觉得写得相当好,只可惜没有译文,可能我们每个人看起来都比较吃力。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位“中国人”给这篇文章这样留评:“真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无论在那个时代,都不会过时。更何况,康有为原本就是近代天朝的先行者,在这方面论资排辈,康有为在孙中山之流中永远独占鳌头,尽管他最终被他们否定了。这就是为什么中华民国在大陆输的那么惨的原因。”这位“中国人”的留评反映了一个民族千古铁则固态文化的悲风和宿命。他的评论与近日网上流传的《习到底想干什么?》的核心思想如出一辙。针对这些文化迹象,我们除了痛定思痛、慨然长叹和悲凉无奈,只能以康德的一句名言赠送给他们:“人,不能被判为奴,只能自认为奴。”
以历为鉴,可知兴替。独裁专制的祸水恶海很深,而且常常以变化多端阴谋诡计的煽情表演,中国这个遍地腥云、狼羊纷飞、钱禽人兽和群魔乱舞的专制舞台上始终被新的烟幕所笼罩。所谓的“改革派”与“血债派”的决斗,都是局外人对烟幕后面大戏的猜想。真相究竟如何,只有等烟幕散开之后才能见到分晓。无论结局如何,舞台还是那个舞台,戏还是那场戏,戏子嘛,只不过换了一批演戏的人罢了,看戏的人难道还不明白自己不知不觉搅在攥在戏中,而且陷毒戏中……
千年华夏文明,百年思痛沉重。民族悲风,历史宿命。我们本来就是民主共和国,为什么却被西来邪灵精心蓄谋窃国盗名妖魔华夏全面复辟独裁专制?而且现在还有不少“中国人”幻想与虎谋皮,与狼共舞,这到底是为什么?这就是命运,历史的命运。
一个漫长历史都是专制暴政的民族,必然是愚昧和停滞的;一个独尊儒术箝制思想的民族,必然走向衰落和消亡;一个从来都不正视和反思历史的民族,必然是多灾多难和万劫不复的。只有从历史中认真总结,那才是历史学。人们只有明白地看清了过去,才能清晰地预见到未来。一个民族对自己历史的自我批判,正是它避免重蹈历史覆辙的坚实保证。
(四)历史结论
中国这个经历两千多年的独裁专制,直至今天,都走不出历史的宿命,都跳出不专制的魔窟。漫长的独裁暴政专制轮回的历史铁则、文化扭曲和根深蒂固,使“中国人”的人生态度转而向内向里向心用力的态度,一切从心出发(自我为中心,自身的理性,本身就是一种狭隘和自私)。
所以,自私贪婪,流氓邪恶;钱禽人兽,群魔乱舞。
一位有思想的朋友对我这样说:
“中国人”不是丑陋,不是脑残,而是邪恶!“中国人”得以在地球上存在,仅仅源于上帝的宽恕之心。
上帝给与“中国人”无尽的苦难,源于上帝在拷问全人类的良心。
上帝给予“中国人”唯一的“偏爱”,就是解放自己之时就是全人类得以解放之日!
我们不幸生活在这个人类有史以来从未有的伟大、光荣和正确的红色时代的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已经历和见证了世间任何民族都不曾和不堪经历和见证的苦难。
历史不忍细看,悲剧不断上演。当代红色中国,今天被“独裁专制”魔化了的“中国人”,所表现出来的自私、贪婪、冷漠、冷血、残忍、流氓、邪恶、病态、变态和丑态,都是人类社会有史以来罕见和震惊的!
这个国家都沦落为这样了,我已经不抱任何幻想和希望,生不如狗,死不如猪,一生一世,苦难不堪,身为一个正常的“中国人”我只能做到问心无愧,但我不会随波逐流,绝不为奴。
自从生命真正觉醒以来,我的脑海里始终铭心刻骨着这样一段名言:
“我未必能唤醒周围的人,我只是挣扎着不让自己沉睡;我没有能力推翻一堵墙,但我不会给堵墙增加哪怕一块砖;我注定改变不了权势,我只是抗争中不让权势改变我;我可能一辈子看不到未来,但我永远铭记着自己的信仰和方向;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颗种子,有人选择弃置,有人会给它创造成长的土壤。”
我一直都这样铭记着,一直坚守这信念,也一直坚持这么做。
痛心和悲风的是,被“红色魔鬼”魔化了的当代中国社会(包括全世界所有华人)已经完全丧失了这种灵魂和精神。已故的学者黄河清先生一本书告诉了我们《中国没有未来》。今日中国,黑暗专制,流氓暴政,权贵吸血,中华神州,苍生涂炭,亡国灭种是华夏五千年史上的耻辱和悲剧,也是人类文明上绝无仅有的不幸和灾难。精神的丧失,灵魂的泯灭,是一个民族和国家的不幸、灾难和悲哀!海外著名学者袁红冰先生说:“中国命运面临的威胁,是中国心灵的灭绝,是中国文化的消亡;心灵的灭绝意味着万劫不复的死亡,文化的消亡意味着五千历史之魂的湮灭。”
今天的“中国人”那种自私、贪婪、奴性、懦弱、麻木、狭隘、自欺、自恋、自大、内讧、虚伪、冷血、残忍、杀戮、流氓、邪恶、变异、病态、变态和丑态已经把这个千古民族推向堕落、沉沦、灾难、悲剧和深渊,人类已经无法阻止“中国人”走向地狱!……
一个先贤用智慧创造出来的火药和指南针等惊叹世界的四大发明,却在漫长千年被人们当作鞭炮和算命来使用的民族,一群有如此勇气和魄力建造万里长城,却没有勇气和信心推倒专制之墙的族人,可以想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民族,这是一群什么样的族人。中国到底有没有未来,都可以由此判断出来。
由是,在一个完全被扭曲、驯化和魔化并且得了“集权人格分裂症”的社会里,在一个“与牛对话,对猪弹琴”和“钱禽人兽,群魔乱舞”的国度内,做一个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义正词严的“中国人”,以及追求生命自由、人格尊严和高扬正义真理都是生命悲美中的一种自取其耻!
参阅资料:
1、《论天朝社会问题》作者不详
2、茅海建的《天朝的崩溃》
初稿2014/09/01 修改2018/0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