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满洲(Dr.Fu Manchu),是英国小说家萨克斯。罗默创作的傅满洲系列小说中的虚构人物。1875年在《福尔摩斯遭遇傅满洲博士》一书中首次出现。号称世上最邪恶的角色。傅满洲是一个瘦高秃头,倒竖两条长眉,面目阴险。按照罗默的描写,这其实是黄祸的拟人化形象。
在1930年代,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在日本扶持下于中国东北建立满洲国傀儡政权,也俗称“溥满洲”。仔细看这个“傅满洲”,细眼长眉、马脸、细长的满式胡子,从名称到形象都是明白无误的“满大人”,不知怎的约定俗成被当作丑化的中国人,据说“傅满洲”这一形象直至今天仍然是不少欧美人对于中国人的印象。
西方学界把汉人和满洲人分得很清楚, 19世纪摩尔根的《人种学》有这样一番论述:
处于鞑靼统治下的汉族人:典型的黄种人,面部扁平,身材中等,广泛分布于东亚大陆之上,体质因为饮食的差别由南向北有差别,主要表现为食用小麦的北方人身材比较高大,肩膀宽阔,成年男子身高一般在170公厘左右,鼻梁骨要细微高出一点。分布于东亚大陆南方的汉族人身材相对中等,成年男子一般在160公厘到165公厘。根据我了解的中国古籍的记载,古代中国人的体质甚至高于现代人,因为中国古籍里记载的英雄身高往往接近两公尺。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只能说明汉族人的体质发生了糟糕的改变,我认为这种人种质量的下降是因为鞑靼人的入侵带来了近亲结婚的陋习,中国古代有同性不婚的习俗,但在鞑靼人的入侵之后,随着汉文明的衰微,近亲结婚变的普遍起来,终于造成了人种质量下降的恶果。汉族是很精明能干的民族,在我和外交官员的谈话中他们普遍认为:位置不高的汉族官员往往比他愚蠢的鞑靼上司要能干的多,各国的外交使节也比较倾向于和汉族官员打交道而不是鞑靼人.......。
普通西方人有时又的确分不清满洲人和中国人,通称野蛮残暴的东方游牧民族为“黄祸”。要说这些“黄祸”,中国人本受害最深,但可悲的是,中国人自己却不分辨,反而自愿同这些匈奴人、蒙元人、满洲人混做一谈,屎盆子乐意戴,自己讨人嫌。
满屏幕的满清奴才“扎、扎、扎”,京城遍地大辫子祭天。不与满清奴性野蛮做切割,还想振兴中华文化,输出文化软势力,吃肉的那些蠢货无疑在痴人说梦。
中国是自我菲薄过盛的国家,喜欢把任何罪过都归给祖宗、文化、民族。满清造下的罪孽,在各派政治文化团体那里就成了“丑陋的中国人”、“万恶的旧社会”,“专制的封建制度”。各派政治文化团体一概使用张冠李戴之法,将中国、中华文化污名化来打倒对手,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从此满洲之罪混同于中国。
满遗爱夸耀自己的祖宗,满独一心想复国独立,真是愚蠢。在当代,满清之恶名满洲人之恶臭还被世人误解为是中华文明之陋,一旦他们起势之后,一旦他们自我分离出来,中国人也就从此分辨清了什么是中国人,什么是满洲人,过去、今天所批的中华文明、丑陋的中国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而满洲人之恶名远扬,立刻就会让世界恢复起真正的记忆,引来世界之共厌。
为什么西方人在明末称中国人是白人到清代就成了黄种人
肝炎病人严重时会发生黄疸,这是由于肝细胞破损,黄疸渗出,从血管流向身体各处,表现是眼白发黄,皮肤发黄。很难看,很可怕。
但身体发黄并非全因为黄疸,长期食用黄色食物、比如南瓜、红薯也能出现这样的现象,有网友发现,明朝时欧洲传教士和航海家来中国,在他们的记录中汉人统统被描述成“白皮肤的民族”。但到了清代,西方人描述中国人就成了“像小麦一样的深黄色”的黄种人了,这几乎是两个人种了,大家觉得很奇怪。这正是由于康、乾时期,中国人普遍营养不良,长期大量食用红薯所至。那时的中国饥荒遍野,食不果腹。马戛尔尼在进京路上发现一路上见不到美女,面黄肌瘦是普遍现象。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另一后果是中国成为肝炎大国。丑陋的鞑靼人,黄色的中国人,东亚病夫并非全是诬蔑。
到了今天,西方人发现中国人一点都不“黄”,而是更像南欧人那种浅褐色的皮肤,“黄色的中国人”在西方民间消失了。
清史学家从来不把满清时期的真相告诉人民,国家主义者的盛世情结从不把屁民放在心上,满遗主导的辫子戏虚构了一个个又一个神话,一个个满面红润、神采奕奕的漂亮演员骗得那些少男少女把满清当作天堂一样。
再来读读西方人在明末时对中国的印象(转载)
曾德昭是耶稣会士,1613年到达中国南京,1636年返回欧洲,在旅途上完成了《大中国志》。他在中国呆了22年之多.这是对明朝百姓生活真相的最直观、公正的评价。
然而,明朝中国的繁华文明真相从来就不出现媒体当中,一提明朝就是黑暗,满遗控制媒体的能力真厉害啊!
“我曾在流往杭州的南京河的一个港湾停留8天,……,一个砂漏时辰过去,仅仅数数往上航行的船,就有三百艘。那么多的船都满载货物,便利旅客,简直是奇迹。船只都有顶篷,保持清洁。有的船饰以图画,看来是作为游乐之用的,不是运货的”
“所有的省都不乏长寿和愉快的人,可以看见许多精力旺盛和健壮的老人”
“他们的住房因设计良好而便于住宿,整洁舒适”“他们种植许多蔬菜,供百姓常年食用”
“他们在各地,即使小村镇,都有充足的肉食,全年最常食用的是猪肉,牛肉去骨售卖,他们的鹿肉很少,也不怎么爱吃它”
“中国人特别喜欢花,他们有非常美丽,但不同于我们的花。我们有的,他们也有。有一种没有甚么味道的丁香紫罗兰。他们极力在园子里种植全年各个季节的花,在园里,它们看来很希奇……
这个国家的财富值得称羡,从上述可以看出,除盛产各种谷物以及一切生活所需东西以外,他们还把所有东方最好最贵重的商品售卖给外国人。”
“在这个大国,……,人们食品丰富,讲究穿着,家里陈设华丽,尤其是,他们努力工作劳动,是大商人和买卖人,所有这些人,连同上述国土的肥沃,使它可以正当地被称做全世界最富饶的国家”
“这个国家各地都有大量的糖,这是糖价奇贱地原因。……有丰富地蜜,因为他们喜欢养蜂,连蜡都十分便宜:产量大到你可以装船,甚至船队”
“他们产大量的丝,质量优等,色彩完美,大大超过格拉纳达地丝,是该国地一项最大宗的贸易”
“那里生产的绒、绸、缎及别的织品,价钱那样贱,说来令人惊异。特别跟已知的西班牙和意大利的价钱相比。他们在那里不是按照尺码出售丝绸以及其他任何织品,哪怕是麻布,而是按照重量,因此没有欺诈。
“在该国有许多河流,人们种植稻米,这是全国人的普通食物和粮食。……他们收获如此之多,以至在米价最贵的时候,你用一个里亚尔钱币可购买一法捏格."
“在不宜耕种的山地,有大量的松树,比你通常在西班牙发现的更大更味美的坚果。在这些树之间,他们种玉米,这些墨西哥和秘鲁印第安人一般的食物。总之他们不留下一尺未种植的土地,……你几乎在全国看不到任何荒地或无收获的地方
“所有田园都景色美丽,并且散发异香,因为有许多各种香花,它也点缀着种植在江河溪流畔的绿村,那里有很多河流。那儿种植果园和园林,有很欢快的宴乐厅事,他们常去休息和逃避心情的烦恼。老爷门,也就是绅士们,常种植大片林木和密临,里面养有野猪,羊,野兔,兔子以及其他各种野兽,用他们的皮制成上佳的皮毛”
“有大量的牛,价钱便宜到你可以用8里亚尔钱币买一头很好的,并且半价可买到牛肉;一只整鹿卖2里亚尔:大量的猪,猪肉跟我们西班牙的羊肉一样好和有益健康。再有极多的羊和其他可供食用的动物,这是它们不值钱的原因。养在湖畔河岸的飞禽是那样多,以至该国一个小村子每天要消耗几千只,而最多的是鸭。……它们是按重量出售,阉鸡和鸡也一样,价钱便宜,两磅拔毛的肉,通常值2分,那是一种相当于西班牙夸特的钱币;猪肉两磅植一分,半磅是6马拉瓦德。
英国人对于”乾隆盛世”的感受(以下转载)
盛世下极端贫困的中国人。
当时正处于所谓的”乾隆盛世”,而当时中国百姓的真实生活如何呢?对此英国人也有详细记载。马可•波罗惊叹中国是“尘世可以想见的最繁华的地方”。十八世纪末来到中国的英国人却惊讶地发现,与黄金遍地的传说相反,中国的大部分普通人都生活在穷困之中。
中国官员送来的食物过多,并且“有些猪和家禽已经在路上碰撞而死”,所以英国人把一些死猪死鸡从“狮子号”上扔下了大海。岸上看热闹的中国人一见,争先恐后跳下海,去捞这些英国人的弃物。“但中国人马上把它们捞起来,洗干净后腌在盐里”。
官员贯彻皇帝旨意,在一切环节中全力展示帝国的富强。但这一旨意毕竟没有被每一位普通百姓所领会,他们关心自己的胃更甚于国家的尊严,这个细节一下子暴露了中国的尴尬。
事实上,在登陆中国后,英国使团一再震惊的,是繁华表象下的贫穷。
中国人一向处于半饥半饱的状态,乐于以任何食物为食,即使是腐烂了的也不放过。
还有随处可见的弃婴。道路两旁、河道中央、垃圾堆上,随时都有可能露出一只苍白的小手。弃婴在基督教国家中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但是中国人却视为平常。很明显,这是人口压力和贫困所致。满清时期,中国整个本来令人尊敬的名称在西方已经变臭了。
所谓的康乾盛世不过是当今某些无良学者对腐朽落后的清朝统治下中国的意淫,满清268年的统治只是建立在奴役和强权下的野蛮政权而已,剃发易服遭到抗拒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摧毁了汉民族的民族精神;《明史》在一群奴才的笔下一改再改,接连不断的文字狱使得文人的思想被严重禁锢,中国再也没有出过像李贽、黄宗羲、顾炎武那样的进步思想家。闭关锁国下的统治者和官员们沉迷在酒色里,当清廷在全国上上下下一片一片奴才的赞颂声中,西方人的炮火毫不犹豫的打开国门,接连不断的丧权辱国条约使得清廷已然成为“洋人的朝廷”。辛亥革命摧毁了满清的统治,可是摧毁不了中国人心中两百多年里养成的奴性和势利,这就是鲁迅等人误批的所谓丑陋的中华文化,中国人精神上的病态。时至今日,仍有一些居心叵测者力图美化清朝统治,甚至把康熙吹捧成“千古一帝”,不明真相的群众沉迷在“辫子戏”中不可自拔。中华人民民族精神的复兴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