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时我是四川成都的,成都也死了8人,6.4当天是被好心的同学父亲骗到成都军区关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十点过才放我回学校,他以为回到学校我女朋友(现在太太)父母会接着管束我,但是他不知道其实我是不受她父母的约束的。
我当时是在校研究生,也是研究生学会秘书长,也是四川高自联发起人之一,但成立大会前就和其他本科高自联的发生意见冲突,我不同意在成都大规模罢课绝食,还建议天安门尽早结束绝食,5月13号之后因胡启立的讲话建议天安门停止静坐,因此被认为没有斗争激情,于是我退出高自联,但无论如何内心是向着学生的,89.64之后非常沮丧,陷入我人生中精神最低潮的一个时期,我坚持了十多年的日记,也是1990.6.4写了四个字“周年血祭”就停止了。
说这些,是让你明白我不是天然站在大陆政府一边的,不是一个共产份子。可以说我和你一样都对自己的政府失望抗争过。同时我也非常理解你们这样的台湾人对“民主”的痴迷,因为“民主”让你们摆脱了你们厌恶的国民党政府统治。然而你们还是因这一点痴迷而盲目了。
让我们理智一些看待民主制度吧:当年8964高自联时,我就发现越是理智的建议决定,民主制度下越是不能被接受,反而是越是激情四射的能蛊惑人心的,明明是愚蠢的决定和建议,越是能被民主制度下的民众接受。我一下理解了西方政客为啥名声不好,记得西方典型笑话就是小孩撒谎,父亲建议以后做政客或天气预报员。因为这就是民主制度必然的产物。记得台湾第一次国民党和民进党竞选时,我就对陈水扁有看法,当时跟我公司台湾总经理谈,他说你们大陆不喜欢,我们偏要投票给他,四年后2004年他就改变了,说绝对不投陈水扁,我说只要是这种制度,就算没有陈水扁也永远会有王水扁张水扁李水扁出现。其实西方的民主选举其实是被暗中被政治势力集团操纵了的,民众不过是被玩弄的,一个例证就是奥巴马,他何德何能能竞争过希拉里?不过是因为肤色,姓名,文化背景被利用而已。即便这样奥巴马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由自主地公开演讲时说过“他们(华盛顿政治势力)看我不过像是一条狗”,看看他的国务卿吧,几乎就是随时替补。
好了,不多说了,对于民主制我认真思考了快30年了,理论上有些结论,如果你想听枯燥的理论,我有时间也可以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