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935年2月9日,鲁迅在致萧军和萧红的信中,写下了这样一番话:“前几天大家过年,报纸停刊,从袁世凯那时起,卖国就在这时候,这方法流传至今,我看是关内也在这爆竹声中葬送了。你记得去年各报上登过一篇《敌乎?友乎?》的文章吗?做的是徐树铮的儿子,现代阔人的代言人,他竟连日本是友是敌都怀疑起来了,怀疑的结果,才决定是‘友’。将来恐怕还会有一篇‘友乎,主乎?’要登出来。今年就要将‘一二八’‘九一八’的纪念取消,报上登载的减少学校假期,就是这件事,不过他们说话改头换面,使大家不觉得。‘友’之敌,就是自己之‘敌’,要代‘友’讨伐的,所以我看此后的中国报,将不准对日本说一句什么话。”
这篇《敌乎?友乎?》文章虽托徐树铮之子的名,却是蒋介石亲自授意的。
二:
在论持久战发表以后,中共在和倭寇最近距离的敌后,动员所有的力量,广泛地看展了深入的对敌斗争。我们常津津乐道的地道战,地雷战,和铁道游击队等,都是在“中国很痛苦的时期”的第二阶段产生的。
没有时间展开这些事。有一点要指出,如果把毛泽东主席的人们战争理论理解为人多势重,人海战术,不顾人生死,要么是蠢到家了,要么是屁股坐歪了。人民战争理论是一个先进的系统工程,有时间可以展开和大家讨论。
回头看那位只会搞会战的常先生,那战略搞的真够原始的,战术上更是伐善可陈。以至于国军除了“惨烈”以外,似乎更无可以缅怀的,让人感慰的战绩。常粉(蒋匪的现代代名词)常拿国军的牺牲来作为他们谈论抗战的资本。可他们恰恰忘了,抗战的真正意义是全民族要获得新生。共军在那么贫乏的条件下,想的是抗日军民的生存和发展。蒋帮在那么优势的条件下唯一的业绩却是死战。这一生一死,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