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性:差異中追求平衡才是真正的和諧 |
| 送交者: 2025年12月06日04:53:03 於 [世界時事論壇]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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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滅之城 男女有別,上帝創造使然。因為差別,男人和女人的許多方面都有所不同。無論是生理結構還是思維方式,抑或是行為舉止、行事為人,其天然形成的差別顯而易見,難怪有人調侃:“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 可現如今,偏偏有人硬是要將兩者的差別“平等”化、模糊化,想必是認為那差別並不好,否則世界“大同”的口號何年才能變為現實? 或許西方女權主義所造就的咄咄逼人的強勢女性會讓她們的心裡獲得滿足,因為那更接近在社會上起着“主導”作用的男性?而東方那些懷揣“紅寶書”、掄起鎬頭“戰天鬥地”的“鐵姑娘”們,硬是用她們“假小子”的形像撐起了半邊天,並一度被那個時代認為是真“美”。 近20多年來,為了達到性別趨同的目的,男性也不甘寂寞,結果便是“奶油小生”、“小鮮肉”、“媽寶男”爭相出鏡,一時間竟成為追捧的對象,好像不如此就不能消除其差別。 既如此,上帝當初為何非要造出差別來?先不說差別所帶來的平添煩惱和矛盾陡增,單就社會來說也不利於和諧與安定團結呀!君不見神州大地一直想要貫徹“億萬人要有一個統一的思想乃至行動”嗎?若果真如此,不妨先消除了男女差別再說,至少這能離“統一”更進一步吧。 然而在現實中,還是有不少人關注差別,包括諸如什麼是“男性美”、“女性美”這樣的討論。最近網上有位女性還專門為此做了點“民調”,結果她驚訝地發現:單單對“女人味”的理解,男人和女人所持觀點差異之大,令她始料不及。男性對“女人味”的解讀大多是:形象溫婉、柔美、性感、長發、前凸後翹;性格則溫柔、體貼、包容、矜持、善解人意;還有擅長烹飪、照顧他人等等。而女性對“女人味”卻給出了完全不同的回答,比如經濟和精神獨立,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和堅定的自信,有豐富的學識和在專業領域內的才華,堅韌執着有擔當,不迎合他人,敢於做自己等等。她因此總結說:男人眼中的“女人味”是為吸引男人而服務的,女人眼中的“女人味”是自我價值的體現…… 不過,她的這個頗具個人化的解讀讓網上炸開了鍋: 有人說:千人有千面,眾生亦有眾生相,每個人心中,都有屬於自己的哈姆雷特,堅持去做自己認為對的人,再去追求自己認為更有吸引力的人,每個人都在這麼做,沒有什麼是非對錯,立足點不同,選擇也就不同了。 此說似乎認為“女人味”分明就是個偽命題,因為它壓根就沒有一個相對一致的標準。果真如此嗎? 也有人認為:所謂“獨立、自信、學識、才華、擔當、、不迎合、敢於做自己”一說,哪裡是“女人味”,分明是“人味”,與性別無關。 然而,難道“獨立、自信、不迎合、敢於做自己”不是針對女性相對薄弱的一面說的嗎? 還有人說:美麗、溫柔、體態性感、魅力獨特就是“女人味”,這些能讓男人產生衝動的不就是“女人味”嗎?如果說女人還能穿着圍裙做飯、看着她們抱着小孩充滿愛意的樣子,那就是“女人味”爆棚了。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這些似乎都對,但又好像沒能觸及問題的實質。其實男女之間“味道”的差別本來就在那,問題的關鍵是:男女差別的核心究竟在哪裡?以及這些差別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早在2000多年前,古典哲學傳統就認為:男女關係的穩定性,往往建立在一種“方向性不對稱”的結構之上。 什麼意思? 用亞里士多德的話說就是:世間的一切並非偶然,其萬物的存在皆有“目的”並且有序。一切生命體在宏大的自然秩序面前都扮演着自身特定的角色,不存在無等級、無功能的事物。所以,男性與女性並非“目的對等”的存在,而是“天性互補”的關係,即一方引領,另一方追隨。這與聖經《腓利比書》中所論及的夫妻關係十分類似:“你們作妻子的,當順服自己的丈夫,如同順服主。” 相信不少女性朋友會感覺不爽:憑什麼我們只能順服、追隨?這分明是與當今的“政治正確”唱反調嘛! 但是且慢,這裡亞氏並非是說女性在道德認知或精神層面的低劣,而是在探討一種“潛能”。 如果說男性體現的是“主動原則”,是塑造物質的“形式”,是“引導方向”的一方,那么女性則代表着“被動原則”,意味着“接納承載”,是等待被塑造的“質料”。 據說這一見解深刻影響了人們對男女關係的所有認知,比如:男性是法律、家庭乃至文明本身的締造者;女性則是文明得以延續的“容器”。這無關優劣,無關平等,而是一種等級秩序;其根源在於自然功能,而非社會偏好。 進一步說,男性是通過“理性”達成目標,而女性則是通過“影響力”實現目的。女性的力量不在於邏輯,而在於情感說服。她們憑藉着溫情、愧疚或欲望來引導、影響甚至暗中削弱他人的能力。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比男性更有力量。因為那些無法掌控自身情感的男性終將會被女性所支配,這種支配並非依靠武力,而是藉助“魅力的無聲壓制”。 想想看,人們(尤其是男性)多少次誤入歧途,亞當在伊甸園裡偷吃禁果便是一例,當時的亞當並非是因為他人的公然反抗,而是源於自身的“情感順從”,這也許正是自然秩序的體現,是理性與情感之間的權力平衡。 上帝就是這樣在無形中賦予了他們各自的力量!當然從信仰的角度看,伊甸園中的冒犯有着深刻的人性背景,是善惡之爭中撒旦的暫時勝利。 無論如何,人們經常觀察到的是:女性在私人事務中更具機巧,在公共事務中更為順從。男性構建體系與思想,女性則精通“無形領域”,像人際關係、聯盟網絡、微妙影響力等等。女性的這種力量無需王冠加持,卻能決定誰能戴上王冠。 這一洞見即便是在今天依然鮮活,因為在最自律的男性背後,往往有一位懂得如何不動聲色地引導其精力的女性。這絕非偶然,乃是天性使然,男女兩性各自運用本能賦予的工具,是一種天性使然的平衡。 平衡不是平等,對於後者,人們的誤區頗深,包括今天甚囂塵上的“女權主義”。 而道德,不在於這種平衡是否“公平”,而在於它是否能“服務於社會功能”。在亞氏看來,家庭、城邦、帝國,萬物皆需秩序,每個人都必須在其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即使這個角色並不光鮮。當人們試圖違背自身的天性生活時,混亂便會降臨。 對於婚姻,將其簡單地浪漫化為“靈魂的結合”太過奢侈,它更像是一種“功能契約”:男性提供理性的引領,女性提供延續與滋養的支撐。雙方彼此需要,卻又各有分工。倘若愛情不受自律約束,便會摧毀維繫秩序的等級體系。而被激情支配的男性往往會“失卻男性本色”,因為激情屬於情感領域,它本是女性天性的核心。當男性完全屈服於激情時,他放棄的恰恰是他自己的天性。 婚姻,不是兩個人複製彼此,而是兩個人提供不同的功能性角色。就像是一支舞:一個必須設定方向(lead),一個必須感受、調整、使關係順暢(follow)。優美的舞蹈正是在主導與回應中展開,進而帶給人美的感受。 所以,兩性關係中必須有一方始終引領,另一方始終追隨。這並非是因為一方更優越,而是因為“平衡需要方向”。倘若雙方都試圖引領,混亂便會接踵而至;倘若雙方都選擇順從,停滯便在所難免。 自然厭惡對稱,卻在對立中繁榮。因為完美的對稱代表着無方向、無運動、無生命。 秩序需要方向。因為失去方向意味着無目標的焦慮和無意義下的失衡。 而關係運作需要差異。因為關係正是在角色差異中誕生的。當然,這裡的角色差異並非價值差異。正如女性的從屬並不意味着秩序下弱者的一方,因為從角色上看,即便受法律或社會習俗所限,女性依然能以驚人的智慧在約束中開闢道路。她們就像是水,即便遇到阻礙也總能找到前行的路徑。相對於如火的男性所表現出的直截了當、貌似能吞噬一切來說,如水的女性,其柔軟卻在無形中勢不可擋,以至於能在時光中達到“滴水穿石”的效果。 這不禁讓人聯想到老子。 所以在古人眼裡,現代人所追求的“對稱式平等”和消除差異,是多麼地荒唐可笑! 倘若將哲學提升到信仰層面,那麼,男性與女性這種天性中的“不對稱”,並非是階層優劣,而是從上帝創造的那一刻開始便已包含其中。使徒保羅在《以弗所書》5:23對“頭與身體”(head–body)關係的論述,將這種“不對稱”納入到了基督教神學架構:“頭”象徵了方向設定與責任擔當,而“身體”則象徵着生命回應、相互支撐與合一行動。“頭”的權柄並非來自自利,而是通過犧牲之愛實現的。保羅的這一架構在保留“方向性不對稱”的同時,進一步用愛、責任與舍己,重塑了其中內含的道德倫理內容。 這就是亞里士多德有關“關係中的自然秩序”的核心精神,更在基督信仰中豐富了它的道德倫理維度。 那麼美德呢?這是古希臘哲人們常常探討的重要話題。在亞氏看來,男性追求美德是為了實現“卓越”——如勇氣、智慧、節制;而衡量女性美德的標準則截然不同——男性的美德在於“自我征服”,女性的美德則在於“與自身角色的和諧”。 但遺憾的是,自然賦予了女性至關重要的角色,卻未給予她們主導權。她們維繫生命、滋養文明、平衡男性的情感,但其影響力卻在“陰影中”而非“聚光燈下”才能發揮最大效用,正所謂“殘酷中的美麗”。美麗,是因為它能創造和諧;殘酷,是因為它將才華禁錮在溫柔的表象之下。這或許古人留給後人的悖論之一吧。 回到最初的問題: 男性之所以被女性的美貌所吸引,並非是因為美貌神聖,而是因為它具有“象徵意義”,她代表着活力、生育力、秩序與混沌,是自然在提醒生命渴望延續。 而女性之所以被男性所吸引,並非是因為對方的外在,而是因為其“潛能”,他們身上所具有的能夠提供穩定、掌控局面、引領方向的能力。 欲望並非隨機,而是源於自然中“生存與選擇”需求間的博弈。邏輯支配思想,自然卻支配慾望。女性具有“活在當下”的天性,而男性的天性卻是“着眼未來”。男性為目標而奮鬥,女性則守護已有的事物。也因此,女性在日常生活中往往更務實,她們能察覺威脅、預判情緒、維護穩定;而追逐野心的男性,卻常常忽視自己已擁有的東西。 有趣的是,在亞氏看來,除了“穩定”,女性還有危險的一面。她們最大的危險不在於她們的軟弱,而在於她們“掩蓋軟弱的能力”。她們的思維擅長將力量轉化為“微妙”、將依賴轉化為“掌控”。她們看似屈服,但其順從往往是一種策略——當男性以為自己在引領時,女性或許早已將他引向了自己期望的方向。這既非讚美,也非批判,而是對“天性”的觀察:男性勇往直前,女性忍耐、適應、存續。 在這種平衡中,亞氏既看到了美好,也看到了威脅。他欽佩女性的忍耐,就像大海,表面平靜,卻無人能真正掌控。女性更易產生憐憫、嫉妒、恐懼與抱怨,但這些在他眼中並非道德缺陷,而是“天性”使然: 憐憫,是因為她們將苦難視為自身創造角色的一部分; 嫉妒,是因為她們必須守護好自己所滋養的事物; 恐懼,是因為安全關乎生存; 抱怨,是因為當力量無法直接施展時,表達便是權力。 或許,男性的理想是“克制與理性”,但這需要付出“疏離”的代價;女性的理想是“感性與洞察”,但這同時也伴隨着“操控”。兩者皆非完美,卻都是上帝創造的工具。所以,追問男性和女性誰更優越,無異於追問心臟與大腦誰更重要?它們只是服務於不同的目的。 但問題在於,兩者都在彼此相反的方向上“盲目”:女性恐懼失去,男性遺忘滿足。這正是兩性關係永遠無法真正平衡的原因,這兩種本能之間的博弈從未停止。男性構建王國,女性守護王國。兩種角色都不可或缺,卻始終處於張力之中。 那麼現代科學呢?現代心理學中的依戀理論最能說明問題。因為他們觀察研究所得出的結果,竟與上述架構高度相似,即:每段親密關係中都存在“主導—回應”的節律。而健全的親密關係並非來自於對稱,而是源自“互惠的角色差異”。而家庭,並非是“平等的自由組合”,而是一個有結構、有邊界、有功能差異的關係系統。只不過這種關係是動態的、流動的,這種差異也不是固定不變的,也並非一定是“男lead, 女follow”或反之。 如此一來,讓我們更加明白上帝創造男女時的“良苦用心”:關係需要一個框架來產生方向,而框架必須來自角色差異。當雙方角色競爭時會混亂,當雙方都不承擔角色時會停滯。所以,和諧來自差異而非對稱。從某種意義上說,“方向性不對稱”是維持系統張力與循環流動的必要條件。 其實,上述觀察早已超出了“男人味”、“女人味”的範疇,它已經滲透到政治、藝術乃至文化的方方面面:一個完全建立在情感之上的社會會陷入混亂;而一個完全建立在邏輯之上的社會會淪為冰冷。 兩性之間的動態關係亦如此:女性的本能是“維繫生命”,男性的本能是“賦予方向”。但若任何一方遺忘自身天性,一切便會分崩離析。當這些“天性”的力量達成平衡時,文明便會繁榮。 顯而易見,缺乏女性根基的男性願景會淪為暴政;缺乏男性自律的女性共情會淪為縱容。兩性天性的平衡——邏輯與情感的融合,不僅能構建家庭,更能塑造文化。 亞里士多德的世界或許早已遠去,但他的現實性仍在影響着當今人們的思想。今天的人們自以為已經超越了性別角色、本能與等級秩序,但只要稍加探究,便會發現古老的“舞蹈”從未停止,只是換了一套說辭而已。權力博弈、情感操控、對掌控的追逐,所有這些從未消失,人們只是學會了用“平等”的語言加以表達。 男女要實現真正的和諧共存,必須先停止假裝彼此的天性相同。平等不等於“相同”,而在於“平衡”。正如弓需要張力才能射得又遠又直,男女需要差異才能創造力量。失去張力,一切便會鬆弛;保持平衡,一切才能前行。 上帝喜歡“惡作劇”,它將力量隱藏在看似軟弱的表象之下,將軟弱隱藏在貌似強大的表象之中。女性無聲的忍耐,能比男性的野心更持久;男性理性的秩序,可能在一個充滿渴望的眼神面前瞬時崩塌。 最偉大的愛並非激情,而是尊重。激情會燃燒殆盡,尊重卻能長久維繫。當男性尊重女性時,他會認可她在自然設計中的角色,而非試圖將她改造成另一個自己;當女性尊重男性時,她會允許他的理性引領,而非試圖剝奪他的自律。這無關順從,而是“協作”。如果一定要論及順從,那麼它也是以對上帝的順從為前提的。 可惜,和諧極為脆弱,它需要自制力、坦誠,以及承認自身有限的清醒。但對不堪的人性而言,三者皆缺,這也正是多數關係走向破裂的原因:它們並非源於背叛,而是源於對自身天性平衡的誤解。 和諧並非源於平等,而是源於“對不平等與功能性的相互接納”。雙方彼此需要,卻又無法替代對方。脫離了兩者便是不完整:缺乏邏輯的直覺是迷信,缺乏直覺的邏輯是盲目。 由此,對兩性的共同警示或許是:當任何一方遺忘自身的獨特性時,雙方都會走向沉淪。道德秩序就像音樂:單個音符本身毫無意義,是音符在節奏上的差異造就了和諧。男性與女性的角色,就像旋律與節奏,失去任何一方,樂曲便會崩塌。 問題的核心並非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而是“人們未能理解不平等中的美好”。 上帝將真相隱藏在吸引力之下。可正是那份將男女彼此吸引的力量,同時也讓他們對彼此的真實視而不見。男性看到美貌,便以為理解了擁有美貌的女性;女性看到力量,便以為理解了掌控力量的男性。雙方都沉迷於“符號”,而非“本質”。當幻想褪去時,他們歸咎於對方的“背叛”,卻不願承認這是“天性使然”。 智慧,或許始於不再對人類行為感到“意外”的那一刻。當你理解了欲望、忠誠、恐懼與權力背後的驅動力,便不會再期待人們違背自身天性行事,你會看見他們“真實的模樣”,那模樣不是“你希望他們成為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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