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名
《七绝》魑魅魍魉是人心
魑魅无形起自心,见光魍魉匿山林。
野狼驯化转为狗,豢养成奴欺弱人。
近日,犹如魑魅一样隐匿在山林里多年后的刀郎,突然以一首《罗刹海市》爆红,哪些被委屈了多年的刀郎粉丝们,终于可以长长地放一个响屁,释放了快要胀破肚皮的恶气。于是乎,大家一起奔向心中的“仇郎四人帮”:那英、杨坤、汪峰和高晓松,到他们的网页里撒尿、放屁、拉屎、跳脚、谩骂:老子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这些人形如魑魅,心怀魍魉,搞不清自己是马户还是又鸟,却学者驴叫、鸡鸣,不分昼夜、欢天喜地,把心中的那些阴暗的东西,以无比龌龊的手法表达的淋离尽致,因为歌中的驴、鸡、公公、妓院、老鸨、婊子、暗娼,和自己的身份、职业、经历、处境一致,说的心直痒痒,怎不叫他们奔走相告:吾等苦四人帮久矣,今日让公公以鸡、驴相称,不亦乐乎?
我知道刀郎是从电视连续剧《血色浪漫》里的一首歌,当时觉得这是一个特殊歌手以从未听过的唱法表达的一首歌,后来才知他就是因为《2000年第一场雪》而走红的刀郎,那几年,有多少人以“2000年的第一场爱”、“2000年第一泡尿”而走红,但我听了他的几首歌后,觉得好像他只会一种曲调、声音和节奏,把一百首歌唱成一首歌,特别是那些传统的民歌和“革命”歌曲,经他一唱,令人生厌。当时由于身在江海、乡音不通,不几年他就消声灭迹了,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在一次民歌比赛中,评委那英的点评,让这位西域歌手欲夺冠而未冕,羞愧难当、愤恨难消,便隐居山林,发誓远离那“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一丘河”、“蝇营沟”,离开了华夏,远去了两万六千里的罗刹国,结果,遇到的还是了人妖颠倒、驴马不分,丑当美来美做丑,草鸡打鸣报晨晓。所以他也分不清自己是驴是马,除了用像公公一样的嗓子打鸣外,只能把“鞋拔作如意”,在妓院里弄个“杈杆儿”的营生度日。
不知过了多少年,自觉的这种生活太寂寞了,每天每夜看着“蝇营沟”里的嫖客和妓女们欢天喜地、淫声荡漾,心中十分难受。在无数粉丝们的鼓励下,他近几年试了几次,想再次出山,但效果甚微,大家觉得他就这样再次消沉了,没成想,疫情一过,经济尚未恢复,当年轻的一代变得越来越颓废、人人都躺平、男女不生育,宁做甘蔗不做韭菜的时候,他突然发布了新专辑《山歌寥哉》,其中的一首《罗刹海市》,就又激起了他的粉丝们快要阳痿的“杆儿”,出现了我在上面说到的情景。
我大概听了一下他的这个新专辑,几乎所有的歌都以山歌的形式表达,是典型的南腔北调,他一改过去的嘶喊和单一的旋律,用公公或者公鸡的嗓子,把他的(也许是他人)的隐晦、粗俗、犄角旮旯的江湖暗语,用一种揪心的音乐唱出来,叫人十分丧气。大家不妨看看这些过去土匪、妓院和江湖的暗语:
“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骑一头驴参加宫廷的舞会、它能自比王妃”、“这世间众生多么的繁杂、话也瞎来心也瞎”、“路也滑来人也滑、一不小心就踩粑粑。”
有人说,他的这几首歌揭露了现在社会的阴暗、黑白颠倒、善恶不分、美丑互换,可是他的粉丝们却说这是刀郎回来复仇的, 骂得全是“四人帮”,但你仔细想想,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至于今,哪朝哪代不是如此?对照一下自己,难道你不觉得这是说你吗?小子认为,他这几首不入流的“山歌”,之所以能一夜爆红,一是因为他的粉丝们的恶意解读;二是因为他歌中所涉及到的歌中阴暗的东西,恰好反映了当代颓废、躺平的一代人的心理,把自己的无能和阳痿,全怪罪于这个“一丘河”和“蝇营沟”里的马户和又鸡。刀郎的歌再现了《聊斋》里提到的颠倒国,但却没有任何的“So what? What are you going to do?”难道你也不是“那个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面对这些脏东西,你做了什么?你对你的粉丝们有何建议?你的粑粑藏在了哪里?这正是:
野狼不死复得志,转眼疯狂乱咬人。
真假颠倒、好坏不分,把丑当作美,骂美丑,这不就是说你吗?罗刹国就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