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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百姓的诗歌江山被他们这样一手遮天
送交者:  2021年12月18日10:54:48 于 [世界时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在中国,诗歌发表圈子化,诗歌评奖商业化,诗歌评论特权化,诗歌传播关系化,致使本是诗歌主人的广大群众诗人无法享有诗歌公共资源。诗歌今天似乎全靠注射诗歌节和诗歌奖兴奋剂维持着“繁荣”。诗歌祖先的脸往哪里放,诗歌子孙的脸往哪里放?


  老高按:中国十一届文代会、十届作代会日前举行,从开幕到闭幕,都没有多少人关注,只是因为女作家方方和张抗抗没有入选作代会主席团,引起些微关注的涟漪,有人鼓动她俩索性“反出作协”,甚至有人重提“官办文联、作协都应解散”之议。
  今天新任作协领导班子揭晓:
  铁凝连任中国作协主席;
  王安忆(女)、白庚胜(纳西族)、毕飞宇、麦家、李敬泽、吴义勤、迟子建(女)、张炜、张宏森、阿来(藏族)、陈彦、莫言、格非、徐贵祥、阎晶明15人当选作协副主席。
  张宏森(作协党组书记)等八人被推举为作协第十届书记处书记。
  顺便介绍一下,作协党组书记才真正是作协的当家人、一把手。作协主席,只是挂起来的一面招牌。
  以上只是顺便说到而已。不会有多少人关心。我今天介绍的,是郑正西的文章《写给中国作协新来的书记》,看来不是今年写的,因为其中的例证,多是2018年之前的。此时在网上传播,或许是想蹭一下刚举行的文代会、作代会的一星半点热度而已。
  这篇文章有我很认同的部分,那就是对“诗歌发表圈子化,诗歌评奖商业化,诗歌评论特权化,诗歌传播关系化”的诗坛乱象的猛烈抨击。这些乱象,导致中国诗歌创作的总体水平塌方,诗坛红人在读者和群众中信誉崩盘——虽然我感觉文中难免以偏概全,甚至可能“一叶障目”,甚至可能有查无实据的揣测之辞。
  这篇文章有我很不认同的部分,那就是以标题为代表的思路:寄希望于官方来整治。我无法判断这是作者的本意(其正文中并没有这个意思),还是在网络传抄中被转贴者换上这个标题,给文章强加上了请求权力干预的意味。一边埋怨政治对文艺横加干涉,一边遇到乱象就呼吁权力当局出手,在我看来,这是神经错乱的标志。


  写给中国作协新来的书记

  郑正西,郑正西网络诗选

  中国作协评论家霍俊明写的2016年中国诗歌总结《热潮中的滚石,或静默的舌根》中写道:“一年来无比火热的诗歌活动和高分贝的造‘节’运动。高举国际视野、地方政府经济搭台、文化资本利益挂钩成为一些诗歌活动的驱动。吊诡的是,如此热烈的诗歌现场和造‘节’运动中缺席的恰恰是‘诗歌’和‘诗性正义’。目前国内有五花八门的300多个诗歌奖且不断攀升的奖金数目令人咋舌。相比欧美等其他国家,中国的诗歌奖项多且乱,很多都不具备公信力。”
  当一个时代的诗歌其兴趣不再是文本,而是活动,而是关系,而是人,灾难是灭顶的。那么,那些如火如荼的诗歌活动到底是怎样“活”,怎样“动”,怎样和诗歌没有一根毛的关系,诗歌活动的最大“制造商”李少君(现《诗刊》主编),曾得意地写下了一首诗《夜入台州府》,真实记载了诗歌活动是这样活动的。请读——

  
李少君《夜入台州府》

  在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
  携西来的豪情,我们这一行诗客
  趁细雨霏霏,夜闯台州府
  兵戈相向的鸿门宴仿佛昨日还在演练
  场景便迅速切换到了今晚南楼的酒桌间
  场面上推杯换盏,笑意盈盈
  暗地里刀光剑影,使气斗狠
  却始终不见一个人倒下

  小巷里旗袍的摩擦声窸窸窣窣
  江南女子娇滴滴的莺声令男人们酒量倍增
  劝君更尽一杯酒啊
  只需再来一杯,精神的篝火今夜就会点燃
  (载李少君诗集《海天集》,江苏人民出版社2018年9月版)


  “一行诗客”,指的挂着“著名诗人”胸牌的人,或是他们的“皇亲”,或是他们的“国戚”。他们一身“豪情”,一身酒气,吃完某地鸿门宴,又去台州大摆酒席。活龙活现地展现了当今诗歌官方借“研讨”、“采风”、“培训”、“传播诗歌文化”之名,游山逛水,吃喝玩乐,兼收女色的现场。在我看来,这首《夜入台州府》的历史价值不亚于“清明上河图”,留下了中国诗歌脱轨年代的一个“珍贵”镜头。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中华民族是个善于以诗语来领悟自然和人生的民族。诗歌被边缘化的今天,仍有数百万的群众在爱好诗歌和写诗。
  然而,由于这些年来诗界被吉狄马加和李少君两个领军人物垄断江山,形成了诗歌发表圈子化,诗歌评奖商业化,诗歌评论特权化,以及诗歌传播关系化,致使本是诗歌主人的广大群众诗人无法享有诗歌公共资源。《诗刊》作品质量毎况愈下,被踢出了全国中文核心期刊名录。在诗歌的发表、评奖、评论、传播四大环节上,严重违背诗歌按文本论英雄的“天理”,在中国诗歌史上,群众诗人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多的怨声载道。  

  1、诗歌发表  

  《诗刊》杂志是唯一的一本国家级诗歌专刊,是国家为诗歌爱好者和诗人创办的,当年由毛主席亲自题写刊名。多少年来,《诗刊》在诗人心目中是一块诗歌圣地,那里可以读到来自各地的好诗,也童叟无欺发表群众来稿。但近十多年来,发表诗歌渐渐与群众诗人无缘,自然投稿多是石沉大海。那么,《诗刊》每月出两本,发表诗歌约三百首,除了极少数是自然来稿,那些发表诗歌从哪里来的呢?
  现在发表诗歌十分讲究关系,关系中名目很多。首先是诗歌官员、编辑、名人优先,以及诗歌官员、编辑、名人的裙带关系者,包括情人、半情人,和正在“扑猎”中的情人。
  河北一位穆姓诗人,向刊物投了稿,因为名字女性化,被当事编辑误判成美女诗人,将他来稿留用。当这位编辑怦然心动地给穆姓诗人打电话拉关系,通知来稿留用时,接电话的却是一位大老爷的声音。从此,那份投稿留而未用。  
  有个诗人叫施施然,听听荒唐到什么程度:《诗刊》2016年11月“银河”栏目发了她6首诗,2017年11月又在“银河”栏目还发6首,而且其中有两首是重复发表。施施然不是官员,不是编辑,是个女人。
  连天津有个法官诗人都在网上公开承认,不能得罪李少君,得罪他就很难在《诗刊》发稿了。  
  《诗刊》2019年2月下半月刊,隆重推出号称“有潜力”的“新星”薛依依,发表8首平庸诗歌竟然有6个斗大错别字。为何原稿的错别字也来稿照发呢?足以说明这个薛依依是谁的关系户,似乎来头不小。对一个来头不小的人交来的稿子,哪个编辑不恭恭敬敬,还审什么稿,原稿照发就行了。事后引爆诗坛万人齐讨伐。
  掌握发表权的人互相发作品,不是诗坛的秘密而是“风尚”。不是诗的诗也能发,而且稿费可以“自定义”。比如李少君在《天涯》任主编时,发表云南雷平阳的非诗《澜沧江在云南兰坪县境内的三十七条支流》:  

  澜沧江由维西县向南流入兰坪县北甸乡  
  向南流1公里,东纳通甸河  
  又南流6公里,西纳德庆河  
  又南流4公里,东纳克卓河  
  又南流3公里,东纳中排河  
  又南流3公里,西纳木瓜邑河  
  又南流2公里,西纳三角河  
  又南流8公里,西纳拉竹河  
  又南流4公里,东纳大竹菁河  
  (以下略)  


  现在,雷平阳又帮忙(?)李少君在云南《大家》杂志发表非诗《闯海歌》:  

  李少君《闯海歌》诗歌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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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中国国家级刊物《诗刊》主编李少君写的所谓诗,获大奖还搬上舞台。《诗刊》主编写出这样的垃圾,中国诗歌祖先的脸往哪里放,中国诗歌子孙的脸往哪里放?
  诗歌大权在手的李少君,除了拍他马屁的书刊抢着发他作品,《诗歌月刊》主编李云拍的马屁最响亮。《诗歌月刊》2019年第7期编发的全国著名诗人写安徽改革成果专辑,竟然选发了李少君之前写的一首写男女开房前的调情诗。尽管文不对题,拍马屁成功就行了。
  可惜没人对《诗刊》发表的作品进行连续统计,有人对《人民文学》发表诗歌情况作了连续30期(2013年第9期至2016年第9期)准确统计,结果是这样的:  
  在这30期发表诗歌的共101人,其中,诗歌权威和官刊编辑,以及名人和“老客户”的发稿占据90%,新面孔作者仅占10%(有详细统计资料)。而中国当今诗歌队伍的情况是,民间无名诗人占有90%以上,真正的实力诗人也90%在民间,他们一辈子难上《人民文学》发一首诗。群众诗人写的诗,只能在自己的博客、微信上摆地摊。我想,如果对《诗刊》也来一次统计,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2、诗歌评奖

  中国作家网官网发的一篇文章《热潮中的滚石,或静默的舌根》,描写2016年的诗坛:

  一年来无比火热的诗歌活动和高分贝的造“节”运动。高举国际视野、地方政府经济搭台、文化资本利益挂钩成为一些诗歌活动的驱动。吊诡的是,如此热烈的诗歌现场和造“节”运动中缺席的恰恰是“诗歌”和“诗性正义”。目前国内有五花八门的300多个诗歌奖且不断攀升的奖金数目令人咋舌。相比欧美等其他国家,中国的诗歌奖项多且乱,很多都不具备公信力。

  胡适没料到,孔子更未想到,诗歌进行到今天,似乎全靠注射诗歌节和诗歌奖兴奋剂维持着“繁荣”。  
  此起彼伏的诗歌奖开奖的喧哗,严重干扰了安静写自己诗的群众诗人,真像六合彩的开奖吆喝夹着铜板响声,一阵接着一阵掠过诗坛。
  截取一个画面,看看他们把10万10万的诗歌奖给了谁:  

  一、《诗刊》年度诗歌奖获奖人:
  2013年:雷平阳(10万)(云南省文联、作协官员,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委员)  
  2014年:胡弦(10万)(江苏省作协《扬子江》诗刊主编)  
  2015年:陈先发(10万)(新华社安徽分社总编)  
  2016年:张执浩(10万)(湖北省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委员)  
  2017年:李元胜(10万)(重庆市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委员)

  二、《诗刊》陈子昂诗歌奖获奖人:  
  2015年:陈先发(10万)(同上)  
  2016年:张执浩(10万)(同上)  
  2017年:李元胜(10万)(同上)  

  三、《诗刊》茅台杯诗歌奖获奖人:  
  汤养宗(10万)(福建某市政协官员)

  四、《诗刊》骆宾王诗歌奖获奖人:
  2015年首届:雷平阳(同上)、林莽(诗刊社副主任,北京作家协会理事。)(各10万)  
  **陈先发、胡弦、张执浩、汤养宗、雷平阳、李元胜均获鲁迅文学奖诗歌奖。  
  这些官方诗歌大奖,内定获奖人是公开的秘密。群众诗人对此看都不看一眼,也有人受征稿启事中的花言巧语诱惑去参赛,多数空手而归,也有少数当上了“群众演员”。  
  诗歌奖名目繁多,广告词一家比一家响亮:为了“中国梦”,紧跟“新时代”;这家“一带一路”,那家“丝绸之路”。然而,奖来奖去,一首好诗也没见到。比如获奖专业户雷平阳10首诗获10万元,计算下来,一首1万元。到底是些什么诗呢?可以说没人愿意读完。其中一首《在安边镇,一愣》,他“一愣”“一愣”,一囗气写了十三个“一愣”,平均下来,每“一愣”值770元。看看最后一个“一愣”:  
  一愣:我又喝得大醉,溪水边小便  
  把水声当成体液的欢鸣  
  站了一夜,总觉得自己就是  
  一个流不空的长满野草的水池  

  写醉后到溪边拉屎,尿水很长,四句分行排,770元。

  3、诗歌评论  

  诗歌不以文本为王,必然带来诗歌评论成为利益交易工具。群众的好诗得不到发表的机会,他们只能发在自媒体(个人博客,微信群,民间论坛)孤芳自赏。至于那些诗歌评论家,他们更不光顾网上这些“棚户区”。群众诗人写的好诗发在自媒体,多是诗友之间互相点个赞,说声喜欢。诗官们写的诗,评论家蜂拥而上,云里雾里又拍又舔,还可以发到《文艺报》、《中国作家网》、《名作欣赏》、《光明日报》、《文汇报》等权威媒体。比如安徽小伙杨庆祥就是“成功人士”之一。李少君写了一首《在纽约》,写的是不懂英语,每天去街头听纽约人讲话;明明知道不学英语永远听不懂,还是坚持天天去听。这样一首废话诗,杨庆祥装神弄鬼说,李少君听不懂英语也去听纽约人讲话,这是“试图在其中找到自然的秩序和美感”,又说什么这是“他试图恢复身体的各种功能,把肉体的感觉转化为诗歌的感觉”。这是多么可笑的呓语!这些年,某些无良诗评家就是这样先富起来的。
  恶劣评论家为了讨得诗官喜欢,不光说废话,还说鬼话。著名透顶的叶延滨不惜削足适履——削诗歌之足,适权力之履,去赢得吉狄马加的奖赏。叶延滨为了吹捧吉狄马加的《大河——黄河》诗,他把吉狄马加和李白相提并论。他说李白写了“黄河之水天上来”,“李白的大河,见证了这个伟大文明的黄金时代盛唐辉煌。黄河流到了今天,流到了诗人吉狄马加的面前,也流到这个伟大文明复兴的时代。”你看看,李白诗中的一句“黄河之水天上来”,那是写“盛唐辉煌”吗?牛头不对马嘴的诗评,雄赳赳发在《十月》头条。群众批评靠边站,百姓的诗歌江山就被他们这样一手遮天。
  利用诗歌评论还可以获取女诗人的芳心。新华社安徽分社总编陈先发,可以说是“芳心”专项研究的最成功人士。在相距很短的时间里,他用“鸟语”式诗评,先后把身边的两个小女人成功地吹成了超过美国著名女诗人的中国女诗人。他吹捧小女人杜绿绿的广告词是:“我曾有一段时间觉得杜绿绿的写作与安妮·塞克斯顿有某些近似之处,虽然她并不像后者那样具有歇斯底里的惊人气质,但分裂——作为一种语言与生活决绝开来的力量,在她笔下仍随处可寻,尽管她许多时候想以喃喃自语式的探究、以更柔软圆通的笔法来予以补救。依然是忠实于自我的写作。我了解双重的她:杜绿绿温顺的日常生活与她用写作树起的对立面。”
  得到杜緑绿的芳心后,再来一个。他换换台词,吹捧说:“有时看上去芜杂,却自有其神秘的秩序。她节制得如此之好,以至于节制无须被看成一种追求,因为它在被追逐到之前就已经在本能中被完成了,所以我说有‘天然’的气息。正如那些句子,她诗中的‘病象’也没有被遮蔽,诗中的变形记正是她体内的变形记,是真实可触的。如果要找个人来参照,我认为她比西尔维娅·普拉斯做得更好。”你去查查,他又得到了谁的芳心?

  4、诗歌传播  

  诗歌的发表、评论属传统传播。现时代,传播诗歌的新手段多样化,比如举办个人作品分享会、研讨会、朗诵音乐会;诗集出版后找个记者来访谈访谈,然后发到大报上去。当然,我说的这些灯红酒绿的新花样,从来与群众诗人无缘。
  诗人出版一本诗集,欣喜不已。自己一字一句写成的诗作印成书了,这好像是自己的孩子诞生了,都想庆祝一番。民间诗人怎样庆祝诗集出版?他们无权利用诗歌公共资源,只能在自己的自媒体上自我广告一下,迎来一些诗友前来留个言,点个赞,而已。爱张罗的人,买回一挂鞭炮,叫来妻子儿女围观,搞个家庭“首发式”。
  让我们看看诗官们出了诗集多风光,多热闹。就说《诗刊》主编李少君吧,他的“狂人”诗集《我是有背景的人》出版后,“分享会”从海南开到湖南(工作地和家乡),一路“巡回演出”,组织人马到场吹捧,众多媒体前来报道,现场签名售书,有时还配上歌舞演出。俨然像一场“婚礼”。过后,网络上遍地开花,各大网站争相报道这些“有背景”的人的“诗歌婚礼”。而且,自己不掏一分钱。
  中国作协的官员规格更高,比如吉狄马加的个人作品“分享会”,仅2016年下半年,在他的家乡四川就举办了三次。最豪华的一次是2016年圣诞节,在凉山金鹰大剧院举行个人诗歌交响乐盛大演出。请国家一流作曲家作曲,请一流的庞大乐队,一流专业人士朗诵,一流美女献颜。在自己贫困的大凉山家乡门口欢度西方圣涎节。够牛了!演出他的什么个人诗歌呢?你懂吗?朗诵者懂吗?大凉山的父老乡亲懂吗?请看其中的一段:  

  当我出现的刹那  
  你会在死去的记忆中  
  也许还会在——  
  刚要苏醒的梦境里  
  真切而恍惚地看见我:  
  是太阳的反射,光芒的银币  
  是岩石上的几何,风中的植物  
  是一朵玫瑰流淌在空气中的颜色  
  是一千朵玫瑰最终宣泄成的瀑布  
  是静止的速度,黄金的弧形  
  是柔软的时间,碎片的力量  
  是过度的线条,黑色+白色的可能  
  是光铸造的酋长,穿越深渊的0  
  是宇宙失落的长矛,飞行中的箭  
  是被感觉和梦幻碰碎的  
  某一粒逃窜的晶体  
  水珠四溅,色彩斑斓  
  是勇士佩带上一颗颗通灵的贝壳  
  是消失了的国王的头饰  
  在大地子宫里的又一次复活


  在当今反腐年代,恐怕只有中国作协的地盘上,只有诗歌界的官爷们还胆敢用公款为自己的“孩子”过生日,而且不被追查。
  近十年来,新诗极端放任自流,怎样写和写什么,乱象一团。垃圾诗,摸奶诗,乱伦诗,口水诗,反诗,屎尿诗,黄色下流诗,无所不有。不说个人自媒体,就说堂堂的中国作家网,官网上也转发阴毛诗。你看:

  他说十点来接她,郊外云低  
  就等她去  
  此刻,阳光穿过14楼的玻璃窗  
  落在她的屁股上  
  她蠕动了几下,它落到了乳房上  
  她恨不能低头去咬的乳房  
  如果有风,最先摇曳的是她的阴毛  
  在这雪白的躯体上  
  它有最终的发言权  
  但是40年了,它最芬芳的话  
  还在谜林深处  
  她的腹部,烫伤的痕迹还在  
  ——在他的城市容易走神  
  哈,这个小个子40岁的女人  
  会在他敲门的前一分钟  
  迅速把衣服穿上

  ——余秀华

  对批评诗坛上群众诗人被排挤,诗歌不讲文本讲关系,讲官本位,好诗被屏蔽,劣诗满天飞的恶劣诗歌生态,我坚持进行面对面的揭批,结果,我发文章的新浪博客先后三次以“违规”之名被封。我的博客从来是反映底层诗人声音的正能量自媒体,把我维护中国诗歌尊严,抵制诗坛不正之风视为“违规”,请求有关部门通过新浪网后台,打开我的被封的三个博客查看,如果有一篇文章违法,有一个词句反动,我接受法办。
  党的十九大以来,各行各业都显示出新时代的精神风貌。相比之下,诗歌界却处处呈现出“权力代替文本”,与新时代极不协调的不正之风在愈演愈烈。要让文坛风清气正,应从诗坛开刀;要让诗坛风清气正,应当从吉狄马加和李少君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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