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9

小資女～馮娟！

在上一個章節中，兄弟我已悲痛的敘述過：當年我放下架子就像“牛糞滋潤鮮花“一樣，默默地為美女季文娟做着貢獻，然而事與願違：儘管如此鞍前馬後的侍候，卻還頻頻遭到她的打擊與摧殘，唉！由此可見：季文娟這妞她根本就沒把我這“江湖地位“放眼裡，耍知道兄弟那時也是個人物呢！即使這樣兄弟我也不記前嫌仍然是一如既往，直到後來她把我寫給她的“愛情小詩“交給了老師，這的確太令人氣憤，也太令我丟臉啦！

不得不承認：季文娟的“狂妄“是有資本的。這倒不是因為她是班幹部，那個“排長“的頭銜哥們看都不看一眼，這妞高傲的資本（一）是她擁有一個好名字～季文娟。多有女人味。並且隱隱的還有種書香門第的“雅味“！我們不妨試想一下：如果她叫：季文革，季紅旗，季朝霞之類的革命化姓名，那麼她的形象或者說她對異性的吸引力肯定會要大打折扣，那怕這妞相貌出眾那也會（因這土名）而黯然失色。這是原因之一！

另外這妞“高傲“的原因（之二）就是她那一對高聳挺拔的乳房。這也太誘人啦！這也太令人想入非非啦！特別是她那曲線的身材，以及她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神秘感、、、這對於小色狼來說太有誘惑力啦！而誘惑力同時也就是殺傷力！以至於“牛糞“被這“小妖精“欺負的那麼慘不忍睹了卻仍能逆來順受，有時候季文娟蠻不講理的程度甚至都超過了“牛糞“忍耐限度的飽和點啦！奇怪的是往往都會出現這樣一幕：

每當這妞“欺人太甚“時，每當“牛糞“感到“忍無可忍“時，每當“小長工“特想跟季文娟這個“地主婆“翻臉，跟她急，跟她徹底的劃清界限時，乃至每當“牛糞“剛有點熱血沸騰的衝動剛想要對“暴政“揭竿而起時，這時候只耍是一看到季文娟那雙會放電的大眼睛正默默的注視着牛糞，而牛糞再看到“霸王花“胸前那高聳挺拔的雙峰，牛糞心中的那一團怒火就像是剛燃起的小火苗，還未等火勢漫延就碰上了消防隊的水龍頭，立馬就沒脾氣啦！對此：有哥們形容說：是憐香惜玉，也有比喻說：沒有出息！

就這麼着：一個初出茅廬的“小狼狗“！就這樣被一個不懂得異性的“薄情女“給折磨的顛三倒四，在百般的蹂躪之後，又像是扔一塊用過的舊抹布那樣無情的就給拋棄掉了。有時候想想自己都感到不可思義？這憑什麼呀？我又不欠她的？咋一見到這位漂亮妞就慫了泥？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不成？這不應該呀！

事後“牛糞“也暗自責罵自己“太沒有出息“！但到後來再一學習歷史才知道：這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你看這史書上的記載：說古有周雍王為博得愛妃的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還有那個大英雄項羽，為了一個美人不肯過江東，最後寧可烏江自刎。再有那個鎮守山海關的明朝大將吳三桂，為了自己的“愛妾“吳園園，怒髮衝冠“打開國門“為紅顏、、、這些歷史上的君王豪傑尚且如此，更何況俺這一介凡夫俗子泥！

就這麼着：哥們我感到豁然開朗（也不再跟自己過不去啦）我覺得還是毛主席說的對“錯誤和挫折教訓了我們，使我們變得聰明起來“！自從痛定思痛特別是學習了“毛著“後，我才恍然大悟，並總結出來了一番心得體會，今天在此透露出來與諸位“呆瓜“共同分享。那就是對待漂亮的妞吧，你得拿的起也得放的下。千萬別太拿她當回事，你越拿她當回事，她就越拿兄弟你不當回事，這絕對是實踐產生出的真理呀！

後來三排的班主任呂老師，看到我“悲慘兮兮“的那副樣子，一則她是動了惻隱之心，二來她也是怕我煽動三排那幾個不安分的“蒼蠅“聯合起來造反，在那（文革）的年代，像我們這樣父親被打倒的“狗崽子“們，不管是出於物以類聚的自衛，還是出於遭遇上的同病相憐，反正我們是抱團聚在一起了，只耍誰在學校或社會上受到了歧視，狗崽子們就都會傾巢出動的大打出手。就這樣兄弟們在派出所也都是掛了號的！

這個時候面對着受到了“欺負“的幫派份子，尤其是當呂老師看到：他正與班裡那幾位平日裡她見了都頭疼的蒼蠅們又“臭味相投“的聚在了一起，並且還在一起嘀嘀咕咕就像是在商量着什麼壞事？，這要是讓“狼與狽“之間相互的勾結起來，一想到那幅狼狽為奸的畫面，呂老師的血壓仿佛就耍往上躥！這可咋辦？為防止小混蛋們聯合造反，同時也為穩住三排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呂老師她毅然決定揮淚斬馬謖！

首先老師給“受傷“的小狼羔子一個台階下，答應在班務會上批評排長季文娟。同時學校正在搞打破男女界線，班裡推行的是男女混合座位制（那時候叫一幫一，一對紅）就這麼着呂老師順水推舟的便把我調得遠離開季文娟，調到了為人處世都特低調，一天到晚都沉默不語的馮娟身邊。就這樣第二位靚妞－－便開始閃亮登場啦！

接下來：我就該簡單的介紹一下第二位靚妞馮娟啦。這妞是“沉默的羔羊“類型的，馮娟她家住在三環旁邊新源里的西8樓，那裡是“新影“的宿舍（中央新聞電影製片廠）她的家庭出身是“臭老九“（知識份子家庭）在那講究“出身論“的年代裡由於出身的緣故，所以她的自我保護意識很強，做人做事都很低調，平時上課她總是低頭不語，如果用當年的詞彙來形容的話那就叫“從不亂說亂動“所以你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剛開始老師把我調到她“課桌旁“的時候，我還真沒太拿沉默寡言的馮娟當回事，我這不是剛在季文娟那裡受到傷害了嗎，這心理上的療傷還沒有痊癒呢。所以開始時我對“新同窗“對我展現出來的友好舉動，表現出了一副不卑不亢，甚至是有點愛搭不理的態度，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反而讓馮娟覺得這“小混蛋“讓她比較放心。

隨着同桌而座，這時那位沉默寡言的馮娟也逐漸的拉進了與我的距離。並一點一點的對兄弟我佩服的那是“五體投地“！我們彼此之間都有了一個漸進式的了解過程。那時候男女同學之間有男女界限！除了課堂對話外基本上是處於一個不相往來的狀態，記得我剛調到她課桌旁不久有一次馮娟主動與我建立外交關係，當時她向我提出一個十分悲哀的問題，具體是什麼問題？我已經忘記了，好像是老師為什麼那麼的喜歡你（啥時喜歡過俺呀？）只記得我當時望着馮娟那雙天真的大眼晴，真的是連解釋的欲望都沒有了！

我當時只是相當後悔調到她這個座位旁，並遇到了這麼一個傻妞。於是我頗為婉轉的回答她說道：對於你提出的這個“深奧“的問題，我需要回家去查一查“十萬個為什麼“然後消化一下才能夠回答你。可是馮娟她聽不明白，還笑的前仰後合併且誇我很風趣！（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笑）就這樣我從被一個漂亮妞季文娟紿氣的半死不活的角色，到被另一個漂亮女人馮娟崇拜的角色，這種轉換在一瞬間就完成了，就這麼着我從一個受氣包的位置升華到了被另一個漂亮女人敬仰的高度啦！一種49年的感覺不禁由然而生！

後來隨着時間的推移，我這才慢慢的發覺：在此之前自己這倆只“小眼睛“那真就算是他媽的白長啦！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另一隻“白天鵝“就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並潛伏了這麼長的時間，而我呢？卻居然沒有發現，這不應該，簡直是太不應該啦！或許是因為馮娟的極度低調，所以才造成了這種“燈下黑“的現象，也才造成了我視野上的“盲區“！這就如同“阿里巴巴探寶“進到山洞後才發現：原來這裡全是寶藏！

再後來通過“同桌的“接觸，我越來越發現：馮娟這妞其實是一個女人味十足的“小騷妞“！尤其是她偶爾對我一笑的時候，那漂亮的臉蛋上還有倆個很迷人的“小酒窩“，那眉宇間對我雖然談不上是“含情脈脈“但也絕對讓你感覺到了異性的溫馨，讓你感到有種甜甜的感覺，尤其是我特願聞她衣服上的香皂味，還有她身上那種“中華牌雪花育“的好聞味道，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挺幸福的味道，我越來越喜歡去學校上課啦！

以前在開班務會的時候，季文娟總是說我“沒有一句正經的，貧了八極全是費話“！肆無忌憚的打擊哥們我的積極性不說，還傷害我的自尊心。而如今：無論哥們我說一點啥，那馮娟就跟聆聽偉大領袖的“最高指示“似的，從來不跟你對嘴，而且還總覺得你說的特有道理。就這麼着：當別的同學都把偉大領袖“當做神“的時候，馮娟她已把哥們我“當神“啦！被人崇拜的感覺真是好！你說當你遇上了這麼一位好同學，這麼一位好同窗的時候你能不由衷的感到心曠神怡嗎？在這一點上，季文娟與馮娟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對於這種被人崇拜的感受，或者說受寵若驚的感覺，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不好意思，但我很快的就充分的享受到，並且很快就完全的適應啦。如若缺少了這種感覺，我還有點若有所失的不大習慣啦！這種“質的轉變“它給人帶來的感覺那就是不一樣！那就跟“從奴隸到將軍“一樣！首先是我的自信心狂飆，你想想看：當你隨便說點什麼，聽的人都被你逗得樂不可支，你沒有理由不覺得自己不幽默。其次無論你干點什麼總是有人理解你，支持你，並且服從你，你說這你還有什麼理由不覺得自己－－很偉大！

再後來隨着時光的流逝，我發覺馮娟這妞身上的“閃光點“越來越多。比如說她特小資，酷愛乾淨，課桌和抽屜都搞的有條不紊，還願意“學雷鋒做好事“捎帶着把我也“承包“啦，另外她的零食特多，但這妞絕對不吃獨食，總覺得耍拿出來和我共同分享那才有意義，我呢：當然也是“樂觀其成，來者不拒“，再有：就是她各門功課都特好，尤其是答卷和作業都完成的特別快，而且準確率和得分率都特別高，我呢也不拿馮娟當外人，反正她也不介意寫兩次，所以我的作業都是她代勞的，真是善解人意，真是沒的挑！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天意？也或許是上帝眷顧心疼我，所以就這麼着另一位白天鵝便出現在了我的身邊。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那個“東邊日出～西邊雨“？難道這就是人們傳說的“風雨過後是彩虹“？如果說讓我把季文娟與馮娟做一個橫向比較的話，那麼我想這樣形容：季文娟就如同“北京長城乾白葡萄酒“入口甘甜容易醉。馮娟有點像居酒屋的“日本清酒“入口溫柔能夠使人不知不覺的進入夢鄉！這就是靚妞的區別與魅力！

後來為了報昔日的“胯下之辱“，我那時還曾故意在季文娟面前“吹着口哨“並用“2米2“的眼神從季文娟身邊仰天而過，仿佛就跟季妞根本就不存在一樣，搞的季文娟莫名其妙，她望着我遠去的背影一頭的霧水“這個傢伙他怎麼啦“？哈哈哈哈：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趾高氣揚的勁頭，就跟窮小子翻身得解放似的！

其實像我這樣“走資派“的子弟與馮娟這樣一個出身“臭老九“家庭的子女，嚴格的說都屬於社會上的異類，都是被視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在那講究家庭出身的極左年代裡，像這樣家庭背景的學生，那是要受到岐視的。像我還好說前邊介紹過了：那時候我們這些“狗崽子“們都已成群結隊的抱團取暖！所以“紅五類“也不招惹我們，而那時學校的紅衛兵組織對我們也是禮讓三分，只耍不太出格，工宣隊，老師，還有班幹部，對我們這幫“狗崽子“們也往往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彼此是“河水不犯井水“！

然而：像馮娟這樣的“出身“又性格柔弱的女孩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尤其是她處世方式又是那樣的內向，那樣的溫柔，那樣的逆來順受，受到欺負都不敢說話。加上她那副相貌長的就像是一個“盤絲洞裡漏網的小妖精“！這在文革年代裡女人長的漂亮也容易惹禍，這要是讓那些無產階級的大小“狼狗們“給惦記上了，你想想看那還不跟“黃鼠狼見着小母雞“一樣。即然平日裡馮娟對哥們我這麼溫馨，那麼哥們也義不容辭的願意充當“護花使者“！老實講在當時那種大的社會環境下，對於馮娟這樣“家庭出身“並受歧視的美女來說，能夠找到哥們我這樣的“小混蛋“其難度跟“大海撈針“也差不太多啦！

就這樣在下意識里，我已把馮娟當成是我的“婆子“啦，後來有一次馮娟告訴我說“四連一排的朱瞎子在放學的路上截過她二次，甚至還要、、、“我操他娘的，這就已經不僅僅是對馮娟的冒犯，也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第二天早晨在上學的路上，我跟“爛梨“在小賣部把正在買早點的朱瞎子攔截了下來。“他媽的，瞎呼呼的你丫的看妞還看的挺清楚“，你丫知道這是誰的妞嗎？面對自己犯下的罪行，朱瞎子表示痛心疾首，並保證今後再也不敢啦！臨走時爛梨把丫瞎子剛買的熱芝麻燒餅搶了過來，我們哥倆分着吃了！

再到後來：同學們中間就開始有人傳說了“馮娟是xx的婆子“！我聞聽到了這個“空有虛名“的傳說後不僅沒有反駁，反而從內心裡感到蠻竊喜的。而馮娟呢？她耳聞目睹了弟兄弟們的傳言之後也沒有表示反對或抗議，只是臉紅紅的一笑，哈哈，這就叫做“此處無聲勝有聲“，她就這樣默認啦，長這麼了大第一次嘗到有女人的感覺，真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