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拜登,John Kerry谈天主教和阴谋论 |
| 送交者: 2021年02月05日10:39:47 于 [世界时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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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歌 耶稣说:“妇人,你当信我。时候将到,你们拜父也不在这山上,也不在耶路撒冷。你们所拜的你们不知道,我们所拜的我们知道,因为救恩是从犹太人出来的。时候将到,如今就是了,那真正拜父的,要用心灵和诚实拜他,因为父要这样的人拜他。 神是个灵,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 约翰福音4:21 对于政治人物的观察,我喜欢看他们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常常,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最后都能从他们信仰什么找到源头。比如,川普总统,他所说的所做的,基本代表他的商业领域平民背景,总结一句话就是:尽量让美国人安身过自己的好日子。所以他的从政,前期口号是MAGA,2020大选他改用Keep America Great,他看不见美国精神上的堕落,以为他已经fix了美国问题,因为毕竟他实现了他的大选承诺,让整个世界格局做了一些川普调整,对南部非法移民问题做了一定程度的遏制,停止了剧烈分裂美国的左派强制性价值观推进进程,在最高法院和地方法庭安插了很多保守派(起码非激进派)法官,等等这些,这是川普能看见的问题他也尽力而为了。 如今川普走了,轮到天主教自由派背景的老政客拜登登台演戏,我想他的政策会同时代表他的教会背景和老政客背景。这两种背景看似不相干的,但是,假如知道天主教内部在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1962-1965)后的剧烈变化,就会知道拜登其实会表演的会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角色——这个美国历史上的第二位天主教徒总统是一个全球化的傀儡总统。 基督教从耶稣基督升天后留下的门徒四处传扬关于耶稣基督带给人类的好消息开始,他们原本是犹太人,但是他们热诚地相信这位刚刚被犹太宗教领袖交在罗马官员杀死的耶稣是他们的祖宗一直等候的弥赛亚,他们既不被当时多神教的罗马人接纳,又不被定罪耶稣的犹太教人士认同,这样注定他们到处被逼迫的命运。但是信仰的热情却如野火扑不灭,在基督教开始的前两三百年逼迫历史中,基督徒曾经是社会最被鄙视的人,他们被罗马人放在角斗场喂狮子供他们戏耍玩乐,他们曾经需要躲在挖的地道里聚会生活。然而,他们的信仰是真诚热烈的,征服了无数人的心,所以,基督教历史上有一句名言“殉道者的血是教会的种子(2世纪的教父特土良)”。最终,以罗马皇帝君士坦丁的归信,基督教的地位彻底改变,基督教作为国家宗教,影响着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整个西方的文明史与基督教历史几乎无法分开,可以这么说,西方社会的任何危机最深的根源都可以追溯到教会的危机上来。在逼迫结束后,基督教神职人士的地位立刻提高,这种地位和财势的提升让很多没有真实信仰的人趋利而来,也让教会平信徒中充满了宗教仪式的归信者,尤其是传统教会(包括现在的天主教和东正教)都是婴儿就领受洗礼归属教会。在这段教会表面繁荣强盛,实质荣光不再的黑暗阶段,修道院几乎遍地开花,独放异彩。西方的教育历史和修道院文化也是无法分割的历史,很可惜,在新教改革后,因为马丁路德原来是修道院出来的,他彻底否定了修道院的意义,基督教新教基本上从属灵上失去了重要的灵修宝藏,也许这是为何建立在新教信仰基础上的西方文化如此世俗化的缘故。 天主教作为传统教会的延伸,保留了很多基督教的敬虔传统,但是她是把那些作为传统仪式来保留的。比如天主教的教规和教义,很多规定比圣经要求苛刻,比如天主教在中世纪的时候为了应对圣职人员陷入财产纠纷而规定的不婚规矩(使徒彼得是结婚的),如果读过小说《荆棘鸟(The Thorn Birds)》可能会对此有一定了解。不是所有神职人员都像Thomas Aquinas(1225-1274)那样醉心信仰而放弃世界进入神职行列,Thomas Aquinas出身显赫,据说他的家人为了阻扰他沉醉属灵之事甚至安排妓女引诱他。历史上这种家庭对圣徒逼婚逼进入世俗社会的例子比比皆是,而这些人是真正的看轻世界的人,在这类人越来越少的过程中,罗马天主教的机械的规矩和其本身的权势造就了另一批人——他们不信他们所属的信仰所教导的一切,但是他们需要这个组织的权势,在其中他们逐渐形成一股势力,这股势力的目标是从内部摧毁传统信仰,维持教会作为一个机构的统治地位,但是改变其实质内容。他们和平信徒中的权势勾结,于是形成一个改变世界的秘密组织。 现在,让我们看看拜登新内阁将老将,天主教徒John Kerry拉入,委以重任。John Kerry的曾外公是Francis Blackwell Forbes,大家可以从Wiki资料得知,他曾经是贩卖鸦片给中国的鸦片贩之一,但是,他属于天主教会。John Kerry本人的背景,他和布什父子一样,都是耶鲁秘密会社骷髅会成员。记得布什当政时期,我那时对美国政治一头雾水,不少基督徒质疑布什的骷髅会背景,我当时对这种质疑感到不以为然,觉得那也许只是个年轻人精力过剩玩玩的团体而已,这几年布什坚定的全球化立场才让逐渐让我意识光明会,骷髅会等的属灵背景的政治影响。美国2020大选刚结束,John Kerry就在世界经济论坛举行的会议上与世界经济论坛主席Borge Brende有一段对话: Borge Brende: “Are we expecting too much too soon from the new president, or is he going to deliver first day on this [sic] topics?” Kerry responds by thanking the host and says this: John Kerry: “The answer to your question is, no, you’re not expecting too much. And yes, it [the Great Reset] will happen. And I think it will happen with greater speed and with greater intensity than a lot of people might imagine.” 由这段对话可见,拜登政府会帮助全球化的Great Reset进程,而且会推快它的速度。而我对此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就像我今天看到万维首页报道的新闻《谷歌首席未来学家:8年后人类实现永生,男女关系微妙》内容不感到吃惊一样。多年前我接触了梵蒂冈出来的神学教授Malachi Martin(1921-1999)的著作,开始我虽然对这样的学术背景的人谈的话题自然会觉得比较可信,但是由于话题在常识之外,我还是比较难以接受。知道Pope Francis一系列的行为,以及美国主流媒体对这位所谓“The People's Pope(人民的教皇)”的热情我才开始从新关注他的作品,认真读了一下他用小说形式写的梵蒂冈内幕,逐渐明白了全球化的属灵背景。 弟兄们,论到我们主耶稣基督降临和我们到他那里聚集, 我劝你们:无论有灵,有言语,有冒我名的书信,说主的日子现在到了,不要轻易动心,也不要惊慌。 人不拘用什么法子,你们总不要被他诱惑;因为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并有那大罪人,就是沉沦之子,显露出来。 他是抵挡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甚至坐在神的殿里自称是神。 帖撒罗尼迦后书2:1-4 在基督教历史上,这个末后出现的标志性人物,又称为“敌基督”,保罗书信中称的“大罪人”,英语称“the man of sin”,是教会历史一直关注的。基督教信仰认为人人都是罪人,所以,我们都看自己和他人是sinner,唯独这个将来会出现的人被称为“man of sin”,在罗马逼迫基督徒的时候,有人怀疑尼禄皇帝就是那个人,但是后来证明他还不是(估计他只能算是个大sinner), 这个人又被称为The AntiChrist——一个弥赛亚角色的全球性领袖,他是仇恨基督耶稣的,同时他又如同基督一样有弥赛亚(救主)的光环,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有灵界的非常能力。基督教历史上认为像耶稣基督来自神一样,敌基督是撒旦的化身。 Malachi Martin神父在《Windswept House》一书中记述了梵蒂冈在1963年6月29日通过电话会议和在美国的天主教会同时举行的孩童献祭的过程。摘录一段书中对此事的背景介绍: The Enthronement of the Fallen Archangel Lucifer(撒旦)was effected within the Roman Catholic Citadel on June 29, 1963; a fitting date for the historic promise about to be fullfilled. As the principal agents of this Ceremonial well knew, Satanist tradition had long predicted that the Time of the Prince(撒旦)would be ushered in at the moment when a Pope would take the name of the Apostle Paul. That requirement——他和signal that the Availing Time had begun——had been accomplished just eight days before with the election of the latest Peter-in—the-Line(教皇)。(p7.) 所有参加者都是天主教的上层神职人员和天主教平信徒中的精英人士,他们的内部规矩是“The Guarantee of Our Tomorrow Is Today's Persuasion That We Do Not Exist”,整个在天主教内部确立撒旦地位的仪式按照对基督的亵渎进行。他们宣告自己对撒旦的相信,用“One Power”,“Cosmos”,“Only Begotten Son of the Cosmic Dawn”,“Mysterious One”等等称呼撒旦,他们宣称从此天主教会成为“the Universal Church of Man”(注:Catholic Church, 意思就是Universal Church),从此教会不属于基督,他们将她宣告属于人。 据说,从此梵蒂冈上空就被撒旦影响笼罩着,这些人为何敢在上帝的眼皮底下,在他的地盘上敬拜撒旦?因为不信上帝,不信他们的宗教信仰宣称的一切。他们为何要确立撒旦在教会的地位?因为他们相信撒旦。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完全摆脱神的控制与世界合一,追求一个所谓的“The Rule of Law and the New World Order”,他们将解决所有的阻力包括民族主义,宗教冲突等等,而这些神职人员是这个新世界次序的使徒,由于天主教会在全世界的强大势力,他们和欧美各国精英联盟(政界,金融界等各界精英)用环境人权等等名义推进全球化,建立世界新次序,为撒旦的公开露面铺平道路。书中谈到了他们如何网罗精英人才,欧美领袖和他们的紧密关系,金融界和他们的紧密关系,而参与者甚至是原来有很敬虔天主教背景但后来远离信仰的。书中谈到若望保罗二世就任教宗后和他们的妥协与斗争,最终他们没有成功把若望保罗二世暗杀或撤换,只到2013年他们终于成功地将Pope Benedict XVI换成具有南美耶稣会背景的Pope Francis。Pope Benedict XVI的引退从外界看好像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甚至是值得称道的改革,但是对于天主教会严格的规矩,他的引退本身是完全背离常规的,造成一个教会同时两个教宗现象——天主教相信教宗在地上代表基督的身份角色和地位,两个教宗,意味着一个是AntiPope,而Pope Francis就成了AntiPope,这是局外人不能明白的,大多数天主教徒也是无知的,只有天主教敬虔的神学人士明白。所以,Pope Francis在主流媒体和欧美政界的受宠,他对全球化的推进,对宗教合一的努力,对天主教传统信仰教义的拆毁,对环保主义的热情,全部都可以理解了。 来自南美的教宗Pope Francis是耶稣会背景,本身耶稣会背景的Malachi Martin神父特别写了一本书《The Jesuits》对耶稣会的堕落过程做了很深入的介绍。耶稣会,Jesuit,创始人Ignatius of Loyola是个与马丁路德,加尔文等同时代的人物,他本来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军人,在为个人名誉奋斗的效力国王的战争中腿部受伤,养伤过程中无聊接触一本小册子,突然受感放弃放弃在世界上因为对功名利禄的追求服侍世界的君王,而全心服侍天上的君王——耶稣基督,所以耶稣会始终带着战士精神。他本身是贵族出身,但是他的选择让他开始被人厌弃,同时也赢得一些人的尊重,并开始有人追随他。Ignatius进入巴黎大学学习神学,曾被当时教会定罪,但是后来他用他的敬虔赢得了接纳,最重要的,他得到了当时的教宗的接纳和信任。耶稣会把保卫教宗当作自己的使命,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之前。如果不是耶稣会,天主教可能会在新教兴起中完全溃败,但是,耶稣会的热情给天主教注入了新鲜的活力——这是一群优秀同时完全投入的年轻人(绝大多数),加入这个组织要求非常严格,有考验阶段,不婚单身服侍神,专心学习神学和同事掌握一门世界学问和技术,他们到处建立学院,非常受难以接纳基督教信仰的国家的欢迎。几乎把福音传遍东南亚的传奇人物St. Francis Xavier(1506-1552)就是St. Ignatius在巴黎大学上学时收的第一批门徒之一,而那时候Ignatius是学生,而Francis Xavier已经是巴黎大学的老师。St. Francis Xavier一路把福音带到日本,但是却没能进入他向往的中国,我读他的传记和书信的时候是深为感动的,如果我是他们同时代的男性,我想,也许我也会加入他们的行列——人生如果有一种美善的事情超越世界给予的满足总会让人充满神往,不过,这些人的毅力并非单单来自肉体。熟悉基督教修道院灵修文献的人都熟悉,进入修士式的基督徒生涯不是人自己选择的,而是上帝命定的,需要神从上的呼召和特别的恩典,并非每个凡夫俗子都可以加入这个特别的行列——平常人最好按照自己的一份恩典尽好世界上的本分,都是荣耀神。 耶稣会的最大特色是其敬虔和属世界的各行各业成就结合,关于耶稣会,新教态度是非常敌对的,但是我对早期耶稣会是存在好感的,我相信是圣灵的工作。如同耶稣基督说的,不在真正敬拜神的不在这山不在那山,是凭心灵和诚实敬拜他的。新教如今自己也是在堕落中,与当初否定的罗马天主教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很多真信徒依然存在,他们不愿意离开教会,仍然在其中生活,敬拜神。 如同灵魂离开了身体,身体就迅速腐败一样。同样,当圣灵离开了一个基督教组织,这个基督教组织也会迅速地败坏。但是,与其他组织不同,异化后倾向社会公义目标的耶稣会是个管理十分严格的组织,同时从下往上要求绝对服从,这使得分布全世界的具有极大实力的耶稣会成为腐败的罗马教会一支非常强大的共产主义力量,他们虽然不称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但是他们推行社会主义目标。大家不知道有没有注意耶稣会背景的教宗Pope Francis对中共的仰慕和亲近,以及他对资本主义的恨恶。 又有权柄赐给它,叫兽像有生气,并且能说话,又叫所有不拜兽像的人都被杀害。它又叫众人,无论大小,贫富,自主的为奴的,都在右手上或是在额上受一个印记。 除了那受印记,有了兽名或有兽名数目的,都不得做买卖。 在这里有智慧:凡有聪明的,可以算计兽的数目,因为这是人的数目,它的数目是六百六十六。 启示录 13:15-18 当教宗若望保罗二世去世后,很多基督教人士根据中世纪留下的一个预言揣测罗马教廷最后一位教宗将会是谁。这个著名的预言叫St. Malachy prophecies,按照这个预言,Pope Francis是罗马教会最后一名教宗。无论是罗马教会不再存在或者是罗马教会彻底改变,他将是最后一位罗马天主教教宗。 在2020年蔓延全世界的新冠疫情爆发不久,比尔.盖茨的微软公司申请了一个专利,这个专利有这么个奇怪的专利号WOWO2020060606 (published as WO/2020/060606),有人解读成“World Order 2020, 666”。不管怎样,对于叫惯了六六大顺的中国人来说,六六六好像是个吉祥数字,但是西方却不然——传统上,六六六代表撒旦的印记。西方文化比如好莱坞末日片,各种各样关于末日的小说等等,都和基督教的启示录关于世界末日的预言有关。 本来,对于基督徒来说,世界的末了是个好日子,因为预示神应许了人类几千年的神的国度将最终实现,人类不再有死亡,不再有黑暗,不再有悲伤,一切由于人类的罪而临到的人类的咒诅将彻底结束,死了的圣徒将复活。但是,在那个日子之前,人类将经历前所未有的灾难。基督徒将面临屈从敌基督受“666”印记还是不接受被杀,无法融入社会的命运。比尔.盖茨是疫苗大力推广者,在2020年复活节他的公司推出了一个使用女撒旦教徒做的产品广告“We Are Change”,因为引起的社会反响太大,后来撤出了。欧洲的CERN中心去年宣告他们有信心正在接触一个平行世界。这一切,表面看是科技进步,但是,如果熟悉基督教历代的属灵书籍和见证,也许是另外一种看法,具体的我就不多说了。说实话,我相信我的介绍是不完整的,因为答应了FreeHiker老兄写一篇关于天主教和耶稣会阴谋论方面的介绍,就硬着头皮写了这么多,大家当作消遣文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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