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圣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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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从11月3日深夜开始，美国2020大选计票出现异常，到了今天的胶着状态：各类消息、各种观点、各自立场……这段时间，满屏都是美国大选，这段时间，整个世界似乎除了美国大选，就没有其他事情了。

11月3日至今已经快两个月了，离选举截止日期越来越近。无论是挺川的还是反川的，发表的言论表面看起来都是信心满满，各自都能说出一大堆的理由。许多微信群里更是争得咬牙切齿、你死我活，反目成仇、断绝往来者比比皆是，想想也是极为有趣的事情。

我有时偶尔只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但从不与人辩论，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受过哲学层面的辩论训练，与他们辩论纯属浪费时间。我经常说，辩论是一个追求靠近正确和追求真理的过程。可现实中，辩论往往被错误地理解和执行成证明自己正确的过程，中国的知识分子尤其如此。我们要用数学方法来训练辩论，例如在辩论2+2是否等于几时，坚持等于3、5、6……都是不对的，只有等于4才正确。一个人如果从小让数学逻辑引领训练辩论，就能够让人们学会遵守辩论的规则和理解辩论的意义。

这场搅动了世界的2020美国大选，到了今天，我们还有什么可以说一说的呢？那就是世界需要巨人，更需要傻瓜。没有巨人的世界是无趣的，也是可怕的；但是，世界如果没有了傻瓜，巨人毫无用武之地，也很无趣，甚至黯然失色，巨人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义。

巨人与傻瓜的区别就是，巨人会超级思考和把事情办得另类且漂亮，傻瓜的特点是，无论自己多么愚蠢，都会坚持自己正确，甚而以为自己就是巨人。

此时此刻，也就是美国2020大选尚未揭晓之际，世界的第一政治巨人就是川普，他用他的独特方式，让世界沸腾起来。有些平时装得像正人君子一样的人，焦躁喧嚣，獠牙尽显；有些平时木讷的庸庸碌碌之辈，也变得活跃起来，声明自己的立场——由于川普的出现，美国这个主场波涛汹涌，世界跟着暗流涌动，到了2021年一月底，这个世界定会因为川普的出现，进入新的格局，甚至转入新的轨道……我们暂且把这个即将出现的局面，定义为川普主义下的结构与重建。

二、什么是川普主义

什么是川普主义？对于这个问题，各个学者都有自己的说法，有的会很不屑，川普能有主义吗？只能说这是川普的无耻；有的学者可能会认为，奇怪了，几十年来，美国的选举都没有这次这么诡异，这次堪比好莱坞大片，比《盗梦空间》还要悬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当然，也有些学者尽可能在浩瀚的真假信息里进行甄别，系统分析，只是由于立场与视角不同，也就各有各的结论了。

川普自从2017年入主白宫以来，正因为他是一个政治素人，根本摸不着北，比刘姥姥进大观园还要陌生，人还没进白宫就遭到通俄门的指责，弹劾程序就已经被提出来……川普也有趣，他啥都不管，成了一个边读总统培训班边实习的总统。正因为不是熟门熟路，导致他处处磕磕碰碰，甚至碰得鼻青脸肿，也正是这样的碰撞，让许多历史的沉渣渐渐泛起，原来表面上看起来的一池清水，变得浑浊起来。川普的出现，完全破坏了既得利益者（也就是所谓的“所有建制派”）原有的平衡，有的在其中有着巨大利益，随时可能损失、甚至还会进监狱，这些的人恨得咬牙切齿。“川普他还想在2020大选中获得连任？这是绝不允许的！”于是，2020大选，斗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这恰恰又为川普现象嬗变为川普主义添了最关键的一把火：那就是，川普主义就是美国近百年来的一次，由一位充满斗志和智慧的老年政治新人与原本完善的美国法治体系上附着的寄生虫的殊死搏斗——不管赢或者输，这扇原来铁板一块的“门板”，硬是被利刃割开一条大缝，川普能连任，这个大裂口将会被改造成一扇新的大门，通向新的道路；如果川普不能连任，我坚信，将来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为看到这条大裂口，会继续川普的事业，绝不会停息。你甚至会问，完善的美国法治体系上也有寄生虫吗？那我要告诉你，哪怕是一块水晶，只要沉在海底，长期不动，都会有各类寄生生物附着在上面，渐渐地“茁壮”成长，成了一种毫无疑问的必然，谁都不会去想一想是否合理。难道是这块水晶不够纯洁？不，无论多么纯洁的结构，只要静置得太久，必有寄生，没有不定时的外力来撼动，任何纯洁都会被寄生物包裹。川普的出现，就是这个撼动的开始，到了这次大选，这个撼动到了震天动地的程度，乱象丛生，各种缺陷与龌龊争先暴露，川普现象演变为川普主义——美国因为川普的2020大选的出现，有了一个拐点，世界从此必定发生巨大变化。

三、歪打正着上位

对于当美国总统，川普应该属于没理想但有念想的那一类。里根任总统时，有一次会见美国商界杰出青年，那时年轻率真的川普握着里根的手问里根，我也想当总统啊，你说能成吗？里根微笑着说：当然可以。里根说者无心，川普听者有意。自从那次对里根来说极为平常、对川普来说终身难忘的会见，让川普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就是未来的美国总统。我们从川普后来的几次电视采访中可以看出，川普总是以美国总统候选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对美国政治现状的批评，对美国贸易与外交政策的指指点点，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家庭和商业打理得干干净净，不留隐患……这些做法，无论是谁，都会成为保守派，也是合格的总统候选人的特质。

因为他有自己的商业帝国，对总统这个职务也不算特别上心，加入过民主党，想作为该党的总统候选人，败了；他又以独立候选人面貌出现，又败了……他做房地产，做电视节目，风生水起。2015年后，川普可能感觉到自己也有把年纪了，再来试试看看吧，去选美国总统。总得有个党吧，那就加入共和党，算保守派，理念基本靠近。正好共和党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或者说，奥巴马已经把DS（深政）的要员都已摆平，他们对川普来参加竞选，就算作是希拉里的陪选，这是太喜庆了，乐见其成，正中下怀。我猜测，刚刚开始的时候，川普自己的心态也是玩玩而已，根本没把是否能当选当回事，整个政界更没有把川普当回事。我当时也是持这种想法的。

希拉里口吐莲花，在竞选演讲上引经据典，口若悬河。而川普只会实话实说，建墙、减税、增就业……尽管民主党在选举上颇有系统手段，再加上美国民主党太轻敌，2016年的大选结果把人惊住了。就在那种“可操作”状况下， 2016年11月8日（星期二）晚，当场揭晓，川普还是稀里糊涂地当选了美国第45任总统。民主党和权贵们系统准备不充分，补票和继续操作来不及了，没辙，只能认了。川普也没有思想准备，只能入驻白宫。当时，还有传说，川普变成候任总统后就不能随意打电话了，川普很不习惯，还和卫队发生冲突，表现得相当任性。什么不用空军一号，要用自己的专机方便啊，什么要有保留私下打电话的权利啊，什么要自己随便买汉堡啊……都成了过去，候任总统，由不得你。不过，他还是死搅硬缠地“自由”打电话到11月11日，随后私人电话被没收，成了正儿八经的候任总统。

民主党和所有建制派（政界既得利益者，权贵），面对川普当选，也只得一声叹息，心想：忍四年后，再让这个商人出身的草包滚蛋。川普这边也非常不适应，进退两难，但又不得不就“从”了。

一个没政治理想但偶尔有念想的老顽童，就这样成了美国第45任总统。

四、把商人的契约精神带进白宫犯了大忌

嘢，自己居然真的当上美国总统了！川普觉得总统和董事长不太一样，一个人干不了的，要组阁，要选内阁成员。但是，两眼一抹黑啊，政界这个朋友圈以前不熟，数来数去就那几个人，没有几个在政府里帮得上忙的。同时，民主党把持的众议院那边弹劾的呼声越来越大，通俄门的调查搞得风声鹤唳……

不管怎么样，硬着头皮也得干下去，历来不服输的川普开始施政了，按照自己驾轻就熟的经商路子走。

川普的施政方针全是商业风格。他潜意识里甚至以为自己是美利坚合众国有限公司董事长，在国内，他大搞按劳分配，招商引资，增加就业；在国外，大谈利润、利益，税收平衡……他以为竞选演说的话是他在公司全体员工大会上的表态，年终是一定要兑现的，要实打实的兑现，也就是说，要坚守商业契约！

川普哪里知道，政治契约与商业契约历来完全不是一回事情。商人的契约是一种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忽略（放过）的履约，而政治的“契约”只是宏观的泛泛而谈：脱贫了，扫盲了，全部义务教育了；或偶然的心血来潮的某一举措：什么绿色能源啊，平权落实啊，弱势救济啊……总之，一定要画饼，只要饼画得漂亮，何时把这些饼造出来（实现目标），那是需要时间的。也就是说，政治契约要往虚里玩，越虚越好。

可是，川普一定要去承诺他竞选时承诺的一桩桩具体的事情……他发现太难了。国会和政府里几乎没有真正为他办事的人，也就是执行力和他原来在公司里完全不一样。一是司法独立，那些当年和他一起玩的人，都相继被捕入狱，自己聘用的内阁，不仅不听他指挥还试图指挥他。他要建墙，国会不批预算；他要收紧移民政策，鼓励合法移民，渐渐杜绝非法移民，这可捅了马蜂窝，建墙的经费就是无法落实。

大量的建制派（权贵集团）越来越发现，川普所做的一切对这个整体造成两大负面效应：一是事事较真，伤害了约定俗成的潜规则，他们各种利益受损；二是居然那么认真地去履行竞选诺言，还让不让以后的人当总统？！

本来这些年来，美国的所有建制派（权贵集团）和华尔街、媒体、大科技公司相处得很和谐、很默契了，日子过得你中有我，官商相互，相安无事，岁月静好……基本都是黑乌鸦，却来了这只川普这只金毛喜鹊，这不行，要么赶走，要么把他弄死。

五、被逼炒冷饭，却炒出了个蛋炒饭

川普渐渐感觉到，联邦和各州没有几个听他话的人，于是就不断换自己身边的人，国务卿换了3个，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博尔顿居然动不动训起他这个总统来，主张要对伊朗发动战争，川普一算，要花很多钱，还要出人命，否决了。博尔顿非常生气！

川普也是宝宝心里苦，只能不断换人，成了换内阁最频繁的总统之一。这不，现在的国防部长、司法部长等四个部长，都是临时的代理部长。

要用法律，看看先贤们到底立了多少法，既然你们立了法，我川普就得用。他建墙的事情不顺利，就用《国家紧急状态法》，搞点军费来建墙；下总统令来撤军，把驻以色列大使馆搬到耶路撒冷……川普用的法令都是有据可查的，只不过有的太久没用，有的立法以来用的次数很少，有的法立过法后几乎没有用过，属于地道的“冷饭”，川普硬是把这些冷饭翻出来，拿来用用，把这些冷饭炒一炒，哎，川普觉得居然也蛮好用，而且效果很好。

所以说，川普是个把无味的冷饭炒成香喷喷的蛋炒饭的人。

那些在川普上台时很不屑的对立面，发现这个素人总统简直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而且，如果任其发挥，说不定搞出啥大事来——啥法律都敢用，这还了得，如果这家伙真按照国父们的建国理念来应用constitution，自己的饭碗迟早会被他砸掉。

六、党派之争已演变成食利集团之争

宏观来讲，一直以来，民主党本来与共和党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吵个不停，但是，一个体制太久没有巨人来震一震，每个官僚都有自己的圈子。可是，来了个完全的另类，民主党、共和党的所有建制派（既得利益的权贵）突然发现，如果不团结起来，不尽快赶走川普这个搅局者，自己的利益迟早会受到侵害。

于是，美国的政治格局发生了很大的重新整合：

民主党与共和党的所有建制派（既得利益的权贵）里的无正义感的这群人组成了一个现在还没有名称的利益共同体（党派），我们暂时把他们称为“食政党”。以川普为首的一批是坚持美国构建（constitution）理念的“护国党”，所幸的是，护国党后面更有一批坚持理念、私利意识比较淡漠的美国广大群众。

我们可以预见，川普这次连任后，会有对共和党整党或重新建立护国党的可能。

七、谈川普，就要谈谈宪法的今日

多少年来，美国宪法专家不少，但对美国宪法能够真正理解的没有几个人，除了立宪时的国父们，其他的美国宪法学者，无论是哈佛、耶鲁、哥伦比亚……出身的，多为望文生义、庸庸碌碌之辈。

我们都知道，先有constitution这个词汇，然后才有宪法这个东东。constitution的，意思是“宪法；体制；章程；构造；建立，组成；体格”，该词来源于拉丁文constitutio，本是“组织、确立”的意思。

我历来主张，中国学者研究美国宪法，第一要务是彻底忘掉“宪法”二字，直接面对英语单词constitution，然后大量阅读用过constitution这个词汇的文章，而且是广义阅读，要从constitution 释义为“体制、章程、构造、建立、组成、体格”等多重含义上去理解各类文章，要从社会学、人文关怀上去读。研究constitution的人，最好不是法律出身的背景，要神学、社会学、人文学科、管理学科的背景，要体会出constitution里表面上的三权完美制约、基本平衡外，还隐含的信奉上帝、做人坦荡、平等无惧、家长里短、平安相处、诚实可靠、守则共勉……鼓励人们在这种架构下公平公正、积极向上、向善……的精神。

当初constitution是建立在上帝的信徒的教义上的，认定正、副总统都是纯粹的上帝的信徒，相互团结而不勾结，绝不作伪证……正副总统四年共事下来，还有谁比副总统更了解总统呢？！所以，代议制度的每人投票的重要性，和作为参议长的副总统的一票，谁更准确，谁更利民利国，这都是要看当时的情景和状况的。

具体的就不多说了，若有兴趣可以多看看美国开国元勋之一，与乔治·华盛顿、本杰明·富兰克林并称为美利坚开国三杰的第三任总统的奇才托马斯·杰斐逊的有关资料，他不仅是农学、园艺学、建筑学、词源学、考古学、数学、密码学、测量学与古生物学等学科的专家、作家，还是律师与小提琴手，更是政治理论家和法证操盘手。杰弗逊（包括富兰克林）之所以是高人，就是因为他涉及的领域太广，对世界了解得更多更深，他在美国选举中的做法和选票确定原则，会给今天的我们有醍醐灌顶的启迪。

美国的国父们都是上帝的虔诚信徒，他们都绝对忠诚于上帝，深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上帝的眼里，他们早已把自己的心灵交给上帝托管。

谈川普，就要谈美国宪法，constitution一词比宪法历史悠久得多，宪法是根据constitution的本意，赋予新的“三权制衡且基本平衡”而来的。但是，今天的科技、通讯、交通、资本运作、支付手段……已经完全不是1776年那个时代的模样，三权制衡且平衡已漏洞百出，甚至出现了一些权利团伙勾结成铁板一块的局面。国父们没能预料到的是，21世纪，网络不仅是新的工具，还是是精准、猛烈的武器，数据是杀伤力极强的子弹。全世界研究美国宪法的专家们，要学点现代科技防范知识，要重视和珍惜川普、川普主义这笔宝贵的财富（哪怕川普的某些行为有些怪异），重新认识constitution和reconstitution。在资本、权力、罪恶等要素完全可以瞬间远程勾结的今天（媒体参与其中），我们就要把美国的constitution翻出来，一一细究，不仅需要constitution专家参与，更需要网络工程师、资本运作专家、甚至有正义感的骇客参与，从结构、解构与重构开始讨论（做防范科技、资本“病毒”的reconstitution），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捍卫漏洞极少的，对科技、资本“病毒”有极强免疫力，三权完全制衡且平衡的新constitution，也就是所谓的“新宪法”的诞生吧。

还要指出的是，constitution是个充满设计概念的词汇，这也就意味着，它的框架意识，都是先贤们智慧的结晶或先丑们愚蠢的堆积。出现过“宁可选一个执行坏规则的人，也不能要一个没规则的人”的选择取向。一旦constitution描述和执行的不一样，同样的国土、同样的人民，就已经不是同一个国家了。因为constitution是规定这个国家的固定结构和运行方法的，一个国家的结构与运行方法都不同了，还是原来的国家吗？国家设计依赖仰仗于先贤的智慧和奇思妙想，这里面偶然和必然的因素都并行存在。只有在国家的constitution框架下才能再谈法律，因此，大家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只有“依法治国”的说法，很少有“依法建国”的概念了。

可是，原来200多年前的constitution好比是一架蒸汽机的结构图，它万万无法表述今天的一台机器人的结构与运行了，怎么办？把当初三权制衡的理念继承下来，然后加上今天的对科技、资本“病毒”的防范手段。这是一个坎，是美国今天必须要迈过的，也是川普为此决一死战的。

川普是个极其真实的人，更是一个务实的人，他虔诚地信奉上帝，但又不拘泥于基督教的所有教义，只要是上帝的所允许或禁忌的一切，川普都会完全接受。所以，在他的心中住着一个令他无比崇敬的上帝，这样的状态，恰恰与美国国父们的精神境界是一致的。正因为如此，川普今天面对的繁杂的局面，与200多年前国父们面对的农耕时代的美国，所需要的constitution“三权制衡且平衡”精神理念是一样的，甚至更加精细，只不过，局部零件、能量传播、各类防范、冗余取舍……有所不同而已。

川普捍卫constitution，是先让老的constitution的漏洞、残缺全部暴露出来，完全继承老的constitution的“三权制衡且平衡”的精神，面对今日面目全非的美国，对200多年前的constitution打补丁，增减条款，使得新的constitution的“三权制衡且平衡”刀枪金银都不入，坚持“本相同，标相似”的一次不动根基的彻底翻新，要解决美国现实问题，却不得不这么去做。

八、结语

川普或许看过《让子弹飞》，或许，他本来就懂得这个道理：无论用什么方法让对手惨败，都需要民意。放大民怨与积累人民对敌手的仇恨，是他无论运用哪种方法都需要的政治动能。他是一个智商极高的人（大多数蠢货看不出来），又非常会表演，他在11月初就开始酝酿民仇了，让今日美国政坛的各种丑陋表现得淋漓尽致。

川普的推特虽然长期被标注，但始终坚持喋喋不休的唠叨：我本知道他们会作假的，知道他们偷取了选票……把自己搞得好像比祥林嫂、窦娥还冤（这可不是他正常的性格），他表演得很无辜很无助。

川普团队提出的绝大多数官司法院都不受理，或者，大部分官司都输了。其实，这正是川普需要的，川普的目的不是打官司，他是在做美国今日司法瘫痪的演示：你们看看，一个总统，都无处申冤，这还有法治吗？

川普的内阁与盟友，有的反水，有的辞职。大家都觉得川普好可怜、可悲，落到众叛亲离的程度……

……

许多人会问，都这样了，你川普等什么，怎么还不下手？要这样来思考问题，那是你太幼稚了。

任何事情的成功二要素就是时间和时机。10月怀胎是时间，第10个月生出来是时机，7个月生，时机不对，早产；15个月还不生，死胎。

川普的这次护国（constitution和reconstitution）行动，只有靠近1月20日出结果，才是十月怀胎的“正产期”，到时候干净利落：一剑封喉，紧接着，就任仪式，尘埃落定，举国大庆，让世界惊叹不已。

要提醒大家的是：

川普是个极其善良又极其老辣的复合（复杂）人；

川普是个极会表演的人，是个杰出的行为艺术家；

川普是个久经沙场的老炮儿；

川普是个少有的挖坑与诱跳高手；

川普从来没有考虑这次连任自己会输掉，他早已下定了决心：利用这次选举，暴露美国存在的问题。他要告诉世人，现在的美国三权制衡漏洞有多大，政界烂成个什么样子……他更要引诱牛鬼蛇神、大小鳄鱼都跳出来，跳进坑里去，然后彻底收拾、歼灭。

所以，对于川普来说，2020大选，根本不是什么总统选举，是他在为美国选择未来：一个新的具有时代有免疫功能三权体系，经过reconstitution之后的、崭新的constitution共和国。

我想请大家回味一下的是：那几位代理部长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露面？国家情报总监的《2020大选受外国势力干扰评估报告》为什么不公布？为什么川普要宣布国防部代理部长出意外后，权力的接替顺序？……

你们真得笨到闻不到一点巨变的气息吗？川普这条雄狮一般的老猎手，正在向猎物逼近！

当然，用“川普四年媳妇熬成婆”来描述也很贴切。（2020年1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