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
做人,有话不许说,有思想还不敢流露,还纠结出危险的心态,那种不得已的沉默和封闭,是一种长期的精神折磨。面对谎言囊括的社会,还得装模作样的赞同和信服,必须笑嘻嘻的敬拜,竭尽全力的逢迎,对恶浊行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活着就得把猪牛羊鸡狗猫的特征牢牢把握,看惯了血淋淋的宰杀,还得“心悦诚服”就人声鼎沸喧嚣中,看那些猪头狗尾家伙吟唱现在的大康盛世。其实是卓别林,巴斯特也无法演出的笑剧和闹剧。
这种滑稽和荒谬镜头,就我们耳闻目睹,设身处地的经历,已经看那些衣冠禽兽一个一个粉墨登场上演了大半个世纪。一个人在这样环境中,面对千奇百怪的历练与扭曲,在上世纪中叶还只能以无法沉默的沉默面对;而今,又被另一种曲解与粉饰和歪嘴和尚念经的方式,更要人在哭笑不得时,只能把这样的怪异当成一种无法用逻辑思维来剖析的默然。这不仅仅是一种悲哀,可以说是一种酷刑。
一个民族遇到这样的境况,那是历史的不幸。更可悲的是这个民族的绝大部分精英,无论是文史哲,或者是数理化领域的佼佼者,都选择了摇尾乞怜和助纣为虐的情怀。现在更是愈演愈烈。甚至有这样的豪言壮语者,反对美国是工作,居住美国是生活。言下之意,人生就是要把卑贱与耻辱玩到炉火纯青的境地,才可以叫做“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
遗憾这样卑劣的历史在中国已经上演了几千年,曾经被袁世凯纠正,清末到民国北洋时代,才获得了思想自由言论公开的短暂曙光,遗憾被恶邻毛子愤恨与东洋之败,便不遗余力处心积虑给予报复手段,利用中国知识分子的幼稚与浅见薄识,输入马列给予诱惑与引导并豢养。为此,一批民族败类就粉墨登场,去莫斯科接受藏獒似的训练,然后获得金钱与枪支,回来故国就煽风点火,破坏初露端详的民主自由,并拉拢国内流氓地痞等乱臣贼子,一块搞乱中华,然后爬上民族的宝座,戴上皇冠,穿起皇帝的新衣,又一次把中华民族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重新回到历史上最狼狈和糟糕的页面。
而今,它们把骄奢淫逸演绎得惟妙惟肖,现在还想以千秋万代的世袭下去,与此同时也谋略好了沉船计划,为的是荣华富贵直到宇宙也看不过去了,到没有太阳系的时候才算结束。为此,拿美国来开刷和愚弄是他们从窑洞里面就训练得功力火候都甄于孤独不败的境地了。为此,很多无耻的学者,又开始装模作样为之鸣锣开道,猴戏登场。像胡鞍钢,司马南,孔庆东等人,可以代表那批把脸皮当猩猩的臀部来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