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战友情,深似海,战友情,最难忘。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战友情谊是一种永远的情怀。李洪志于1970年3月从长春市第四十八中学应征入伍到总后勤部201部队“八一”军马场当兵,1972年12月从军马场调入森警支队业余文艺宣传队,1978年至1982年在森警总队招待所当服务员,1982年4月转业至长春市粮油供应公司吉林大街粮管所工作,前后在部队服役12年之久。 可让人纳闷,也是最让人感到不可理解的一件事,就是自诩为“宇宙主佛”的李洪志无论是在公开场合,还是在大法弟子面前,却从来闭口不谈自己曾经当过兵的历史,更甭说与曾经的战友联系、相聚之事。这不是咄咄怪事吗?这厮也太不重情谊、太不讲感情了吧。 可回过头看一看李洪志出道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再静心捋一捋李洪志当兵12年间的一些细节,大家自然也就明白为什么李洪志坚决闭口不谈自己“当兵”的历史了。 透过现象看本质,仔仔细细的思来想去,主要有三个原因: ——不安心服役,让母亲操碎了心。李洪志的母亲芦淑珍是原吉林省怀德县(现公主岭市怀德镇)人,与李洪志父亲李丹于1951年秋结婚,后因感情不和于1962年离异,李洪志4兄妹均由芦母一人含辛茹苦抚养成人。1970年3月,望子成龙的芦母费尽周折托人把李洪志送到总后勤部201部队八一军马场当了兵,希望在部队的大熔炉里好好改一改李洪志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毛病。随着时间的推移,眼高手低的李洪志入伍后,面对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巴音高勒苏木(乡)草原上的艰苦条件,原先以为自此可以一展抱负实现人生价值的梦想破灭了,有事没事聚拢几个战友打扑克消磨时光。得知李洪志不安心服役的芦母不得已再次托人求情为李洪志办理调动手续,并抱病给李洪志所在的部队领导写信反映家庭贫困、孩子幼小、生活困难等情况,言词诚恳地说如果领导能批准李洪志调回来“则能各方面都能帮助家。”部队领导考虑到芦母的实际困难,于1972年12月将李洪志调进吉林省森林警察支队的业余文艺宣传队当了一名小号手。 您瞅瞅,当兵不愿意吃苦,却想方设法撺掇母亲到处托人求情帮忙办调动。如果谈起当兵的历史,李洪志有何颜面面对已然故去的母亲? ——不好好学艺,让部队领导失望。李洪志从条件比较艰苦的军马场调到长春后,也许感觉这一切来的太容易了些,心猿意马的老毛病又逐步暴露出来。进入宣传队后,对吹小号的兴趣日趋淡漠。宣传队乐队班副班长赵新民回忆:“李洪志是个朝三暮四的人,今天喜欢舞蹈,明天喜欢画画,后天又捣鼓木刻。好像是兴趣广泛,实际上啥也不是。 ” 李洪志的老班长李庆元说:“每次练习,他都满不在乎,干部、班长在场,他还能吹几下,更别说加班加点练了。每次排练,数他出错多,正式演出也是差错不断,为此没少挨批评。 ” 军马场原文艺宣传队队长李春慈回忆:“李洪志当时吹小号水平一般。当时我们提倡一专多能,很多队员都有几种专长。可是他除了吹小号外,看不出有什么别的专长。每年个人都要写个小结,李洪志写得语句不通,字也不好。”时隔5年多时间,也就是1978年5月,李洪志所在的森警宣传队撤销,宣传队文艺骨干都考入其他文艺团体,而小号演奏水平极其一般的李洪志不得已只好留在支队招待所当了一名服务员。 您瞅瞅,不苦练技艺混日子,却朝三暮四貌似兴趣爱好广泛而碌碌无为。如果谈起当兵的历史,李洪志有何颜面面对当年的部队领导? ——不遵守纪律,让身边战友另眼相看。原八一军马场政治处主任宋鹏林提及李洪志时说:“李洪志不守纪律,那在全军马场都是有名的。他1972年春节回长春探家,一直到4月底还没回场,连假都不请。回来后挨了批评,还与人吵架。”据李洪志当年的战友王国庆介绍:“嘿呀,偷鸡呀!李洪志鬼点子多,在外边撒点苞米,顺着道撒到我们寝室,鸡就跟过来了,然后把门一关就抓。这小子个子高,胳膊长,一抓一个准,抓完之后,把两个鸡膀子一别塞麻袋里,最多一次抓了11只鸡。”据原武警森林支队招待所所长万向新回忆:有一次李洪志值班时我查看住宿登记情况,看到李洪志的字写得歪歪扭扭、难以辨认,就对他提出批评。李洪志两眼一瞪,说道:“我就这字,看不清是你眼睛有毛病。” 时隔不久,一件更让万所长失望的事发生了。一位到机关开会的谢指导员没按登记的房间号入住,值班的李洪志发现后大声指责谢指导员,谢指导员忍不住对李洪志说:“走,找你们领导去。”话音没落,李洪志的拳头已落在谢指导员身上。 您瞅瞅,不严格遵守纪律,却逾假不归偷东西顶撞领导动拳头。如果谈起当兵的历史,李洪志有何颜面面对昔日的老战友? 一个人的成长历史是客观存在的,不会因为刻意回避而抹杀历史,也不会因为闭口不谈而掩盖历史,更不会因为故意隐藏而改变历史。 李洪志做贼心虚闭口不谈自己“当兵”的历史,唯一的原因是昔日的战友对他的品德太清楚、太了解,对他的品行太知底、太明白,对他的所作所为太熟悉、太掌握。 李洪志心有余悸的刻意回避这事儿,说到底是怕被戳破无数谎言笼罩下“宇宙主佛”的虚假面具。 这事儿,是李洪志永远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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