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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說:前蘇聯科學家巴甫洛夫發現了“條件反射”理論。即:當他在訓練一條狗時,把食物與某種動作聯繫起來,那麼今後他指令這條狗做某種動作就非常容易,甚至狗會為了食物而不自覺地做某個動作。列寧聽說了這理論,便讓人把巴甫洛夫招來。問他,如果把試驗中的狗換成人會怎麼樣?從此以後,前蘇聯開展的社會主義教育,如果你不相信、不服從,就有可能被發配到西伯利亞,甚至被處死。於是乎,只經歷不到兩代人,前蘇聯人民基本上同巴甫洛夫的狗一樣,為了食物、為了生存,而重複一些不可思議的動作。文章總結說:“一個政權能夠對國民造成的最大傷害除了肉體上消滅與精神上折磨之外,最大的就是‘洗腦’了。他們卻不知道,洗腦是讓一個民族腦殘,讓一個國家永遠淪落到劣等國家的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一個人,一個民族一旦被洗腦,他們不但在人格上永遠淪落為犬類,而且在發明創造,在生產精神財富上,也永遠落後於其他民族。”
習主席在2014年元旦獻詞上說:“我們要讓社會更公平”。“公平”的含義就是人人平等。媒體作為一個重要的思想舞台和輿論導向,卻喪失主心骨、沒自己主見地刻意傳播此消息,這與店老闆的奴顏婢膝文化有什麼區別呢?
我看是不要臉。關於不要臉的媒體,我不得不多言幾句。自習主席自上台,頻頻吹風,強調深化改革,並急急成立“深化改革小組”,親任小組長。這表明習主席覺得改革至今,阻力重重,已走到生死關頭。然而,今日之改革依然拋不開上幾屆領導班子旗幟;依然是在高舉鄧小平理論、江澤民三個代表、胡錦濤科學社會發展觀口號下行進;依然是不放棄毛澤東思想理論宣傳。而我們的新聞媒體同樣是堅持兩個不放棄。雖然號稱第一時間傳播改革聲音,但依然是昨日那張為黨歌功頌德;為領袖甘做孺子牛、而不是為人民輸送反愚昧、反迷信、反洗腦教育、反專制思想的臉。即:不放棄對黨和領袖的歌功頌德;不放棄對“洗腦”教育推波助瀾式的宣傳。這樣的改革,這樣的媒體保駕護航,我們還懷抱什麼希望?
蕭蕭北風勁,不知煎百慮。讓人愛讓人憂的記者,去阿波羅神廟看看吧!上面刻寫着:“認識你自己”。自己都不知自己立場和使命,如何能站在時代的高度傳播歷史的使命?尼采說:“我不是人,我是炸藥。”你們,若無其事地拿着納稅人的錢,眼開眼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不敢大聲地說:“我是無冕之王的使者,我要大膽批判無知、愚昧、迷信給這個社會、給這個時代帶來的深沉災難。不要相信雨果‘災難是傲骨的奶娘,禍患是豪傑的好乳汁’之話。”事實上,中國社會,若不抹去這種迷信宣傳;不將國家領導人去神化;不將黨去神化;不將專制主義神秘面紗揭開,便無改革成功之時。
德國學者恩斯特•卡西爾在《人論》一書中說:“反思或反省的思想是人的這樣一種能力,即人能夠從 混沌未分、漂浮不定的整個感性現象之流中擇取出某些固定的成分,從而把它們分離出來着着重進行研究(見該書P51)。”你們——可憐的記者,為了一份好不容易爭到手的崗位,放棄應有的抗辯機會和文字研究方向;放棄揭露這個時代給自己心靈烙下的種種虛偽。你們——被跟着感覺走,大肆傳遞這些負能量的新聞。親,難道這是國家領導人走“親民路線”的有力證明嗎?
雨果說:“既然黑暗來自帝王的寶座,那就讓墳墓中放出光明吧!”
我黑星人說:“既然無知、愚昧、迷信來自媒體的推波助瀾,那就讓這個媒體早日去見鬼吧!這樣的媒體——不是人民需要的媒體,它註定產不出人民需要的精神食糧;這樣的臉——不要臉。”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帶着一身光環不知醒悟的媒體,咒罵我吧!我藐視你們。我願站在無知、愚昧、迷信的前沿,然後帶着它們集體走向懸崖。我將以我的粉身碎骨,連帶無知、愚昧、迷信,一起死亡,一起死亡的還有我曾經的懦弱。就像法國作家盧梭在《懺悔錄》開首所說:“我要將一個人赤裸裸地揭露在世人面前,無論審判的號角什麼時候吹響,我都願意大聲說:那個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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