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北風冬月勁,桃花春雨驚蟄歸 ——與喬治關於民主的對話(一) |
送交者: 2023年01月09日04:00:06 於 [世界遊戲論壇] 發送悄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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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友喬治(George),曾是我的口語老師。雖然頂了個洋名兒,但喬治卻出生在台灣,他祖上是南洋華僑,爺爺回國打過抗戰,解放時到了台灣,喬治在十六歲時父親帶着全家移民到了舊金山,後來因為讀書隻身到了波士頓,在美國讀的高中和大學,藤校畢業,目前大約三十多歲,美國籍。 作為一個西方教育體系培養出的典型西方式精英,喬治身上完美的體現了東西方思想的溶合,你要跟他講中國文化和傳統的東西,他完全理解並且心存嚮往,但他也很能接受西方式的思想和生活方式,最典型的就是他對西方式民主的推崇和自豪,鄙視中國的“威權專制”。他的看法代表了很多台灣人或美國人的固有看法,這篇文章是我和他在一年多的時間內多次對話的刪選、節錄、增補而成。 第一章 什麼是民主
但事實上,如果以“人人平等”和“比人多”做為民主的標準,那西方式民主國家顯然就不那麼經得起檢驗。最明顯的事實就是一個由少數資產階級統治的資本主義國家,又怎麼能代表多數人的利益呢?如果不能“比身份高貴”的話,那西方一大票“君主立憲制”的國家,又怎麼能自圓其說呢? 比如號稱“世界最大民主國家”的印度。我們都知道印度有種姓制度,這一制度將人分為四個等級,從貴到賤依次是——婆羅門、剎帝利、吠舍、首陀羅,在這四個等級之下還有更低賤的達利特(賤民)。 印度政府為了保證低種姓和賤民在政治與教育方面的基本權益,專門制定了“保留政策”。政治方面,在議會兩院為低種姓和賤民保留一定比例的席位,在所有政府機構和國營企業中為他們保留不低於27%的名額。教育方面,在中央大學和私立高校中單獨為他們保留49.5%的入學名額,同時受政府補助學校須提供最低限度25%的免費名額,並為進入本科與研究生階段的“賤民”學生提供資助計劃。 從表面上看,“保留政策”似乎是照顧低種姓和賤民的“仁德”政策,可問題的根本是,為什麼直到今天印度政府還是能輕易分辨出每個公民的種姓高低?然後有選擇性的照顧低種姓?答案是因為這個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種姓制度直到今天仍然存在於印度,所以還需要政府專門制訂政策來照顧低種姓和賤民。 但事實上,在印度這還不是真正的不平等,種姓等級最高的婆羅門人口不到總人口的4%,卻占有七成的司法權及接近半數的國會席次。如果說種姓制度還是一個歷史遺留問題,那婆羅門不成比例的國會席次就是有意為之。印度是個議會制國家,掌握了國會席次,就是掌握真正的實權。不是說不能比身份高貴嗎?印度這算是民主嗎? 再比如英國。英國議會分上下兩院,上議院又稱貴族院,始創於十四世紀,上議院的議員並不是選舉產生的,而是由皇室後裔、世襲貴族、法律貴族、家權貴族、終身貴族、蘇格蘭貴族、愛爾蘭貴族、離任首相、上訴法院法官、教會大主教及主教等組成,無任期限制。由於女皇可以隨時增封爵位,而議員死亡無需增補,所以上議院議員人數不定。 上議院的權力源自它有權審查下議院通過的法案,上議院還有最高司法權,是英國最高上訴法院,也是英國最高司法機關,上議院還可以審理貴族的案件和下議院提出的彈劾案。而事實上英國女皇也擁有巨大的權力,比如下議院所制定的一切法律,必須經英國女皇簽字才能生效,女皇還擁有隨時解散議會的權力,議會解散後,下議院議員及英國首相都需要重新選舉。 上議院和英國女皇的存在,不管從任何意義上說,都和任何現代民主制度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卻掌握了巨大的國家權利,不是說不能比身份高貴嗎?英國這割了中世紀的尾巴,這算民主嗎? 再比如韓國。眾所周知韓國的大型財閥在韓國政治、經濟、文化、傳媒等各個領域都極具影響力,韓國的三星、現代、SK、LG四大財閥在韓國經濟上處於絕對壟斷地位,四大財閥的年銷售額超過了韓國國內生產總值(GDP)的一半,僅僅一個三星集團,其年銷售額就占到了韓國GDP的四分之一。 大型財閥在韓國政壇同樣舉足輕重,每到選舉時,財閥會向所有總統後選人或所有國會議員進行大額“政治獻金”捐贈,政治獻金在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是完全合法的,是其支持者捐贈給選舉人用於支付選舉活動中各項費用的金錢。韓國政壇的政治人物一般都會接受財閥的政治獻金,以免受到財閥的打壓排擠。但接受政治獻金又當選的話,那財閥的意志將直接影響青瓦台總統府以至每一個國會議員。當選人必須知恩圖報,用行政、立法、甚至政府職位上的各種好處來回報財閥的慷慨,否則下次選舉時非旦得不到財閥捐贈,財閥還會加重對你競爭對手的捐贈,刻意打壓之下,政治前途也就等於斷送了。 財閥控制政府的另一個重要手段則是在政府里安插親信,韓國政府很多行政高官、司法體系裡很多法官都是直接由財閥向政府舉薦的,這些高官或法官相當於財閥豢養的門客,需要時隨時可以進入政壇為財閥爭取利益,在其退休或暫時離開政壇時也仍然由財閥供養。 《資治通鑑》在描寫太平公主時寫到——“宰相七人,五出其門”,意思是當朝七位宰相中,有五位出自太平公主門下,彰顯了太平公主權勢薫天。而今天的韓國大型財閥,則是韓國政府身後的太平公主,大量政府的行政官員,司法體系的法官,再加上主管立法的國會議員,全都與財閥有千絲萬縷的聯繫,西方政治中的三權分立實際上集於財閥一身。 比如近兩年倍受注目的三星“太子”李在鎔行賄案,一審曾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但實際只服刑了二百多天就於2022年5月被現任總統尹錫悅特赦;其父親三星上任會長李健熙,也因行賄和逃稅被先後兩次判處有期徒刑,但也兩次被時任韓國總統金泳三和李明博特赦。不是說不能比錢多嗎?那韓國這種財閥政治算是民主嗎? 印度國會,這是一個婆羅門的世界 英國上議院,又稱紅廳,坐在正中間的是英國女皇,其餘皆是權貴,這可不是無產階級說話的地方 圖中左一鞠躬者為時任韓國總統李明博,而正中老者則是時任三星集團會長李健熙,李健熙很可能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旁邊鞠躬的“小角色” 但要說到政治獻金,最有代表性的當然還是要數老牌資本主義的美國。美國是典型的兩黨制國家,其中共和黨的標誌是一頭大象,身寬體闊,代表着大資產階級的利益,而民主黨的標誌是一頭驢子,瘦小精幹,代表着小資產階級的利益。但問題是,哪誰來代表無產階級的利益呢?
我們可以簡單的提出幾問題,問:“西方式民主的選舉,靠什麼分勝負?”答:“靠選票。”問:“那選票靠什麼爭取?”答:“靠選戰。”問:“那選戰靠什麼獲勝?”答:“靠錢。”問:“誰有錢?”答:“有錢人、資產階級。” 這一套因果邏輯就是如此直白,西方的民主選舉從根本上來說就是一場財力的比拼,這是西方資產階級根據其自身特點,為自己量身打造的遊戲規則。而西方的政客想要成功當選,就必須儘可能多的爭取政治獻金,才能承擔大型選戰的消耗。 所以西方國家的政客,其職業生涯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是在通過各種手段“募款”,有錢才有資格參選,沒錢是不可能參與到這場“民主”遊戲中的。但錢不是白拿的,資產階級不做虧本生意,政客拿了人家的錢就要替人家消災,就要替人家辦事,就要照顧人家資產階級的利益。這種現象在經濟學上有一個術語叫“權力尋租”,用大白話講就是“權錢交易”。 舉個例子,剛剛離世的著名猶太財閥謝爾登·阿爾德森,生前一直是共和黨的最大政治獻金捐贈者之一,其在特朗普執政的2018-2020兩年間,就向共和黨捐贈了3.4億美元的政治獻金。在2016年和2020年特朗普參與的兩次美國總統大選中,也向其捐贈了巨資。在美國媒體口中,阿爾德森甚至被稱為共和黨的“造王者”。 那特郎普又是怎麼回報猶太財團的呢?首先是延續了美國完全偏袒以色列的中東政策,包括任內把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從特拉維夫遷到了耶路撒冷,並派自己的女兒伊萬卡及女婿庫什納親自去耶路撒冷給美國新大使館揭幕,這等於是承認了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間接承認了以色列對耶路撒冷的主權。 這個行為冒了天下之大不韙,世界上除了美國和以色列之外的幾乎所有國家一至強烈譴責。美國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將對巴以和談造成毀滅性打擊,嚴重破壞中東及地區和平,使半個世紀的努力付諸東流。特朗普不是不知道裡面的政治風險,但拿人手短,不火中取栗,怎麼回報猶太人的真金白銀呢? 特朗普對另一重量級金主——煤炭大亨“克拉夫特夫婦”同樣投桃報李,2017年直接任命其一天從政經歷都沒有的妻子“凱莉·克拉夫特”為美國駐加拿大大使,是美國首位女性駐加拿大大使。凱莉·克拉夫特出任駐加拿大大使只不過是為了鍍金,積攢政治資本,美國民主黨後來就指控,凱莉·克拉夫特作為美國駐加拿大大使,竟然一年中有三百多天人不在加拿大。但在2019年特朗普還是再一次提名凱莉·克拉夫特為美國駐聯合國大使,並得到最終任命。 共和黨身後最重要的捐贈者當然是著名的科赫兄弟,也是特朗普身後另一大金主,早在2012年美國總統大選時科赫兄弟就豪擲4億美元支持共和黨的羅姆尼參選,到2016年特朗普選總統時又為共和黨多位候選人捐贈了8.89億美元的政治獻金,2018年又捐贈了4億美元幫助共和党進行中期選舉。 對於經營煉油廠和石油工業起家的科赫兄弟來說,最討厭的恐怕就是“全球變曖”之類的論調,所以特朗普當選後自然到處宣揚全球變暖是世紀騙局,並重啟化石燃料開採計劃,還固執的退出了《巴黎氣候協定》,理由是這個195個國家達成的《巴黎氣候協定》是“可笑且代價極為高昂的協議,束縛了美國,使美國貧困,並使美國商界處於不利地位”。 科赫兄弟並不只在特朗普一人身上下注,包括美國前副總統彭斯,他曾經是科赫兄弟心目中的總統第一人選。前國務卿蓬佩奧則是另一個長期捐贈對象,從2010年蓬佩奧競選美國眾議院議員一直到2016年當上美國國務卿,這都少不了科赫兄弟在背後推動的巨大能量。在美國政界,蓬佩奧一度被戲稱為“科赫兄弟的議員”,蓬佩奧甚至還是2024年美國下一屆總統的有力競爭者,直到2021年蓬佩奧被中國制裁,科赫兄弟怕影響在中國的生意,才把蓬佩奧一腳踢開。 當然,精明的生意人從來不缺“備胎”,白宮總統顧問、代理幕僚長、交通部長等高級官員也長期接受科赫兄弟的捐贈,另外白宮辦公室、能源部、財政部等部門的大量政務官僚也是其長期捐贈對象,據美國媒體統計,白宮中超過70%的高官接受過科赫兄弟的捐贈。此外在美國國會參眾兩院中,有近三百名議員也都承認拿過科赫兄弟的政治獻金。 科赫兄弟還廣泛資助大學、研究機構等,用於宣揚他們的政治主張,甚至還投入數億美元親自成立了美國第一個奉行自由主義主張的智庫“卡托研究所”,為其政治主張提供理論研究,比如其研究成果“全球變暖理論讓政府對經濟的控制更多”,就用於攻擊加入了《巴黎氣候協定》的奧巴馬民主黨政府。科赫兄弟還先後投入9億美元,直接對美國司法、行政等各類政策施加影響。科赫兄弟不光捐贈美國共和黨,跟韓國三星集團一樣,科赫兄弟的政治獻金遍及歐美大多數國家,據公開資料,科赫兄弟是全球30多個政黨背後的主要金主。 特朗普戴着猶太基帕小帽在耶路撒冷手扶哭牆進行禱告,他是美國歷史上首位參觀哭牆,並在牆邊禱告的在任總統 時任美國駐加大使凱莉·克拉夫特,她在出任駐加大使前一天從政經歷都沒有,駐加大使可不是領乾薪的閒職,加大拿長期是美國最大貿易夥伴且是五眼聯盟里的重要盟友 據美媒統計,白宮高級官員中超過70%與科赫兄弟“有染”。蓬佩奧之前就被稱為“科赫兄弟的議員”,那把白宮稱為“科赫兄弟的白宮”其實也大差不差 對慷慨解囊的金主除了“許願”以外,“封官”是特朗普的另一常用手段。 特朗普組織了一個堪稱奢華的“百億美金”內閣,其內閣成員總身家在350億美金以上。特朗普內閣人選大部分擁有家族企業,也有在華爾街發家致富的。 比如特朗普內閣的商務部長威爾伯·羅斯,身家29億美元;商務部副部長托德·里基茨,身家53億美元;交通部長趙小蘭,與丈夫二人身家接近4千萬美元;教育部長貝特西·德沃斯,身家51億美元;能源顧問哈羅德·哈姆,身家150億,特朗普一度想提名他為能源部長;出身高盛集團的財政部長史蒂文·努欽,身家也超過4千萬美元;再加上特朗普,這位美國歷史上最有錢的總統也有超過37億美元的身家。 從總統到內閣成員,人人都是腰纏萬貫,特朗普用實際行動無聲的詮釋了什麼叫維護大資產階級利益的美國共和黨。這種把行政官位拿出來分給支持者的做法在美國一樣是合法的,甚至在政治學上還有一個專用術語,叫“政黨分肥”。 白宮代表的是行政權力,而真正制訂遊戲規則的是擁有立法權的國會山。美國參眾兩院有議員五百多人,資本家們要想對他們逐一施加影響是個龐大的工程,於是在國會山不遠處催生出了美國政壇著名的K街(K St)。K街上有眾多遊說集團、公關公司、智庫、民間組織,這些遊說公司豢養着大批的職業“說客”,承接各大利益集團的“業務”,然後說客便依據“客戶”的訴求和開出的籌碼展開對國會議員、政府高官,甚至聯邦法院的大法官做各種“說服工作”,為利益集團和政客之間的權錢交易牽線搭橋。 據估計,華盛頓的職業說客約3.5萬人,平均每個國會議員身後就有超過60名說客,每年花在議員身上的費用人均超過1000萬美元。遊說行業在當今美國已經變成了年產值幾十億美元的龐大產業,毫無疑問只有資金雄厚的資本家才可能僱傭說客公司來對白宮和國會山施加影響,從而影響相關的國家政策走向,然後從中取利。據說每在K街投資1美元,就可以有220美元的回報。 遊說行業還直接催生了美國的“政商旋轉門”文化,政府高官可以一夜之間變身企業高管,而企業高管也可以一夜之間變身白宮新貴,完美實現了資本與權力的無縫對接。比如,特朗普的第一任國務卿雷克斯·蒂勒森,之前就是埃克森美孚集團的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再比如小布什的弟弟傑布·布什在卸任佛羅里達州州長之後,當上了一家醫藥公司的董事。官就是商、商也是官、官商一體、官商勾結、商而優則仕、仕而優則商,一切也就順理成章起來。 在資本主義世界,民主從來不是免費的;錢,則是實力的衡量工具。在特朗普卸任美國總統職務一年後的今天,任何人都無法否認,無論從任何角度說,特朗普仍然是共和黨的無冕之王,共和黨真正的精神領袖及權利核心。在美國國會騷亂後,當初站出來支持彈劾特朗普的十位共和黨眾議員,受到了共和黨內外的巨大壓力,其中兩人宣布不再競選連任,另個三人將面臨特朗普支持人選的直接挑戰,還有四人則選擇和特朗普“和解”,重回特朗普麾下,他們宣稱,只希望當初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為什麼特朗普在共和黨內仍然有如此崇高的地位?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特朗普個人強大的財力及他無人能及的募款能力,所以,2024年特朗普如果重返白宮,任何人都不應該感到驚訝,這只不過是這個資本社會再一次讓錢說話了而已。 正是因為對“資產階級”、“資本主義政黨”、“錢”三者之間的三角關係有極其清晰和深刻的理解,所以,特朗普2016年競選總統時在一次電視辯論中公開說:“所有政客都是資本家的狗,希拉里收我的錢所以要給我幹事,在場這些和我辯論的,幾個沒收過我的錢? ” 此言一出,輿論譁然,希拉里競選團隊發言人詹妮弗第一時間表態,稱特朗普傷害了希拉里的“感情”。錢在西方民主選舉中是貫穿一切問題的核心,錢的多少直接和民主程度呈正相關,美國著名導演奧利弗·斯通就曾表示,美國選出一位總統需要花費140億美元,這算什麼民主?
美國總統特朗普和他的“百億美金”內閣,內閣成員私人資產總額達350億美金,堪稱陣容奢華,這些內閣成員“高官得坐”是因為個人才華嗎?當然不是,這不過是西方資本主義民主的一種既定遊戲規則罷了,它甚至有一個專用術語——“政黨分肥” K街,被人稱為除行政、立法、司法三權外,美國的“第四權力中心” 美國前總統特朗普是個極富爭議的人,但他縱有千般不是,能說出“所有政客都是資本家的狗”這句話,說明他對資產階級和資本主義政黨的從屬關係還是有清晰認識的
首先,2021年5月5日,美國《華盛頓郵報》發表了一篇加拿大約克大學學者文章,該學者在中國調查了近兩萬名中國人之後,表示經過了2021年的疫情,91%的中國人稱他們“信任”或“完全信任”當地的鄉鎮級別政府,縣級政府信任度結果為93%,市政府94%,省政府95%,而中央政府的信任度則高達98%。總而言之,中國公眾對中國各級政府都表現出了極高的信任度; 第二,2022年1月18日,全球最大獨立公關公司愛德曼發布了2022年度“愛德曼信任度晴雨表”報告,調查了全球28個主要國家,調查內容為民眾對本國政府、企業、媒體和非政府組織(NGO)4個方面的信任度,中國得到了最高的91分了,為全球第一名,而英國和韓國只得到42分,美國39分,日本36分,排名墊底; 第三,美國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連續十多年對中國民眾進行的民意調查結果顯示,中國共產黨在中國的執政基礎穩固,韌性源於民眾的廣泛支持,中國民眾對政府的滿意度連續十多年都保持在90%以上,近年來更是超過了93%。而同樣是哈佛大學肯尼迪學院,在2021年12月1日發布一項針對美國18至29歲群體的民調顯示,52%的年輕人認為美國的民主已陷入失敗或困境,只有7%的民眾認為美國是健康的民主國家。
從資本中來,到資本中去。上圖為美國的選舉籌款晚宴,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來去皆是政壇大佬,出入儘是富賈名流,可是這些權貴誰又能代表時傳祥的利益呢? 時傳祥,掏糞工人,中共黨員,全國勞動模範,北京市政協委員,第三屆全國人大代表。事實證明,只有一個真正的時傳祥才能代表一群時傳祥的利益 全球最大獨立公關公司愛德曼發布的2022年度“愛德曼信任度晴雨表”報告,中國得到最高的91分,為全球第一名,英國和韓國42分、美國39分、日本36分 【未完待續……】 (注)此處所說的直接選舉,並不是西方政治活動里多黨競爭式的“直接選舉”。在中國,一切權利屬於人民,人民的代表機關就是各級人大,最高權力機關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而中國實行的是“議行合一”,立法、行政、司法三者的最高權力歸於人大一身,各級人民政府只是人大在行政方面的執行機關。議行合一的構想最早來源於盧梭的《社會契約論》,是人類近現代對民主的主要探索和實踐之一。 目前在中國,縣級、鄉鎮級人大是實行的直接選舉;國家級、省級、市級人大是間接選舉,當代中國政治體制改革的重點之一,就是對選舉制度的改革。所以中國的直接選舉是指對人大的直接選舉,以期望在不遠的將來,實現對各級人大的全部直接選舉。在《鄧小平文選》第三卷中,鄧小平曾對此有過專文論述。 免責聲明 以上內容為用戶在觀察者網風聞社區上傳並發布,僅代表發帖用戶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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