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奥运会羽毛球女双比赛中,中国组合于洋和王晓理因为让球而被取消奥运资格。事实上,中国羽毛球队在历史上的让球风波可谓不胜枚举,而总教练李永波无疑是这些事件的幕后主使。自1993年执教中国羽毛球队以来,李永波带领球队成为世界霸主,而他自己也成为队内屹立不倒的“太上皇”。
“我们让球是因为我们强大,只有和队友交手才有机会(让球)。我觉得我们应该感到自豪,因为我们强大,我们同时有几个(组)选手进入前八、前四,从这个角度来说,对手想让球他也没有这个资本。”
李永波观看女羽假球比赛。
伦敦奥运羽球女双再陷让球风波 李永波曾屡次公开对让球供认不讳
伦敦奥运会上,于洋和王晓理因为公然让球,不幸被取消了奥运会参赛资格。于洋和王晓理之所以在伦敦奥运会上公开让球,几乎可以肯定是因为李永波的直接指示。赛后李永波也承认:“我作为总教练,确实觉得要向球迷和全国观众说对不起。因为没有真正把中国羽毛球队优秀的拼搏精神充分地展现出来。这一点我做得不够。”
在过去10余年间,李永波也多次承认自己曾安排队员让球,并对此表示自豪:“我们让球是因为我们强大,只有和队友交手才有机会(让球)。我觉得我们应该感到自豪,因为我们强大,我们同时有几个(组)选手进入前八、前四,从这个角度来说,对手想让球他也没有这个资本。”2002年世锦赛淘汰赛为了让晋级球员保存体力,所有内战都让第一局获胜者晋级,而在高崚/黄穗对杨维/张洁雯的比赛中;裁判还因为杨维/张洁雯第二局消极比赛上报了国际羽联。2007年中国公开赛以个人名义参赛的陈宏,第三轮遇到鲍春来时主动弃权……当然,最为人所知的让球事件,还是集中在以下三人身上。
2000年奥运会叶钊颖让球龚智超
2000年悉尼奥运会,丹麦名将马尔廷淘汰了戴韫率先进入决赛,另一场半决赛在叶钊颖和龚智超两位中国选手之间进行,为了确保这枚金牌,羽毛球队内部展开了讨论,由于叶钊颖对马尔廷负多胜少,而龚智超对马尔廷几乎屡战屡胜,最重要的是,马尔廷曾经表示过惧怕龚智超,毫无疑问,龚智超成为了“内定人选”。李永波回忆道:“我们承诺如果龚智超夺冠,给叶钊颖相同的奥运冠军待遇,当时她哭了,但最后还是愿意尊重队伍的决定。”
2004年奥运会周蜜让球张宁
2004年奥运女单半决赛,龚睿那没有成功狙击荷兰名将张海丽。而在另一场半决赛中,两位中国选手张宁和周密对决。在第一局结束后,场外指导对周蜜言语了几句,拍了拍她肩膀,随后周蜜很快败下阵来。后来在一次电视节目中李永波说出了真相:“张宁状态要更好,关键是对阵张海丽战绩也不错,所以第一局结束的时候就让周蜜不要拼了,使得张宁保留体力拼决赛。”最终张宁在决赛战胜了张海丽,成功卫冕,而周蜜四年的努力则付之一炬。
近2年林丹屡屡让球陈金、谌龙
从2010年中国公开赛到2012年青岛亚锦赛之间,林丹在国际各项赛事中有七次“因伤”退赛,林丹退赛部分的确是因身体不适,但须知其退赛的获益者往往不是陈金就是谌龙,他们是中国备战伦敦奥运的另两位男单大将。2011年马来西亚公开赛林丹退赛之后,印尼名将陶菲克表示“林丹缺乏职业道德”,面对媒体的质疑,李永波的回应是:“让赛退赛这样的问题说了很多遍了,我也不想多重复,我们就是实力摆在那,用实力说话,不要叽叽歪歪的。”
李永波对球队的财政分配有绝对权力,他自己也表示有时候甚至会充当球员经理人的角色,“帮所有球员把关”,与企业谈广告合作的问题。
李永波曾和成方圆合拍MV《都是一个爱》,并担任中国国家羽毛球队队歌《今夜的鲜花》主唱。
李矛与李永波的矛盾,一度引起轩然大波。
不愿让球而得罪了李永波的叶钊颖,如今成了一名高尔夫球手。
把持财政:曾因奖金问题被弹劾 掌握50%奖金分配甚至球员商业代言
96亚特兰大奥运会后,羽毛球队的奖金较长时间未到账,部分教练员和队员开始怀疑队中存在经济问题。再加上对李永波的工作作风不满,98年3月,除李永波昔日双打搭档田秉义外,包括李矛在内的多名教练和近20名队员联名上书希望弹劾李永波,从97年开始就逐渐失去了主力位置。事到如今,李永波已远离这方面风波,但他依然对球队的财政分配有绝对权力,现在所有队员的比赛奖金50%是交给国家的,但其余一半均是由他参与分配。李永波自己表示正是因为自己分配公平,才使得自己树立了威信。他自己也表示有时候甚至会充当球员经理人的角色,“帮所有球员把关”,与企业谈广告合作的问题。
把持公开赛举办:上海观众为李宗伟加油 李永波威胁以后不在上海办公开赛
李永波的权力不仅如此,2011年羽毛球中国公开赛在上海举办,现场观众为林丹对手李宗伟的加油声引起了李永波的强烈不满,当时李永波痛批上海观众不爱国,而在媒体问及杜婧、鲍春来的退役仪式是否会像谢杏芳等人在上海举办时,李永波甚至发飙道:“一定会办,只是要选择合适的地点和时间,当然还要两人愿意。不过应该不会在上海办了,如果上海为李宗伟加油的人多了,嫌中国队拿冠军多了,那以后可能比赛也不在上海办了。”事实上,作为中国队的总教练,中国公开赛这样的商业赛事举办权完全把持在李永波手上。
把持人事任免:以羽协名义逼韩国不许聘用李矛 地方队执教之路也被堵死
李矛曾经是李永波的亲密战友,是中国羽毛球曾经最好的单打教练,培养出罗毅刚、孙俊、董炯、陈刚四大高手。在1995年第一次夺取苏迪曼杯时,李矛甚至与李永波一起抱头痛哭。然而1998年李矛和其他教练联合上书“弹劾”李永波失败之后,李矛只能选择离开,最终他去了韩国,教练员这一内斗自然也影响到了球员,李矛的第一弟子董炯,从97年开始就逐渐失去了主力位置。然而到了韩国的李矛也没有躲开和李永波的恩怨,当初李永波以中国羽协的名义和韩国交涉,要韩国队不要聘任他。而李矛想回国到地方队执教的路也被李永波堵死。李矛后来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他和李永波是:“正邪不两立”。
把持球员去留:周蜜巅峰期无奈离开国家队加盟香港 叶钊颖不愿让球无奈离开
周蜜的曲折经历也与李永波密不可分,2009年以30岁高龄击败谢杏芳,登上世界羽坛女单第一宝座之后,周蜜也选择了将过去的故事公诸于众,据周蜜当时所说,当年她的黯然退役是李永波亲自决定让她离开,正值26岁巅峰期的周蜜一直都很想继续打球,可不管是找教练谈话也好,在训练中怎样拼命也罢,她最终都只能黯然离开。而后周蜜加盟香港女羽,此时一度引起李永波的强烈不满,他高调声称周蜜此举是不爱国的表现,却没有想过当初正是自己让周蜜无球可打。
2007年11月,李永波接受采访时解释了叶钊颖“让球”一事:“我们动员叶钊颖在半决赛输给龚智超。承诺如果龚赢了,给叶相同的奥运冠军待遇。”对此,叶钊颖告诉记者:“我能不能不要他说的待遇,只让我真实地打球?”叶钊颖在2001年九运会后状态还好之时,就退役了,“人家不要我了,我还待在那里干什么?”时隔十年后,当记者辗转联系到叶钊颖时,她承认,“我当时是没有给李永波面子,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干嘛要像别人装傻呢,有什么可装的?”对于悉尼奥运会半决赛的让球事件,叶钊颖说:“我得罪他(李永波)了呗。我不想让球,但可能是从小受传统教育的熏陶太深了,那时要求以集体利益为重。但说句难听的话,奥林匹克精神是什么?让球岂不是违背了奥林匹克精神?”
“外国人凭啥质疑中国羽毛球?让球!什么叫让球,他们有资本让球吗?这是我熟悉业务,而不是利用了规则。现在的外国人太小心眼,远不如中国人心胸宽广。”
2011年李娜夺得法网女单冠军,李永波认为她还需要在奥运舞台上实现自己的价值。
李永波屡屡能在媒体面前给出惊人言论,这使得他经常处于风口浪尖。
“输球是给世界羽毛球做点贡献”
“中国队多拿那么多冠军,对羽毛球运动发展也没什么好处,这次输就算我们给国际羽联一点贡献吧,给世界羽毛球做点贡献,让其他国家羽毛球也能开展得更好。”2010年5月中国队丢掉尤杯之后,李永波依旧微笑面对媒体。
“夺法网?李娜得要在奥运实现自己的价值”
“李娜毕竟还不是奥运冠军,大满贯只是一项比赛而已,也不算世界锦标赛。虽然网球是一项欧美人高度职业化的传统项目,李娜取得了突破,但她还需要进一步努力,在奥运会的舞台上实现自己的价值。李娜还需要进一步努力,在奥运会的舞台上实现自己的价值。 ”2011年6月李娜法网后,李永波在武汉出席活动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时表示。
“胡扯!英国选手肯定是忘了吃药了吧”
“胡扯,他们这完全就是胡扯,他们那天的半决赛肯定是忘了吃药了吧,脑子出了问题,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英国选手认为中国队阻碍他们进入奥运会的说法根本不成立,应该拿成绩说话,中国队的成绩比他们出色得多;阿德考克如果能经常打入半决赛,才有理由这么说。”2012年2月,李永波回击英国头号羽毛球混双选手阿德考克的质疑。
“装什么?体育的标准很简单--冠军”
“体育本身是有标准的,在一个有标准的事业中,你去装什么呀?标准很简单——冠军,能否站在冠军领奖台上,能不能升国旗、奏国歌,能,这就是标准。做不到,你说得再好又怎么样?”2012年7月,李永波在接受媒体专访时表示。
“让球?这是我熟悉业务,他们没资本让球”
“外国人凭啥质疑中国羽毛球?让球!什么叫让球,他们有资本让球吗?这是我熟悉业务,而不是利用了规则。现在的外国人太小心眼,远不如中国人心胸宽广。”2012年7月,李永波出征伦敦奥运前做客央视《风云会》时表示。
在赛场内外,李永波惹出了太多太多的负面新闻,可为何20年来,李永波一直都能坐在中国羽球界的“皇位”上屹立不倒?原因很简单,中国羽球队的每一块奥运金牌,实际上都是李永波的“免死金牌”。
李永波屡屡带领球队摘金夺银,这使得他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
李永波20年狂揽11枚奥运金牌 金牌巨大的政治力量让他地位难以撼动
自从1993年结果中国羽球队总教练职位开始,李永波就率领这支低谷中的队伍强势反弹,1996年奥运会上,葛菲/顾俊拿到了羽毛球女子双打冠军,这也是中国羽球队在奥运会上的第一金。此后中国羽毛球队一发而不可收拾,20年间收入11枚奥运金牌、20座团体赛奖杯,并培养出73个世界冠军球员。正是这些功绩,让李永波名利双收,2004年他还被任命为乒羽中心副主任。
李永波如今地位如何?我们先看看1枚羽毛球奥运金牌会有多大作用。1996年奥运会羽毛球女子双打冠军之一的葛菲,如今担任南京市体育局副局长;2000年奥运会羽毛球女单冠军龚智超,如今是湖南省彩票管理中心副主任;2004年在雅典奥运会摘金的羽毛球队员杨维和张洁雯,分别担任广东省羽网中心副主任和广州市羽毛球管理中心副主任……李永波的弟子们都能在官场上有如此待遇,作为恩师的李永波,其地位可想而知。所以即便是1998年20余人联名集体弹劾,李永波也毫发无损,反倒是李矛被迫背井离乡。
李永波金牌第一的体育价值观决定了羽毛球队的体育价值观,而这样视体育精神如草芥的教练,可以把持中国羽毛球二十年,才是中国体育最大的悲哀。
李永波授意让球应负全责?为帅位不惜对抗羽联(图)
在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听证会后,伦敦奥组委最终决定:“由于(这8名运动员)没有尽力赢得比赛,取消其本届奥运会的参赛资格。”这8名被取消资格的运动员包括2对韩国组合、1对中国组合和1对印尼组合,最有实力夺金的于洋/王晓理组合在名单之中,她们被控告在比赛中隐藏实力,故意发挥失常,意图在淘汰赛有更好的签位。
裁决——消极比赛全部取消资格
在昨天的听证会上,奥组委对事件的来龙去脉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并广泛听取了各方意见。最终认定:“没有尽力赢得比赛”和“违背体育精神”,作出取消其本届奥运会的参赛资格的决定,决定如此写道:“4对(羽毛球女子)双打选手——两对来自韩国、一对中国和一对印尼,在他们完成了星期四的比赛后,因在比赛中常常故意犯一些低级失误,用故意输掉比赛以便在淘汰赛中获得对自己有利的签位,决定取消韩国队员郑景银、金荷娜、河贞恩、金旼贞,中国队员于洋、王晓理以及印尼队员波利、焦哈利的伦敦奥运会参赛资格。”
截至昨天截稿时,有关本届伦敦奥运会女子双打前八名的选手如何安排以及对阵形式都还没有出笼。但一位中国羽毛球队的教练透露:被取消资格的运动员,肯定也不能参加其他兼项的比赛了,而女双前八名肯定是从除取消资格后的各组中成绩最好的组合,也将按照相应的位置进入淘汰赛。
声音——林丹:“错误不在运动员这边。”
林丹在昨日的比赛结束后,记者发问的主题几乎都围绕双打退赛的纷争。林丹为队员们辩解说:“运动员应该得到另一个机会,毕竟奥运会四年才有一次,所有国家都投入了很多。我相信很多队伍为了国家利益,他们在淘汰赛阶段并不会与队友变成真正的对手。错误并不在运动员这边。”
记者问他如何解决这样的情况,林丹说:“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那就是一个直接淘汰机制。”对于观众是否为这样的事情不开心,林丹说:“当然,观众来到这儿看比赛,他们来支持他们的队伍,他们为他们的票付出了金钱,他们有权利不开心,这仅仅是观众的损失而不是运动本身。”
反应——王晓理拒回应,于洋电话不通
对于嘘声四起,于洋在赛后的说法是:“我们是第一次和他们打,加上明天就淘汰赛,我们小组已经出线,所以我们希望有更多的体力和精力面对明天的淘汰赛,没必要再拼了。”显然,于洋的说法也承认“未尽全力比赛”。
伦敦奥组委宣布处理决定后,记者拨通了王晓理的电话,然而,电话仅响了一声后就被挂掉。随后,记者又拨打了另一名中国球员赵芸蕾的电话,她在得知记者的身份后,也迅速挂断了电话。
另外有辽宁媒体拨打了于洋手机,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无法打通,随后致辽宁体育局中心领导,该领导也关机了。
屁股随着成绩走 首次假球受益多
国羽从1995年苏迪曼杯以来的骄人成绩,奠定了李永波“坚不可摧”的总教练地位,虽然他从没有说过自己何时会退休,但国乒男队教练刘国梁在接受采访时说过,他要在2020年退休,以此类推,李永波短期内是不愿轻易挪动自己屁股的。
一个人掌权久了,战绩又那么好,难免恃宠而骄,更何况,李永波成为教练之后并非一帆风顺,在初期经历了广岛亚运会七个项目全部未进决赛,1994年、1996年汤尤杯的惨痛失利,先苦后甜的经历,更让他明白——成绩对于国羽、对于自己的权力而言,多么重于泰山。
2000年悉尼奥运会,羽毛球女单半决赛的赛场上,叶钊颖和龚智超两名中国选手“同室操戈”,最终两个8比11,叶钊颖失去了向金牌发起冲击的机会。而在此前,龚智超对叶钊颖一直鲜有胜绩。因此当叶钊颖意外失利后,关于这场比赛的结果是否是中国羽毛球队提前安排好的,一度成为媒体关注的热点。在第二年的九运会上,叶钊颖悉尼奥运会的铜牌在换算积分时,被列入浙江省九运会的金牌名单,这实际上已经间接证实了让球传闻。
第一次“授意让球”没被追究责任,反倒是国羽打造出的龚智超名噪一时,4块金牌的光环瞬间笼罩了李永波,人们都被名利冲昏了头脑。四年之后,李永波故技重施,这一次,他更加轻车熟路了。
雅典故伎重施 周蜜败走香港
雅典奥运女单首场半决赛,中国名将龚睿那意外负于荷兰选手张海丽,李永波会师决赛的计划泡汤。紧接着第二场女单半决赛,何去何从,留给李永波思考的时间只有30分钟。
这是一场中国内战,张宁VS周蜜。“那时的张海丽已经打疯了,既然,要想尽最大限度地保住这枚金牌,唯一的办法就是派状态最好的队员和她交战。”李永波说。张宁和周蜜的半决赛首局争夺非常激烈,张宁攻守平衡的打法让周蜜办法不多,最终张宁率先拿下这一局。
比赛休息间隙,我们在电视上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场外指导对周蜜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第二局周蜜全然没有第一局的抵抗,很快败下阵来。四年后李永波才说出了周蜜“失常”的真相:“从当时的比赛可以看出,张宁状态各方面更好,而且以往对阵张海丽战绩也不错。所以决定决赛让她去战张海丽,第一局结束的时候就跟周蜜说,按照以往的惯例不要拼了,让张宁保留体力拼决赛。”
以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张宁拿了奥运冠军,成了受人尊敬的英雄,周蜜2007年转战香港,成了站在国羽网对面的对手。当时许多人不能理解周蜜出走香港的举动,而周蜜心头的痛只有她自己知道。作为一名运动员,当她被“人为地”剥夺了争取奥运金牌的希望,也许抚平伤口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
李永波应为让球负全责?
也许在目前的规则下,队内“让球”让国际羽联无计可施,且这种“兵不厌诈”伎俩被安上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确保国家利益,但这绝对是对体育精神最大的亵渎。或许在李永波眼里,早已没有体育精神,只有成绩和金牌,他曾高调宣称——“我们让球是因为我们强大,我觉得我们应该感到自豪。”全然不顾队员个人想法和情绪。
经常导演各种让球,授意林丹等队员随意退赛,已经让他失去了在国内联赛中的诚信,以至于他不得不在采访时强调——“中国羽超绝不让球,绝没有假球”,很有“此地无银”之嫌。这也招致国内球迷的不满,有网友甚至在网上发表《李永波,带着你的假球给我滚》的文章。
为了利益,李永波不仅授意球员让球、打假球,更越来越大胆地评级国际羽联,提出自己的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中国羽毛球队每届世界大赛都或多或少表达对国际羽联的不满,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现象——并非不自信,而是深谙其中要害的李永波,太担心国羽成绩不好而导致自己帅位不保,因此每次大赛都是如履薄冰、提心吊胆,不惜与国际羽联唱对台戏地为国羽、也是为自己,争取利益。
愤怒的观众们发出了嘘声
赛后,外媒一片批判声。英国《每日邮报》评论说:“在羽毛球女子双打比赛中,中国和韩国演出了一场竞争输球的喜剧,她们荒唐的表演遭到了裁判的警告。”
法新社说:“羽毛球赛场出现消极比赛丑闻,涉嫌的八名选手戏剧性地被取消了参赛资格。这八名丑闻主角被指控未能竭尽全力去赢得比赛的胜利和有违体育精神。当参赛选手在场上故意发球下网或者回球出界时,愤怒的观众们发出了嘘声。”
路透社说:“不知道羞耻的羽毛球选手为了利益而故意输球,7月31日的奥运会羽毛球比赛两场比赛陷入了混乱当中。”
美联社说:“因为消极比赛,故意输球以得到更为有利的出线排名,八名女子羽毛球双打选手被剥夺了参赛资格。世界羽联对来自韩国的两对组合、一对中国组合以及一对印度尼西亚组合进行了调查,认为她们在比赛中没有尽全力。”
效仿网球采用淘汰制
本次伦敦奥运会羽毛球比赛的赛制是先小组赛、后淘汰赛。正是出于这样的赛制考虑,由于在本场比赛之前田卿/赵芸蕾已经输球,在只能以小组第二身份晋级淘汰赛的情况下,于洋/王晓理和郑景银/金荷娜的比赛,就因为此前她们都获得两连胜而要决出小组第一。显然,比田卿/赵芸蕾后比赛的于洋/王晓理,都非常清楚获胜之后的结果——有可能在半决赛中与之相遇。
但凡采用小组赛制的比赛,都有可能出现“让球”、“假球”现象,足球比赛中尤其多,回顾中国体育的历史,这类有悖体育精神的行为也不少,在1991年的世乒赛上,中国男团为了在淘汰赛中避开强大的瑞典队和朝鲜联队,小组赛最后一轮面对德国队时,故意安排前两名出场的选手输掉比赛。再比如,在2002年的女排世锦赛上,中国女排也是为了在淘汰赛中挑选对手,接连在小组赛阶段故意输球。
到底什么是“合理让球”?“合力让球”和“假球”界限在哪里?恐怕很少人能解释清,但恐怕有一样是必须尊重的,那就是公平公正公开的体育精神,如果不能保证这一点,可以考虑羽毛球这样的项目,像网球一样,采用淘汰制——一场比赛定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