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布莱德雷回忆录》
(布莱德雷时任集团军群司令)
(1945年)2月13日,我52岁生日的第二天,艾森豪威尔带着他的儿子约翰来到那慕尔和我会面,并在这里过夜。约翰被分配在刚从美国调来的正准备开往前线的第71师当排长。但我反对他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岗位服役,这基于两点考虑:第一,有前车之鉴,第7集团军司令桑迪·帕奇的儿子在其父的部队中服役,已于1944年秋天牺牲,这给帕奇在精神上以沉重打击,他甚至难以再胜任集团军司令的工作。如果约翰出了事,艾森豪威尔一定也会遭受精神上的重大打击,而这将严重影响他指挥盟军作战。第二,如果约翰在战场上被俘,希特勒肯定会借机大肆宣传或对约翰百般侮辱,情况甚至会更糟。我和艾森豪威尔便安排约翰留在我这里当参谋。
(1948年,布莱德雷时任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
柏林危机也给我出了一个家庭上的难题——这使我想起二战期间约翰·艾森豪威尔(艾森豪威尔的儿子)在欧洲战场上的安排,我的女儿、女婿哈尔和外孙小亨利和新生婴儿玛丽·伊丽莎白都住在西柏林。如果俄国人占领西柏林,抓住了他们,我个人将无法承受这种打击。根据约翰·艾森豪威尔以前的例子,我也决定把我的家人调离危险地区,我请求空军把哈尔调回美国本土,空军表示同意,并把他调到五角大楼空军参谋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