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开拓团第七中队-扛着农具出发
他们疯狂驱赶中国土地上的农民,他们的子弟自称大日本军队后备力量义勇军,他们让500万农民离开家园,在寒冷的 东北逃荒流浪。他们的"生产"地区,后来发现许多万人坑,他们是 -----武装进入中国的"日本满洲开拓团"。

日本武装开拓团民
日本曾经想把中国东北作为它的殖民地,并把移民中国作为日本的基本国策之一。日本当年向东北移民的政 策,其目的再明显不过:借此改变东北的民族构成,造成日本人在东北的人口优势,霸占东北。日本当局把日本移往中国的移民叫做“开拓团”(或者“垦殖 团”)。据不完全统计,日本在侵占中国东北期间,共派遣由军队管理和开道的“开拓团”860多个、33万多人。
日本满洲开拓团,是「九一八」事变后由日本关东军组织的武装殖民团体,最初几批为武装团,后来号称由 复员军人为主的「武装团」转为农民为主的「农业团」,但始终是军事化编制,一直拥有武装。日本移民并没有开拓任何荒野土地而是使出凶残本性,强占或廉 价"收买"水土好、耕种多年的土地,形同强掠。如依兰、桦川一带当时熟地每垧平均88元,而强行收购,每垧地只象征性地给1元钱。“开拓团”侵夺土地后,有相当多的移民并不自己耕种,而是将大量的土地反 租给中国农民,坐食地租。被雇佣的中国农民不仅待遇微博,而且稍有不满则轻者辱骂折磨,重者送至警察局关押毒打。日本在东北实行的移民政策,分为试点移 民、武装移民和国策移民三个阶段。
日本“开拓团”强占中国人的土地,使500万中国农民失去土地
李杰琼:“满洲开拓团”究竟是 怎么一回事?
(2011-08-09)
● 李杰琼 7月下旬,黑龙江省方正县投入几十万人民币刚刚建好的“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墙”日前在群众的抗议声中轰然倒下了。但围绕着这座本不该出现的名录墙的讨 论不会就此停止,这其中不乏为方正县抱不平者,如有人撰文指出:“方正县不过是给已有48年历史的日本人公墓立了一块名录墙”,并认为这些日本人"并非日 军",无论开拓团是什么性质,他们也是日本侵华战争的"受害者"。
“开拓团”究竟是什么?无疑成为了厘清问题和判断是非的关键。笔者手边 恰好有两本由日本学者和知识人编撰的书籍,对“开拓团”诞生的背景、过程、角色定位及其性质做出了很好的梳理,一本是出版于1976年的学术论文集《日本 帝国主义下的满洲移民》,另一本是出版于1979年的《满洲武装移民》。这里所指的“满洲移民”或者“满洲武装移民”是九一八事变后,在关东军的主导下, 由关东军和拓务省共同推进,将日本国内大量没有土地耕种的贫农和农村无业者有计划地逐步移住到“满洲”(日本对中国东北殖民地的称呼)的“国策移住民”。 为了更好体现“满洲开拓”的意义,1939年7月,日本官方在制定新的移民国策大纲时,用“开拓民”取代了“移民”这个“语感不够强烈”的旧称,“移民 团”也随之改称为“开拓团”。
“武装移民”缘何诞生?
自明治末期到九一八事变前,曾有1000名左右的日本农民 移住到中国东北地区,但这些移住民多是“经济移民”,与1932年至1945年间的移住民在性质和数量上均有明显差异。九一八事变后,东北三省彻底沦为日 本的殖民地,此前日本冀图通过《对华二十一条》获得但未如愿实现的“土地商租权”(即日本人可从中国人手中租赁或购买土地的权益)问题也随之解决,这是此 后“满洲移民”得以实施的先决条件和有力保障。
“满洲移民”的梦想于大正时期(1912-1925)便在一部分日本人士心中萌生, 其中包括分别被喻为“满蒙开拓之父”与“武装移民之父”的加藤完治和东宫铁男。1932年围绕“移民”形式和移住地点,以加藤完治为首的“加藤集团”、拓 务省、关东军先后提出了几份大纲和调查报告。对此事掌握主导权的石原莞尔经过同东宫铁男的商议,决意效仿苏联自1930年开始将乌克兰地区的农民强制性地 移住到西伯利亚,在务农的同时戍守边境的屯田兵制度,将目光锁定在向靠近苏联国境的“北满”地区实施“武装移民”的构想上。
无恶不作的 “屯匪”
日本的“满洲移民”分为“试验移民期”(1932-1936)和“正式移民期”(1937-1945,又称为“国策移民 期”)两个阶段。在“试验移民期”先后有四批移住民进入黑龙江省。这些移住民以农村在乡军人为主体(前两次“移民团”在乡军人的比率高达95%,第三次 “移民团”在乡军人的比率为75%);除步枪外,还配有机关枪、迫击炮等重型武器。在“试验移民期”,“移民团”的主要任务与其说是农耕,不如说是“治安 维持”,即协助关东军和伪军与东北抗日游击队作战。以第一次“移民团”的劳力分配为例,其中警备占50%,农耕仅占20%。可见这些“武装移民”与普通农 民的差异。在“试验移民期”,很多“武装移民”无法忍受缺少食物和娱乐的艰苦生活,经常出入中国人的村落,掠夺物资,强奸妇女,被当地百姓痛恨地称为“屯 匪”。
随着关东军在中国东北殖民地势力的稳固,和农业增产的实际需要,从第三次“移民”开始移住民的资格不再限于在乡军人,进入 “国策移民期”移住民的年龄限制也有所放开。1938年正式施行的“分村移民”是将日本国内某个村的村民全部移住到中国东北,这种形式是1940年后“满 洲移民”的主要形态。同时为填补移住民的数量缺口,日本于1938年首次派出了三万名“满蒙开拓青少年义勇军”。这些以“农业移民”为中心的“满洲移民” 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军人,但都或多或少配有步枪,而且除农业开垦外,还同时肩负军事和政治任务,是日本支配“满洲”的重要人力资源。
强 行抢夺农民地契
根据日本学者浅田乔二的研究,这些移住民担负的军事和政治任务主要有以下五项:第一,协助确立和维持“满洲国”的治 安。40%的移住民被安置在抗日武装部队的游击区、重要河川沿岸和军用铁道沿线。第二,是对苏防御和作战的军事储备力量。50%的移住民作为“人体碉堡” 被安置在中苏国境附近,一旦有战事发生,即作为后备兵力对关东军提供协助。此前提及的“满蒙开拓青少年义勇军”及由其成长发展出来的“义勇军开拓团”,也 作为关东军的后备兵力,自1943年起全部被安置在邻近苏联国境的最前线。第三,协助保卫日本在东北殖民地重工业地带的设施和资源。移住民的住地基本上呈 卫星式地散布在重工业地带的周边。第四,成为解决日本农村人口过剩和耕地不足问题的减压阀。第五,是关东军在东北殖民地建设“日本秩序”的中核,在“五族 和谐”的殖民秩序中扮演指导阶层的角色。
虽然在日本官方的“移民大纲”中规定移住民用地采取“未利用土地开发主义”的方针,但实际 上这只是一纸空文,日本移住民用地的大部分是在暴力侵占当地中国人的耕地和住房的基础上获得的,这种模式以第一次“武装移民”为嚆矢并沿用下来。第一次 “武装移民团”对中国人耕地的侵占率为32.6%,这个数字在第二次“武装移民”时上升到71.2%。同时,为保障大量“满洲移民”的用地需求,关东军以 极低廉的价格强制收买了中国人所有的土地,当地百姓在枪械与军刀的威胁下,被迫在由关东军单方面拟定的购买协议上签字。一些百姓不愿意交出地契,关东军便 用枪托盗毁民家的墙壁,强行找出被藏起来的地契。
拥护帝国的顽固防壁
以关东军的武力为后盾,这些原本在日本国内 无地可耕、挣扎在贫困边缘的贫农在一块并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上,获得了耕地和住房,并通过雇用失去土地的中国人或将耕地转租给中国人,逐渐成为了富农和地 主,他们无疑是日本侵华战争的受益者。对于“满洲移民”的性质,日本学者浅田乔二曾提出如下的观点,颇有启发性。浅田认为由于不愿意轻易放弃来之不易的土 地和权益,这些“满洲移民”“满洲开拓民”将成为支持日本帝国主义殖民地支配到最后一刻的顽固势力,也将成为殖民地人民反帝国主义运动的最大防壁。
《满洲武装移民》一书的作者桑岛节郎在后记中提及,在他动笔写作时,原本想将“满洲移民是侵略吗”这个问题留给读者自行判断,但最后成书时还 是得出了“满洲移民是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尖兵”这一结论。在这本书中还有两处细节值得人们关注:一处是作者曾采访了多位“第一次武装移民团”的成员,在接 受采访时每个人都流露出“我们是满洲移民的先驱者”的自豪感;另一处是面对作者的采访请求,一些“满洲开拓团”的原团员或者遗族很明确地表示“如果将满洲 移民写成侵略的话,我们就不接受你的采访”。由此即可窥见战后日本的历史认知与亚洲民众的历史认知之间的鸿沟。这条鸿沟能否得到真正的填补,关键自然在于 日本社会能否对侵略的事实进行承认和反省,而不是用“进出”、“开拓”之类的字眼模糊真相,或者片面强调自身战争受害的体验;同时也需要亚洲其他国家和地 区的民众能够保持敏感,勇于坚持事实,使历史正义得到伸张,使人类文明得到维护。
作者为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博士研究生,现在日本龍谷大学
社会学研究院交流
黎阳: 方正何以又歪又斜不方不正?
方正县“鬼子碑”背后的各路牛鬼蛇神这些天来大显神通,表演精彩之至——虽都为“鬼子碑”说话,但身份地位不同,借 口逻辑、语气风味也各异,让人大开眼界,大长见识。
第一类是凶神恶煞赤膊上阵 直接破口大骂的,如海外“民运人士”李剑芒:
——“网上现在正在痛骂方正县为 当年的日本伪满开拓团建造了一个墓碑!那些在邪恶的爱国主义宣传下,已经完全丧失了中国人善良本性的爱国苍蝇们正在攻击一个人性化的行为!他们满嘴吐白沫 地大叫汉奸,好像一喊汉奸,他们就站在了道德高地上。”
——“他们的爱国主 义已经没有任何人味,他们只需要表演他们的爱国主义,根本不考虑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他们需要把同胞打成汉奸来美化他们无耻的爱国行为”
——“那些疯狂的叫嚣爱国,汉奸的人们与德国纳粹党徒的可耻行为同处一辙!真不愧是戈培尔的好学生,你 们在仿造一个戈培尔的社会,一个纳粹党徒横行霸道的社会。我仇视这样一个社会。我祷告华夏优良传统品德的回归!铲除爱国贼!铲除爱国苍蝇!呼唤华夏传统美 德!方正县墓碑建的好!”
(“方正县墓碑建的好!”http://www.impencil.org/Portal/pencilwork /20110801114942.aspx)
第二类用歪曲历史、不承认“日本 开拓团”是侵略者来“证明”方正县立“鬼子碑”合理:
——“人家分明立的是 ‘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为什么偏要说成‘侵华日军逝者’呢?分明是‘反日愤青’拿‘政治正确’煽动嘛。”“将心比心即可,何必讲那么多政治大道理呢? 至于出于招商之类动机的做法,就更是等而下之或可曰‘贱’了。”(凤凰博报作者、“南方日报”报业集团高级编辑鄢烈山:“历史就是历史,理当摒弃功 利”)
——“日本开拓团并非可以简单完全归于军国主义分子之列”、“把日本 开拓团简单归为侵略者是罔顾事实,是不客观的”( 一个2011年7月29日才专门在“天涯社区”注册的“陆鸣侠”)
——“开拓团主要是农民,毕竟没有直接参与战争,手上没有中国人的鲜血”、“如果以妥当的方式予以纪念,在战争结束65 年之后,应该并不为过。”“这样的事态肯定会在日本媒体引起欣然大波,对方还没有感受到方正县的‘亲和’表现,敌意的甚至过激的言论与行为,已开始铺天盖 地而来。”(吴祚来:“方正县应该封存那块纪念碑”)
第三类拉大旗做虎皮以 势压人倒打一耙。最典型的是哈尔滨市经济研究所旅游及文化产业研究中心分析师高振凌:
——“如果不是温家宝总理在2007年日本访问期间在日本国会提及日本战争遗孤为方正养父母在‘中日友好园林’树立‘养父 母碑’,方正 这座人口区区数十万的小县城可能永远也不会进入公共媒体视野。”
——“所谓的 《日本开拓团逝者碑》与媒体报道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实际上它仅仅对周恩来总理为开拓团死难者立‘日本人公墓’的延续,是为日本人公墓和养父母之墓的附属修 缮物罢了。”
——“‘开拓团逝者碑’从属于‘日本人公墓’的基础设施,这笔所 谓70万的修缮费中很大一部分是外交部的批款”。“此番大动干戈之后,试问面对如此多的误读和谩骂,县域政府还如何像中日政治家期望的那样,放大中日共 识,为中日友好发挥更大的作用?”(高振凌:“媒体的耻辱,方正的夭折”)
(注: 这位分析师大人很善于狐假虎威,可惜没拿捏住分寸,演得太过火了。方正县2007年立“鬼子碑”,高大人把这说成是温家宝2007年在日本国会演说谈及方 正的演说的“延续”从时间上看总还算挨得上,但硬说这是周总理几十年前批准修“日本人公墓”的“延续”就纯粹是胡搅蛮缠了——周总理只批准了修“日本人公 墓”,何曾批准过把这“日本人公墓”改为“中日友好园林”的“延续”?高大人以为只要玩弄文字游戏把“鬼子碑”改称为“鬼子坟的延续”,就可以盗用周总理 的崇高名声掩护自己,这也太小看人民群众的智慧了。更可笑的是高大人自己的文章不小心打了自己的嘴巴:“未经人大通过的文件草稿,其中很明确的规定了‘抗 联遗址与日本人公墓同为方正历史的组成部分’,要‘将抗联遗址以及开拓团残害中国人的遗址进行大规模修缮’完整反映日本侵华史”——既然用了“开拓团残害 中国人的遗址”这样的语句,就足以证明自己也承认“开拓团”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残害中国人”的罪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给罪犯立碑,把罪犯碑当成“友 好”象征?)
恩格斯说:“这些先生们以为,只要改变一下某一事物的名称,就 可以改变这一事物本身。这些深奥的思想家,简直是开我们的玩笑。”
上述所有为 “鬼子碑”撑腰的“深奥的思想家”们玩的全是恩格斯早就揭露的这套把戏:
1. “改变一下某一事物的名称”——把“鬼子碑”说成“鬼子坟”;“就可以改变这一事物本身”——立“鬼子碑”就从“卖国主义”变成了“人道主义”。
2.“改变一下某一事物的名称”——把立“鬼子碑”说成周总理批准修的“日本人公墓”的“延续”;“就 可以改变这一事物本身”——立“鬼子碑”就从“卖国主义”变成了“遵照周总理的批示办事”。
3.“改变一下某一事物的名称”——把老百姓“砸鬼子碑”说成“刨鬼子坟”;“就可以改变这一事物本身”——老百姓的行为 就从“砸鬼子 碑”的“爱国主义”变成了“刨鬼子坟”的“极左”和“灭绝人性”。
不知道什么 叫“玩弄文字游戏耍阴谋、弄权术、搞破坏”吗?这就是现成的例子——周总理批准的明明是完全站在人道立场的“日本人公墓”,他玩弄个“延续”俩字就把“日 本人公墓”变成了“中日友好鬼子碑”;老百姓要砸的明明是为侵略者张目的“鬼子碑”,他偏偏把这个跟“抛尸荒野、挫骨扬灰”、“纳粹士兵的墓地并非是用来 纪念纳粹,而是来怀念死者”扯到一起,让人以为“砸鬼子碑”就是“刨鬼子坟”,就是“抛尸荒野、挫骨扬灰”,然后顺理成章地把“不人道”、“灭绝人性”、 “法西斯”、“极左”等大帽子扣到老百姓头上。
(举例:“陆鸣侠”说:“即 使是犯罪分子、杀人犯、十恶不赦的人,只要在一个文明的国度,就应当享受被下葬,被立墓碑的最基本权利。”——注意:把“被下葬”与“被立墓碑”并列说成 是一回事,实际是一回事吗?这就叫玩弄文字游戏。)
这套把戏在文革中玩得多 了,情节跟如今砸“鬼子碑”如出一辙:立“鬼子碑”——激怒老百姓——老百姓要求砸碑——置之不理——文革使老百姓得以自己起来砸碑——见阻挡不住就摇身 一变,变得比砸“鬼子碑”更激进,鼓吹不但“砸鬼子碑”,还要“刨鬼子坟”,谁反对谁就是“反对文革”——等文革结束,就又摇身一变,把“砸鬼子碑”全说 成是“刨鬼子坟”的反人道主义的“极左”,大肆反攻倒算。看清了今日围绕砸方正县“鬼子碑”的翻云复雨,就能举一反三明白当年文革中的许多离奇古怪。
但跟央新闻1+1的主持人白岩松比起来,上述几种文字游戏的水平简直不值一提,人家那才叫高手,能一本 正经说反话,不动声色撒大谎,让人们不知不觉上当受骗还自以为是。不信?那就请见识见识:
——“开拓团如果从这个字面上来看的话,起码是一个中性的,甚至带有褒扬色彩的这样一个名字,开拓进取”、“说到这儿的时 候,这个开拓 团恐怕就不像字面所呈现出来的如此中性”。
评论:你看,白大人提到“开拓团” 正面时描述的用词多么强烈:“起码是一中性的”、“开拓进取”;而提及“开拓团”的罪恶时的用词呢?何等轻描淡写:“恐怕”“不像字面所呈现出来的如此中 性”——这样的措辞既能让不知历史详情的青年对“开拓团”不产生任何负面印象,又能使自己免受“为开拓团开脱罪责”的指责——我没有隐瞒“开拓团”的罪恶 呀,明明说了它“不是中性”嘛!狡猾不狡猾?
——“我也向当地的政府部门进 行了求证,他们说并不存在政府强行地要求牌匾有日文,而且在方正现在可以看到,很多牌匾上是没有日文的。”
评论:许多人已经亲身经历过了,“老板证实网上流传的牌匾不带日本字就不给执照的真实性。而且日本字要超过牌匾面积的三分 之一,这是 个新大陆,以前没有发现。” ——连方正工商管理部门也承认有这回事,白大人却如此通过一问一答在电视上公开否认了这个事实。这比硬着头皮死扛“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巧妙得多 吧?
——“一事是一事,也许为开拓团去建一个这样带有碑的性质的墙触碰了大 家心里的底线,但是如果说商业的牌匾上有日文字,有这种需求的话,还真不好说什么。的确,中国的商业牌匾对外国的文字的尊重度是我走到了世界很多国家是排 在第一位的”、“有的时候英文比汉字显得还非常非常大,英文能,日文恐怕也的能,咱还真没法说一些什么”
评论:叫白岩松一“解说”,方正县在中国的地方强制中国商店使用日文不但变成了“有这种需求的话,还真不好说什么”,而且 还是“中国 的商业牌匾对外国的文字的尊重度世界第一”,还成了“英文比汉字显得还非常非常大,英文能,日文恐怕也的能,咱还真没法说一些什么”——什么东西到白岩松 嘴里一过就都变了味,强迫变成了自愿,蛮不讲理变成了市场需求,狗屎都变成了黄金。这才叫玩弄文字游戏的高手。
——“这不是对一个中国人开放的这样一个公墓”、“日本团到这儿来的时候,可能更多的是一种亲情。”
评论:什么“亲情”?“中日亲善”、“大东亚共荣圈”的“亲情”?你怎么对日本人的“亲情”这么了解? 对中国人的心情呢?
——“这个纪念的墙或碑上还有这样一段字:‘五千魂魄寄侨 乡,历史堪沉痛;亿万世人观陵寝,心灵宜记铭’”。
评论:不对中国人开放,却 又来个“亿万世人观陵寝”——显然这“亿万世人”是日本人。不把中国变成日本殖民地,这日本的“亿万世人”如何来“观陵寝”?
——“尽管说日本在中国没有什么投资,在方正没有什么投资,但是应该说由于这种相互人员之间的往来还存在着经济上的联 系”。“仅仅方正县26万人当中,和日本相关联的华侨、华人、归侨、侨眷就达到的11万,占42.3%”“仅仅在中国所待的这段时间使方正的存款的数量就 大大增加”
评论:说话听声,锣鼓听音——为了这“经济上的联系”、“存款的 数量就大大增加”,所以需要把“鬼子坟”“延续”成“鬼子碑”。白大人就这样巧妙地运用“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原理证明了方正县立“鬼子碑”是 多么的正义。
——“为什么要建这样的一个墙,或者说公墓,其实大家没有异 议”
评论:注意!注意!这就叫文字游戏——把“这样的一个墙”说成“或者说公 墓”,就把“鬼子碑”变成了“鬼子坟”,就巧妙地把“对修日本人公墓没有异议”偷梁换柱变成“对立鬼子碑没有异议”了,问题的性质就彻底变了。虽然“墙” 和“公墓”仅仅两字之差,意思可有天壤之别。白岩松就是这样利用文字游戏捣鬼的。
——(鬼子碑)“只是一座有名字的墙而已”。
评论:就冲这 逻辑就可以说,你只是一头穿衣服的猪而已。
——“这个社会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 用理智的方式,假如它真的是不该存在的话,那么用一种理智和舆论监督这样一种方式,以及众多的声音的方式,让这样一个墙或者一个碑去倒掉呢?”
评论:你看看白岩松谈到“鬼子碑”时精心挑选的这些字眼:“‘假如’、‘真的’不该存在”——显然白岩 松并不认为“真的不该存在”,所以才会如此处处保留步步为营。这就叫立场。有白岩松这号人罩着,中国岂还能有什么“理智和舆论监督”?“众多的声音”已经 震耳欲聋了,白岩松们听到了吗?还是毛泽东的办法灵:“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它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可能很多人都会觉得,小伙子们干得好”、“我想说的是不值、不用,也不提倡”。
评论:用词造句处处体现了白岩松的立场:肯定的语言全是别人的——“可能很多人觉得”干得好,否定的语 言才是自己的——“我想说”不值、不用,也不提倡。爱憎何等分明!
——“好像 解了气,但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成为未来的一种牺牲品”。
评论:在白岩松眼 里,用“鬼子碑”颂扬“开拓团”的暴力和罪恶没关系,不会让中国人变成“三百年殖民地”的牺牲品;砸掉这暴力纪念碑反而使“每一个人都会成为未来的一种牺 牲品”,这就叫颠倒黑白。难怪有人感慨:打倒县级水平的汉奸容易,打倒大汉奸难,打倒汉奸心态更难。
白岩松面对中国人指手画脚神气活现,货真价实的“白岩松”;面对死不认罪、驱逐我渔船、扣留我渔民、觊觎我台湾、霸占我钓 鱼岛的日本 侵略势力却奴颜婢膝百般逢迎,不折不扣的“白眼怂”。这群文匪“精英”恬不知耻讨好罪恶滔天的日本侵略者、百般美化掩盖日本侵略史,还贼喊捉贼污蔑毛泽东 “感谢日本侵略”;自己闹着要当“三百年殖民地”,还口口声声“中日决不延续仇恨”——有这帮牛鬼蛇神撑腰,方正县又歪又斜不方不正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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