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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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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赤松子 2010月10月16日19:46:16 于 [世界军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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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 答: “如果他不牺牲,现在来领导延安的文艺工作多好。” 由 东风劲 于 2010-10-16 19:38: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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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现代文化名人对汉字的诅咒
谭嗣同﹕ 尽改象形文字(即汉字)为谐声(即拼音文字)。
蔡元培﹕ 汉字既然不能不改革,尽可直接的改用拉丁字母了。
钱玄同﹕ 汉字的罪恶,如难识、难写、妨碍教育的普及、知识的传播……改用拼音是治本的办法,减省现行汉字笔画是治标的办法……治标的办法实是目前最切要的办法。 废孔学,不可不先废汉文;欲驱除一般人之幼稚的、野蛮的思想,尤不可不先废汉文。 处处都足以证明(汉字)这个老寿星的不合时宜,过不惯二十世纪科学昌明时代的新生活。 中国文字,论其字形,则非拼音,而为象形文字的末流,不便于识,不便于写;论其字意,则意义含糊,文法极不精密;论其在今日学问上之应用,则新理、新事、 新物之名词,一无所有;论其过去之历史,则千分之九百九十九为记载孔门学说及道教妖言之记号...。欲使中国不亡,欲使中国民族为二十世纪文明之民族,必 以非孔学、灭道教为根本之解决,而废记载孔门学说及道教妖言之汉文,尤为根本解决之根本解决。
吴稚晖: 中国文字,迟早必废。
陈独秀﹕ 惟有先废汉文,且存汉语。而改用罗马字母书之。
鲁迅﹕ 汉字不灭,中国必亡! 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是“劳苦大众身上的结核”,“倘若不先除去它,结果只有自己死”。
瞿秋白﹕ 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瞿秋白文集二卷六九○页。)
胡适﹕ 我以为中国将来应该有拼音的文字。但是文言中单音太多,决不能变成拼音文字。所以必需先用白话文字来代替文言的文字,然后把白话的文字变成拼音的文字。 汉字是“象形文字的残根余孽”。
吴玉章﹕ 汉字拉丁化的发起者和领导者,从二十世纪初就从政治上将汉字定性为:“封建社会”“统治阶级压迫劳苦群众”的工具。 吕叔湘: 中国语文学界的“大师”和“宗师”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与国际舆论相呼应,认为“电子计算机是汉字的掘墓人”,“汉字行将就木”。 吕叔湘先生于1983年3月6日重申他过去的、一贯的关于汉字落后论和汉字拉丁化优越论的主张。他说:“拼音文字能机械化,汉字不能机械化”(《吕叔湘文 集》第四卷,第91页);“汉字加文言,配合封建社会加官僚政治,拼音加语体文配合工业化社会加民主政治——这是现代化的两个方面。”(《吕叔湘文集》第 四卷,第116页);汉字书法“这一项艺术注定了要衰落”,汉字“现在通行的老宋体(其实是明朝后期才有的),实在丑得可以,倒是外国印书的 a,b,c,d,有時候还倒真有很美的字体呢。”(《吕叔湘文集》第四卷,第113页)。他的结论就是汉字不能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和面向现代化。(参见 《吕叔湘文集》第四卷,第134—138页)中国汉字拉丁化的权威刊物《语文现代化》丛刊1980年第一期宣告:“方块汉字在电子计算机上遇到的困难,好 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衰老病人”,“历史将证明:电子计算机是方块汉字的掘墓人,也是汉语拼音文字的助产士。”(《语文现代化》1980年第一期,第71页) 与汉字“行将就木”论相配合。
叶籁士: 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副主任叶籁士和秘书长倪海曙,则与“1958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关于《汉语拼音方案》的决议和周恩来《当前文字改革的任务》中规定《汉 语拼音方案》不是拼音文字”的原则唱反调,大造《汉语拼音方案》就是“拼音文字”(参见《语文现代化》1981年第五期,第62页、第89页)的舆论,急 切地为“汉语拼音文字”“助产”。
读了以上文字,你敢相信它们出自于我们这个民族最精英的那帮人的嘴吗?我能理解他们忧国忧民的那份沉痛,和救图存的强烈信念,所以我从不责难他们,也一直不愿引用他们过激的言论。请大家记住,艮人20年来甘于寂寞,致力于汉字研究,绝对不是那种故作妄语之人。我提出的观点,大家可以就此讨论和批评,但不要动不动就骂人,那样只会显示自己的无知。
瞿秋白的汉字拉丁化方案和世界语 瞿秋白,常州人 胡愈之于1949年写的题为《一个革命知识分子的模范》一文中曾谈到:“秋白是拉丁化北方话方案的最早创造者,他是拉丁化新文字运动的开山老祖。单就这—件事,就教中国人民永远不能忘掉他。” 确实如此。瞿秋白为了使旧中国不识字和学汉字困难的广大民众学会用拼音文字来阅读和写作,化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研究汉语的拉丁化,于 1929年在苏联起草了《中国拉丁化的字母》、1930年在莫斯科出版。他1931年由苏联回到上海后又继续致力于汉语拉丁化拼音的完善工作,在近两年的 时间中写了十余万字的《新中国文草案》的初稿和订正稿。订正稿于1932年12月编成,内容包括序言、字母表、读音表、拼音规则、书法大纲、文法规则、拼 音表、以部首为序的汉字检音表等洋洋六七万言。可惜这个订正稿在旧中国—直未能出版,直到建国后才编入人民文学出版社于1953年出版的四册八卷版的《瞿 秋白文集》第二卷内,而未能发挥应有的作用。起到重要作用和产生积极效果的是瞿秋白1929年起草的《小国拉丁化的字母》。这个草案经过中苏两国学者的研 究讨论,由中国的吴玉章、林伯渠、萧三等人,在苏联语言学家罗果夫的协助下,制定了中国拉丁化新文字方案,用来在侨居苏联的华工中进行扫盲,效果良好。这 个方案以后经中国世界语者和中国左翼世界语者联盟引进、宣传和推广,并得到鲁迅、蔡元培、陶行知等六百多社会知名人上的支持,形成了推广拉丁化新文字的运 动。抗日战争时期,在上海和各地难民中用新文字扫盲,在新四军中以及延安、陕甘宁边区和其他解放区推广新文字,都得到很好的效果。20世纪30—40年代 的新文字运动,同当时的救亡运动、抗日战争紧密结合,曾在全国各地乃至海外华侨中广泛开展,成为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群众性的文字改革运动,也是解放后: 文字运动的先导。 瞿秋白早在20世纪20年代初就对世界语及其作用有了深刻的认识。他于1923年参加创办上海大学,先后担任学务长和社会学系主任,在此期间,他和当时也在上海大学执教的茅盾等人积极提倡世界语,并在校开办了世界语班。著名作家丁玲就在这个世界语班学习过。 瞿秋白为使中国广大民众摆脱文盲状态继续潜心于拉丁化新文字的研究时,也没有忘记他早年曾经学习并推广的世界语。他在撰写《新中国文草案》长文时,多处深情地谈到世界语: “新中国文的字母采取世界语字母做大致的标准,而加以相当的变更。这使得中国接受外国文的字眼来得格外方便,读音和写法都可以和世界语差不多完全相同。所以新中国文也可以叫做Esperanto化的中国文。” 在上面一段话的标题下和在《新中国文字母表.三 字母的读音》的标题下采用了读音和形式与世界语完全相同的ĝ、ĉ、ŝ、ĵ这几个带符号的字母。 在《拼音规则.一七》的标题下写着:“凡是外国字眼,都可以直接用世界语的拼法而读音依照新中国文的一般规则。不过,外国字眼里面,凡是 两三个母音联在一起的时候,必须每一个母音单独的读出来,各自成为一个音节。”瞿秋白在这里所强调的正是世界语的一个母音个音节的规则,避免和有些外语中 把两个或多个母音读作一个音的情况相混。 瞿秋白同志离开我们已经六十多个年头了,但他为中国革命、为中国进步文化事业包括世界语在内所化的心血和所作的奉献,都将永远铭记在广大人民的心中。 1999年1月29日,为纪念瞿秋白同志诞生100周年,笔者和李士俊同志及北京市西区邮票公司、鲁迅博物馆、中国世界语之友会等单位联 合策划、设计、印制了一枚题为“无产阶级革命家、理论家、翻译家、鲁迅挚友和世界语热情支持者瞿秋白诞生一百周年”的世界语集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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