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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言壮语的波兰为何号称“平独镇露”？（一）——波兰的伟大挑衅艺术

  波兰是什么？还记得中学地理知识的中国人会告诉你它是一个欧洲国家，如果更了解
会说是这个国家在东欧，以前被苏联占领过，要再进一步问，往往没有人能给你太多的
信息。波兰太远了，波兰太穷了，有没有什么特产，于是人们离政治越远，就越容易忘
记它。
  今天,这个国家出现在中国媒体的方式往往是他们领导人的雄壮气魄，作为一个弱国
，本该韬光养晦抱好大国大腿的波兰却屡有惊人之语：
  比如，中国为抗议法国总统萨科齐计划在波兰接见达赖喇嘛取消了与欧盟的会议，波
兰前团结工会领导人瓦文萨周五称这种行为是“极度傲慢的”。 瓦文萨说：“中国的
举动至少侮辱了我”。当然，我们不要忘了波兰曾经带头抵制北京奥运会。
  比如，波兰政府在俄罗斯勃然大怒击垮格鲁吉亚时声明：波兰要求俄罗斯立刻撤出格
领土 否则将采取行动。
  比如，波兰前总理图斯克曾经放话，建立反导基地是波兰和美国之间的事，包括欧盟
轮值主席国法国在内的第三方无权对此指手画脚。
  比如，波兰外交部长斯考斯基曾嘲笑美国新当选总统奥巴马，戏称奥巴马的祖父属食
人族，曾吃过一名波兰传教士。
  比如，在欧盟国家，不提二战是各国约定俗成的一项规定，而波兰总理卡钦斯基却当
着德国的面表示如果没有二战屠杀，波兰人口本可以比现在再多2800万人。这番话不仅
触犯了这个禁忌，也让两国关系陡然经受了考验。其他欧盟国家领导人也被激怒，纷纷
开始谴责波兰“不识大体”。
这种抽筋不是波兰的一两届政府，也不是少数政客，民间也毫不落后，波兰一本周刊当
时刊登了一张经过拼接的照片，袒胸露乳的德国总理默克尔正给担任波兰总统和总理的
卡钦斯基兄弟喂奶。此刊一出再次给两国间的紧张关系火上浇油。
  恐怕除了波兰，再没有如此敢于占口头便宜，同时得罪四个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国家
了。更何况它还得罪了包括欧洲经济老大在内的德国以及很多我没来得及提出名字的国
家，这样的唇枪舌剑，真是够可以的了。

豪言壮语的波兰为何号称“平独镇露”？（二）——波兰曾经的辉煌历史
  但是同样是这个国家，却在中国军事历史爱好者的圈子内有个外号——“平独镇露大
波波”，大波波好解释，波兰的女郎一向以漂亮身材好吸引了各国色狼前去参观，尤其
以德国为甚。历史上波兰又被蹂躏多次，这个昵称很是自然而然，但是前面的形容词就
显得令人费解，不那么好解释了。
    独和露都源自日语。独国就是指德国，（德国在日语里面音译成ドィツ——doitsu
，而doitsu在日语里又是“独逸”的读音，简称独国）露国就是指俄罗斯（俄国在日语
里音译成ロシァ——rosia，而rosia在日语里又是“露西亚”的读音，简称露国）。
这样从字面上就能解释了，踏平德国，镇住俄罗斯，呵，当真好大气势，即使是美国，
面对这两个国家也要掂量一下分量，更何况是波兰。虽然它在在口头上很有这种气势，
但完全可以改成“口头冲击波”之类的词汇啊。
   其实波兰的祖上曾经非常阔过，依靠由自耕农组成的波兰翼骑兵可以用数千攻击数
万，而且在损失微不足道的情况下歼灭或击溃敌人全军。在西面，1410年，波兰－立陶
宛联军在格伦瓦尔德战役中，给了条顿骑士团（普鲁士前身）以毁灭性打击。1466年，
收复了东波莫瑞。普鲁士不得不依附于波兰，成为波兰封地的一部分，普鲁士，那可是
现代德国的核心啊，可是这个核心的首都柏林却是被波兰掌握过。在东方，波兰曾经击
败了俄罗斯，直入莫斯科，连俄罗斯的国王都依靠波兰册封。当时战场上波兰骑兵的英
姿被后人描述着、敬仰着：“啊，你疯狂的骑兵！——在马背上摘乌饭树的紫黑浆果。
手执饰有红白两色小旗的长枪。忧郁的骑兵中队，传统悠久的骑兵中队。图画书里的进
攻。在罗兹和库特诺附近越过战场。”
一位网友的赞歌形容的很贴切：
“鞑靼人和突厥人的克星
天主教和欧洲的保护者
蓝水河一役击败蒙古人，进而解放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是波兰
维也纳城下大破土耳其人，让其由盛而衰的是波兰
面对咆哮而至的红色恶魔（苏联反击波兰侵略军的红军），华沙城下，维斯瓦河上一举
创造逆转奇迹的也是波兰”

    除了军事上的无敌，全盛时的波兰建立了广大的波兰立陶宛联邦，号称“从一海到
另一海的大国。”从波罗的海到黑海，纵跨欧洲，如果不是诺曼诺夫王朝的建立和彼得
大帝大的雄韬伟略，那么波兰很可能成为今天的俄罗斯，地跨亚欧，虎视西欧，包围北
冰洋。

豪言壮语的波兰为何号称“平独镇露”？（三）——波兰的衰败与被瓜分
  但是它毕竟没有成为俄罗斯，正像《欧洲史》中论述的那样，波兰在封建时期的政治
制度非常特别，在当时也是相当先进的，称为“贵族民主制”。这种制度有两根支柱，
一个叫自由选王制，国王由贵族选举，凡不是贵族就没有民主权力；一个叫自由否决权
，只要有一个议员反对，这项议案就不能通过。而真正的民主是基于少数服从多数的基
础之上的，所以这种贵族民主造成了波兰极端的民主和无政府状态。这也导致了在有争
议的议题上往往议而不决，从而导致国家意志得不到体现，这也是波兰最后衰亡的一个
重要因素。
   波兰是肥沃的农庄，波兰的农业发达，这也使他们不思进取，当为了养活肚子的其
他欧洲强国拼死争夺耕地时，波兰在休养。偏偏，他的地势叫做世界岛。作为当时工业
化远远领先世界平均水平的欧洲资源最丰富，人口最密集，的东欧地区，又夹在英德法
俄的势力范围内，波兰就像残破的镶金老车，每一个零件都吸引了强大的匪徒。
后世一位战略学家疾呼：
谁控制了东欧就控制了心脏地带;
　　谁控制了心脏地带就控制了世界岛;
　　谁控制了世界岛就控制了世界。"
作为世界岛附近最大国家的统治阶级的波兰地主腐朽的程度却很惊人，他们大部分不识
字，住在古老的庄园里，每天的活动主要是从早喝到晚，除了打猎没有其他爱好。在公
元十七世纪中期，受到残酷压迫的哥萨克人在波兰与乌克兰的边界发动了一次大规模起
义，这次起义沉重打击了波兰的统治阶层，更多的自耕农成为农奴，失去了自由和战士
的意志，波兰的破落开始了。
在领土广大的时候，波兰西起奥得河，东跨的聂伯河，直到卢布林以东，北起波罗的，
南达黑海，翼骑兵和谢契步兵，双剑合璧，当真无敌于天下。可是世界上出现了炮兵和
近代火枪步兵，还有军事天才拿破仑,翼骑兵在欧洲产业革命和军事革命的过程中，过
时了
古代波兰长期征战中形成了波兰贵族，数目之大竟然占全国人口比例的10%,这给王国带
来了沉重的负担。据当时的历史学家描述，波兰国内除了华沙，别的城市破败不堪，宛
如盗匪巢窟。
其实在欧洲工业化过程中，波兰离西欧比较近，也算进入工业国行列，比俄罗斯还早。
如果它率先强大起来 军国主义策源地会普鲁士被消灭，世界和平有望。
它的传统文化也可能使它成为第二个奥地利帝国.成为东欧巴尔干民族大监狱.然后到一
战后象奥匈一样解体.

但是历史没有也许，错过了机会，就像江河奔流，永不回头。
在维也纳战役之后，那可以扭转局势的百年之间。很多外国人当选为波兰王，这是因为
波兰贵族们眼光狭隘，难以认同任何有利益纠葛的波兰人主政。于是，各个国防预案屡
次被否决，1772年1793年1794年的黑暗日子里，波兰三次遭三国瓜分，以至于亡。

豪言壮语的波兰为何号称“平独镇露”？（四）——波兰一战前的复国和二战前的威武
    波兰的亡国和我国的没什么关系，要不然我也不会以打酱油的口吻写这个东东了。
但是和俄国却很有渊源。只能说，三世孽缘，当真无法可解，两国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谁欠谁都撇不清楚。而这孽缘，要从一战结束说起。
德国战败了，奥匈帝国解体了，俄罗斯十月革命了，协约国忙着接受胜利成果了。波兰
问题摆上了战胜国议案的台面。
要说波兰也是有运气，被欧洲强大的俄罗斯帝国、德意志帝国和奥匈帝国瓜分后竟然靠
着一战和美国总统——好人威尔逊的和平倡议得以重建了，从18世纪70年代到20世纪，
几次流血又流泪的起义不如强国一句话，英国与法国都希望借着波兰来制衡德国，重建
波兰和让波兰拥有海岸线是美国总统威尔逊的理论之一。德国把侵吞了一百二十多年的
波兰走廊割让给波兰，强大的德国肢解了，美国乐呵呵的埋下了德国的仇恨和欧洲战争
的种子。
独立了，该怎么办？这个问题摆到了波兰领导人前社会党的毕苏斯基的面前，按照英国
法国、美国的设想，波兰应该享受着贷款发展经济，巩固对德国的包围圈。可是波兰毕
竟祖上阔过，先前阔的人还是知道怎么才能更阔的，于是它给了协约国很多的惊喜。
刚刚建国的波兰竟然主动地派出了白军干涉苏俄革命，可是却被红军在国内防守反击了
，叫嚣着要报仇的毛子涌向华沙，1920年苏波战争爆发了。托洛茨基领导的苏俄红军被
毕苏斯基领导的“ 民族军”重创（必须提到的是，此时领导波兰部队的是法国来的魏
刚将军，后来他指挥二战前期的法军，并且签署了投向协议，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波兰
的运气。），同年波苏签定“里加和约”，内外交困的苏联退让了，波兰的西白俄罗斯
和西乌克兰（今乌克兰西部的里沃夫等5州）重归波兰。但波苏关系一直不好。这就留
下了波兰再次亡国的第一个祸根，也是波俄交往的第一章，华沙城下的交谊舞……

1922年后，劳累的各国在都渐渐平静下来，除了波兰，已经享有“波兰拿破仑”称号的
毕苏斯基建立了独裁政权，给威尔逊的民主号召一个民主的嘴巴，当然这和说奥巴马的
祖父是食人族一样，有求的美国只能接受甜蜜的抚摸。

依靠美国的贷款和英法的支援，波兰的经济体系开始给列强打下手，颇有今天中国的意
思，当然了，腐败和不明确的发展规划，使它的发展速度也就那么回事，但是波兰人口
基数迅速增加，1918年独立后的波兰，面积约39万平方公里，人口2700万，到了二战前
，它的人口达到3400万。名义上的部队人数达到200万，实际约有150万。
小小的波兰为什么维持这么巨大的常备军？因为德国？不是，其实它大部分时候比德国
国防军多多了，强大的军队，只因为它有一颗勇敢的心。

德国衰弱了，苏联是曾经的手下败将，英法支持它，除了波兰，谁还有资格问鼎中东欧
王者呢？不论是独裁者还是民主派，不论是上层还是民众，波兰自认为是欧洲强国，同
时扩张的野心也渐渐显露出来。
想想吧，在波兰的6个邻国里，德国、苏联，立陶宛和捷克斯洛伐克等四国紧张，这也
是世界外交史上的奇迹了，看看波兰人现在还保持的大嘴，也许不那么奇怪，现在能招
来抗议的表态，在二战前的黑云岁月里召来战争一点也不奇怪。
波兰可从来没有这么考虑过，竟然制定了突袭柏林，侵占俄罗斯明斯克的计划。当真是
夜郎自大。早在1933年它就曾向法国提议，由两国联手发动一场针对德国的惩戒战争。
在遭到法国的拒绝后，波兰在抱怨被法国的出卖的同时，自己开始玩起翻云覆雨的大国
外交把戏。1934年波兰与希特勒签订《德波互不侵犯条约》，法国和英国希望通过建立
法国-比利时-卢森堡-波兰-捷克斯洛伐克-罗马尼亚-南斯拉夫的德国包围圈计划破灭了
，原因只是因为，波兰盯上了捷克的煤田……
希特勒上台后，德国醒了，经济危机袭来，英法蔫了，波兰却突然像历史上一样做起了
梦，听起来很奇怪，但这就是发生了。1935年毕苏斯基病死，希特勒私下的对亲信说：
“波兰最可怕的人死了，从此这个国家不足为患了。”德国小瞧了波兰，在瓜分捷克斯
洛伐克行动中波兰真的动手了，德国不得不分出出嘴里的一块肉——煤田特申到手了。
有人引用公开的档案，说希特勒似乎一开始并没有将波兰吞下的意思，而是多次和波兰
探讨，将包括但泽和波兰走廊在内的领土让给德国，而这部分损失，由德国帮助波兰从
乌克兰获取。在遭到波兰的断然拒绝后，德国开始和苏联暗地协商瓜分波兰。

豪言壮语的波兰为何号称“平独镇露”？（五）——被蹂躏的波兰在二战
  其实我认为希特勒不会这么天真，波兰信天主教，德国信新教、波兰人仇恨德国，这
样的国家怎么能留下后院给它？
  德国为避免两线作战，于8月23日与苏联签定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集体安全包
围圈计划遭到法国拒绝的苏联决定先保住自己，于是德苏两强出手废了这个不老实的小
家伙，算是双方的投名状，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希特勒兴奋地向国会宣布，帝国军队
已攻入波兰，德国进入战争状态。他宣称，“从现在起，我只是德意志帝国的一名军人
，我又穿上这身对我来说最为神圣、最为宝贵的军服。在最后的胜利之前，我决不脱下
这身军服，要不就以身殉国。”（他真的做到了）。过程也出乎意料的简单，波军共动
员了40个师又22个旅，870辆轻型坦克，824架飞机和4300门火炮，波军伤亡20万人，被
俘40余万人。不到一个月，古德里安评论：“波兰人的勇敢和坚强是不可低估的……我
们的坦克发挥了高度威力的缘故。”而从另一面突然袭击的苏联的战俘为125，803人。
苏联人得到了1922年割去的土地，当然，现在波兰人已经把这种趁火打劫作为苏联邪恶
的证据。
真正成为两国关系一根刺的反而是至今俄波两国喋喋不休的卡廷惨案，这场惨案被作为
苏联侵略的铁证，实际上，苏联枪杀了俘虏中坚持反共的军官，人数过万，并且栽赃给
德国。这件事情至今被波兰政治家拿来和几百万进纳粹毒气室的波兰人相提并论，作为
波兰做受蹂躏的最好饰物。俄罗斯感觉自己反法西斯的功绩被借此抹杀，很是抨击了大
波波几次。
法国在随后为了波兰宣战，还亡了一回国。波兰今天敲打萨科奇的时候估计犯了年岁大
的毛病，把这事顺手忘了，
与我前面的叙述很矛盾的是，波兰在被占领后成立一个百依百顺的傀儡政府。因为波兰
人恨德国人，但是更加恨苏联人和犹太人。屠杀波兰犹太人时，波兰人其实在为虎作伥
甚至直接动手。
笔者第一次听到波兰人参与屠犹是看小说时叙述逃离索比堡过程中，最后发现的那个集
中营起义组织者“被他的同胞杀了，只因为他是犹太人；第二次是一部华沙起义电影里
，里面的犹太起义者没有获得国民军援助，因为国民军指挥官讨厌犹太人。当后世的波
兰人指责苏联人不肯援助1944年的华沙起义时，一份当时的电报透露了些许异样的气息
“布尔什维克兵临华沙，他们宣称自己是波兰人的朋友，这是阴险的谎言。我们的边境
地区，维尔纽斯和卢布林都在呼唤复仇……”。西方出版的二战书籍也承认波兰发动起
义的时机很微妙，《赢者之师》中写到：“无论那是否是一种因素，很明显苏军已超出
了它的后勤极限。停止进军恰恰发生在美国部队开始在阿夫朗什实现诺曼底突破时。在
华沙东北，缺少燃料和弹药的第三苏联坦克兵团停在一个暴露的阵地上，在那里，党卫
队维京师、赫尔曼·戈林师和第十九师发起一次反攻，摧毁了这个苏联兵团。德军的攻
击还沉重打击了第八近卫坦克兵团，它没有得到其他军队的支援。”
我也想到了被选择性遗忘的波兰华沙犹太区起义，波兰犹太人为反抗被运往特雷布林卡
二号死亡营而举行的起义，从１９４３年４月１９日开始，５月１６日被镇压下去。这
期间，6万犹太人坚贞不屈，战士为了避免被俘而自杀或互杀。波兰坚定的民族主义分
子对德国顺利的镇压奉上不少颂词。
镇压波兰犹太人起义的有波兰党卫军，镇压波兰起义的也有波兰党卫军，这就相当有趣
了……
战后，波兰人还干过的有趣事件是，1945、1946年驱逐波籍日耳曼人，理由也很充分，
不能留下日耳曼侨民再给德国干涉借口。后世驱逐克族人的塞族政治首脑肯定很遗憾，
自己的国际情况不如波兰。

豪言壮语的波兰为何号称“平独镇露”？（完）——二战后它还是没有变……
  波兰在苏军刺刀下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是很不稳定的。光是震动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
，就有1956年和1970年，先后爆发的波兹南事件和“十二月事件”。1980年，团结工会
运动的兴起更是成为整个苏东剧变的前兆。
    在波兰内部，团结工会和统一工人党朝野两大势力进行了长达十年之久的夺权和反
夺权斗争。在自古就缺乏专制传统的波兰，剧变前的旧体制本来也比其他东欧国家温和
。坚持高福利、低物价、高工资，苏联为此担负了很大的财政负担。就是这样，波兰还
是最先改变了制度。
正像波兰作家哈卜•维克托自己所说的那样“波兰历史因素的影响非常强大，比
如民族保守主义、天主教的观念以及波兰知识界对波兰民族及其历史的过分理想化想象
等。”这一特点决定了波兰具有强烈的自主性、民族主义和自认为完美的倾向、反对一
切外来干涉，甚至到了不顾国家利益的程度。这种不理智，既有理想主义值得肯定的一
面，又为波兰四次被瓜分，经济总是被享受倾向扰乱奠定了民族性方面的基础。
但是不能忘记的，是那些支持和联合波兰的国家的可悲下场。让我们简要回顾一下，波
兰在站队中给盟友的的悲惨记忆：
立陶宛合并到波兰，被俄罗斯吞并
乌克兰妄图加入波兰，被俄罗斯吞并
捷克妄图得到波兰支持，被德波联合瓜分
法国支持波兰，德国闪击，亡国
苏联占领波兰，苏东剧变
……
    难怪有人戏言，在国际决策时，波兰几乎逢赌必输，中国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只要
买大波波的对家，绝对不会错。所以，别看北约和欧盟现在如何如何，我对他们的未来
那是相当不看好，谁让他们吸收了平独镇露大波波呢？
    话说回想起本文第一节的那些新闻，我们可以看到，大波波又开始平独镇露了……
    历史在不经意间显示着它的幽默。又告诉人们环境决定性格，性格决定命运的真理
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