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再战大西北 第二十八节 脱离 |
送交者: 闹钟 2009月02月22日11:33:57 于 [世界军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
回 答: 国之利刃 作者:我是特种兵 由 闹钟 于 2009-02-22 09:14:33 |
第二章 再战大西北 第二十八节 脱离
第二十八节 脱离 ‘雪铁龙’在公路上风驰电掣,公路边上稀疏的树木在我们的视线里连成一线。把车窗摇开一点缝隙,凉爽的夜风吹进我汗津津的怀里舒服极了!背后传来连续 的爆炸声,回头看去,军营上空升起一朵巨大的被烈火托着的蘑菇云。拉开衣领让风吹拂着我的胸膛,我舒服的把自己埋进座椅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活着把 队员们带出来了。 想想刚才的弹药库前的惊险场面我不由得心头火起,对着坐在前座上的马纯新一个‘爆栗’打过去:“妈的!你小子给我玩什么心跳?再晚一点起爆,就把我们一锅端了,吓的我全身冒汗!”看被汗水浸的湿达达贴在身上的衣裤,我接着说道:“回去后罚你们三个给我们洗衣服!” 马纯新的听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说话的声音出奇的大:“头儿,你老人家干什么打我头?没听说过吗:‘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可看不可摸!’更何况你这是在用力打!” “还不该打?你差点把我和土耳其的坦克一起炸喽!” “头儿!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说话声音大点!”马纯新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妈的,我忘了马纯新的听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白废了一顿口舌! 任务完成得顺利队员的情绪非常兴奋,司马凑到马纯新的耳边大声说:“老马,头儿说了,要罚你给他洗衣服!” “为什么?”马纯新愣愣的看着司马。 “因为刚才坦克就在他的身边爆炸,头儿他老人家吓得尿了一裤子!”说完,司马立刻全身绷紧准备挨我打。 没等我出手,马纯新已经伸手过来摸摸我的裤子:“头儿,您老人家真的尿裤子了!”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马纯新!你被震傻了,司马的话你也信?你摸摸看司马的裤子湿不湿!” 马纯新不好意思的把手缩回去,顺手在司马的脸上抹了一把:“头儿,真的尿裤子了搞了我一手尿!” 司马情急之下忘了坐在车里‘嗷’的一声站起来,头重重的撞在车顶上疼得呲牙咧嘴,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我们停车的岔道口到了,小许直接把车开进树林。 跳下车我说道:“赶紧换衣服,准备突击变电站!小许在美洲豹和雪铁龙上装上诡雷和燃烧弹,马亮平、猴子在我们的退路上埋设磁力起爆雷。再有十五分钟从伊斯坦布尔市区赶来增援的部队就到了,我们在请他们尝尝鲜!” 队员们低声笑着应了一声,换上衣服各自去忙了。五分钟后,我们开着从酒店‘偷’来的车,关闭车灯冲出树林向伊斯坦布尔的外环线奔去。小许从车窗里探出 身去,用遥控装置解除了磁力起爆雷的保险。开了不到五公里,远远看见亮着大灯长龙般的增援车队迎面开过来,妈的,来的好快! “快!把车开进路边树林,准备战斗!” 随着我的喊声,两辆车颠簸着冲进黑漆漆的树林深处。队员们飞快的跳下车套上我们带来的美制作战服,利用树木掩护拉开防线。小许和司马手忙脚乱的挥刀砍下一堆树枝、乱草,盖住烫手的发动机盖和排气管。 简单的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这个树林纵深很浅背后是一条小河,如果打响对我们的防守非常不利。挥手叫司马过来我小声说道:“你带上四个人,去小河边在 我侧翼建立防线。如果接火,你们从侧翼狠狠的突一下打乱土军的阵脚后,马上穿过我的火力覆盖面后撤渡过小河建立阵地掩护我们过河!” 司马点点头,掏出防红外的油彩抹在裸露的皮肤上,挥手带着小许、猴子、大李、马亮平猫着腰跑走了。 一架直升机轰鸣着从树林上空掠过,紧接着公路上担任尖兵的两辆‘武士’步战也急匆匆开了过去。干队马上就要上来了,我把头深深的埋进草丛里,但愿没有 开着大灯也带夜视镜的神经病,我知道,树枝是绝对不能完全挡不住汽车发动机这个巨大的发热源的。只要是被发现,在直升机的追踪下我们不可能脱身。 一辆辆步战、装甲运兵车、卡车、吉普车、指挥车,阅兵一样的从我们的面前隆隆开过。我们伏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动了正在行军的部队。只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不要说‘步战’了,就那些架在众多吉普车上的重机枪就可以把我们打得屁滚尿流。 将近一公里长的行军纵队终于过完了,按他们的行军速度用不了几分钟,就会触发我们埋在岔道口的磁力起爆雷。到时,他们肯定会仔细搜索附近地区,我们藏身的这片树林也注定逃不过。 队员们在悄悄的向我靠拢,我向树林边上指了指,马纯新飞快的跑过去看情况。突然,马纯新一个鱼跃窜进草丛里。我连忙竖起左手掌,队员们“唰”的一声隐没在草丛里不见了。 一辆美制的M113装甲运兵车,屁股后面冒着黑烟发动机带着“噼噼啪啪”的声音,老牛喘粗气一般的停在树林边。一名头戴防撞帽驾驶员摸样的土耳其士 兵,从顶窗里钻出来跳下车,骂骂咧咧的用力踢了装甲车一脚,装甲车不情愿的“咣”的叫了一声,接着就是几公里以外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我们埋设的地雷起爆 了!士兵条件反射的蹲在地上,扶着快掉下来的帽子惊呼道:“我的真主啊!车队遇袭了!” 装甲车门连续打开,七八名士兵惊讶的跳下车来向爆炸的方向观望。几名士兵恨恨的用力把手中的M16A1步枪墩在地上大声喊道:“该死的恐怖份子!万能的真主啊,为什么不惩罚他们!” “惩罚?我们是来惩罚你们的!”我冷笑着向司马做了个包抄的手势,然后带着其余的队员无声的向树林边悄悄摸去。 猛地又接连传来两声剧烈的爆炸声,接着就是人的惨叫声和密集的枪声。侧耳听了一下,打得都是连发,应该是搜索的士兵触发我们留在车上的诡雷和燃烧弹,黑暗中看不清目标在胡乱的打枪壮胆。我们已经迫近到距离装甲车不到十米的距离,我随手抽出56军刺改战斗刀叼在嘴上。 突然,留在M113上的重机枪射手,无意间向树林里看了一眼发现了我们,惊慌的喊道:“树林里有人!”说着,横着身体把勃朗宁重机枪向我们转过来。 “打!”随着我的低喝声,我手中的MP7吐着火舌撂倒射手。这个时候新兵老兵的不同一下子显示出来!几名土耳其老兵在我“打!”字刚出口的时候,已经 翻滚着跃到了装甲车的侧面利用车体的掩护脱离了我们火力面,瞬间就从车下向我们射来密集的弹雨,而傻愣愣还在寻找目标的五名新兵这时已经带着满脸的惊讶在 我们的弹雨中咽气了。 密集的子弹打的身边的草叶乱飞,我跳跃着躲在一颗大树后面掏出颗美制M67手榴弹,用土耳其语大喝一声:“手榴弹!”,怕爆炸声引起土军干队的注意, 没有拉保险甩手投到装甲车下。土耳其士兵听到了我的喊声,惊慌的后退着找隐蔽,火力顿时减弱。这时,迂回到位的司马等人乘机跃出树林平端着枪,子弹像泼水 一样扫过去。剩下的四名土耳其士兵没有想到侧翼受袭,被密集的弹雨扫得仰面跌倒见他们的真主去了。 不用我再下命令,队员们抽出92F在每个尸体的头上补了一枪,随手把尸体作战背心里还是满满的弹匣掏出来装进自己的怀里。忙完了这一切,远处的枪声还 在零星响着。把尸体抬上装甲车,小许和马纯新跑进树林去开车。我们跪姿据枪围着装甲车警戒着四周。听着远处还在零星响着的枪声,‘猴子’不屑的说:“操! 就这素质和土匪没什么区别!给我一个团,我端了他一个旅!” “你指挥得了一个团?”听见猴子的‘豪言壮语’,司马撇撇嘴说:“给你一个步兵连,你都玩不转!” 猴子不满的反驳道:“什么?一个连我玩不转,我可是石家庄陆院的高材生!” “还高材生呢,差点被赶回来!” 小许和马纯新开车冲出树林,我连忙打断他们的话:“闭嘴!上车!” 小许和马纯新把油门踩到了底,发动机发着变了调的吼声迈数表指针指向了时速180公里。饶是这样还差点被飞过来的直升机发现,要不是小许和马纯新手疾眼快一把方向冲进有山体掩护的弯道,我们能不能脱离险境还真是个问题。 趁着土耳其方面没有搞清情况,伊斯坦布尔还没有戒严,我们顺利冲进市区。市区里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爆炸后的恐慌情绪还没有波及到市区。在伊斯坦布尔外环的高速路上向西北跑了十五分钟,前方出现了一个收费站。我们离开了高速路,驶上了一条狭窄的便道。 在路边一片生长的郁郁葱葱的乔木林中,倒着驶出一辆集装箱货车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阿普杜拉跳下车打开后车门拉出跳板,焦急向我们挥手:“快!快!” 跳下车,小许把车开进了集装箱里下车侧身走出集装箱。阿普杜拉立刻操纵着升降机把车抬离了箱底,马纯新把另一辆车开了进去。 “车要怎么处理?”我向正在锁车门的阿普杜拉问道:“送回去太危险了!” “我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丢了就是,实在不行就丢到海里去!树林里有你们需要的东西。顺着这条路一直向西走十公里见路口向右拐,顺着排污河道向北走七公里,就看见目标了!”说完,阿普杜拉向驾驶室跑去。我低声向他喊道:“路上小心!”他扬扬手是一听到,发动货车开走了。 树林深处,一辆桔红色的箱式工程车停在那里。马纯新换上桔红色的工作服开车载着我们向变电站开去。一路上静悄悄的,夜风把公路两边生长旺盛的燕麦清香 送进车里。队员们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躺在座椅里,叼上一支烟放松着紧张的神经。十公里的路程,一支烟的工夫就到了。拐下公路开了两百米,一道两米高的铁栅 栏门拦着了去路。撞开铁栅栏门马纯新直接把车开进了,干枯而又宽阔的水泥河道。顺着坑洼不平的河道奔驰了十几分钟,几十个顶部亮着一闪一闪红灯的避雷塔映 入我们的眼帘,变电站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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