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泉
在中国,现在有鹅粉、哈粉和美粉、以粉分水岭。其实在穆斯林内部也分两类人。
上个月开始,哈以冲突吵翻了天,有个生活在加拿大的挺哈穆斯林移民上街游行,在接受采访时说“当我们占多数时,你们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伊斯兰教!”
这位移民还直言不讳地告诉记者:有一天,我们穆斯林会成为加拿大的大多数!到时候,你们就要修改法律了!
他还轻蔑地说,我们穆斯林只效忠于我们的宗教,而不是什么“英国女王”!所以我在“宣誓”(成为加拿大公民)的时候保持沉默,啥也没说。
是啊,他们游行,警察还要保护他们。他们中的许多人本来是享受免费食宿的难民。他们的逻辑,也是一个巨大的文明悖论,我弱的时候,你们宽容;我强的时候,我要消灭你们!
好多人留言要政府把这个人赶回老家,当然这个人知道加拿大政府是宽容的,不会怎么做,只不过他内心并不感激。
曾经有个白人,看着穆斯林移民成群结队,拖家带口领福利还很凶,于是自己开个大车去撞他们泄愤,结果换来个刑事罪加仇恨罪,终身监禁。他如此奋不顾身,得生多大的气呀?
这一类穆斯林不算少数,在欧洲、北美,他们从来不反思自己为什么在现代世界技不如人,不得已要四处移民,或者干脆当难民。反而为他们的人口占比增长而自豪,号称“白人将成为珍稀动物”,总以为人多势众就是真理,就像非洲的獵狗,狮子老虎算什么?我们会打群架。
如果穆斯林都是这类冥顽不化的人,每天关起门来生娃、念经,用人权坐吃西方,文明世界还真是干瞪眼。
好在穆斯林还有另一类人,他们头脑清醒,不愿意跟着盲众起哄,一心要溶入世界文明。
这类人的代表是土耳其开国国父-凯末尔。
一战期间同盟国虽然败了,但凯末尔却在土耳其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胜仗,利用加里波利海峡,让英法,澳大利亚联军尸横遍野,死伤20多万,尸体太多,没法运回国,由英联邦出钱,在土耳其修建几十个坟场埋葬。
也正是这场战役,为他在1923年成为土耳其建国国父,打下基础。
土耳其有近一亿人,99%是穆斯林,每天执迷念经,让他们在近代工业革命潮流中日益落伍。凯末尔他看到土耳其积贫积弱的原因,不是西方,而是他们自己的文化。
他上台后没有关起门来做皇帝,而是利用他的威信办了两件惊天大事。
第一,脱亚入欧,虽是亚洲国家,不参加亚运会,亚洲杯。解放妇女,废除一夫多妻,将服饰西化,教育西化。关闭宗教法庭,转而以西方法律为蓝本重构法律体系,在文化方面推动了激进的文字改革,用拉丁字母代替了原本的阿拉伯字母,取缔宗教学校,振兴现代教育。
第二,把穆斯林宗教皇帝哈里发驱逐出境,废除伊斯兰教历、教法,让土耳其由穆斯林国家变为一个民族国家,以民族复兴为本,摆脱穆斯林对政府的绑架。
由于他德高望重,又手握兵权,否则宗教狂热分子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此后的五次中东战争,虽然凯末尔早已过世,土耳其狂热分子也只能上街喊口号,凯末尔定下的国策,让土耳其置身中东战争事外,没有被绞进去伤筋动骨,也使土耳其变成一个独立的,有影响力的政治经济强国。
凯末尔对土耳其的贡献,甚至大于孙中山对中国,华盛顿对美国。
这次以哈对决,土耳其现任总统跑出来给哈马斯打气,他不愿生活在开国总统的影子下,想通过穆斯林乌合之众为自己的影响力加分。可是他已很难改变建国总统定下的国策和西式政法体系。
以哈对决,我们看到有很多穆斯林站出来谴责哈马斯,尖锐的批判,反省穆斯林文化,相信这类人,才是引领穆斯林融入世界文明的希望。
对于第一类穆斯林,生长在西式民主人权的温床,目标却是要消灭这个温床,这跟癌细胞有什么区别?西方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