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孤独
最近跟国内外好几位我认为“重量级”的人士聊天,好多话题,Covid, 美国的演变,美国和中国的关系,中国和习近平怎么了,等等。我感到最为有兴趣的是内卷和躺平这两个词,以及这两个词在各个层面,方面的展现。我想还是写一篇,重点谈谈思想,思维上的内卷和躺平。
内卷,网络流行词,本意是指人类社会在一个发展阶段达到某种确定的形式后,停滞不前或无法转化为另一种高级模式的现象。
躺平,网络用语,指无论对方做出什么反应,你内心都毫无波澜,对此不会有任何反应或者反抗,表示顺从心理。
首先,我想Covid是个很厉害的让人内卷和躺平的因素,包括在美国和欧洲,尤其是德国,这样一个血性的国家,居然内卷和躺平了。以后有空专门写covid的内卷和躺平。
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了解中国国内内卷和躺平的普及率的飞速增高。我想谈的是人的思维和思想上的内卷和躺平。人类历史很多大师发明很多理论和主义,理想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资本主义,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等等。我个人认为,任何一个理论和主义都是为了匹配人的mind不愿意stuck固化,需要flowing流动的本质诉求。在某一个时间阶段都会是让人在思想上内卷,我经常说的弯弯绕,尤其是扯到主观和客观上,这是自然的。就像一个湖和一条河,如果是自己的环路,虽然某一点看上去是流动的,但是还是在自己的环路里流,时间一长就还是内卷。如果这个湖水和河流跟天公配合,经常起波澜,还会给人一个错觉,比如中国历史上的陈胜吴广和中共的革命,但是本质还是内卷,内卷的一个常态就是会演变成躺平,有人说是麻木,我有时喜欢用indifference来形容。 躺平是华人最拿手的,加上扯主观和客观的弯弯绕匹配,王老虎抢亲和好死不如赖活就成了最高价值。
我不想深入到中国历史和内情,只想指出中国就是一条自环路的河,内卷是必然,躺平是常态,因此社会和人的各种展现都是可以解释和理解的。
我希望指出的是华人到了美国和海外,是不是思想和思维上还在匹配那条自环路的河呢?几年前我提出思想思维上去中国化,结果招来一大堆内卷反应。
美国是什么?我认为美国不是一条自环路的河,也不是一个大湖,从地球来看,美国是几大洋的组合,比如美国海军就是为此匹配的。因此跟美国人,或者美国思维的人聊天,基本是赏心悦目的,因为内卷不起来,躺平也不来。
最后介绍我喜欢的美英诗人T.S.Eliot写过的一首诗,"The hollow men". 最后一句"This is the way the world ends, not with a bang but a whimper.
上世纪,希特勒,斯大林,毛泽东,给人类带来的最大的影响是with a bang错觉, but that was a delusion, 中国人受中国历史narrative教育洗脑太深,美国很多人把川普当成bang,但是人类历史主流总还是with a whimper, 中国的事就更是wimpy.
顺便说一句,最近物理界好几个方向指出爱因斯坦可能是错误的。所谓粒子恐怕只是人的创造,而不是真正的Fundamental elements. 这样一来人类过去几千年,尤其是西方的科学,社会理论体系所依赖的亚里斯多德Aristotle classification恐怕会受到巨大的挑战。帕拉图的先见,哥德尔的伟大,人类总是自圆其说,所谓human function,中文里最接近的叫主观能动性。而中国,包括其文化,体现主观能动性的是个闭环,王老虎抢亲和好死不如赖活,never out of it。当然嘴硬也是human function的一个成分,自由民主下,总是被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