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釋
曩者介甫傷仲永之通悟天授,豈今再傷神權天授神機天授之泯然?
先來講一講什麼叫做一尊模式。其實,了解中國特色的中國歷史的人都知道,中國從古到今從來就是一竿子到底的一尊模式,千年不變的老酒一壇,也可以說是萬年維穩的死水一潭。
從秦始皇開創的一尊模式,說穿了就是“山大王”模式。你想想,孫悟空孫猴子憑什麼能聚嘯山林沐猴而冠?就因為眾猴兒都“服伏”,死心塌地地膺服:一是認為孫猴子武藝高強,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二則認為“他為猴民謀幸福”——緊跟高舉之後,若不是能幹他個師長旅長,至少也可以落得個“三十畝地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是大康也是小康時代的實現呀。
看看老毛,想想最早鬧革命的將軍縣,想想解放初期分到土地的農民,大家就可以知道為什麼任他老毛如何倒騰,人家的一尊就是天不驚石不裂——因為歷史延長線上掛住的那兩條:1,他替咱包打天下,2,他不忘給咱分點好處。就連鄧小平一眾能人,在老毛生前,都不敢跳騰——只待靈幡風中緩緩飄起,方敢徐徐探出頭來。
那麼咱們當今的習特勒憑什麼要杏黃旗高懸,要矮子裡特拔一籌?光憑他富平縣裡高聳的習陵風水是壓不住艙的。
我就不用列舉習特勒類比於當年真正的希特勒的種種美麗帝國藍圖——沒有諸如此類的種種戰爭叫囂——當然是包裹在全球一體化的謊言之下,那些能或者不能的共產黨員,牛或者不牛的政治局委員,能服服帖帖,心甘情願地給他黃袍加身?
然而——確實,每一件事都會有這個“然而”——當,且僅當,世界風雲已經發展——如其所願地發展——到“天翻地覆慨而慷”的戰略大轉折當兒,他,按棋不動的他,一籌莫展的他,扭捏百態的他,卻是一副完完全全“婦人模樣”——哪裡有一點“男兒”的影子吶?不要說整天價鋪天蓋地的五毛啦啦隊,就是我這觀棋不語的真君子也禁不得拍案而起怎能任得這千年一遇的天賜良機稍縱即逝——再也看不到世界級歷史級的改變人類一體化命運的天地翻覆,只能令古往今來的歷史觀家喟然長嘆。
武漢瘟疫過後,習,可憐的習,雙羽鎩盡的習,再也不配“特勒”的雄標——枉為世界最大的戰狼軍旅的統帥,枉費數十載韜光養晦的臥薪嘗膽——偌大的“習冰山”,只能在出春入夏的陽光下,一滴滴,一涓涓,一沏沏,一濘濘地融化入不起眼的厲害國自然消亡的歷史長河的“逝者如斯夫”中。
為習唏噓,為五毛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