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新

网友发了一段方舟子的视频，视频中，方舟子为感谢支持转基因农作物的英国非官方组织“科学智识”(Sense About Science)颁发他首届约翰•马多克斯奖而不停作揖打躬，一个劲点头哈腰，极尽摇尾乞怜之能事，丑态百出。我开始还认为他是在拿陕西方言在致答谢词，后来才明白这是秦腔味英语，是方舟子在和网友闹着玩，直到看完之后，浏览了评论，才知道方舟子平时说的就是这种英语!这叫人家共济会各位长老怎么听得懂呢?

网友们纷纷跟贴吐槽。有的揭发说，方舟子在密西根州立大学的十年生物化学博士、博士后生涯，居然只有一篇文章发表在Journal of Biological Chemistry，学术水平太次，毕业后无法从事本专业，又不肯回国，只好贩卖科普，不遗余力地义务推介转基因。多年的努力终于感得洋人青眼有加，今天获得两千元的赏钱激动得连鼻涕泡都冒出来了。有的揶揄说，难怪方舟子找不到工作，这英语怎么去应聘呢?公司会不会在意以后上司和同事无法与他沟通?还有人讽刺说，即使假结婚来加的在餐馆洗碗的福建人，英语都比这小子好。

看完这些，我震惊了。这可是鼎鼎大名的方舟子啊!我原以为这样的名人一定早已功成名就，所以平时说话才那么牛气，骂完这个批那个，万没想到他自己连英语都说不好。复新没在美国念过书，和洋人打交道的机会少，英语水平当然也不高，但起码还不会讲得这么难听，可按方舟子的年龄，是在大学读了十年书，在美国生活了几十年，取得了最高的学位，也算老留学生，在国内的学习成绩应该也算拔尖的，这才有可能被美国名校录取，这么优秀的人才怎么连英语这关都没过呢?我不明白，他读书的时候，是怎么和老师同学交流的呢?

有知情人说我的想法太过天真。知情人说，其实中国留学生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聪明，即便象方舟子那样从中国人中万里挑一的精英，毕业后无法在本专业找到工作的人多得是，和正宗美国人、欧洲人，甚至印度人、斯里兰卡人都没法比，人家不要。前几天，美国共和党总统参选人费奥里娜发表辱华言论，说中国学生撑死也就读死书还行，应付考试不成问题，但缺乏想象力，更没有创新精神和冒险精神，智商有重大缺陷，所以读书时还看不出与其它民族学生的差距，但毕业之后就现了原形，他们那智商做啥都不行，做不成大事，翻不了天，连复旦大学的宣传片都拍不出来，接连两次都是抄袭国外的，被人改名叫“复印大学”，人家江郎还曾有过才，直到用尽，现在北大清华的中国“天之骄子”们压根就没才，纯蒋干一个，这种智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其实，知情人说，他们考试也不行，都得靠作弊，这不，前几天就有新闻说，15个当枪手代小留考托福的华人被美国逮捕，要判20年，更有8000中国小留因为学术低能和学术不诚实，被美国大学大劝退和开除。整个中国也是这样，思维不开阔，只能抄袭别人和古人的点子，甚至急红了眼，发展到不顾廉耻盗窃美国的技术。绝大多数中国精英毕业后，即使能靠文凭拿到工作签证或绿卡，干的也是方舟子那样的旁门左道，有的开餐馆，有的开洗衣店，有的继续刷碗，都是些粗笨活，没技术含量。

我点头道，此说有理，考试一百分的人远不如有一分创新精神的人珍贵。神秀是五祖的好学生，五祖却看不上他，迟迟不肯指定他当继承人，因为神秀学得再好，也在自己之下，没有超过自己教授范围，天分不足，没有创新精神。必须“见过于师，方可传法”(见地比师父高，师父才会把真正的法传给你)，否则一代代总是传给不如自己的人，禅宗就会退化，终至灭绝。当他遇见慧能，三言两语就发现慧能有创新精神，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佛学思想，也就是见地，“比我强”。虽然慧能基础不扎实，文盲一个，却能见微知著，举一反三，是可造之材，只要日后勤奋，必能别开生面，于是毫不犹豫三更天把慧能叫进密室，口授真法，把衣钵传给了慧能。慧能此后混在猎人队伍里苦修几十年，果然成了大器。可惜在他之后，再找不到能超过他的弟子能传授，所以禅宗又一代不如一代了。老留与洋人的差距，就相当于神秀与慧能的差距。

知情人还说，谷歌和微软这样的公司高层很多都被印度人占据，中国人很少能做到这个级别，连教授、系主任里中国人的比例都很少。如果有华人确实能在本专业找到工作，保证干的是最底层的活，时刻会担心被炒鱿鱼的那种，日夜困在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和瓶瓶罐罐作朋友，活得战战兢兢，极少能晋升到管理层和决策层的。即使做出成绩，也是上面教授、老板、主任的荣誉，他们根本没有署名权，只是被雇佣来的廉价活机器人而已。这样的人，好歹比那些十数倍于自己，在美国拿了文凭却混不下来，灰溜溜打道回府的没出息海龟来说强，要还能拿上几万、十几万年薪，便自诩成功人士，高人一等，说起话来拿腔拿调，眼神都异样了，回国时母校都得请去坐主席台给几千学弟学妹作洗脑励志报告呢!

说到方舟子，知情人也有自己的理解：相比之下，方舟子能闯出这么大的名气，靠偏门挣钱，也很不错了。我们应该体会方舟子痴迷于打假的心理状态，很可能就是因为他没有作过假，所以看见那些还不如自己智商的人靠作假混得比他好而愤愤不平、耿耿于怀，于是要假借“打假”，把那些人搞得身败名裂来解心头之恨。不仅如此，他还由此连带对爱抄袭爱作假的中国人也恨之入骨，处心积虑支持转基因，目的想把中国人都毒死解气泄愤，种族灭绝，报复社会，“来个断根”，这才是他内心真实的作案动机。Anyway，我并不反对他这么做。

至于说英语，知情人介绍，方舟子的英语水平很正常，博士的英语不一定就好，很多中国来美国几十年的留学生英语还不如他呢，现在的小留更差。读博士学位，主要靠的是阅读，只要会哑巴英语，能看懂课本，应付下考试就行，可能读了十年，和老师同学的交往依旧屈指可数。有个中国人在美国读了物理博士，毕业后开了干洗店，自己却不敢站台见客，因为自己不仅一句英语也说不完整，也听不懂顾客到底要干什么，只好把没读过书的老婆和女儿推柜台前，老婆和女儿都比他说得溜。

天哪!这些人并非民工、文盲，而是中华民族万里挑一的精英、学霸，脑袋最好使，可到了美国，拼尽全力，也只能混到这水平，只能找个普通洋人就能找到的饭碗，象武侠小说里写的：“我们中原超一流剑客，到了西域只相当于那里的二流剑客。”这反差也太大了!多年来，复新不管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网络上，不止一次听人说过这样的话：“我走过这么多国家，发现还是我们中国人最聪明!实验室那些其它国家来的都没我聪明。老板就喜欢我。”复新也曾为此莫名其妙地洋洋自得过：“你看!还是我们中国人哪!虽然我们长得丑了点矮了点，不那么健壮，可我们脑袋好使呀!我们数理化学得好，洋人哪里比得过?”也象当年听了“洋人不吃我们茶叶就拉不出屎”的谣言而愚昧过。今天经人这么一说，这座丰碑竟在一秒钟内轰然倒塌了，暗思：“原来那些汉人脑袋也比不过洋人，果然是劣等民族…”费奥里娜没说错。

当然，我相信有很多人看到这里，必定像看其他文章一样，一遇到这种“神秘现象”，大脑思维程序必定要习惯性地给嘴巴下一个指令，说出“你不懂，这都是体制造成的!”顺便科普一下他从卢梭尼采那里批发来的普世垃圾，打算给我这个装满君君臣臣腐朽思想的脑袋启启蒙，可是他会发现——这回，这招不灵了!相反只能得出对他不利的结论。因为中国改开派遣留学生以来已近四十年，老留人生的一半都那里度过了，怎么也没混出来呀?那里并不存在所谓“体制问题”，犹太人在这种体制下得了那么多诺贝尔奖，中国也有那么多精英在那里，怎么就没听说有谁也得过呢?(方舟子那两千元的奖就别跟我提啦)这回赖不到外因身上了，可见不是体制问题，而是智商问题。

要说智商，以前的老留学生应该算是中国最高的，中国智商最高的人不说那时全部跑外国去了，起码一半是有的。要是你记性还好，或许还能记得，当时知识分子对西方腐朽生活方式有多向往。改开之初，洋人刚到中国建了希尔顿、喜来登，向社会招聘收拾房间叠床单的勤杂工，工资不到千元，排队应聘的不是现在的从农村来的民工，尽是在校博士硕士。当时有报纸说，有的博士生就要毕业了，却毅然决然放弃即将到手的文凭，弃之如敝帚，情愿跑去给洋人当小工，连导师都拖不住。凡知识分子，无一不削尖了脑袋要混出国，有的投亲靠友要人给介绍海外关系，死皮赖脸要嫁给人家;有的上街死缠外国游客，恬不知耻地要人给他留学做担保;有的为单位公派留学、访问学者、交换学生名额打得头破血流。什么新东方、托福、GRE搞得热火朝天。过几年，你要是跟清华、北大、上外等高校毕业的“天之饺子”聊天，他会洋洋得意地说起：“我们那个班后来全出国了……”即便读不了书，没智商出国留学，只要爹娘在共匪那里当了个喽啰，也要利用关系混到沾“外”字的单位，差的去进出口公司，好的派驻香港。即使到今天，中美贫富差距已大大缩小，留美人数却一再突破纪录。在这种情况下，说中国人中智商最高的有一半去了国外并不夸张。

但复新回想一下自己所知道的留美人士，无论认识不认识，绝大多数都没在自己的专业有所建树。如果不顾庸俗，从中国人的眼光，以是否出名发财作为衡量标准，还是有成功的，但他们几乎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要利用自己的“中国身份”来发家致富，离不开“中国”两字。有的是因为学术和中国有关，他具有先天的优势，处在洋人无法和他竞争的领域，才使他能获得一份糊口的工作，比如东亚研究所、翻译公司、中国文学研究等等;有的是作品靠中国特色而获得名气，比如谭盾，要靠为《卧虎藏龙》作曲成名，从此有了行走江湖的资本，吃老本可以厚着脸皮吃很多年;有的是利用华人的身份和人脉，早年博士毕业后，无路可走，乘邓矮改开之际，充作外商，回国借此身份搞合资企业做生意而有所斩获。如果除去这些“中国元素”，就一筹莫展，死路一条，几乎没听说有谁成功的。他们的子女移民到了第二代，忘了中文，没了“中国元素”，要完全凭能力，而不是考关系和洋人拼事业，就能看出他们处于下风了。惟独复新有个很远的远亲，纯粹以智商赤手空拳起家，没有关系，没有后台，没有中国元素，多年前在美国搞了个专利，而成了亿万富翁，但此人也看不起中国人，自此就躲起来，再无任何消息，说是怕中国人向他借钱。

我讲的还算是近四十年来像方舟子这样的老留学生，毕竟他们还算是中国人里的尖子。而到现在的小留，成分复杂，尖子极少，绝大多数在国内就是差生，我以前那些邻居的小孩就是这样，被有钱的爹年送英国读书。他们和老留不可同日而语，有相当比例是贪官子女，钱来得太容易，跑到美国留学，属半读书半享受性质，镀金同时顺带转移资产，方便以后出去欺世盗名——“我也留过美。”万一一不小心混出个人样来了，也算运气。他们很喜欢发微博，通过微博可以看出他们每天在干什么，结果发现他们每天不是找这个馆子，就是去品尝那个国家的菜肴。您知道什么叫提拉米苏，您知道什么是Trade Joe吗?我以前就不知道，正是通过看这些小留的微博才知道的。

女生的生活是这样，男生嚣张点的一到美国就买豪车，然后呼朋唤友，视美国法律为无物出上街飚车，为此还出了几桩有名的事故，当感觉要被判刑，在美国“我爸是李刚”没用时，便弃百万保释金逃回大陆。有个傻子，同居女友在车上提出和他分手，要下他的车，他还当这里是国内，可以任性胡来，闯了祸可以轻易摆平，坚持把车开到荒郊野外，结果被判了绑架罪。宅一点的，就成天躲家里打游戏，和当年要边读书边打苦工的老留截然不同。他们能考取美国的大学，一方面是因为美国以教育作为敛财的良机，向他们大开方便之门，二是国内造假成风，他们能轻易请枪手考托福，还有高中成绩、推荐信、获奖经历造假一条龙包装服务。他们也不想想，老留都很难在美国混出人样，何况他们那智商?除非去搞歪门邪道，除非获得大陆共匪父母的官方支持，否则绝不会有什么出息，问题是美国又不大兴这套。

我认识一个律师王某某，老留出身，是苦过来的，曾听他忆苦思甜，说当年边在餐馆洗碗边读博士，站在水里洗，脚都泡烂了，后来他在美国拿了绿卡，当了律师，但在美国不是洋人对手，事业发展毕竟有限，随后他跑回大陆执业，靠中国元素为外资提供法律服务，信托融资，从此身价百倍，日进斗金。有次他手里掂着一份在他手下打工的小留海龟写的报告对我说：“我当年要写出这种报告……”然后又做了个动作，说：“我导师会将它扔出窗外的。”我虽看不懂英文报告，小留们写的中文文字我是看过的，那里面白字错字成堆，词不达意，语法混乱，狗屁不通，一看就知道是思维混乱，心神不宁的人写的，比网民写的普通博客都不如，可以想象，母语尚且写成这样，英语还能写好吗?难道他们英语比中文还好?

看到小留狂妄、嚣张、愚蠢、低能、狭隘、任性、自私、浅薄，也就看到了中国的未来，现在中国的嘴脸和小留无二，未来必定也和小留的下场一样，没有前途。而小留们却不这么认为，他们打小就在蜜罐里听着吹捧长大，个个自视甚高，爱口出狂言：“我长大要做金融巨鳄，要控制世界经济，要如何如何……”牛气冲天，全是类似希特勒要危害全人类的伟大理想，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智商。当我问他们座右铭是什么时，十个里有八个会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听后哭笑不得，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因为几十年前的老留还在头悬梁锥刺股拼高考时，我见他们也爱拿这句当自己的座右铭激励自己。我很想问问他们，那老天哪有那么多大任给你们安排?你那大任是啥?能说来我听听吗?文雅点可以说“光宗耀祖、衣锦还乡、气死邻居”，粗俗点说，终极目标无非是自己混出个人样，可以帮乡下亲戚办农转非户口、出名发财、多睡美女，尽量满足自己的淫欲而已，依旧是汉族千年不变的土包子志趣。(中国就是人人有太多这样的“理想”，而互不相让，所以注定永远不会和谐)这就算老天安排你的大任?你把老天也想得太低级庸俗了吧?你连完成为私为我的这点小任都那么费力，老天会那么不开眼，寄希望你帮他完成为国为民的大任?你是怎么想的呢?几十年过去了，老留都混得灰头土脸，顶多和丑女通过几回奸，嫖过几回妓，我几次都想弱弱地问他们：“当年那老天…托梦赋予你们睡美女的神圣大任…究竟完成得怎样了?怎就没听你再提了呢?”他：“￥#!#@&#?#……”

老留尚且混这样，小留的下场还能好的了吗?如果我当年就指出他们的狂言狂语愚不可及，肯定会被他们认为触了他们的霉头，而被暴打一顿，还是让时间来代我胖揍胖揍他们吧。事实无可辩驳地证明中国人需要重新认识自己，正视自己的缺陷，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以免受错误数据误导产生过于亢奋的爱国情绪，为那个不良政治势力所利用。

有人或许不能接受我的观点，说：“不是也有那么多华人读了书，当了医生律师的吗?人家一年要赚好几十万呢!”我说快别提什么医生律师了，那更丢中国人的脸。上周日，我在养老院和一个曾在美国生活过多年的台湾老太聊天，她说起美国的华人律师居然有很多人英语不如她。我不大相信：“这怎么可能，那他们怎么开展业务呢?”她说，大多数这样的律师不需上庭，一般是所谓维权律师、房产律师，只在华人中间骗钱，但有时也免不了要上庭，那就要出洋相了，当他说了两句：“Your honor, Your honor”之后便两手发抖，再也说不下去，惹得哄堂大笑，即使硬着头皮结结巴巴说下去了，法官也根本听不懂他的英语。

说到医生，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凡大陆来的医生，既无医术更无医德。当然，要怪还是得怪美国政府，让大陆来的医生太容易拿到行医执照了。她认识一个所谓的“女博士”医生，毕业于上海二医，在大陆医院混过几年，美国居然承认她的学历和经历，允许她只要通过“特许考试”便可行医。结果很多这样大陆来的人都取得了行医执照，有的甚至在大陆行医的经历也是伪造的。相比之下，美国本土人士要行医反而很难，要经过许多年的折磨，这极不公平。结果，这人也学孙中山，故意混淆英文Doctor医生和博士的区别，明明没读过博士，也要自称“女博士”，在华人社区招摇撞骗。她连一些化验报告都看不明白，说不出所以然，病人无论主诉什么症状，她都以“缺乏锻炼”来搪塞。我听后哈哈大笑，说这不是大陆文革遗风嘛?我以前就听有相声讽刺那时的工农兵大夫，无论什么病人来只会开“感冒片两包”，没想到这样的大夫现在跑美国来啦!

老太接着说，后来女博士的病人越来越少，她自知不是办法，就改换招数，只要病人说小便不利，二话不说利尿剂用上，不管该不该用，有没有禁忌，病人血压稍一高，马上吓唬人家，开出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药叫病人吃，目的是为了拿药品回扣。她当时就多了个心眼，没去拿药，又跑去看洋人大夫。洋大夫说，你这点血压根本不需要吃药。她这才看穿女博士的真面目，从此再也不找中国医生看了。我说是呀，中国有那么多王林那样的神功大师，有那么多神乎其技的针灸师，可刘翔跟腱受伤，为什么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去美国治疗呢?刘欢那么爱国，成天热情讴歌，可股骨头一坏死，忙不迭地跑美国找洋大夫做手术，怎么不把医疗费让大陆医生赚?再怎么也该找美籍华裔医生呀?

她继续说道，更可恶的是，很多中国医生利用美国健保体制的漏洞大发不义之财，他们以按摩、针灸、理疗为噱头骗那些拿政府医保的华人来享受美容美食服务，却开出其他医疗的账单，让华人签名后，跑去保险公司报销，有的人很快就成了千万富翁，豪宅都好几栋了。每次报纸上登出政府查处这些无良医生的消息，基本上都是华裔，远比韩裔、西裔、印裔多。

我恍然大悟，为什么华人不乏成功人士，原来靠的都是歪门邪道呀!要说华人还是有智商的，只是和洋人的有所不同，洋人的智商是创造发明，是造福社会，积极向上的，而中国人的智商局限于三国演义的三十六计：过河拆桥、上屋抽梯、无中生有、隔岸观火、借尸还魂、借刀杀人、笑里藏刀、趁火打劫、顺手牵羊、浑水摸鱼、指桑骂槐…全是整人害人的阴谋诡计、奸狡权术、撒泼耍赖。若有创造发明，必定与低级趣味有关，不是吸鸦片的烟枪，就是赌桌上的骰子麻将，要么就是连专家也分辨不了的地沟油，都是来毁灭人类的。

有人或许认为自己在美国已经混得够好活得够滋润了，不容我否定他的能力。我说你发财发得再多也没有一个人多，我问他改开之后到美国的华人少说也有百万，究竟哪个混得最好?他答不出来。我告诉他就是那个你们都很同情的雷哄稚老师，人家不懂英文，没有学历，甚至没有一技之长，可手下的企业，光你我知道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网站、学校、演出团就好多家，被曝光的豪宅就十几座，仅新州去西点军校路上，他就买下了一座希望山，上建宫殿式建筑十几座，设SPA淫乐中心，资产无可计算，不仅欺骗美、台、日反华势力想利用他而向他巨额投资，连中共狐、瘟、令各派为了倒江，也向它大量资金注入，大笔一挥就多少亿的支票开过去了，够邪乎吧?你再成功再博士都不如他，这足够打击你嚣张气焰了吧?你要抓紧哪，要迎头赶上，我这么说就是要“促你上进”，不要甘于现状，要和雷先生比个高下，彻底把它比下去，才算有志气，才算咱中华好儿男。人家富得流油，不同情你都好了，你还同情他，瞧你这智商。所以在华人这个生物场，发财基本都靠歪门邪道，越邪乎越容易发财，邪得小，发财小，邪得怪，发财快。开赌场设支院贩毒品，远比你当博士发财发得快，而走正道，都得饿死，因为你没有走正道发财的能力。你要说你发财了，只能证明你肯定不是走正道的。

当然，我并不否认古代中国人是有智商的，可惜他们的智商所创造的最伟大的一切，现在恰恰遭到后人的批判，那就是中华帝制。帝制才是中华文化的根，是中华文明的灵魂，是中国人对世界最伟大的贡献，远非四大发明可比，即便四大发明，也无一不是产生于帝制中国，帝制结束后，中国人就再也没有了灵气。整个中华文化，乃至儒释道都建立在君君臣臣、尊卑有序的基础之上，围绕着帝制而展开的，离开了帝制谈中华文化就相当于谈论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赞成帝制，就是爱国，否定帝制，就是否定中华文化，就是数典忘祖，就是汉奸卖国贼。

而现在的爱国贼们，口口声声以做中国人为荣，却一心一意要留学美国，以西方文明为尊，学又学不好，留又留不下，一边喊爱国，一边搞绿卡，邯郸学步，两头不是人，它们才是真汉奸。真汉奸听我要恢复帝制，反骂我是汉奸，我对此深有感慨，中国人的称号既然被你们霸占了，那我就不用了，名相而已，我不执着，羞与你们这些低智为伍，我被迫也要象香港本土派一样发出“我不是中国人，我是大清人”的吼声。这年头，圣人已绝，恶鬼当道，一切都黑白颠倒，真共产员薄熙来被假共产党员们押上了共党的审批台，而我这个真爱国者也一再被爱国贼们揪上网络爱国法庭批斗，正如电影《民国特大谋杀案》里韩复渠先生的台词：“现在是真汉奸在审假汉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