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各位,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也是自己老胳膊老腿的不小心,伤了一下。上了岁数,这恢复期还是挺长的。上个月底稍微好些了,但是也没敢太嚣张,只盼着快些痊愈。
语音输入其实也不错,只是总是习惯了手写输入,觉得还是这个方便。我太太以前总是喜欢夸我,说我是动手能力强只是不爱讲话,这下子灵验了。
伤病号的好处,就是不用做家务,就是苦了腰围,让它完全处于失控的状态。于是被勒令不许喝酒,少吃主食。我的天啊,一个东北人,你不让我吃大米饭,这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曾经云科研刚刚提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觉得重要,但是没有急迫感。想想也是,大家心里感觉的重要性大概来自于好奇心,来自于其特有的未来特性。
但是这一次疫情,彻底考验了云科研,大家的关注度一下子提升了许多。软件系统的可靠性,传输的稳定性,以及保密性等等等等,都被放在了聚光灯之下,仔细的研琢。
精益求精,完善每一个细节,至少不能落后于钉钉。团队辛苦了一段时间,终于有了一定的成果。
有读者问到张某某的案子,其实我们也是在保密学习的材料里面才看得到。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隐蔽战线的许多东西,不可不信却也不能全信。
咱们研究的电磁波是此处无声胜有声的,电磁炮则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两者之间差别太大,完全不是一个行当。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说完全没碰过,也不尽然。科学只有临界,没有边界。有时候碰到新鲜事物,感兴趣了,有条件了,也会摆弄一下。
平时我太太形容我,就是那种酱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的人。也不是自己太懒,实在是两个人的习惯不太一样,互相看着麻烦,不如躲一下清静。
但是伤了以后就不太一样,这下子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了。眼看着她家老头儿这个样子,太太也着急了,就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着急。
现在就算我想做家务,她也坚决不同意。连出门倒垃圾她都不同意,害得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那个垃圾分类都是怎么操作。
以前摆弄雷达习惯了,晚上如果能够听见低沉却尖锐的嘶嘶声,睡得会更好一些。受伤以后的那个星期,真的是痛得睡不着,就托人用尝试用手机录制一下。
但是这个声音也是特别,试了几个牌子几种型号,都录不下来。白天动不了,晚上又睡不着,那个滋味确实挺难熬的。
想念我的阵地,想念我的兄弟们,疫情期间却又不能随意走动。就开发了云聚会,对着手机大吃大喝,希望能够解解闷。
但是终究,视频直播没有面对面来得实在来得直接。也只有在现实生活中,在面对面的时候,感情才能有效联系起来,也更加亲切一些。
这样的机会虽然不多,却也不是不可能。尤其在这个形势下,能够跑过来探望的绝对都是亲兄弟,就比如战友加兄弟的老关。
也是大家都忙,也有三年多没见了。他不知道在哪儿听说了我的事迹,趁着疫情刚刚好转,就跑过来看看。
那么久没见,老关还是老关。现在岁数大了,跑外的时间不是那么多了,但是仍然是一副摆在哪里都不会变的风尘仆仆、饱经风霜的样子。
老关主要在国内转,各个场景都很熟悉,高原、深山、酷暑、寒地,没有他去不到的角落。去年夏天,老关的孩子上了大学,他也算更加彻底的解放了。
老关的爱人以前在附近的镇中心小学工作,是音乐老师。工作挺轻松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照顾孩子这方面。
等到孩子考上了县一中,她就辞了职。老关跑外经常不在家,孩子又住校。于是她就辞了职,去县一中附近租了个小的门市房,卖冷饮奶茶水果啥的。平时就住在店里,顺便照顾孩子。
其实像嫂子这样的家长在一中附近比比皆是,一到了午餐时间和晚餐时间,就有许多家长把做好的饭菜盛在保温饭盒里面,提过去给学生吃。
学校大门是不开的,家长们就在围墙边的栅栏那里,把饭盒递过去。学生们就在栅栏旁边找个砖头石头啥的坐着,或者干脆蹲着把饭吃完,再把饭盒递出来。
高中三年,与其说是对学生学习能力的考验,还不如说是对整个家庭后勤补给能力的考验。
所以老关出差回来,基本也不回家属区了。他就直接去嫂子的冷饮店,然后帮着忙活,给孩子弄各种各样好吃的。
所以,他孩子上高中的这三年,也是他闭关修炼的时间,厂里的饭局基本很难见到老关了。
孩子收到录取通知的时候,这家伙在朋友圈一顿神得瑟,就怕没人知道似的。从来没见他那么兴奋过,约了几家大吃大喝,还大晒朋友圈。周遭一片白眼,和各种羡慕嫉妒恨。
虽然看起来很结实很强壮,但是因为常年跑外,老关身体零件全是毛病。他自己倒不是太在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孩子上了学,精神也放松下来,结果这一放松就生了一场大病,人都有些脱相。这若是在疫情发生之后,估计就比较麻烦了。
那个时候管控还不是太严,还允许探视。只是辛苦了嫂子,伺候完了孩子还要伺候老关。刚刚开春,还比较冷,每天送饭。
各种补,把孩子高考没来得及消耗的营养品都清空了,终于把那个老关又补了回来。
大概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各种治疗各种注射,让老关到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从医院出来,从前大大咧咧的老关变得小心翼翼,而且开始认真的研究起养生来了。
每日三餐,怎么安排,营养怎么搭配,老关都研究得头头是道,说是要把失去的健康尽快找回来。
春节前回厂述职的时候,形势还没有这么严峻。春节后,通知说是广州算是疫区,我们这些疫区人民已经不让回厂了。所以,也就没赶上复工复产动员大会,错过了一些好戏。
老关平时挺注意个人防护的,走到哪里都是带着口罩。但是有些同志,尤其是老同志,可能就不是太在意这个。
据说开会的时候,领导上台做动员,也都是戴着口罩的。也许是口罩遮住了脸,大家看着就感觉没有平时那么严肃。
所以领导上面讲话的时候,底下的,尤其是霸着后几排学渣区的,就不是那么自觉。天气乍暖还寒,也是觉得太憋闷了吧,就都把口罩摘了下来,三三两两的有说有笑。
主持人强调了几次,要大家遵守会议秩序,但是都不管用。老关的座位就在那边,也苦口婆心的劝了几句,人家还是不当一回事。
最后上台的是大书记,人家是见过大场面的,每次讲话之前都会轻轻嗓子。这次走到话筒前面的时候,大书记把口罩摘了下来,按照习惯清了清嗓子,轻轻干咳了几声,然后又戴上了口罩。
只是这个时机是比较有趣,大书记这几声轻咳,虽然低沉却法力无边,传到台下各个角落,让刚刚还在说闹的人立即收敛起笑容,默默而自觉的迅速戴好了口罩。
好久没见,老关看到我的时候很兴奋,拍了我一下。虽然身上的绷带啥的都已经拆了,但是内伤还在。这一化骨绵掌,算是体会了痛不欲生的酸爽。
用古人云来笑容,就是痛的哭都哭不出来。直到老关用他带来的五粮液抚慰了我受伤的肉体和灵魂,这才缓过来。
两个人搬着小板凳,在阳台上边吃边聊,直到最后,身体实在是坐不住了。
疫情改变了整个世界,不论个人是否喜欢,那改变已经就在那里了。这些改变,放在历史的长河中,就如同大海中的浪花,可以很大,也可能很小。
有些人一直很焦虑,有些人平淡若水,有些人自认为发现了商机。心态决定方向,思路改变出路。人的力量始终有限,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我们能够把控的只有自己。
思考那些自己可以改变的,把自己力所能及的部分尽量做好,做到接近完美,就是最好的态度。至于那些无法改变的,就随它去吧。
我手里几个项目,自己养伤的时候,被几位年轻人抓过去玩儿了个底朝天。当然也有几个还没做出来成果,但是只要做出来了,就必然都是精品。
技术管理大概是比较难的一门学科,多年之前也一直没怎么重视过,倒是这些年,成为了重中之重。
我们那位神一般的大书记曾经多次指出,国家的未来,就在于技术管理:如何设定研究方向、如何调动科研人员的主动性和能动性,这些决定了我们国家未来的定位。
老美有它的体系,这方面它下了大力气的。自美西战争和第一次世界大战尝到了军火贸易的甜头,美帝一直在研究如何将战争的利益“更大化”。
1921年美帝出台了《机器战争法案》,就着手于四个方面的战略研究:
提升国内制造业在战时的统一和协调能力;
提升军备产品的质量和产量;
拓展高性能武器的战略研究、研制和制造能力;
人才发展和吸纳能力。
这个法案,使得美帝的制造业,能够在平时保持足够的预研水平和人才吸收能力;在战时或者需要的时候,只要按下启动键,就能够最大程度的马力全开。
而这个法案也足够低调,尽管其维持了贝尔实验室、喷气推进实验室等等所谓私人实验室机构的运作,但是直到建国同志疫情期间重启法案,它才又进入世人视野。
1941年珍珠港被偷袭,美帝的太平洋舰队几乎损失殆尽;同年年底,曾经的殖民地和前沿阵地菲律宾失守,美帝在太平洋战场一副江河日下的迹象。
但是仅仅两年以后,在焦灼的瓜达尔卡纳尔岛战役当中,正是凭借源源不断的供给和补充,美帝携手其盟友,首次战胜了倭寇,扭转了太平洋战场的战局。
到了1945年初,倭寇苟延残喘的时候,尽管玉碎精神仍然大行其道,但是其控制的生产力已经完全无法提供足够的支持。
而反观美帝那边,形形色色各类工厂开足马力,供给了全球战场的需求,其各类武器的生产量居然达到世界供给总量的七成以上,于是才有了密苏里号的受降仪式。
大国博弈,打到最后拼的都是消耗,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也正因如此,如何能够保证战时的供给能力,就成为制造业,尤其是军工行业一个重要的课题。
若要战时少流血,就要平时多流汗。这也是大家都懂的一个道理。所以,比临时抱佛脚更重要的,就是平时怎么样修炼内功。
用战时思维来组织日常生产经营活动,这是很难得的。从生产资料保障,到供应链,到人才培养,方方面面,都需要有足够的知识技能储备。
另外,人才的发掘、培养和吸收,是另外一个主要的课题。
这些年,没少在这个方面吃苦头,也没少栽跟头。但是,能够取得的进展却相当有限。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领导干部内心深处,对人才培养机制的重视和接受程度还不够。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才的培养,无法提供即时效益。它的贡献,需要孜孜不倦的付出,却要等到一定的阶段才能看得见回报。
大家知道,其实大书记也找我聊起过这个话题。去年年底,为了拓展思路,大书记还特意张罗了一下,在前山的烧烤场请了老中青几代人的几位代表,组织畅谈会。
很荣幸的是那个时候恰好我也在,也有幸参加,微醺状态下,也讲了许多的大实话。
并没说自己的飞机票比大书记的火车票还多了不少,也并没说自己阳光帅气比大书记的吸引力强了多少,说的都是心里话。毕竟,吃人家的嘴短。
其实大书记境界确实很高,这个咱们要承认。并非只是因为胖人家才有度量,平时人家就是看着方向的,思考的角度肯定跟咱不一样。
培养人才,无非就是走出去、请进来这两条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其实也是有很大的难度。
走出去的,还是希望学成以后能够回来。但是现实情况是,出去以后还能够回来的,比例虽然逐年增加,但是质量和数量距离预期水平还有很大的差距。
请进来这方面,似乎还在纠结,政策不落地,很多事情都不好办。这里面掺杂了太多的纠结,只有当事者懂得厉害,却也很难左右大局。
大书记说,像美帝当前这个状态,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最大的支撑点,还是在它的人才储备上面。
如果能够充分利用美帝国内的矛盾,把优秀人才引进过来,并且配套一些制度和政策,那它的轰然倒塌就是指日可待的。
有领导回忆起辽宁号的往事,也是感慨万千。当年拉回来的舰体,各个方面腐蚀都很严重,尤其是表层甲板。那是既要承担舰载机尾气烧灼,又要经受寒区低温考验的。
表层甲板由一块块钢板构成,即使只有其中一块,即使只是稍微一点点的变形,都可能会造成机毁人亡的损失。因此只要这个问题没解决,装备就不能移交入役。
当时咱们的产品试了很多,却始终都无法达到技术要求。也是想了各种方案,全国大的研究所和锻造技术涉及到的部门都上了。时间没少花,资源没少给,但是这个硬骨头就是没有啃下来。
老话讲,偏方治大病。用了很低的成本,从乌拉尔山聘过来几位专家,加上横滨过来的几位退休技师,配合自己的一些骨干,组建了一个团队。
正是这个年纪看上去都掉了渣的团队,带着几位毕业不久的愣头青,最后却是不负众望,用了半年时间攻关成功。
听说是出炉的膛温、模具的温度和降温速度、车间环境温度、湿度啥的,全部都是要精准控制的。咱们这么多年的研究,其实在铸造和锻造方面,距离这种精细程度还相去甚远。
产品出来以后,兴安岭、五指山,来来回回一测试,比原装的性能还要好。拉到实际海况,极圈和赤道、内河与红海,又进行了满盘子的测试,指标全部超过合格标准。
然后,乌拉尔的几位老人家就提出来,能否标准化。咱们一听,那简直是必须的呀。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么简单一个问题,当时居然被所有的人都忽视了。
然后就开始捅咕这个,一晃又几年就过去了,教育、科研体系都逐渐建立起来。当年的几位愣头青,后来都成了骨干。
这时候再回头看,正是因为这看似短短的几年,却补上了过去五十年一百年的不足。
一块钢板甚至一千块钢板,花钱或许也能买得到。但是生产合格钢板的技术,却不是一夜之间可以买得到,甚至根本就不是想买就能买的。
如果平时不重视技术储备,认为金钱可以解决一切,那么到了被卡脖子的时候,就会手足无措。
大书记经常挂在嘴边强调的就是,中层干部首先是要做好承上启下。能够对上层决策有充分理解,能够对基层进行充分沟通,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并不是重点。
传话的活儿,现在一个微信群就解决问题了,根本不需要专门设立一个岗位。中层干部,需要多学习,要做好上层的参谋工作,也要做好基层人员的培养和发展工作。
我脸皮厚,见了大书记的面就必须要讨一根烟抽。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习惯招反感,反正只要开中层会,只要我在场,总会被拎出来,谈点儿什么。
我这一介书生,搞技术的,腼腆内向又比较含蓄,我能说出来什么大道理?只是被拎出来的次数多了,就只能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我历来认为,人才培养是一个精细活儿,首先一定要明确的是核心价值,只有价值观正确了,才能够有意愿去培养人才,才能保证培养出来的人才是所需的人才。
否则,天天盯着自己的烟袋锅,来了任务首先担心的是自己没烟抽,那怎么可能去培养人才?又怎么可能为人才创造机会呢?
都说雷达兵都是大烟枪,这倒也是事实。一方面确实很多时候眼睛累但是手脚比较闲,却还要打起精神,这时候就只能用烟催;另一方面,也是驱赶蚊虫的需要。
蚊虫个头不大,但是造成的困扰可是不小。除了对人,也是对设备。所以,高精地基设备都是要配备保护罩的。
也有好事者研究用电磁波对付蚊虫的,就比如说我自己,但是负责任的讲,除了听上去很美,还真没能验证出效果。
当然,修建保护罩壳并不是专门用来对付蚊虫的,保护罩的主要作用,还是精密防护和屏蔽。
保护罩体型巨大,也因此而成为了雷达的标志。而陆基雷达,其所处的位置有好多都在险峻的山峰上面,雷达罩的修建也就成了很大的挑战。
这方面最牛的还是巴铁,没有之一!最近在五六千米的峰顶弄的那几个三四十米的罩子,有点儿基建狂魔的影子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术业有专攻吧。
甭说建罩子,就是爬上五千米,老子也只能剩下半口气。但是巴铁就擅长这个,尤其是克什米尔的巴铁子弟,爬到五六千米依然活蹦乱跳的,跟玩儿似的。
总在说巴铁,因为巴铁旁边就是阿三。虽说阿三总想捞点儿好处,但是跟咱们早已无法平起平坐。
历史上,阿三并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甚至到了末代的莫卧儿王朝,南亚次大陆都一直处于分裂状态。
到了1857年,东印度公司的英国殖民者才统一了阿三,然后不断向东北方蚕食。在这个过程中,仨英国佬,画了三条线,最东边的就是臭名昭著的麦克马洪线。
二战当中,阿三作为英军和盟军的一部分,确实打了几场胜仗。二战结束,又在20小时之内就解决了果阿地区四百年的葡萄牙殖民统治,因此自我膨胀到牛气冲天。
62年挨了当头一棒,却没有打醒阿三,反而让它咽下了一根鱼刺。这是它自己酿的苦果,咽不下去,就只好等着被噎死。
现在的格局已经不是62年,想回去从前也已经不可能。62年的时候,全球仅仅有三个国家站在咱们一边,国力又孱弱,腹背受压。没办法,打一拳就要赶紧收回来。
六十年过去了,上个月,20位阿三的阴魂还没爬上旁边阿勒万河谷旁的山顶,巴铁在查谟和克什米尔的九部雷达站就开始投用了。
畅享在高山之巅的电磁波,一边欣赏这无敌美景,一边体会着无拘无束的自由,那感觉是多么的逍遥自在。
那些装备是经过重新设计的,完全满足高寒高海拔地区的需求。而且更重要的,是吸取了08年贵州输变电线路结冰的教训,供配电系统采用了全新的技术。
也早就具备了安装条件,就等着合适的时机。阿三也是给力,这段时间同时挑战巴铁、尼泊尔和咱们。
这一次,咱们其实希望印度先动手,正好没借口,借力打个样给那些敌对国家看看。无奈阿三只会叫,叫得响却又不敢出击,胆色还不如六十年前的老阿三。
对阿三,可以讲一些策略,手里一副好牌,不好好发挥一下也是太可惜了。
锡亚琴冰川以北地区的喀喇昆仑走廊地区,在1963年签订的中巴边境协议中,由巴铁让给了咱们。著名的乔戈里峰就在这里,另外还有三座超过八千米的山峰。
简单形容,这里就是风景如画,人迹罕至。有哥们儿用通俗一点儿的话来说,就是来这儿看一眼,人生就没白活。
也不能完全说当时把此地让出来是出于巴铁的好心。
那个年代旅游业还没有完全开发,即使放在现在,其依赖于登山爱好者的旅游业也无法支撑当地进行最基本的经济社会活动。
驻军于斯,对巴铁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负担。喀喇昆仑走廊的地势和海拔跟旁边阿三控制的查谟差不多,从巴铁方面看过来是一个大上坡。战术角度来讲,这叫易攻难守。
况且那个地区属于高海拔无人区,就算握着那个五千八百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在当时来看也很容易被查谟的阿三拦腰切断,落得东巴一样的结果。
最好的处理,其实也就是送咱们这个顺水人情。从克什米尔看过来是上坡,但是从喀什望过去却是下坡。
其中的沙克思干谷地,虽然海拔较高,却又有着几大片一马平川。
只是沙克思干距离东边的喀什跟西边的克什米尔,都被大山阻隔。因此当初当地的坎巨提人虽然向大清纳贡,在东印度公司的英国佬溜过去的时候,清政府也确实够不着它。
后来巴铁跟咱们签了边境协议,咱们立即进去开了几片“小片荒”,还放了一部中程预警在那边。后来,由于战术意义不大,而其使用和保养成本又太高,造成装备使用率比较低。
直到近些年阿三继续挑事,巴铁建议咱们在沙克思干建立补给基地,方便战略联络,同时也可与阿克塞钦地区互为犄角,于是才有了那几个场站。
只能慨叹时代不同了,现在上去沙克思干,基本用上了直升机,补给难度降低了好多。而且,219国道和314国道的分叉路也正在延伸,通车也是指日可待。
建议两条国道的分岔路口修好了以后,大家就更方便可以过去那边,在咱们自己家的土地上转一转看一看,也支持一下当地的经济发展。
听工程部队讲起来过,由于喀喇昆仑山属于新造的地质结构,里面大石块和碎石比较多,很难修隧洞。而地震泥石流等地质灾害频发,也使得修路成本高、维护难。
青藏铁路的修建,倒是积累了不少先进的技术和经验,可以应用到西线这边。先把公路贯通,然后再考虑铁路的问题。
与阿克塞钦地区不同,喀喇昆仑走廊地区行政隶属喀什地区,相对而言补给方便,而且场站建设已经小有规模。
只是那边地广人稀,如果能够有哪怕如陕甘宁一样的人口密度,情况也会截然不同。当然,还有一种方式可以解除威胁,就是在它的西面,巴铁能够控制整个克什米尔。
去过巴铁的小王就曾经建议,不要藏着掖着,把藏南整个拿回来,把克什米尔归巴铁。早动手,早了断,一劳永逸。
前些年咱们曾经提出来一次性解决领土问题,要求阿三交出达旺,咱们也给点儿补偿。但是阿三居然不同意,非要整个阿克塞钦和喀喇昆仑走廊。这个,连它主子不列颠都看不过眼。
也难怪,这个地区就像鱼刺一样。阿三爬山过来,补给成本很高。而咱们却可顺势而为,消耗阿三的成本,又以逸待劳。
历史上,咱们跟阿三的冲突,主要并不在西线,而多在东线,不丹和锡金方向,也就是传统意义的藏区的边缘。
大唐王玄策的事迹之前介绍了,这一次讲一下晚明那些事儿,介绍几位并不为人所熟知的高人,
那是发生在1613年前后,万历年间的事情。当时的藏区是噶举派掌权,头领是受万历帝册封的藏巴汗彭措嘉南。
哲孟雄位于藏南的最南边,在青藏高原南麓,就是现在的不丹、锡金附近地区,被称为藏区的江南,是雷布查人和康巴后代菩提雅人的地盘。
相对藏区的贫瘠,此地物产算较为丰厚,又处于茶马古道的出口,经济条件较好。但是山高地险,交通不便。
在明朝后期,由于哲孟雄是“主巴噶举派“当权,跟藏区当权的噶举派产生矛盾,又被旁边尼泊尔的廓尔喀部虎视眈眈。因此一直与天竺那边勾结,谋求独立。
后来,哲孟雄勾结天竺的莫卧儿国王,扣留各寺送往西藏主寺的供奉,并自封法王。为了平定哲孟雄地区,彭措嘉南派藏兵进入哲孟雄,遭到哲孟雄与莫卧儿军队的偷袭。
彭措嘉南自知力量有限,藏兵虽勇,却缺乏运筹帷幄的指挥,于是派使者去黔国公的王府请将。
上下五千年,大概只有这么一个家族,从王朝创立之初,直到王朝更迭,世世代代替皇帝镇守边关,没有背叛也没被削藩。
这就是大明王朝的黔国公,镇守云南的沐氏家族。
藏巴汗去云南请将,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当年,也就是洪武十年,沐氏家族的先祖沐英出任征西副将军,随大将邓愈讨伐吐蕃。
明军入藏以后,采取了一系列的政策,其中最重要一点就是扶植并壮大了噶举派,并通过噶举派来完善藏区宗教、政治和经济治理,从而避免了大规模的流血战争。
吐蕃平定四年以后,沐英出任右副将军,随傅友德和蓝玉平定云南,并留滇镇守。他开疆扩土,大兴屯田,劝课农桑,民间威望甚高。
沐英本是明太祖朱元璋养子,后病逝于云南任上,追封黔宁王。再后来其次子沐晟袭爵位,又因征讨安南有功,晋封黔国公,并世袭镇守云南,直至南明王朝灭亡。
当年沐晟率领讨伐安南胡朝胡汉苍的明军当中,就有一支来自藏区的赖喀善军队,手持弯刀,无坚不摧。
有了这样的渊源,一直以来,历任藏巴汗跟黔国公都往来频繁,保持着良好的互动。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彭措嘉南要去找黔国公借将了。
当然,去黔国公府之前,藏巴汗也去万历帝那里请过将。但是当时朝廷的主要精力,在抗倭战线,也就是北方的朝鲜,跟南方的浙江。
朝廷借不出人,藏巴汗彭措嘉南就派人去了黔国公府,向时任黔国公的沐昌祚点名,想要借黔国公府大将刘珽。
这刘珽被称为晚明第一猛将,名扬天下。可当时他却没在云南,而是在两年前就奉朝廷之命,率兵入朝鲜抗倭。
刘珽虽然不在,黔国公却又不好不给藏巴汗面子。就这个时候,刘珽的独生子刘俊站了出来,表示要替父出征。
刘俊当年还不满十八岁,为了这个几代单传的安全,刘珽出征都没带着他。现在他要跑去遥远而陌生的藏南,沐昌祚还是有点儿担心。
也难怪,这黔国公世袭200多年,必然与一些爱将过从甚密,跟自己家人一样的。论辈分,黔国公沐昌祚还是刘俊的伯父。
但是,出去带兵打仗,毕竟也是一种历练。就像打游戏练级,是一个道理。如果能够利用这个机会成长起来,以后倒也堪当大任。
于是沐昌祚就把自己贴身的护卫,加上能派的出去师爷账房厨子老妈子,大概选了一共三十位,跟随刘俊一起出发。一行人沿着茶马古道去到藏南,与彭措嘉南的藏兵回合,讨伐哲孟雄。
按理说彭措嘉南也不是白给的,发展卫藏,平定康巴和安多叛乱,也是指挥有方。却要借将来讨伐藏南的哲孟雄,其主要原因就是哲孟雄勾结了莫卧儿王朝。
在彭措嘉南发兵之前的1600年,英国的伊丽莎白一世女王,授予了东印度公司《皇家许可证》,给予其南亚次大陆的贸易特权。
之所以用东印度公司而非不列颠的名义,是因为东印度公司里面雇佣了大量在当时被天主教廷视为异教徒的新教徒,以及各种囚犯和无家可归者。
这些亡命之徒去到了印度,加入东印度公司,就不需要遵从不列颠的法律要求,也不需要受到任何来自教会以及西方社会的法令和道德约束。
这一点,倒是盎撒人从荷兰人那边学来的套路。到现在,关塔那摩和迭戈加西亚也是沿用一样套路,这些就是盎撒人创造的法外之地。
到了1612年,东印度公司战胜了先期抵达的葡萄牙人,并因此获得了莫卧儿国王贾汗吉尔的青睐。
贾汗吉尔与锡金王早就眉来眼去,于是才有了哲孟雄的叛乱。在彭措嘉南发兵征讨的时候,贾汗吉尔希望能够借助东印度公司的力量,抵挡大明王朝藏巴汗的平叛。
贾汗吉尔看中了东印度公司,其实主要是看重了东印度公司的火器,这方面确实是藏巴汗的弱项。
但是在事情的一开始,东印度公司并不想被牵扯进来,因为不列颠一直希望与大明王朝促进通商。
在1596年,伊丽莎白一世女王曾经写了一封亲笔信,并派出使者John Newbury带着去觐见万历帝。但是这位使者半路遭遇了不幸,好在信没有丢失。
后来在1986年,伊丽莎白二世女王将这封信交给了时任国家主席李先念,算是了却一段往事。
东印度公司是不列颠女王的代理,本来也不想掺和到莫卧儿王朝跟大明王朝藏巴汗的浑水里面。
为了吸引东印度公司,贾汗吉尔许诺了苏拉特地区的特许权给东印度公司,其中除去贸易特权,还有兵工厂的建造权和经营权。
这个影响是很深远的,一方面东印度公司利用这个特权,在后来的200年时间里面,在印度迅速扩张,并实际完成了殖民统治和剥削。
另一方面,也让天朝有所忌惮,甚至直到清朝光绪年间被迫开埠,都不愿与东印度公司进行有关促进商贸往来的谈判。
当然,不同的历史书籍有着不同的解读,这里不会下什么结论。一家之言,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讲回来刘俊,虽然没出过云南,但是幼年时代常随刘珽平叛。明军当中也有神机营,对火器的战法和运用还是很有心得。
加上明军经常拿缅甸八百大甸和交趾来练级,对象阵战术也比较熟悉。将门虎子刘俊到了藏南前线以后,见到结合了火器的象阵,也并没有丝毫的恐惧感。
与此同时,彭措嘉南所部却对眼前这个毛头小伙儿的指挥能力有些疑虑,只把左军交给了刘俊。
可是刘俊却并不在意,在研究了双方的实力对比以及过往战术,并参考了当地的地形之后,刘俊心中大体有了方案。
藏巴汗对刘俊有疑惑,对手更是看不上这个小年轻的。在进攻芫芮的战役中,对手把突破的重点就放在了刘俊所在的左军。
不料刘俊采用了诱敌深入的策略,利用山高林密的地势特点,修筑大量陷阱,一举端掉了哲孟雄的主力火象阵。
藏兵打仗,靠的是勇猛的冲击力。而刘俊为这支藏兵注入了智慧,使得藏兵如虎添翼,无往而不胜,被藏兵尊为战神。
刘俊不仅指挥有方,还人忠厚、广结良友。后来的夏宗、不丹王阿旺朗杰就是刘俊的莫逆之交,就是他在山顶为刘俊修了座“阿尼借得”。
正是凭借着刘俊的战术思想,后来阿旺朗杰先后五次打败格鲁派,又驱逐了进犯的尼泊尔廓尔喀人部队,确定了现在不丹的轮廓。
大概一年半左右,在刘俊的指挥下,历经各种场景,大小二十几战,彭措嘉南的战略目标都已实现。藏巴王平定了主巴噶举派,并给四大分支当中的嘎玛巴封印为“后藏之主”。
这时彭措嘉南希望实现更远大的报复,而年轻有为的刘俊是他的首选辅将。藏巴王甚至希望搭上自己的两个女儿,以把刘俊留在身边,就派人去朝廷和黔国公府提亲。
刘俊的聪慧,在于年纪轻轻却懂得适可而止。就在藏巴汗提亲队伍刚刚出发的时候,刘俊也适时得了“瘴症”,“常恍惚呓语”,只好弃军返滇。
刘俊的横空出世,再一次验证了咱们对天竺的态度:不是能不能,而是想不想。
前几年希望把边境协议签下来,阿三把达旺地区吐出来,然后咱们给一些补偿。没想到阿三狮子大开口,连阿克赛钦和喀喇昆仑山谷都想要,于是就僵在那儿了。
看起来阿三并不急于解决边境问题,那咱们其实也无所谓。大的冲突起不来,就算有愣头青阿三想滋事,巴铁也会收拾它的。
外部矛盾是缓解国内压力的最有效手段,这是德国铁血宰相俾斯麦的名言。这方面阿三清楚,不列颠清楚,美帝更清楚。
最近这两年,应该算是中美关系急转直下的两年,其恶化速度相信出乎很多中外人士的预期。
从长远来看,两个不同的文明,两种不同的制度,经济上面是一个第一另一个第二,其矛盾一定是深层次的,矛盾爆发出来也是早晚的事儿。
本来咱们还是希望再多一点儿时间准备,但是如果别人把刀架在了家门口,那咱们也是别无选择的。其实话又说回来,这形势也不罕见。
远的不提,自中美建交以后,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中美关系都会出现恶化,但是咱们都是通过把危机变为机遇,来缓和局面。
九十年代初的全球制裁,其影响甚至持续到了今天。即使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咱们还是通过南巡,确定了改革开放的基本国策,为后面进一步的经济与社会发展奠定了基础。
九十年代中期,银河号事件、贝尔格莱德大使馆被炸事件,咱们意识到了实力的差距。于是在世纪之交,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牺牲,加入世贸组织,又再一次的实现了腾飞。
新世纪开始后,南海撞机事件、奥运会申办和举办,都时刻提醒咱们,自身的发展其实也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四顾虎狼成群,稍不留神就是一个大坑。
目前的世界经济和政治体系,主要源于1944年由美国前财长怀特提出并创建的布雷顿森林体系。
该体系也推翻了英国的凯恩斯计划,根据二战的战果,确立了美国在西方世界的领导地位和美元在全球的主导地位。
虽然布雷顿森林体系在1971年,也就是访华之前,被尼克松总统推翻了,但是其阴魂不散。直到现在,依然通过西方七国集团的形式,来左右世界政治经济格局。
它的方法,就是利用舆论,塑造对其有利的道德和法规,然后坐享其成。好比全世界都在吃草,肉却是摆在七国集团的案子上,由他们来分食。
这次疫情,改变了整个世界。各国政府中疫情期间的表现,也是大相径庭。
作为所谓自由世界领袖的美帝,在川建国的带领下,其数据表现 made US greater again and again. 而咱们这边,用世贸组织的预期来看,是今年唯一能够维持增长的经济体。
深层次而言,风景这边独好,源自于咱们的制度优势。它从根子上面打破了苏联解体以后西方世界一直自吹自擂的所谓自由世界优势论,更是让西方民众,重新获得了理性思考的机会。
而这个制度优越性,恰恰是美帝最怕的。这是能够让它肝儿颤的,能够从内部瓦解和消灭它的最有力的武器。
如果美帝的制度不具备先进性,那么之前吸引的资金、人才,它的马太效应,就会逐渐消失,直至被完全取代。
在内部乱作一团的时候,川建国能做的,也无非就是要树立一个“全民公敌”,做为掩饰他无能的替罪羊。
所以看官们早已习惯,美帝表现好的,自然都是川建国的功劳;而出现问题的时候,内部就怪奥巴马,外部要么是毛子的问题,要么是天朝的问题。
这种甩锅的操作,其实大可不必认真对待,姑妄听之,姑妄看之,完全犯不上被它带着节奏走。
看看美帝的精英层,像极了晚清。川建国七十五了,最有希望跟他竞争的拜登居然已经七十七了。我的天啊,这不都是耳熟能详的碰瓷儿的黄金年龄吗?
跟他们去讲道理,他们根本就不想听。在危机面前,他们对自己政治生命的在意程度,要远远胜于去关注其本国人民的福祉,更何况是世界公义。
盎撒人的世界格局体系具有典型的排他性,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人。所以才有了五眼联盟,所以才有了狂哮的袋鼠和枫叶跟屁虫。
危机面前,盎撒体系最惯用的手段是转嫁危机,而不是解决问题。
1985年美英德法与倭国这个当时的五大经济体,在纽约签署了《广场协议》,逼迫接受美元贬值,以此来解决美元赤字问题。美帝得救了,但是倭国却陷入了长期的经济停滞。
后来有日本学者明言,这协议其实就是把倭国的美帝附属国的属性表达得淋漓尽致而已。牺牲了日本百姓的经济利益和倭国独立自主,而保住了倭国政府。
《广场协议》在当前依然具备典型的示范效应,新型经济体最担心的,其实就是盎撒人的野蛮无耻,以及在关键时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传统无赖德行。
对天朝而言,中华儿女吃苦耐劳,从不怨天尤人,这是咱们的优良传统,是要发扬光大的。在这个疫情持续影响的时期,咱们更应该做好自己。
美帝亡我之心不死,不管谁上来,其贪婪和残暴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在战略层面,咱们还是要做好准备。
无论在政治、经济方面还是军事方面,准备工作都要做好。家里有粮,心里不慌。把准备工作做足了,不管他们出什么幺蛾子,咱们都能够应对自如。
在这方面,政策研究部门一定不要掩耳盗铃。像当年川建国上台时候,五大研究所的报告居然没有一个做出准确判断的情况,一定不要再出现了。
把所有的可能性认认真真的考虑进去,研究透彻了,各种影响,无论多巨大,都研究清楚,才能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依据。
如果只是被动的去应招,被别人牵着鼻子走,那后面的损失只会越来越难以评估。做好最坏的准备,迎接最艰难的挑战,放弃幻想,脚踏实地,沉着应对,一定可以无往而不胜。
在咱们闷头发展经济的时期,技术层面也等到了飞速的进步。一方面要清醒的看到咱们的差距,另一方面也要充分调动内需的市场。经济层面,其实还有很多潜力等待释放。
即使盎撒人主导的世界经济体系筑起篱笆,咱们也能够充分利用自身的市场优势,结合天朝子民的聪明才智,打破这个篱笆。
九十年代初,西方世界技术封锁加经济制裁,妄图将咱们刚刚建设的胜利果实扼杀在初级阶段。
看好了咱们蓬勃发展的制造业,倭国最先混了进来,大力投资并开拓市场。等到西方世界看到咱们的经济引擎不减反增才幡然醒悟,市场却早已被倭国占了先机。
那个时期咱们还没有达到兵强马壮的水平,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力很小。但是凭借着乐观的积极向上的精神,咱们战胜了困难,抓住了发展的机遇。
现在的世界已经不同了,盎撒骗人的那一套,连西方世界自己都不相信了,尤其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在阿富汗动用专机来贩毒的中情局政棍做了国务卿以后。
川建国为首的美帝的精英们,早已习惯于将自己的利益凌驾于世界之上。制裁、退群,无所不用其极。因果轮回,它满世界播撒的那些仇恨的种子,早晚有一天会让它自食其果。
咱们在第三世界国家里面朋友众多,对经济发展的理解和诠释,有着强大的事实做依据,也得到世界的认可。
但是咱们要提高警惕,更要卧薪尝胆,对于核心技术的孜孜追求,应该成为科技人员的主导思想。用创新科技促进经济进一步发展,再通过经济发展来促进技术创新。
刘俊的例子告诉咱们,自古英雄出少年,而且要抓住机会练级。不断的练级能够不断的提升保家卫国的水平,能够在危机面前笑傲群雄。
这方面,不得不提的就是人工智能,这是近些年的一个热点。咱们一直在寻找人工智能的切入点,成为一个发展引擎。
前面提到的喀喇昆仑走廊,就是实现远程无人监控最好的练兵场,也是实现远程补给的试验场。如果能够有当代的木牛流马来解决补给问题,那么高原变坦途也就不是什么奢望了。
这次巴铁开放的场站,也配备了测试版的远程智能装备,与泰巴图场站的原理相似。在极端气候条件下的测试,有助于咱们完善细节,为将来电子长城的构建提供设计参考。
当然,在喀喇昆仑山上,在常年的暴风雪条件下,雷达系统还是有着一定的优势。再结合地面红外系统和地外系统的配合,就能够产生更大的效应。
高原驻训,不只是精神层面意志品质的较量,更是作战装备和后勤保障的较量。平原的作战指挥和保障系统,上了高原以后都是要经过校验的。
据说去年在朱日和很豪横的一支混成旅,上去高原轮训,结果第一次实弹射击的成绩惨不忍睹,本以为会越来越好,却未想到后面越来越不满意。
高原的温度、湿度、气压、氧含量、引力指标啥的都不一样,即使给了作战手册指引,没有一段时间的适应也难以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这还只是一方面,对于后勤补给以及装备维护,高原的做法就更不一样了。你上去一个营,如果作战单位一半甚至一半以上都是高反,装备连基本保养都保障不了,那还怎么玩儿呀。
在这方面,还是要多做准备,多做针对性的训练。作战部队要训练,后勤保障也更是要训练。平时当成战时来练,真正有需要的时候就轻车熟路了。
装备技术方面,咱们是巴铁的老师,在高原作战方面,巴铁确实有很多长项值得咱们学习和借鉴。毕竟巴铁跟阿三在克什米尔练级多年,实战经验更丰富一些。
高原对雷达系统的影响相对还是可控的,只是那片空域空情少机场更少,因此如何利用人工智能系统来提升作训效率,就是一个主题。
说起场站建设,就不能不提直升机。新型号的发动机在高原的适用性,还是要通过时间来检验的。在不断的检验中不断修正和发展,正是咱们经常走的道路。
不要怕失败,失败是成功之母。只要有决心有毅力,不断的积累教训,就能够达到最后的成功。
这留给科技人员的课题还是挺多的,要咱们扎实的一步一步的前进。自己的命运,始终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当然,也要考虑供应链的稳定性和多元性。有些东西,放在盟友的手里,比攥在自己手中更有优势。
这里面门道太多,讲究也太多,当然不能一概而论,需要针对个案来考虑解决方案。
天塌不下来,危机更能凝聚人心。有着不屈不挠的精神,有着乐观积极的态度,有着细致入微的准备,那咱们始终就是无往而不胜的。
和平,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它是建立在实力基础之上的。只有自身硬了,才更有底气去呼唤和平。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艰苦的环境更能磨练人的意志,催生出奋发图强的精神。这比温水煮青蛙,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如果暴风雨迟早回来,那就让它来得更早更猛烈一些。这样也可以有机会,让吾辈在当打之年,为中华崛起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待明日彩虹挂于天际,也好向后辈吹嘘,自己曾经为中华之崛起而经历过的。这一点点风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