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一只花的年纪,小王就天天叫嚣:时也,命也,运也,非吾之所能也。
我就劝他,如果不想把手机密码让老婆知道,还不如提前交给我,以备不时之需。
这方面我就比小王强得多,什么事儿都看得开。只要把自己能够控制的事情都做到极致,剩下的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就比如现在,本来还在纠结接下来写点儿什么。这不,一看网友的留言,心里就有数了。挑几个典型的问题回复一下,文章就有了。
先是一个技术问题:
脉冲多普勒雷达跟有源相控阵雷达的区别。
这个问题很有趣,也是军迷们比较感兴趣的一个问题。技术上来说,脉冲多普勒(PD)跟有源相控阵(APAR)是特定技术的不同名称,也是两种研究方向。
脉冲多普勒雷达技术是利用不同的波长,来对移动目标进行测距和跟踪的技术。多普勒技术在1842年就被开发出来,并由发现者多普勒来命名。
由于多普勒技术可以探测水分子,因此最初脉冲多普勒雷达用于测量天气,后来随着电子工业的进步而逐渐发展成熟,并成为火控的主流。
当然,多普勒技术在雷达领域的应用相当广泛,就比如交警的测速装置,采用的就是多普勒技术。
当然,多普勒技术的抗干扰能力不太强。咱车里就有一套简易装置,对付超速抓拍是足够了。我晕,以上这一段剪掉不要发。
而现代脉冲多普勒雷达借助小型和微型机械装置的有效配合,拓展了探测范围。
在航空领域,为战机提供了下视下射能力,因此在二代和三代机当中得到广泛应用。
APAR指的是扫描阵列,在天线上布置多个阵列单元,而每个单元都可以进行发射和接收。
每个单元只扫描其固定的目标区域,然后结合大型计算模型,将各个单元的信号进行组合。
APAR是二战期间由英国人提出来的理论,用于对V型导弹进行预警。后来山姆把它搬到了一架RC-135上面,成为预警机的雏形。
APAR比较复杂,数据采集、处理和加工难度都很大,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出现了能够在舰船和飞机上有效使用的小型化APAR技术。
技术上面来说,由于波导管设计的原因,采用APAR技术的装备探测距离要远大于PD,而且局部损坏以后,也不太影响整体使用。
咱们自己来说,是先在低空弹炮合一系统上面测试了小型化的APAR,然后发展到HQ12,再进一步小型化移动化,然后才上机进行测试。
当年的七号,采用了意大利FIAR技术的PD雷达。到了十号的前期型号,采用的都是咱们自己的PD雷达,并且在此基础上实现了与头盔瞄准具互联。
到了十丙开始换装APAR,这期间做了大量的改进和设计。不止咱们厂,其它兄弟工厂和院所也在进行。
后来技术逐渐成熟,接下来的二十号和三十一号,安装的就都是APAR。
山姆的鹰、隼、大黄蜂,用的也是脉冲多普勒雷达。到了猛禽和闪电,开始安装APAR,然后也是对较新型号的鹰和隼,开始换装APAR。
脉冲多普勒跟有源相控阵,没法进行简单的比较,说哪个就好哪个就不好。这个跟技术战术有很大关系,跟空警模式和作战模式也有很大的关系。
采用脉冲多普勒雷达,也就是PD,需要采用空地结合,或者空空结合的作战模式。
因为多普勒雷达适合追踪的是动态目标,因此也就是需要地面引导,或者预警机引导。
但是PD技术比较简单,维护便利,成本不高,而且技术比较成熟。现代无人机技术用的也是PD,能够发挥团队作战优势。
相对而言,有源相控阵技术就有些复杂,对于元器件的加工精度、抗干扰能力、解析能力等等要求都比较高。
像咱们的中华神盾,一般都配备了大型计算机作为数据处理中心。它如果装备到战机上,就需要更加高效和快速的计算能力。
而且,APAR最大的弱点就是体积庞大,即使舰载型号也要有这方面的考量。
因此,英国的45型装备的是双面扫描阵列,而山姆的神盾以及咱们的中华神盾,才装备了四面扫描阵列。
当年毛子在米格-31上率先安装的是无源相控阵雷达SBI-16,然后山姆在B1B上面也配备了无源相控阵雷达AN/APQ-164。
第一个将APAR小型化,并搬上战斗机的是倭寇的F-2。但是倭寇只是用来测试了战机电子技术,真正要充分发挥APAR的功效,还是要改变作战模式。
这就是后来,山姆在猛禽和闪电上配备APAR的原因。
一方面,APAR具有PD所没有的多目标快速跟踪、引导和切换能力;另一方面,未来空战可能不再是集群战,而是闪电战和特种战。
但是,APAR对于加工、维护和解析运算的要求非常高,对飞行员的要求也非常高。因此,对大部分采用防御作战策略的三代机而言,有些不适合。
这里,介绍一下19年的印巴空战,也是经典的一个战役。
在当年的2月26日,阿三派了12架幻影2000,以打击恐怖分子为名,越过克什米尔停火线,对巴铁的巴拉克特地区进行空袭。
这次空袭,得到了阿三4架苏-30MKI、一架A50预警机、两架伊尔-78加油机和两架无人机的支援。
次日,巴铁在克什米尔地区用枭龙干掉了一架阿三的米格21。阿三也不甘示弱,干掉了一架阿三自己的米-17直升机。
在2月26日偷袭巴铁营地的时候,阿三的幻影就是采用了RDM-7脉冲多普勒雷达,以及激光制导挂仓。
为了协同作战,在多山而缺乏地面雷达指引的克什米尔,阿三只好出动了A50做引导。这也让巴铁在第一时间做出识别,并在5分钟左右抵达遇袭现场。
当然,那一天阿三主要执行轰炸任务,并不想惹事。所以扔下炸弹以后,掉头就跑了,只留下一架无人机取证,这让巴铁的枭龙+隼的编队扑了个空。
但是第二天就不一样了,巴铁轰炸阿三军火库的时候,采用了枭龙和隼的特混编队,利用克什米尔的多山地形做掩护,长驱直入,顺利完成了任务。
而且,巴铁充分发挥了战术优势,安排了两架枭龙,埋伏在克什米尔的群山之中。
而阿三那边紧急派出附近场站的米格21,也就是枭龙的前世,一路狂追巴铁的编队,结果正中巴铁的埋伏。
结果大家都知道,枭龙只用了一枚导弹,就直接干掉了米格21。阿三空军中尉阿比南德,成为了巴铁的俘虏。
而被派出营救阿比南德的米-17,居然因为没有加装敌我识别系统,被阿三自己的防空系统击落了。
后来复盘,咱们也是很有启发:首先就是采用了PD的单机,更适合简单的拦截任务。如果执行复杂任务,则需要预警机或者地面系统的指挥。
其次,战时跟平时真的是两种状态,无论是装备还是战斗人员心态,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起来去年也是波斯,自己的防空系统击落了本国的民航客机,也是因为神经紧绷导致的。
另外,对于装备的使用,还是有很多的系统性限制。比如阿三的幻影2000,不止是昂贵,还因为备件、操作性和可靠性问题,已经摔了十几架。
而阿三其实已经改装了两部苏30MKI,换装了APAR。
当时也上去了,但是一方面没有配套相应的战术,另一方面也担心万一掉下来就太丢面子,所以压根儿就没敢靠近作战区域。
阿三的米格21-93,是毛子在上个世纪末提供的全面改良方案。
配备了发射超视距导弹的能力,也换装了新型的脉冲多普勒雷达。应当说,还是比旧款做了比较大的更新。
但是由于米格21进气道前置的设计,雷达的尺寸受到限制,所以性能提升有限。
加上毛子自己的问题和阿三操作的问题,升级后的米格21-93依然与枭龙存在代差。
即使这样,由于阿三对于米格21的熟悉,以及米格21本身价格低廉,因此在第一时间的选择还是米格21,而非性能更优的幻影。
最后,战术运用在现代空战当中,依旧是决定性因素。
巴铁充分利用了地形优势,也充分发挥了PD的特点,一举取得了伏击战的胜利,达到了战术目的。
巴铁的枭龙和隼,在执行对地攻击任务的时候,载弹量都不突出,更是很难同时完成对地攻击和对空拦截任务。
预期到阿三的反击而预留的伏笔,确实也是点睛之笔。
枭龙的火控系统,也是取胜的关键。同为脉冲多普勒雷达,巴铁的枭龙装备的是7型升级版,其视野和下视下射能力,达到第三代战机的先进水平,这是阿三的米格21-93所无法比拟的。
枭龙的雷达,捕捉米格21简直就是教科书一般轻松,算是基本功。接下来要做的,无非就是利用地形隐蔽,然后在占据有利位置之后快速锁定,一举击落。
枭龙还可以挂ECM,但是据说这一次没有使用。干掉米格21的是基本型PL-9,而非传说中的PL-12,算是小试牛刀吧。
上个世纪,巴铁作为山姆的盟友,在与阿三的对峙当中,一直希望凭借武器装备能够取得简单优势。
但是,山姆从来不给免费的午餐,巴铁牺牲了尊严也只能换回来普通的购买权。而且如果按照北约制式配备,巴铁的经济承受能力也确实有限。
就拿幻影2000而言,本来巴铁也希望购入,合同都签了30架,后来还是给了山姆的隼。而且就是这批隼,也要接受山姆的调查和定期盘点。
说起来巴铁也被山姆玩儿的够惨,在八十年代阿富汗战争期间,买了40只隼。后来随着阿富汗战争的结束,被山姆认为失去了战略意义。
于是,山姆不止扣下了另外28只隼,甚至冻结了购机款拒绝归还。
直到2003年山姆入侵阿富汗,才重新认识到巴铁的重要性,于是提供了一半,也就是14只,后来又援助了12只。
谁都不傻,被人骗了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巴铁深知如此,却又得罪不起,所以才跟山姆玩儿起了阳奉阴违。
台巴子手里要升级的那216只,说是较为新型的品种,在数据通信部分确实要好于巴铁手里的隼。
但是台巴子有舔菊洋鬼子的传统,不太敢碰原始设计,也因此其数据通联能力被大大削弱。从小道消息来看,台巴子对block70的理解,可能还不如阎良试飞院的几位哥们儿。
枭龙跟block70在性能方面差不多,但是更强调多用途和自作战能力。这就是枭龙装备的7型v2原因,能探空,能测地,会动的就跑不掉。
枭龙也装备了数据处理中心,可以独自完成任务。而台巴子的70则需要预警机的指挥,这在战场上也是胜负手。
讲的有点儿多,因为枭龙不是咱们的标配,咱们用的是比枭龙更强的十号,十一号以及二十号。
二十号是第一部携带有源相控阵,也就是APAR的装备。在原型机阶段,使用还不是很自如,或者说,没有发挥出装备应有的性能。
随着测试和训练的进一步展开,厂里按照新的技术要求对1475进行升级改造,并且更加小型化智能化。后期改良型十号丙,也开始列装1475,APAR的性能和战术开始得到深入开发。
战术层面的改变,必然涉及到战法的改变。而战法,是需要在实战当中检验的。这就是为何军方高层希望,能够有小规模的局部战争,来进行练兵练级。
实际上,咱们的盟友现在有两个,一个是续约了但是貌合神离的金三胖,另一个就是多年以来患难与共的巴铁,这也是最合适的训练场。
因此,132下一步的任务,就是为巴铁提供一个方案,能够通过开发一个高性价比的平台,来测试咱们适合于APAR的新战法。
据一位雷达从业者中著名的登山家透露,巴铁跟阿三之间的规模对比是1比4,也就是说,巴铁要实现以一敌四,才能在账面上打成平手。
但是,现代战争追求的不仅仅是数量,更重要的是质量。常规作战中,快速准确的打击,灵活精准的预判,完善的计划,充分的后勤准备,这些都是取胜的关键。
只要能够把握好时机,阿三那点儿库存,还真如同《英雄联盟》里面的显示数字,发挥的也无非就是数字的作用。
但是,这里也是要强调一下,APAR能够支持的战法更强调“协同”,而不是PD一样的“分工协作”。协同,对于个体的技术水平和战术素养要求更高。
近几年,也是毛子薅阿三羊毛薅得太狠了,让阿三确实力不从心,所以才开始逐步脱离不结盟运动的初心,逐步向山姆靠近。
一方面,阿三希望取得政治优势和军事优势,觉得自己可以左右逢源。另一方面,也希望利用机会从咱们手里窃得制造大国的地位。
先不说这种骑墙小人的思维是否是大国思维,就是从一般地缘政治的角度,也只能慨叹:阿三是做着公主的梦,却是丫鬟的命。
阿三确实是政治大国,就好比说,全球五百强的高管,好多都是阿三,因为人家从小就开始玩儿政治。
阿三十几亿人口,就有十几亿个政客。但是政客就是政客,除了嘴皮子利索,搞制造业那纯粹就是镜中摘花、水中捞月。
多次跟二徒弟聊起,在我印象当中,巴铁跟阿三的区别。巴铁很朴实,没有阿三的好高骛远。只要踏踏实实,一心一意谋发展,就一定可以超越阿三。
都说阿三的软件行业比较发达,但是其实巴铁这方面也不错。
从132跟巴铁的几次合作,都是把软件系统交给巴方来完成,而且据登山家说,绝对是质优价廉。
疫情改变了世界格局,也改变了人们对世界的看法。以前,盎撒人宣扬的自由主义胜过一切,现在彻底没了市场。
用我四徒弟凯必达的话来形容,以前西方世界对第三世界都有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包括了道德优势、道义优势、伦理优势、社会优势、军事优势、经济优势,反正就是全面优势。
现在看看,对黄种人,这种优势似乎在逐步消失。疫情期间,再没人相信所谓的自由主义胜过一切了,就连白皮自己都不相信了。
反而是天朝这边风景独好,惹来白皮一波波羡慕的目光。
而且,疫情远没有结束,没人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是只要坚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总不会错的……
前几天家里来人,小王也过来了。办完正事儿,几个新老朋友喝茶聊天。有业外的哥们儿就讲,说今年很压抑很焦虑,总感觉山姆的大棒老是在咱旁边转悠。
也没直接问,只是拐弯抹角的问小王,说你们搞军工的,心里应该有数,对保家卫国到底有没有信心?
小王的回答倒是直接:咱手里有核弹快递,山姆丫挺的动咱一根毛试一下?快递到家,包邮!!
咱们厂现在火热的局面,一方面是咱们自己升级的需要,更多的还是民品那边,需求太旺,而且也要求咱们自己要更新装备技术和管理模式。
铜墙铁壁倒是不用操心,该扎紧的篱笆,已经上了几道保险。而且接着疫情,也挖出了山姆埋下的不少的雷,咱老百姓还真不用操心这个。
咱们现在的和平局面,伟人在1964年10月16日15时就已经确定下来了,现在担心的不再是安全问题。
重要的是保持平常心,像国际关系这样的事情,咱们老百姓也插不上嘴帮不上忙,把自己能够做到的做到做好,这就足够了。
在国家和民族层面,只要站得高,看得远,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必然指日可待。
川建国撕破了盎撒人的虚伪的面皮,把内心深处的自私、狡诈、以怨报德、唯我独尊却胆小如鼠都暴露出来。喊得山响,到最后连金三胖和波斯都不敢动。
其实盎撒人早就想按住毛子和咱们,但是这两个大国:面积最大和人口最多的两个大国,手里面都有铀疙瘩,所以遏制归遏制,它是真的不敢动手。
看看利比亚,就是最典型的一个反面教材,手里没牌,最后就算是想舔菊,结局也很悲惨。所以现在,波斯拼了命也要把铀疙瘩拿下来。
波斯的核物理学家法赫里扎德,在两个月前被暗杀,整个暗杀过程充满了悬念。最新的消息,是犹大与波斯的一个流亡反对派组织实施了远程攻击。
这个攻击完全使用了远程操控技术和人脸识别技术,据说那一部被遥控的机枪,只发射了13枚子弹,就结束了战斗,而全程没有人直接参与。
距离法赫里扎德仅仅半米的他的太太,毫发无损,但是扑过来堵枪眼的保镖,就没那么幸运。可见,对方的人脸识别技术已经应用的得心应手了。
犹大研究发展了很多技术,包括药物审讯、点突破、通讯跟踪定位,以及这次的遥控手术刀技术,这都是非常危险的。
2015年,霍金教授以及其它一千多名科学家曾经联署一封公开信,呼吁禁止开发用于军事用途的人工智能,当时联署的也有咱们的科学家。
但是现在看起来,犹大已经打开了潘多拉盒子,它将使世界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
波斯一直不承认犹大的存在,它两个是世仇。波斯确实自大,但也只是自大,还没有威胁过除了昂撒和犹大之外的其它人。
但是犹大不一样,玩弄过咱们,不只是情感和金钱,还有最宝贵的时间。直到现在,还在操纵着一大批所谓的公知。
从地缘政治的角度,波斯是否加入俱乐部,对咱们的压力都不太大。反正,阿三已经入了铀局,情况还能差到哪儿?
但是,如果波斯加入俱乐部,对山姆的意义就不一样了。它的精力,更多的就要放回中东,去解决犹大老家的问题,或者眼巴巴的看着犹大被送回老家。
因此或多或少,咱们跟毛子,对于波斯入局的事情,还是持观望的态度。相信波斯其实已经有了技术,缺的只是原材料。
其实在改革开放之前和上世纪八十年代,咱们的专家也经历过这种暗算。
去欧洲参展,在当地突发车祸的;在南非被下毒的;在南美测试装备,身染重疾回国医治无效的。
白皮一直也在盯着咱们,加上汉奸又多,所以咱们才要更重视安全和保密,所以咱们的专家在参与重点项目以后,是需要隐姓埋名的。
波斯太大意了,觉得身经百战的保镖就能够解决问题,这真的是太大意了。法赫里扎德已经是这两年第四位挂了的核物理学家。
再往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及时止血呢。
但是犹大的这个技术,倒是很有意思。定点清除,其实挺适合收拾台巴子的。有小道消息说,这方面咱们已经开始进行相关的研究了……
另外一个,对于基础学科应该交由市场来确定这个话题,似乎不同声音还是挺多的。其实我倒是觉得可以放开来讨论一下,真理总是越辩越明。
这个话题最近也确实有很多的讨论,作为技术管理的从业者,我一直利用各种机会,从自己的切身经历出发,来给出一些参考意见。
有些情况太简单枯燥,可能大家感觉也不是太明显。但是可以回忆一下,疫情之初,专家们都在忙什么?
老百姓听说《柳叶刀》杂志,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专家们没有把精力放在疫情防控和治病救人上面,却忙着去《柳叶刀》发表论文。
从去年年初到现在,每期《柳叶刀》上面至少有咱们的两篇以上的论文,这是为什么?
其实大家想一想都清楚,在国际一类期刊发表文章,对于职称、评级、拿预算、绩效考核意味着什么?
现在的学术界,尤其在研究院和象牙塔里面,发表文章和获得国际大奖才是真正的指标,是真金和白银。
教书育人和从事基础性研究,那要等干完“正事儿”才有时间考虑。
二十号发展到今天,132没发表过半篇关于它学术论文,没拿过哪怕半个国际什么工业设计大奖。
人家有志气、有骨气!当然,也是二十号搞成了,所以现在怎么吹都不过分。
或者说屠呦呦,拿奖之前基本上也没发表过什么文章,就是帮助几个药厂开拓非洲市场,做了很基础性的工作。
当年132的军代蹲在咱们厂,要求按照天数计算1475的上线时间。那时候大领导刚来,召集我们开会,问我们怎么样配合这个进度。
还记得那时候也就是我敢胡咧咧,当场表态:所有进组的,当年不参与评级。所有跟评级和调薪方面的事情,全部交由项目组来决定。如果项目成了,该破格儿的破格儿,该表彰的表彰。
搞组织建设,绩效指标很重要。设定了绩效指标,大家一定会向着那个指标去努力。也许这个指标看起来是公正和公平的,但是没人会关心它到底合不合时宜。
搞1475的时候,咱们和132都还是无产阶级,办事儿也没有底气。就算如此,组里还是网罗了足够多的想要成就一番事业的英雄汉。
以至于后来,因为大领导每次都拿1475说事儿:成就事业就不能追求物质,比如1475啥的。弄得各路英雄好汉们都很“痛恨”我,不知道赔进去多少顿酒宴。
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斯。这是四大恶之一,孔子曰的,但是领导们在这个时候,就比较容易耳背。
领导也有领导的苦衷,毕竟手里攥着的是国家的资源,至少看起来要公平公正。而看起来公平公正的事情,其实并不一定就是合理的。
只是如若一碗水端不平,就容易滋生出来很多问题,明哲保身,还不如搞这个所谓的公平公正了。
又是《论语》里面的故事,“子路受牛”和“子贡拒金”。
子路曾经在河里救起过一个人,这家人就送子路一头牛作为酬谢,子路还真的收下了。
天下人知道这件事以后,都纷纷嘲笑子路,说你身为夫子的亲传弟子,却也能做出这贪财的行为,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孔子知道后,却夸奖子路说:你做的对,从此大家都愿意救人了。
事后,大家果然纷纷做起好事来。那些收取回报的,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不收回报的,也在心中喜悦的很,因为深信自己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甚至超过子路这种贤人。
子路通过舍弃自己的美名,而换来了大家的不恶。
战国的鲁国,当时有一条法律:任何人只要在国外赎回沦为奴隶的鲁国人,那么鲁国政府会报销一切赎人的花销。
子贡一次正好碰到一个沦为奴隶的鲁国人,他就赎他回国,但是高调宣布:不需要国家的报销,一切花费,我子贡自己扛了!
孔子知道后,痛心疾首,说:子贡你真是可恶啊!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愿意救赎身为奴隶的鲁国人啦!
果然大家听说这件事以后,都不愿意再积极的救赎奴隶了,因为做好事救奴隶这件事,已经被子贡拔高到别人没办法效仿的高度了。
子贡给社会树立了一个极高的道德标准,自以为可以换来众人的效仿,没想到正是因为他这个标准,使得原本的善事,对于一般人来说成为了无力承担的行为了
这些故事,应用到基础科学研究管理领域,相信从业人员会很清楚它所表达的意思了。
由于疫情的关系,司徒已经一整年没有外联了,但是事情却不少,因为海外订单开始增加。疫情使得各国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逆全球化做准备。
换了板凳上来,但是反华已经成为了山姆的举国共识,只是在实施方式上面存在着小异而已。那咱们就要提前做出更加充分的准备了。
除了加强科学领域的独立自主研究,在人文领域尤其是意识形态方面,更加要努力。曾经思想政治工作是咱们的传家宝,现在也要拿出来磨磨刀了。
自由主义那一套,被六亲不认专治各种不服的病毒撕了一个粉碎。在这个即将到来的空档期,咱们必须要抓住核心思想,将自己的理论发扬光大下去。
而且也要适时的改变被动应变的策略,需要拿出更多的理念,着手准备更加主动的在更大舞台上发挥自己的优势。
说起来也有趣,上个世纪初,山姆就是硬扛着英西两个当时的霸主。凭借两次大战的时利和钻营,它得以站在最高台。说起来,历史又是何等的相似?
冷战以后,以德国为核心的欧洲,以及咱们,都得到了很迅速的发展。这方面,山姆是明白的,它明白大势已去,只是心有不甘而已。
面对颓势,它必定做困兽斗,只是希望这斗的目标和地点,最好不要跟咱们扯上太大的关系。反正它罪孽深重,苦主颇多。
说回来克什米尔,那个地方条件确实太艰苦,低温对于普通装备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就好比广州满大街跑的新能源汽车,到了东北就销售惨淡,也是这个原因。
那么如何利用当地条件来发挥出智能技术的优势,这就是很好的一个课题。解决方案已经做出来了,下一步就是实地测试。
虽然老胳膊老腿的,但是自己觉得还能上去。这也是自己的一个小目标,所以也有了动力,每天锻炼提升自己的体能。
前面讲过阿克赛钦的历史,最近咱们也在那边建立了测试设施,这些都是为极端条件所进行的一些验证,也是提前做一些技术储备。
极端气候条件需要一些智能技术做辅助,这正是现在研究的重点。技术成熟以后,高海拔和高纬度地区,就都可以应用起来了。
战争模式要转变,这并非一日之功,需要持之以恒的努力才能达成。在这期间,装备改进、作战思想改变、占领方式调整,都需要进行不断的测试和完善。
川建国同志还是没能熬过去,这对咱们是一个损失。好在现在上上下下已经达成共识,就是看到了山姆的真面目,要打破幻想,时刻准备着。
与此同时,全世界都看到了,山姆的灯塔照出来的光,跟它自己吹嘘的所谓自由民主之光,那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事实胜于雄辩,把牛皮吹破了,也算是川建国的一大贡献。
另外,咱们也需要多一些盟友,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在接下来,相信这方面也会有所加强。
阿三是个挺不错的练手对象,无论对咱们,还是通过巴铁,各种测试各种演练,多管齐下优中选优,这样才能加速咱们的准备工作。
好久没有讲故事了,预告一下,下一期聊一个测试期间发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