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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红楼梦新证》谬种之一:曹寅为康熙帝侍读之说是周汝昌诌出来的
送交者:  2016年10月04日23:05:42 于 [世界游戏论坛] 发送悄悄话

揭《红楼梦新证》谬种之一:曹寅为康熙帝侍读之说是周汝昌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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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6-4-16 13:25: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揭《红楼梦新证》谬种之一:
    曹寅为康熙帝侍读之说是周汝昌诌出来的
    作者:曲乃汉
    很长时间以来,红学圈有这样的说法,曹寅曾当过康熙皇帝的侍读,有的说是伴读,甚至一些著名的红学家也散佈这样的说法。那么,这样的说法是历史的事实吗?有确凿的根据吗?这样的说法最初来自何人?出自哪本著作?原来是周汝昌!是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这里引录《红楼梦新证》第279页周汝昌的原文:
    一六七二                康熙十一年                壬子
    曹玺在江宁织造任。孙氏四十一岁。
    曹寅十五岁。寅自幼侍皇帝读,通经史,工诗文,老师宿儒皆称叹之。顾景星《荔轩草序.>:“子清门第国勋,长江南佳丽地;束发即以诗词经艺惊动长者,称神童。”张伯行《正谊堂文集》卷二十三叶十六《祭织造曹荔轩文》:“惟公幼而岐嶷颖异,通经史,工诗文,虽老师宿儒,已叹为雄才之倒峡,而邃学之淳渊”。寅自幼侍读事,邓之诚先生见告出某书,书为一九三九年顷购于琉璃厂文芸阁,价二三十元间,八册一函,约为康熙间刊本,四字书名,甚怪异,亦无著者名。藏今北京大学图书馆,惟以书名失记,待检。按顾景星《白茅堂诗文全集》卷二十二叶九《怀曹子清》诗,起云:“早入龙楼儤,还观中秘书”。正可为此事佐证。异日康熙帝命寅以私力资助熊赐履,送银二百两,亦师弟之谊而非官场馈送之义。皇帝幼学伴读,在明代由小太监充之,谓之小伴当······
    周汝昌的文章一开始就下了结论:曹寅十五岁时自幼侍皇帝读。下面应该举出可靠的证据。可是在后面这一段虽不太长、也不太短的文字中,谈到了有关证据了吗?没有!这段文字可分成六个互不关联的部分:
    第一、顾景星作《荔轩草序》是在康熙十八年(己未),序文中写到了曹寅幼为康熙帝侍读之事吗?没有!
    第二、张伯行《祭织造曹荔轩文》是在康熙五十一年曹寅去世后所作,祭文中写到了曹寅幼为康熙帝侍读之事吗?也没有!
    第三、提到邓之诚先生见告某书,可是谈了一大顿,最后没找到该书,只好写“待检”,同样没拿出证据。
    第四、周汝昌引用顾景星作《怀曹子清》诗的首联“早入龙楼儤,还观中秘书”,作为曹寅自幼为康熙帝侍读的佐证。
    那么,“早入龙楼儤,还观中秘书”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下面具体分析一下。“龙楼”当指紫禁城,皇宫。“儤”如何解释?查《辭源》,儤:官吏连直也。儤直:官吏连日直宿也。连日直宿就是连日值夜班,这是皇宫侍卫的职责,根本不是指皇帝侍读。“中秘书”如何解释?查《辭源》,中秘书:谓禁内所藏书也,也就是皇宫所藏的书籍。顾景星的这两句诗,表明曹寅当皇宫侍卫的期间能够看到皇宫里的藏书,如此而已,不能成为曹寅为康熙帝侍读的佐证。周汝昌常常拿鸡毛当令箭,做出夸大其词歪曲性解释,此为一例。
    第五、周汝昌又写:异日康熙帝命寅以私力资助熊赐履等等,这是康熙四十五年熊赐履辭官返回江宁以后的事情,也不能证明曹寅自幼为康熙的侍读。
    第六、周汝昌又写:皇帝幼年伴读,在明代由小太监充之,谓之小伴当。又扯到明朝的事。可是,明朝和清朝大不一样,明代宠信太监,造成宦官把持朝政,最后导致明朝灭亡。到了清朝,特别是康熙朝,严禁太监干预朝政。周汝昌东拉西扯,扯到明代小太监充当小伴当等等,能够证明曹寅自幼当康熙帝的侍读吗?不可能!
    事实是曹寅不可能当康熙帝的侍读,所以就不可能找到证据。所谓曹寅自幼为康熙帝侍读之说是周汝昌在胡诌八扯中诌出来的。
    这里举三个因素反证曹寅不可能当康熙帝的侍读:
    第一、曹寅的年龄不够格。康熙出生于顺治十一年三月十八日,曹寅出生于顺治十五年九月初七,曹寅比康熙小四岁半,曹寅的学习进程要滯后于康熙四五年,康熙学过的东西,曹寅四五年以后才能学到,曹寅刚刚学过的东西,康熙早在四五年前就已经学过了,伴读伴读,二人伴不到一起。
    第二、曹寅自幼在江南长大,和康熙远隔两千多里。
    康熙二年曹寅父曹玺来到江宁任江宁织造,当时曹寅六岁。曹寅作《重修二郎神庙碑》中有记:“予自六龄侍先公宦游于此”,说明曹寅六岁随父到了江宁。
    曹寅作《重修周栎园先生祠堂记》,周栎园先生是指周亮工,号栎园。此记作于丁亥年,即康熙四十六年。文中回忆四十年前、即康熙六年的事情:“余丱角,侍先司空于江宁,时公方监察十府粮储,与先司空交最善,以余通家子,常抱膝上,命背诵古文,为之指摘其句读,今相去四十年”。证明曹寅十岁的时候在江南家中,被周亮工抱在膝上指点如何读书。
    曹寅在《楝亭诗钞》卷一有《射雉词》诗三首,第一首写:“少年十五十六时,关弓盘马百事隳,不解将身事明主,惟爱射雉南山陲”。证明曹寅在十五六岁时尚未进京当差,还不知道如何为皇家效力。
    《楝亭诗钞》卷四有《句容馆驿》诗,诗后有小注:“余十七岁侍先公宿此,今来往三十年矣”,又证明曹寅在十七岁尚在江南,陪侍父亲到句容出差。
    这一切可以形成证据链,证明曹寅从六岁到十七岁,一直在江南,还没进京当差。
    曹寅什么时候进京当差?只能在十七岁、即康熙十三年以后,也可能是十八岁,也可能是十九岁,决不可能在十七岁以前。江宁距京城两千多里,在古代,交通不便,如果乘船沿京杭大运河走水路,来往则需四十多天,如果骑马坐车走旱路,来往也需一个多月。曹家是内务府包衣人,是皇家的奴才。一旦进京当差,就不是自由之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既然曹寅在十七岁尚在江南陪他父亲到句容(距江宁只有一百华里左右)出差,这就完全排除了他在十七岁以前进京当差的可能性。
    曹寅十七岁以后是在皇宫里当侍卫,这样的证据很多。康熙朝前期,畅春园尚未建,如果康熙住在紫禁城里,曹寅便在皇宫里值宿。例如曹寅作《直宿左端》、《宾及二兄招饮,时值宿未赴,怅然踏月,口占兼示子猷二首》。如果康熙帝出猎,曹寅便跟随从猎,例如曹寅作《鹿苑朝猎歌》、《冲谷四兄归浭阳,予从猎汤泉,同行不相见,十三禁中见月感赋兼呈二兄》。康熙帝出巡,曹寅便跟随护驾,最远曾到达打牲乌拉。
    在康熙二十一年农历二月至四月,康熙帝第二次东巡,先到盛京,即今天的沈阳,祭祖并考查世情,然后又北行至打牲乌拉。当时的比利时传教士南怀仁作《鞑靼旅行记》,对此有详尽的记载:公元1682年(即康熙二十一年)3月23日,康熙帝开始第二次东巡,带着一位十岁的皇子,三位后妃,各位王爷、朝臣、随员、侍从,约七万人。先到盛京,然后一部分人员又到乌拉。
    乌拉在哪里?周汝昌在他的《曹雪芹小传》第43页写到雍正朝,原苏州织造李喣因罪被流放“打牲乌拉”(黑龙江)苦寒之地,这当中有个错,乌拉不在黑龙江,乌拉是在吉林省吉林市东南三十二华里处的松花江江岸上,清朝内务府在此有常设机构,康熙帝第二次东巡,就来到这里。
    当时的詹事府少詹事高士其也随驾东巡,作《扈从东巡日录》。
    纳兰成德也参加了第二次东巡,沿途写了很多词,其中就有一首题为《小兀喇>,说明纳兰成德也来到乌拉。
    曹寅也参加了第二次东巡,作词《满江红·乌喇江看雨》,收在《楝亭词钞别集》中,据此可以确证,曹寅在康熙二十一年,时年二十五岁,作为康熙的侍卫,也随行来到乌拉。
    这一切都证明曹寅进京后是在皇宫当侍卫,时间是在十七岁以后。从康熙二年六岁到康熙十三年十七岁,曹寅一直在江南,和他的弟弟曹荃,在父亲的教导下习文练武,没有进京面见康熙帝的机会。
    第三、曹寅的身分不够格。在清朝前期,皇子的伴读尚须选用近支宗室、出身高贵者。例如在雍正朝,曹雪芹的大表哥福彭,是清初八个铁帽子王的后代,当时已袭封为平郡王,就曾当皇子弘历(未来的乾隆帝)弘昼的伴读。曹家是内务府包衣人,是皇家的奴才,奴才的儿子能给皇帝当侍读吗?这是不可能的事。
    以上这三个因素如果只有一个存在,就可以决定曹寅自幼不可能当康熙帝的侍读,何况这三个因素同时都存在。
    周汝昌在《红楼梦新证》第280页接着又写:是年纳兰性德、韩菼举顺天乡试,徐乾学为主考官。
    曹寅自幼读书,当有师友相资;与纳兰性德韩菼似同出于徐乾学之门······据此颇疑曹寅亦曾中此科乡试,志以备考。纳兰成德时年十五岁。
    在《红楼梦新证》第275页,周汝昌又这样写:成德后与曹寅同年举人,同为侍卫。
    本文已经写到,曹寅在十七岁以后,才由江南进京,在皇宫里当侍卫,不可能在十五岁到北京当徐乾学的门生,也不可能参加康熙十一年的顺天府乡试。
    纳兰成德出生于顺治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公元1655年1月19日,在康熙十一年顺天府乡试中,考中举人时是十九岁。周汝昌说时年十五岁,是错误的。
    在周汝昌的笔下,曹寅在康熙十一年,时年十五岁,干了好几样事:又当康熙帝的侍读,又和纳兰成德、韩菼同当徐乾学的门生,又考顺天府乡试等等,然而曹寅自己作的诗“少年十五十六时,关弓盘马百事隳,不解将身事明主,惟爱射雉南山陲”,就将周汝昌的一连串谎言全部粉碎!
    在《红楼梦新证》275页,周汝昌又写:康熙八年,已酉。
    曹玺在江宁织造任,曹寅十二岁,孙氏三十八岁。本年五月褫鳌拜职,禁锢终身······曹寅幼年入侍,其康熙五十年奏折曾云:“臣自黄口充任犬马”,郭振基《楝亭诗钞别集序》:“自结发侍内直”,皆可证,盖正三旗哈哈珠子也,疑与擒鳌拜不无关涉。
    在这里,周汝昌又把曹寅入宫的时间提前到康熙八年十二岁,又把曹寅和该年五月擒鳌拜扯上了关系,这更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
    曹寅在上奏中对康熙帝自云:“臣自黄口充任犬马”,恰恰证明曹寅和康熙的关系,是奴才和主子的关系,能够证明曹寅十二岁就进宫当差吗?不能。曹寅的弟子郭振基给《楝亭诗钞别集》作序,说曹寅“自结发侍内直”,恰恰说明        曹寅早年入皇宫为侍卫,不是当侍读,但不可能是在康熙八年十二岁,因为“结发”一词不能表明是十二岁。
    古人作诗写文章,往往用文言词语,例如“束发”、“结发”,不能确指某人的年龄,大约指十五岁到十八九岁。男子二十称“弱冠”。“丱角”、“总角”当指未成年的儿童。特别是“黄口”,本指小儿,可是在文人的笔下,伸缩性很大。往往是自谦之语,在年长位尊者面前,称自己“黄口”,表示自己位卑年轻。不能根据曹寅对康熙自称“黄口”,就证明曹寅是十二岁入皇宫当侍卫,并参预了擒鳌拜。
    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洋洋乎近百万字,厚厚的那么两大本,从表面上看,罗列了大量的资料,好像是旁征博引,实际上是通过搬弄一些和本题无关的资料,东扯一番,西扯一番,东拉西扯,胡诌胡编,从中伪造了一系列虚假的历史事实:
    康熙八年,曹寅十二岁,幼年入侍,疑与擒鳌拜不无关涉。
    康熙十一年,曹寅十五岁,自幼为康熙帝的侍读。
    同年,曹寅和纳兰成德、韩菼同当徐乾学的门生。
    前面写:曹寅与纳兰成德同年举人,后面又写:颇疑曹寅亦曾中康熙十一年的顺天府乡试,等等。
    假的就是假的,谎言必须根除,为了澄清事实,必须对其进行反驳。
    周汝昌的这些言论,到了他的忠实追随者刘心武那里,又得到充分地“发酵”,在臭名昭著的《刘心武揭秘红楼梦》第一部(东方出版社出版)第107页这样写道:
    我讲了半天康熙,讲半天太子,都是和曹雪芹他自己的家族有关系的。
    康熙和曹寅的关系,和曹雪芹他爷爷的关系太不平常了,为什么说他们是发小呢?大家知道读书经常要有读伴,没有读伴的话,一个人太寂寞了,所以就有所谓“陪太子读书”的话;康熙那个时候当然没有被立为太子,那就是陪皇子读书,谁来陪呢?往往就从保母的儿子里面来选合适的少年。当时曹寅就被选来陪着康熙一块儿读书。康熙当了皇帝以后,曹寅就成为他近身的侍卫,禁卫军当中的小头目。那当然太可靠了,是不是啊?一块儿玩儿大的,这个人来保卫他多合适啊!而且后来康熙除鳌拜,这些近身的侍卫也起了很大的作用。鳌拜是一个擅权的权臣,康熙想了各种办法都没法除掉他······最后康熙想了一个什么办法?就是他身边的一些侍卫包括曹寅都会摔跤,鳌拜进来见皇帝的时候,康熙是少年天子,就好像闹着玩儿似的“把他给抓起来”······就这么把鳌拜给除掉了。所以你想,曹寅的作用大不大啊?他们的关系好不好啊?关系非常铁。
    刘心武不学无术,仗着周汝昌,胆子更大。打的旗号是揭秘《红楼梦》,把自己打扮成揭秘高手,实际上是不懂装懂,连蒙带骗。在历史上,康熙当皇子的时候,还不到八岁,是七岁以下,当时曹寅只有三岁,还是个哇哇学语的小孩,能进皇宫当伴读吗?康熙八岁当皇帝,不足七周岁,当时曹寅只有四岁,如果以周岁算,只有两周岁四个多月,这样的小孩连走路恐怕都走不稳当,能给康熙皇帝当侍卫吗?曹寅和康熙是从小一块儿玩大的吗?他们之间能称“发小”吗?曹寅参与了擒鳌拜吗?
    刘心武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完全是瞪着眼睛说瞎话,这种向读者大灌迷魂汤的手法,不知让多少个信奉者上当受骗。
    然而以上所举,仅仅是周汝昌刘心武散佈大量谎言謬论当中的一点点。
    周汝昌在数不清的著作中,包括他的《红楼别样红》(作家出版社出版)散佈了更多更严重更恶劣的弥天大谎:说太子被胤禛陷害,致遭黜废,胤禛又阴谋矫诏夺了皇位,苦治太子一党的所有之人,连包衣家奴也不放过。周汝昌又肉麻地吹捧太子,说《红楼梦》中“座上珠玑昭日月”的那个“月”乃太子胤礽的象征。说曹家被抄是雍正把曹家当成奸党;曹家在乾隆初年又中兴,曹钣衷谇≡耆文谖窀蓖饫伞K挡芗矣幸桓雠谎∪牍校魑η淄醯逆蹋η淄醭晌〉郏芗乙舶ど稀盎是坠荨钡谋叨K挡芗以谇∷哪瓴斡肓撕腽姘冈僭饩薇洹K狄话俣亍逗炻ッ巍肥恰拔毙尽保乔≈甘购屠び靡跄笔侄斡弥亟鹫胰宋毙笏氖兀灰话俣亍逗炻ッ巍肥腔使溆⒌钣∈榇〉模痪C÷罡唣剩镅砸押笏氖卮邮橹懈钕吕慈咏铰ɡ铮皇裁础逗炻ッ巍贰罢姹尽笔且话倭惆嘶兀鹊取
    刘心武更是步周汝昌的后尘,出版了数不清的所谓“红学”著作,花费约十万字的长篇,大谈《红楼梦》中的秦可卿出身高于贾府,有公主身份。长篇累牍地大肆散佈骇人听闻的弥天大谎——皇太子胤礽有一位女儿,在第二次被废时,逃到了曹家,成为曹家的一个儿媳妇,这个人就是《红楼梦》中秦可卿的原型;吹嘘“秦学”是解开《红楼梦》之秘的总钥匙。说曹雪芹的大姐是《红楼梦》中贾元春的原型,先到太子府里去伺候太子胤礽,然后又到太子的儿子弘皙那里去伺候弘皙,经内务府再分配,又到乾隆那里受到乾隆的宠爱,在乾隆四年有一次刺杀事件,本来要刺杀乾隆,却把曹雪芹的大姐给刺杀了。
    刘心武看不懂王士祯的《居易录》,打着解读王士祯《居易录》的名义,把唐朝诗人刘禹锡的诗句“楼中饮兴因明月,江上诗情为晚霞”说成是太子名对,又说《红楼梦》第三回贾府对联“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是由太子这副名对演化而来的,落款“同乡世教弟勋袭东安郡王穆莳”这些字眼都是在暗示太子,影射废太子胤礽,大谈特谈“月喻太子”,“原型”和“生活原型”,在概念上制造混乱,大搞迷魂阵等等,举不胜举。
    这些出版物,知识性错误很多,严重地误导了广大读者;散佈许多虚假的历史事实,严重地欺骗了广大读者;对《红楼梦》作品和史料做出大量的歪曲性解释,长篇大论灌迷魂汤式的解释,愚弄广大读者,广大读者身深受其害,花了钱,买了书,读后上当受骗,实属不折不扣的严重伪劣出版物,影响极坏。
    对于大多数人来讲,都相信出版社,出版社出版的书内容会有错吗?出版社出版的书内容会有假吗?人们会问:既然周汝昌刘心武的书有这样多的严重问题,为什么出版社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们出版呢?其中的奥秘何在?原来周汝昌刘心武“绑架”了这些出版社!
    周汝昌刘心武长期在北京工作,就在出版社里工作,当编辑,和许多出版社有交情,利用方便条件和关系网,打着“红学”的旗号,一本接一本,拼命出书,大肆散佈许多流言蜚语和歪理谬论,欺蒙别人,从中大发不义之财。这些出版社把“实事求是、尊重科学、言而有据”这个大原则撇在脑后,屡屡替周汝昌刘心武出书,实际上是充当了周汝昌刘心武散佈大量错误言论的“传声筒”。通过出版社造假售假,败坏社会风气。
    在现实的生活中,如果有人口头或者用网络散佈谣言,警方都要介入调查,按着法律给予制裁。如果哪本书里把一个词语解释错了,用了错别字,有关文化出版主管部门都要组织专家组进行审查,列为不良出版物,禁止发行,公佈于众。为什么周汝昌刘心武出版了那么多的严重伪劣出版物,有关部门不闻不问?难道周汝昌刘心武是特权人物吗?红学研究有特权吗?周汝昌刘心武有权打着“红学”的旗号在公开发行的出版物里胡诌八扯吗?
    强烈要求政府有关主管部门履行职责出来管一管啦!
    整治某些出版社、剷除其中的腐败势在必行!
    “红学”打假势在必行!
    读者也要维权!
    (欢迎全文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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