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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武汉会战
送交者: x-file 2016月05月23日05:05:47 于 [世界游戏论坛] 发送悄悄话
回  答: 14 - 徐州会战 x-file 于 2016-05-23 01:23:45

1.7.8 武汉会战
  早在徐州战场激战正酣之时,日本大本营就已经开始筹划在中国腹地武汉地区的会战。大本营经过测算后认为,如果进攻武汉至少需要军费32.5亿日元,且必须增兵40万人和新编兵团24万人。尽管日本内阁政府对攻占武汉充满矛盾和犹豫,但军方再次发言:攻占武汉是迫使中国屈服、结束中国事变的最后机会。
  人口超过200万的武汉是当时中国第二大城市。南京陷落之后,国民政府名义上虽西迁重庆,但政府机关大部、军事统帅部和各国驻华使节均留在武汉,武汉实际上已经成为当时中国政治、军事、经济中心和战时首都。正因为此,大本营认为攻占武汉具有多重意义:政治上可以一举捣毁中国的抗战中枢,把国民政府再往西赶使其彻底沦落为一个地方政权,日本就可以借机扶持新的汉奸政府;军事上可以一举歼灭从华东、华北战场退守到这一地区的国军主力,使中国彻底丧失进一步抵抗的核心力量;从经济而言,武汉的丢失将使国民政府失去湖南、湖北的粮仓和内地最大的经济中心,从而丧失自给能力,也会减弱粤汉铁路的军事和经济价值。真可谓是一举N得。
  无奈之下,日本于1938年6月15日召开了御前会议,正式决定发动武汉会战,迅速攻占武汉地区迫使中国政府彻底屈服。会议决定“集中国家力量,以在本年内达到战争目的”、“结束对中国的战争”。天皇裕仁特别强调,不愿再见到“帝国雄狮百万受制于中国”。
  大本营据此制定了武汉会战的作战计划:针对国军沿长江两岸防御极其薄弱的实际状况,以主力沿长江两岸西进攻取武汉,同时以一部沿大别山北麓西进作为策应助攻方向。这一方案的突出优点就是能够充分利用长江发挥日军的海、空优势,便于利用水路进行补给。但其明显的缺点是:长江两岸水网密集,湖泊池塘星罗棋布,不利于日军机械化部队机动优势的发挥。更重要的是,日军两路攻击都是自西向东推进,即使能够顺利占领武汉,也只能迫使国军主力再次向西撤退,无法对其实施围歼,
  1938年6月18日,日本大本营下达了攻取武汉的作战命令。7月4日,大本营下令编组新的第十一军,与第二军一起编入华中派遣军。华中派遣军司令官仍然由畑俊六陆军大将担任。华中派遣军的计划是:以派遣军直辖的5个师团分别担任上海、南京、杭州等地区的警备任务,巩固后方。以新到任第十一军军长冈村宁次率领五个师团和波田支队沿长江两岸实施主攻。第二军军长东久迩宫捻彦亲王率领四个师团担任大别山北麓的助攻任务。参加武汉会战的兵力共九个师团,另外还有海军舰艇120艘,飞机400多架,总兵力约25万人。加上后来陆续加入会战的部队,日军参战兵力超过了30万人。
  至此侵华日军总兵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陆军新扩建的十个师团中,除了第23师团(下一节诺门罕战役的主角)和第104师团被配属在中国东北地区之外,其余八个师团全部进入关内。到1938年7月,日本陆军主力共34个师团另6个旅团,总兵力约90万人。除了在本土、朝鲜和台湾的三个师团和半个旅团之外,其余全部到了中国战场。包括关东军在内侵华日军人数达到了82.5万人,占日军总兵力的91%。
  敌军攻占武汉的战略意图已经显而易见,国民政府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武汉会战,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立即着手对位于武汉南北区域的国军进行调整。国军的总体作战构想是:坚持持久战和消耗战,利用武汉周边的湖泊河网地带尽力实施积极防御作战,固守的时间越长越好。同时把中国军队的兵力消耗控制在战后可以恢复的额度之内。
  6月7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拟订了《保卫武汉作战计划》,指出“欲确保武汉,应战于武汉之远方,守武汉而不战于武汉”。这种部署不仅有利于抵抗日军的进攻,而且利于武汉地区人力、物力、财力之转移,不失为明智之举。其中心思想是:立足外线,保持部队的高度机动性,利用地形和工事逐次抵抗消耗日军,以空间换时间,最后转变敌攻我守的战争态势。为了更好地贯彻上述作战意图,蒋介石亲自出任会战总指挥,调集第五、第九战区全部兵力和海空军,沿大别山、鄱阳湖和长江两岸有利地形组织防御,准备持久作战。国军的具体作战部署是:
  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陈诚指挥27个军负责长江南岸的作战:第一兵团薛岳所部防守南浔线,以外线之势击破西进日军,防止日军进攻南昌及迂回长沙;第二兵团张发奎所部沿江构成阵地带,确保九江至瑞昌线正面;汤恩伯军团部署于各重要据点之间,以便随时策应一线作战。
  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期间因病由白崇禧短期代理)指挥23个军负责江北作战:第四兵团李品仙所部为右翼,利用长江北岸大别山南麓丘陵湖沼的有利地形遏敌取捷径攻略武汉;第二十一集团军廖磊所部为中央兵团布置于太湖、潜山西北山地,相机南下侧击西进之敌;第三兵团孙连仲所部为左翼兵团部署于大别山北麓与淮河之间,意在阻敌迂回武汉之北;第二十四集团军韩德勤所部担任敌后游击;第二十九集团军王缵绪所部为二线兵团,随时策应一线各部作战。
  除了直接参加会战的两大重兵集团,另以第一战区部队在平汉铁路郑州至信阳段以西地区防备华北日军南下,第三战区部队在安徽芜湖、安庆间的长江南岸和江西南昌以东地区防备日军经浙赣铁路向粤汉铁路迂回。
  参加会战的国军总计14个集团军、47个军、120个师,总兵力约75万人。加上后来逐渐加入会战的部队,总兵力达到了110万人。另外中国海军残余的40余艘舰只全部参战,仅有的空军战机约220架也悉数到场。
  为了尽可能缩短西攻武汉的距离,早在1938年5月29日日本大本营就命令华中派遣军与海军协同攻取安庆、马当、湖口及九江等地,做为进攻武汉的前进基地。
  首先拉开武汉会战序幕的是日军台湾混成旅团,这支士兵大部分由台湾人组成的先遣部队由于旅团长为波田重一少将被称为波田支队。6月11日,约8000人的波田支队趁雨夜突袭占领安庆。之后继续搭乘海军舰艇沿长江西进,6月下旬抵达江防要塞马当。
  由德国军事顾问设计斥巨资修建的马当要塞是阻拦日本西进的第一个坚固堡垒。蒋介石认为它至少能挡住日军一个月左右。可惜守卫要塞的第16军军长李韫珩竟然在这节骨眼上举办了一个为期两周的“抗日军政大学”,还要求所有的军官必须参加6月24日的结业典礼。得到情报的日军趁此机会发动偷袭很快攻占了要塞的外围阵地。奉命增援的第167师师长薛蔚英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小路,导致要塞很快被日军攻克。随后国军第16军和第49军对要塞的反攻无疾而终。原指望坚守一个月的马当要塞竟然在几天内就丢了,老蒋除了大骂陈诚一顿之外,还将第16军军长李韫珩撤职查办,167师师长薛蔚英更以“畏敌如虎、贻误战机”之名执行枪决。
  随后波田支队与前来增援的106师团合力于6月28日攻克彭泽。国军驻守湖口的李汉魂64军奉命反攻彭泽,可惜反攻未果反被日军趁势在7月4日攻占了湖口。稍作休整的日军随后于7月26日攻克了江西重镇九江。
  之后日军兵分两路。波田支队和海军陆战队搭乘海军舰艇继续沿江西进,攻击下一个战略要点瑞昌。8月11日,波田支队遭到国军第12军和汤恩伯第32军团的顽强阻击。8月24日,日增援部队第9师团一部与波田支队合力攻占瑞昌。
  8月27日,波田支队在瑞昌以西地区沿长江西进冲破中国守军的层层堵截,苦战近月于9月24日攻克富池口要塞,打开了通向武汉的水上通道。之后波田支队沿长江南岸继续攻击前进,一路突破国军的围追堵截,10月21日占领大冶,22日攻占鄂城,到10月24日已经推进到离武汉只有30公里的葛店。

  在波田支队南侧的日军第9师团则先后突破国军第53军和第32军团的防线,于10月24日推进到武昌以南的贺胜桥地区,再往南侧的第27师团与第9师团并驾齐驱于10月24日到达咸宁地区。

从九江与波田支队分手折向东南的第106师团沿南浔路向德安方向挺近。7月26日在攻击德安的过程中遭到国军顽强阻击,伤亡惨重,几乎失去了再次前进的能力。冈村宁次命第101师团从湖口横渡鄱阳湖实施增援,协同第106师团企图攻占德安,夺取南昌,以保障西进日军的南侧安全。这两个师团都属于日军中的“特设师团”,除了主要的军官之外大部分士兵都属于刚到战场的后备役人员,其战斗力大大逊色于那些久经沙场的常设师团。

江北日本第二军的行动比第十一军晚了不少,原因后叙。直到8月22日,东久迩宫稔彦王才集合齐属下的进攻部队从合肥出发。
  六安和霍山是大别山的两扇大门。8月27日,日第10师团向六安、第13师团向霍山发起猛烈进攻,两城分别在第二天和第三天被攻克。之后日军兵分两路。左路第13、16师团穿越大别山北麓直逼商城、麻城、黄陂,配合沿江西上的第6师团攻取汉口,右路第3、第10师团直捣潢川、罗山、信阳,然后沿平汉路南下对武汉实施迂回。
  左路第13师团9月2日开始进攻富金山。守卫富金山的是宋希濂所部中央军精锐部队71军,其中有两个德械师,久攻不克日军伤亡惨重。下一节诺门罕战役将要出场的第13师团荻洲立兵中将只好向东久迩宫求援。9月11日,日增援部队16师团与13师团会攻富金山,激战九日后宋希濂部被迫后退。富金山之战尽管失利却得到了蒋介石的高度评价。日军乘胜追击连占叶家集和商城,逼近小界岭防线。
  小界岭防线是大别山北麓国军最后一道防线,如遭突破日军就将越过大别山沿公路一路畅通无阻地推进,前去武汉已无险可守。防线由宋希濂退下来的71军、田镇南30军和冯安邦42军联合防守。国军三个军利用地形优势顶住了日军一轮又一轮的猛攻,从9月18日一直打到10月下旬,第13和16师团才取得突破穿越了大别山,于10月25日占领麻城。此时南面国军已经弃守武汉。
  第二军右路进攻的情况要稍好一点。第3和第10师团很快占领固始,在攻击潢川时遇到了名将张自忠。张自忠所部27军团整整守了10天之后安全撤退。日军之后日军直捣罗山、信阳,遇到了同样属于精锐部队的胡宗南部。
  胡宗南的第一军是当时国军中装备最好的,甚至还包括邱清泉率领的当时国军中唯一的坦克部队。胡宗南拿着这么好的装备用三个军七个师的兵力与日军基本上属于强弩之末的两个师团激战20多天后还是被击退,日军一路前进占领光山、罗山,10月13日攻陷平汉路上重镇信阳。
  李宗仁电令胡宗南“自信阳南撤据守桐柏山、平靖关,以掩护鄂东大军向西撤退”。胡宗南当然不会听李宗仁的,竟带领全军迅速避开正面向西撤退,一下子跑到了南阳一带。此举导致平汉路门户洞开,日军沿着平汉路长驱直入,连李宗仁都差点成了日军的俘虏。到10月24日,日军第10师团逼近孝感。
  到10月24日,除了被几乎打残的第106师团和第101师团在九江地区进行休整补充之外,华中派遣军其余所有参战师团都抵达武汉周边,从东、北、南三个方向形成包围之势。
  就在荆楚大地以武汉为中心的攻防激战正酣之际,南边的广州地区烽烟再起。早在1938年5月徐州会战之际,日军就已经突袭占领了厦门。加上之前上海、青岛等地相继陷落,广州已经成为中国最重要的对外港口。与它的重要性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里的防守却异常松懈。粤军的半数被北调参加武汉会战,导致珠三角地区兵力空虚。
  蒋介石认为日军正在全力进攻武汉,不可能有多余的兵力在其它方向展开大规模作战。这种想法看似也有一定道理,兵力不足的日军本来计划在武汉会战结束之后再调集兵力实施广州作战。由于武汉战场国军的顽强抵抗使得战局进展缓慢,大本营试图另辟蹊径,通过在南方广东地区开辟新战场策应北面的武汉会战。参谋本部迅速抽调第5、18、104三个师团组成了第21军,由古庄干郎中将统领,在海、空军的配合下实施广州战役。1938年9月17日,大本营下达了实施广州战役的攻击令。
  事先听到一些风声的广东省长吴铁城立即向国民政府作了报告。蒋介石认为这很可能是日本人故布疑阵,制造“假”情报试图让国军从武汉战场抽出兵力支援广东。他不但没有给广东地区派出增援,还从这里又抽调了一个师去支援武汉战场。1938年10月上旬,日第21军在海军第5舰队的配合下突袭广州,10月11晚在大亚湾成功登陆。登陆后的日军一路势如破竹,连下淡水、惠州、增城,21日已经攻到广州近效。负责广东防务的余汉谋第12集团军仅留有7个师、2个旅8万多人,且兵力分散戒备松弛,根本挡不住日军如狼似虎的攻势,仅仅10天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也难怪,余汉谋身边的两个少将高参全是日本人的奸细,能坚持十天也算不错了。广州于10月21日下午沦陷。——中国由华南接受外援的交通线至此被切断。
  1939年2月,在海军的强烈要求下,日军占领了仅仅有3000多守军的海南岛。其中一个登陆点离老酒现在的打工地儿只有几公里之遥。日军随后宣布中国的南沙群岛“作为自古以来无主的珊瑚岛屿”已经归日本所有。之所以在这里提到这个并不激烈的作战,并不是老酒身在现场睹物思人,而在于通过占领海南和南沙群岛日本取得了下一步实施南方作战的重要前进基地。这里离英法的殖民地实在太近,英法等国立即发出,日本宣称此举“只为封锁没有任何领土野心”。1939年4月15日,罗斯福总统下令美国舰队缩短逗留在大西洋的时间,返回其在太平洋的驻扎地。
  广州的陷落导致粤汉铁路被彻底切断,武汉更失去了继续坚守的意义。10月24日,国军放弃武汉的命令正式下达。当晚10:00,蒋介石离开武汉飞往衡阳。四周日军的枪炮声已经清晰可闻。
  10月25日晚10时许,日军先头部队第6师团第23联队率先进入汉口城区。26日凌晨5时,日军波田支队突入老酒曾经学习和生活了四年之久的武昌。27日,配属给波田支队的日第15师团第60联队从武昌渡江攻占汉阳,武汉三镇咸落敌手。
  与此同时日军第9师团攻占贺胜桥,第27师团占领桃林镇。但此时中国守军主力各部已经撤到了湘北及鄂西地区。在历时4个多月的武汉会战中,日军最终未能歼灭中国参战110个师中的任何一个师,最终占领的只是一座燃烧了两天的空城。日军企图在武汉消灭国军主力的妄想再次破灭。

  武汉会战日军投入兵力30万人,伤亡约5万人。国军先后投入110万人,伤亡超过18万人。

日军在战场上无疑再次取得了“无比辉煌”的胜利。占领武汉、广州之后,日本“举国欢庆,就像报纸第一次报导攻克南京一样,鸣汽笛,出号外,而天皇亦如‘满洲事变’时一样穿上全套军服骑着白马在国民面前亮相”。可表面的光鲜却无法掩盖暗淡的现实:几乎所有的日本政客和作战将领都清楚,武汉之战是日本侵华作战的制高点,日军的进攻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无论在政治上或者军事上,日本已经彻底丧失了控制中国战争的希望。

  在卢沟桥事变到武汉会战大约20个月的战争中,日本损失的兵员达到了20万人。期间由于战事的不断扩大被迫四次追加军费,总支出超过了80亿日元。这相当于甲午战争、日俄战争、日本参加一战、“九一八事变”四次战争军费总额的1.63倍。为了支持前线作战,日本使用外汇大量进口军用物资,导致出口严重萎缩。战争的巨大消耗使得日本经济陷入恶性循环:消耗使出口产业因原材料不足生产力下降,出口下降又造成进口原材料减少,工业生产因为缺少原材料而陷入困境。一个小例子就可以看出日本当时的窘境:由于拼死老命组织生产也无法满足前线的实际需要,连军事院校教练使用的教学步枪都被收走用于装备新扩建的师团。
  更要命的是日本的兵员开始出现严重短缺。侵华战争开始之后,日军曾数次大规模扩军。1937年扩编了7个师团,1938年扩编了10个师团。根据日本《兵役法》,陆军征召新兵服现役两年,随后的十五年时间为预备役。海军现役和预备役时间分别为三年和九年。为了大批量“生产士兵”,军方被迫放宽了征兵的标准。最低身高标准从1.55米降低到了1.50米。合乎兵役要求的男性人口数量1935年是20%,1937年提高到23%,到1939年一下子暴涨到47%。在短时间内急促扩编征用的大部分是预备役和后备役人员。1938年下半年,侵华日军现役人员仅占11.3%,预备役兵员占了22.6%,后备役兵员占了45.2%,补充役兵员占了20.9%。这势必导致战斗力的急剧下降。
  武汉会战结束后,在日本本土仅仅剩下一个师团,而在中国的师团却达到了32个。其具体配置是:东北8个,华北12个,华中10个,华南2个。这些兵力集中起来虽然可以在局部打出一些精彩的战役,但是放在广袤的占领区,连控制主要城市和交通干线都显得捉襟见肘。在日军已经占领的后方,国军不时实施局部反攻,包括共产党在内的大批抗日人民武装成长起来,大片的国土不断被收复。用日军自己的话来说,日军占领的“所谓治安恢复地区,实际上仅限于主要交通线两侧数公里地区之内”。换言之,武汉会战不仅使日军再次遭到战略性失败,而且成为中日战争由日本战略进攻走向两军战略相持的转折点。
  战场上无力继续推进的日本不得不改变其政治和军事战略,由“以主要兵力进行正面战场作战”改为“转移兵力进行敌后战场治安作战”,由“军事打击为主、政治诱降为辅”改为“以政治诱降为主、军事打击为辅”,企图“以华制华、以战养战”。
  就在武汉会战刚刚结束不久的1938年年底,国民党副总裁、国民参政会议长汪精卫叛国投敌。汪大汉奸的出现犹如鸡立雀群,让之前所有的汉奸们都自惭形秽、黯然失色。大汉奸很快对小汉奸们实施了收编和资源整合,成立了所谓的“南京伪国民政府”。
  日本曾经因为入侵中国东北而名誉扫地。中日全面战争再次让日本失去了挽回国际声誉的机会。在卢沟桥事变爆发整整一年前的1936年7月,日本东京击败了芬兰赫尔辛基等13个城市获得了1940年夏季奥运会的主办权,这是第一次由非西方国家来举办这一国际体育盛会。由于中日战争的爆发,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纷纷表示抵制这届奥运会。最终日本为举办奥运会不得不足足等了24年的时间。
  1939年1月4日,因无力解决中国事变的近卫文麿内阁黯然下台。
  武汉失守之后,中国国民政府再次发表声明:“一时之进退变化,绝不能动摇我国抗战之决心”,“任何城市之得失,绝不能影响于抗战之全局”,表示将“更哀戚、更坚忍、更踏实、更刻苦、更猛勇奋进”,戮力于“全面、持久”的抗战。蒋介石还放出豪言,即使昆明丢了、重庆丢了、大西南全丢了,他也将在印度加尔各答组织流亡政府,率领国民继续抗战,誓死不降。
  在随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中日两军在交界或对峙区域也曾经爆发了一系列小型会战或战役,诸如南昌会战、随枣战役、长沙会战、桂南会战、豫南会战等等。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在华北地区也开展了一场“百团大战”。但是相比于开战初期的四大会战,这些战役已经从决战性质的大会战降格为区域型的小打小闹,就结果而言也是互有输赢,国军也没有出现开战之初那样一边倒的大溃败。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太平洋战争的全面爆发。
  其实早在徐州会战结束之时,日军大本营就准备实施进攻武汉的作战计划,原定时间是在六月开始八月占领武汉。但在北方边陲中、朝、苏交界的一个小地方,一次突发事件推迟了作战计划的执行。北路日第二军之所以到八月下旬才出发,是因为那起突发事件在八月中旬才得到解决。
  那个之前寂寞无人所知的小地方叫张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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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诺门罕战役 - x-file 05/23/16 (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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