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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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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北者揭秘真实中朝关系:有一现象很诡异
送交者:  2014年08月21日07:10:33 于 [世界军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一则中国可能将“脱北者”送往韩国,而没有交给朝鲜的新闻,最近成了外界热炒的话题。目前中国官方还没有证实此事。确实如一些分析人士所言,一旦脱北者不再“回归”朝鲜,这意味着中国对朝鲜的态度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从中国角度而言,最近一段时期以来的中朝关系发展都遵循着一个脉络,那就是逐渐摆脱传统意识形态的友谊,向着正常国与国关系演进。
    
    “脱北者”问题其实和朝核问题一样,是西方长期拿来说事儿刺激中国和离间中朝关系的一个经久不衰的话题。中国官方对“脱北者”的态度,长久以来都是一以贯之的。用2012年2月外交部发言人秦刚的话说:有关非法入境者不是难民,而是因经济原因非法入境。我们反对将这一问题难民化、国际化、政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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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营

  在“脱北者”是因经济贫困而非法入境中国的思想指引下,数十年来进入中国的“脱北者”几乎都会被遣返回朝鲜。即使是在刚刚过去的7月,中国逮捕了27名“脱北者”,将他们全部移交给了中朝边界上的边境警备队处理。韩国媒体称,最终他们被遣返回了朝鲜。
    
    严格意义上讲,“脱北者”逃离朝鲜,本质上有经济因素,但也有对朝鲜政治不满,以及韩国等一些国际组织“引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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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中营

  所以不能单纯指责中方此前处理“脱北者”的说法是错误的。不过对中国而言,承受压力最大的其实是道德因素,即外界渲染“脱北者”回国后受到的非人虐待,中国“按原则办事”的处理手段就显得有些死板且不近人情。
    
    如果这次如外媒所言,在“脱北者”死命不回朝鲜的坚持下,中国将其释放,并转交给韩国方面,说明的一个最重要的转变是:中国对“脱北者”的处理变得更加灵活。这种灵活,不仅仅是一种外交方式上的,更是一种人道主义和普世价值上的,也与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中朝关系的逐步调整有着不可或缺的联系。  
习近平领导班子上任以来,中朝最高层至今没有见面,只有李源潮和崔龙海分别互访,且双方的访问都不是国事层面的,而是“特使”层级。此外,中朝间稍高级别的部长级互访如今几乎停滞,这也是数年来罕见的现象。中朝关系冷淡已经不用过多解释。
    
    需要观察的是,在这种表象下,中国需要的是什么。一个明晰的脉络是中国要将传统意义上那种中朝“血盟”的友谊,转变为正常的国家间关系。说的直白一些,朝鲜不能成为影响中国利益实现的“外交包袱”。

当然,中国期待的这种转变不可能是短期内实现的,是至少在一点一滴的外交实践中,需要不断积累和深化的。但从最近1-2年的中国态度上可以看出,中方的立场是坚定的。
    
    几个最明显的表征是,中国外长王毅在2013年初公开强调,中国家门口不能“生事”。

    此番表态距离朝鲜第三次核试验的日期很近,虽然没有直接点名批评朝鲜,但含义所向呼之欲出。此后习近平也提到不能允许某些国家为了“一己之私”影响中国,也被解读为有部分针对朝鲜的含义

2010年4月29日,美国华盛顿DC新闻中心举办的脱北女性记者会上,脱北者方美善(音)向众人展示被朝鲜当局酷刑后留在大腿上的伤痕。

  而中国外交部副部长张业遂将与朝鲜第一副外相金桂冠,去年6月首次在北京举行中朝外交部门战略对话,更是中朝迈向正常国家关系的一个注解。
    
    很明显,朝鲜对中国外交政策的这种调整很不适应,甚至很不理解,抑或很不满。因而朝鲜在外交形态上的诸多表现,就印证了金正恩当局的所思所想,即“中国冷淡我,我也冷淡中国”的赌气心理。
    
    有专家对笔者分析,在刚刚过去的东盟外长会上,朝鲜外相李洙墉首次亮相国际社会。按照惯例中国外长王毅与他进行了会晤。中朝双方对这次高级别官员数月来的首次接触的报道方式就很耐人寻味。
中国官方的报道。包括新华社、央视、人民日报都只有一句话。而朝鲜官方通讯社在报道李洙墉“首秀”时,根本都没有提到与王毅会晤一事。再早之前的8月1日人民大会堂举办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节纪念活动时,朝鲜驻华使馆高级别武官无一人参加活动;

    上月底,金正恩纪念朝鲜半岛停战61周年时,竟然罕见未提中国参战。这一系列“去中国化”的举动联系在一起,意义就显得颇为诡异。
    
    更有甚者,朝鲜似乎故意给中国难堪,甚至愿意将中朝关系的“不和”暴露在国际社会,以此作为一张牌来“要挟”中国主动示好朝鲜。
    
    比如朝鲜国防委员会7月底曾抱怨中国在联合国安全理事会上没有“支持”朝鲜,称“某些国家完全没有自己的外交立场,对美国马首是瞻。”
    
    党媒《劳动新闻》同样暗批中国,称“悲剧是应该在树立世界公正秩序的国家也明知处事不妥当,优先自己的利害关系予以默认,从而美国自然就日益横行霸道。”

  不得不说,朝鲜的这种外交方式,离中国的期待有差距,和国际社会不断发展进步的现实也格格不入。在目前这种外交气氛下,中朝间的关系很难有大的突破。
    
    在笔者看来,中国之所以对朝鲜冷淡的原因有三,除了刚才谈到的中国希望对朝关系“正常化”而非“特殊化”的政策既定调整之外,朝鲜外向行为的危险性日益增加,以及中韩合作点增多也是两个重要考量。
    
    谈到中韩关系,不少中韩分析人士认为习近平上任后先访问韩国而没有先访问朝鲜,是一个破例,而且是对金正恩的“示威”。
其实主观上讲,习近平访问韩国是中韩关系发展的重要表现,中国需要与韩国协调在对日、经贸等问题上的立场,同时也是对去年朴槿惠访华的回访,其实并不具备对朝“示威”的因素,从双方发表声明提到朝核问题的措辞上没有大的突破,就很能说明问题

    但是客观而言,在中朝关系冷淡背景下的这次访问,确实传递出了中国对朝政策正在调整的信号。在朝韩关系紧张的背景下,习近平能访问韩国,金正恩的不满可想而知。而习近平坚持访问,更能说明中国不会看朋友的脸色搞外交,那种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的意识形态划线的外交观念,不是“习式外交”的风格,中国对朝鲜外交只能日趋理性,而不是走回头路。
    
    在笔者看来,什么时候中朝最高层会晤,或许可以说双方关系走出了低谷。但首脑会晤的条件显然还不具备。
    
    与中日高层会晤迟迟没有展开类似,中朝首脑会晤如果只是为了见面而见面,意义并不大。见面需要解决问题。

    对中国而言,金正恩要在朝鲜弃核的言语上作出表态,在行动上作出姿态,否则中方不会“冒险”欢迎金正恩。从朝鲜最近频繁发射火炮,以及对第四次核试验蠢蠢欲动的表现上来看,金正恩并不打算满足中方的条件,那么中朝高层会晤,短期内看不到光影。
    
    但无论朝鲜方面是否愿意,中国对朝政策调整的步伐都不会停止。一个迹象是,不是中联部,而是外交部对朝外交的主动权日益增加,这对中国而言是件好事,未来一个正常的中朝关系符合中国的东北亚利益。朝鲜需要做的是适应,而不是挑战。

朝鲜对中国从阳奉阴违到公然挑衅的真正原因

朝鲜问题,从历史上就是中国一个很头疼的问题。你把他当乖孩子哄,哄来哄去,忽然他站起来骂你一句,让你猝不提防。甚至他还会站在你面前撒尿,让你的面子很难堪。

    他没有粮食的时候,向你伸手要,你简直就是他的最近的亲戚,你的粮仓就是他的仓库。

    有人打他的时候,向你求援,你简直就是他的贴身保镖,替他挡着子弹他还要弯着身子躲一下。

    然而,他稍微看你不顺眼,就会骂你是敌人,是叛徒。

中国援助朝鲜物资通过丹东进入朝鲜
 

    中国帮助朝鲜改善道路、港湾、电信等基础设施,帮助朝鲜开发武山、稷东等矿山。2006年,中国对朝投资总额达1.13亿美元,占朝鲜吸引外资总量的97%。

    对朝援助早在新中国建立前就开始了。1949年,中国东北解放区便主动调集大米和玉米支援,在武汉向朝鲜政府特派员移交两个朝鲜族步兵师,所有装备物资一并赠与朝鲜。

    采取“国际主义色彩浓重”的记账易货贸易方式,中国工农业产品以远低于国际市场价的价格换回朝鲜海产品和矿产品,中国甚至为朝鲜教育宣传部门代印书刊读本,使其节省了大笔开销。中国提倡“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朝鲜则出现“工业学大安,农业学青山里”。

中国还在极为困难的条件下继续维持对朝援助。中国长年向朝鲜提供粮食援助、石油援助、化肥援助等。

    中国每年援助朝鲜的钱和物资清单

    2000年中国援助朝鲜的物资(用我们的纳税金买的)清单(这还是关系不好时的一年)

    援引东北丹东车站入朝鲜物资转运站统计表格:

    大米:80批次,计5000车皮,16万吨

    原木:60批次计2000车皮10万方

    原油:200批次,计7500灌车30万吨

    大豆:20批次计500车皮12000吨
原煤:130批次计5000车皮18万吨

    此外,其余过关军民物资包括

    载重卡车500辆

    红旗轿车20辆(应该是给朝鲜领导人座的)

    水泥10000吨

    空调器1000台

    电脑200台

    食用油20万升

    生猪5000头

    耕牛2000头(朝鲜缺乏油料,故拖拉机很多开不了,更倾向于索要耕牛)

    各种工业机械200于套

    啤酒2000箱.

     上述皆是官方公布的民用物资援助,大量的军用物资援助更是无从得知,朝鲜军人的大衣面料都是中国产的。很多零配件都是中国的二手货,退役的东东拆了给他们。 以上援助据透露还是双方关系较为冷淡的时候,中方予以审批的清单,远远少于朝方的要求,据当地转运站工作人员透露: 朝方接专物资的人员都是军方人员,对中国十分友好,可是据他们说,即使是民用物资,大都都到不了老百姓的手中,绝大多数被各级官僚分摊了。到了下面就剩下不多了。每年朝鲜提交的援助清单上都要列上不少奢侈品,令人乍舌,朱 鎔 基总理曾私下对某官员坦言,朝鲜的官员要得奢侈品,中国高层是很难享受的到的,可是又不能不给!

 中国对朝鲜粮食援助

    02年金正日秘密访华,其手下带来一份额外的索要援助清单,狮子大开口,价值估计30亿,让我外交部人员倍感压力,总理一看,大怒,故未接见金正日。 朝鲜要中国提供价值300亿援助的清单 据报道:朝鲜要求中国提高援助的清单,从目前每年120亿人民币(约15亿美元)提高到300亿(约38亿美元),要求提高150% !300亿中,要求100亿元是能源、粮食、轻工产品,100亿,由朝鲜来选择货物,100亿折成外汇现金援助!!!

看来光芒万丈的金太阳一旦离开了中国的援助,恐怕就会立刻萎缩,或者落下去了。

    1992年,中国和韩国建交,金日成就不高兴了。他认为,韩国是朝鲜的敌人,中国跟韩国建交,就变成了朝鲜的敌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敌人的朋友是敌人这个概念,始终指导着金日成的朋友观念,让中国很生气。金日成说:中国是叛徒,是我们的敌人。甚至把中国看做是比韩国还危险的敌人。金日成说:今后可能跟中国发生战争,北方边界比南方那个边界更危险。在金日成眼里,韩国再危险,毕竟是一个民族,一个祖先;中国再友好,毕竟不是一个民族,一个祖先。

    朝鲜是世界上保留很少的世袭制国家,金日成去世,金正日不但继承了金日成的王位,也继承了金日成的主体思想。只要需要,就把父亲的金日成的语录制成巨幅标语,告诉朝鲜人民:中国人是叛徒,是我们的敌人。

    2009年朝鲜要进行第二次核试验,因为朝鲜国土没有战略纵深,核试验对于中国肯定有辐射的影响。金正日为了先发制人,就把金日成的语录挂在朝鲜军校门口,说:中国是叛徒,是我们的敌人。

    金正日需要粮食,坐着专列大摇大摆来了,中国的粮食一旦拉回去,金正日就恢复了元气,就要核试验,就要骂中国是敌人。但是中国和朝鲜比较,是个很大的国家,你大人不能跟小人怪,大国不能跟小国怪,金正日核试验就让他实验吧,谁能个摁住他手脖子,不不让他去摁核试验的按钮。

    最近,金正恩也感觉到中国不顺眼了,向他的父亲金正日学习,把祖父金日成的语录又制作成标语,挂到了军校门口。红布上写着:中国是叛徒,是我们的敌人。
 三代领导人,从祖父到孙子,只要想做一个举动,或是要做一个转身,就会把中国是叛徒是敌人的口号拿出来,吓唬吓唬中国人。简直就是苍蝇落到饭锅里,闹不死人恶心人。

    朝鲜三代领导人,为啥要这样高调说中国是叛徒是敌人呢?

    第一,朝鲜看不得中国领导人和韩国领导人会晤。朝鲜只要看到中韩领导人会晤,就认为中国又和朝鲜的敌人握手了,又在联合韩国向朝鲜示威了。就拿出泼皮孩子的样子,站在中国面前骂中国是叛徒。中国可以把他当真,也不要把他当真,几十年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朝鲜骂骂就是骂骂,他是专门让你生气的,你真的不生气,他自己也就觉得自己没意思,过几天就不骂了。

    第二,朝鲜骂中国是在向韩国示好。我们虽然是敌人,但是我们谁也不是谁的叛徒,我们都是高丽的子孙,骂来骂去,我们都是一条根,都是一颗高丽的心。你们韩国虽然是洋装穿在身,可心依然是高丽心。就如同中国的张明敏一曲《我的中国心》,就让中国人感动了几十年一样,朝鲜和韩国只要一曲《阿里郎》,就会握手言欢。

    第三,朝鲜骂中国是叛徒是敌人,也是在向美国伸出橄榄枝。韩美军演,朝鲜对着日本海放了一些导弹,美国跟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和韩国联合军演。美国人知道,朝鲜那些导弹,对于美国没有丝毫威胁,划不来发个声明谴责几声。其实在私下,朝鲜也想暗度陈仓,跟美国拉上关系。只是美国有些不理朝鲜这个无厘头,朝鲜没有办法,只好骂骂中国出气而已。

    第四,朝鲜骂中国都是想要粮食和汽油。我们中国人像一个保姆,朝鲜想喝三年牛奶,我们让他喝十年,突然发现朝鲜不需要喝牛奶,就中断了,朝鲜就哭起来骂起来。假若中国按照国家对于国家的规律,援助不是无条件的,不是永远的,不是哭一声就给一个糖的,骂一声就给一个巧克力的,朝鲜或许就不会过几年就打出中国是叛徒是敌人这个标语,来吓唬中国人,来中国的口袋里掏来掏去。

    第五,朝鲜骂中国是一个长不大的心理在作怪。朝鲜对于中国来说是个小国,但是在国际上,按照人口和领土,也是一个中等国家。他们长期和中国做亲戚,在中国呵护下他们就永远把自己当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国际上经常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看似薄情,其实很厚道。对于朝鲜我们也要拿这句话试验一下,过不了几年,他们就再也不会骂我们是叛徒是敌人了。因为经济上政治上军事上不依靠不依赖我们的时间长了,关系也就正常了,何来叛徒。

 朝鲜漂亮女演员

    在朝鲜的男女婚姻大事中,新郎新娘被分为三个等级。而那些长相出众被选为“中央党五科”的女性、电影演员或舞蹈演员及歌手,则被朝鲜男人捧为最佳伴侣。据《世界博览》近期报导,五科的女性们通常担任一段时间高干们的陪客或电话接线员,到了25岁左右就可以入党,嫁给护卫总局的军官或当干部,国家还提供嫁妆和家当。电影演员、舞蹈演员、歌手们一般都嫁到高干家庭,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尤其是电影演员们都要自己准备拍摄时需要的服装和首饰等,因此选择新郎时首先看中的是财力。

在朝鲜,新娘被分三个等级。第一等级为父母有权有势有财的姑娘。第二等级是虽父母能力不足,但靠自己能力养活自己的女大学毕业生。第三等级为父母没权没势,也没有读过大学,但会做生意和小买卖的女性。
在朝鲜,女演员们与外界几乎是隔离的,唯一任务的是给高官们演出。其中最著名的人民军艺术团是朝鲜众多艺术团中的明珠,里面全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才女。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和前领导人金正日非常喜欢和身着传统服饰的舞蹈演员合影,她们也因此成为焦点,是朝鲜最时尚最受关注的女性。而朝鲜的腐败官员喜欢玩弄女性,过花天酒地的生活。

    朝鲜实权人物、人民军总政治局局长崔龙海,其父亲为金日成的亲密战友和同事、曾经担任人民武力部部长的崔贤。崔贤直到1982年去世前一直深受金家的宠爱。崔龙海仗着家世背景,官运亨通。90年代中期开始的朝鲜******蔓延到首都平壤。崔龙海以平壤保龄球场的地下娱乐场为基地,过起了普通居民所无法想像的奢华生活,其在1998年因涉嫌收受贿赂等非法行为而被撤职。

    崔龙海不仅大肆挥霍青年同盟下属创汇机关在海外赚取的美元,还践踏了无数艺术团的女演员。至今平壤居民们和人民军高层还在流传崔龙海在苦难行军时期的奢华生活。也许是金正日给崔龙海死去的父亲崔贤一个面子,崔龙海在犯事后免受重刑,仍被金正日父子重用。据韩国《朝鲜日报》报导,因为崔龙海所作所为致朝鲜军心涣散,崔龙海被证实由次帅降级为大将。


    对外宣称即将发射火箭,独裁者金正恩大幅加强保安,其官邸、别墅和专用列车站等部署逾百辆装甲车,出席活动时大量携自动步枪、手榴弹等重火力武器的警卫布署四周。有消息称,金正恩担心内部不满升温,威胁其统治。据韩国《朝鲜日报》报导,消息人士说,金正恩最近在30多个他所专用的设施部署百多辆装甲车,又下令加强所出席活动的保安。此后他出现之处都有大批武装部队及便衣人员,在活动现场周边限制车辆和人流,干扰附近手机讯号。而朝鲜人民军保卫司令部近期又紧急购买钢盔、防弹背心和催泪弹等镇压用的装备。

    消息人士称,此举和朝鲜军民不满金正恩的情绪日增有关。金正恩把非军人出身的亲信崔龙海任命为军方最高职位的总政治局局长,引发劳动党元老对金正恩非常不满,形容他是不知现实的“毛头小子”。朝鲜年10月将前总参谋长李英浩定性为反党、反革命分子。这一罪名在共产政权里意味着一大批追随李英浩的军方将领及政府人士将随之被清洗,朝鲜军方处于动荡之中。日本《每日新闻》报导,金正恩也召开安全会议,敦促全国严惩“叛变分子”。

    李英浩曾于2010年被任命为朝鲜党中央军委副委员长,为朝鲜军方的头号实权人物。李英浩也被视为是金正日的托孤重臣,以帮助其子金正恩接班后稳固政权。令外界惊异的是,金正恩于年7月15日召开劳动党政治局会议,以健康为由,解除李英浩的一切职务并于10月开始放风李英浩在军队内部搞军阀主义、拉帮结派,而他的夫人则涉嫌毒品交易的内幕。

    《每日新闻》分析,朝鲜在解除李英浩职务三个月后才宣布他是被“肃清”,是因为解决围绕他被撤职而出现的变数和内部对峙花了较长时间。还有分析认为,朝鲜对外宣称即将发射火箭,周边国家也都处于警戒与探测之中,金正恩也极度担心外部力量与内部反叛力量结合,不但毁坏了发射火箭这一提升其个人威望的举措,甚至危及其统治。
而洗脑教育,从来就是朝鲜维护独裁统治的主要主要手段之一。在波恩全球媒体论坛上,一位前朝鲜军官金周日代表他目前就职的一家英国组织,出席会议,2005年他从朝鲜逃往中国。他向德国之声讲述了自己的逃亡经历等并谈到了朝鲜政权下的洗脑教育:朝鲜学校的课程安排60%是献给金日成、金正日和金正恩三代独裁统治的。每周有两天的洗脑课程,周末每个学生还要作自我批评。

 
    知识只是朝鲜教育体制的一个方面。朝鲜教育体制更注重“组织生活”。每个儿童9岁即加入组织生活。他们与同学一起接受训练,学习洗脑宣传的内容。朝鲜学校课程中的洗脑内容安排十分巧妙。比如,数学课上一个典型的问题是:有10辆美国坦克,朝鲜军队摧毁了其中5辆,还有几辆?所以即使上数学课,孩子们还是被洗脑。但加入军队却不是出于爱国主义感情,而是在朝鲜每个男性公民17岁必须入伍。他们在10-13年后退伍,那时年龄约30岁。之后,只有家庭背景好的士兵、或者证明自己忠诚的士兵,才能进入军官学校,获得升职。

金周日说,对整个体制产生质疑的转折点在1997-2000年,朝鲜经历一场严重的经济危机,300万朝鲜人被饿死,在军队也有很多士兵因饥荒而逃走。30%的人饿死。童年时,金周日在学校总是学到:朝鲜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之一。他问自己:一个富有的国家怎么会有人饿死呢?然而在朝鲜,对政权最危险的就是质疑体制的人。他们被称为“主要敌人”,这个名词本来是指韩国、美国和日本。金周日说,如果你提出这些问题,与他人讨论,你就被认为是政治罪犯;如果是士兵,你会不经审判就被执行死刑。所以,与家人讨论这些想法是非常危险的,他甚至没有告诉父母他逃亡的计划。这是他最遗憾的:没有告诉父母他的计划,甚至无法与他们告别。
 朝鲜士兵服役的前10年不允许休假、或者接待访客。他们不能在军营以外的地方过夜。他们对朝鲜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金周日成为军官的时候正值饥荒最严重的时候。许多士兵逃跑,他的任务是找到并逮捕他们。所以他有机会前往不同的地区和省份,也了解到朝鲜真实的情况。那时起,他开始问自己,这个社会究竟是否真的那么好。2005年,他决定逃跑。作为军官,他有休假的特权。他姐姐的女儿因饥饿死亡后,金周日决定逃亡。

    金周日乘火车来到朝鲜边界的河边。那时8月,一个夏日的夜晚。他到达的第一夜是满月。因为光线很亮,守卫会看见,所以他推迟了逃亡计划。河很宽,水很深,过河很难。河底有石头,如果踩上去发出水声,边境的卫兵也可能注意到。金周日还穿着军装,就把它脱下来铺在石头上。就这样,一步一步,用4个小时过了河。他很幸运,没有被逮捕,否则可能会被遣送回去,或者当场枪决。

    金周日认为,朝鲜独裁统治能够运作,不单是因为朝鲜与外面世界的隔离,也因为每个朝鲜人从儿时起就接受的教育,他们的意识陷于瘫痪。与“正常人”不同,他们没有任何创造力、好奇心去了解新事物。他认为,维持独裁统治最关键的就是教育。目前,朝鲜人就像机器人一样。如果政府按一个按钮,人们就会服从听命。总而言之,教育问题与朝鲜人 权的侵犯直接相关。

    自年4月以来朝鲜持续干旱,国内粮食危机加剧,仅朝鲜的“大粮仓”黄海南道,就已经有2万人被饿死。由于朝鲜发射远程弹道导弹,美韩停止为其提供粮食援助。学者认为,朝鲜饥荒是共产主义的罪恶。

    其实,1990年代以来,朝鲜长期遭受经济危机,从那时开始它便依赖于国外的食品援助。美朝曾在年2月29日达成协议,朝鲜决定在朝美举行有效会谈期间暂停核试验、远程导弹试射和宁边铀浓缩活动,并允许国际原子能机构对朝鲜暂停铀浓缩活动实施监督。美随后同意向朝鲜提供24万吨营养食品援助。

    但是,由于朝鲜4月发射远程弹道导弹,美国和韩国拒绝为其提供粮食援助。

    台湾《联合早报网》年5月的一篇报导称,韩国智库韩国国家统一研究院发表年度****白皮书,证实因朝鲜饥荒严重,民众饿到被迫吃人肉的传闻确实真有其事,且近年已有3人因吃人肉遭到公开处决。

    早年叛逃到韩国的已故朝鲜领导人黄长烨的记载:1995年,朝鲜平安北道发大水,粮食危机变得日益严重起来。街上饿死的人越来越多,因为抢粮食而引发的杀人、强盗事件也越来越多……只要稍微离开平壤市中心,就能看到饿死的人,往郊外去,更是成堆的尸体。黄长烨引述朝鲜党内组织部的说法称,1995年共饿死50万人,包括5万名党员,到1996年11月中旬已经饿死约100万人。

    韩国统一研究院2004年的研究成果认为,1994-2000年间,朝鲜因饥荒造成的人口损失,至少63 -69万,最多在58 -112万之间。

    自1995年 大 饥 荒之后,朝鲜长期处于饥荒状态。去年3月24日,联合国表示,600万名以上的朝鲜居民正处于需要国际紧急粮食援助的状态,并劝告国际社会为朝鲜援助43万吨的粮食。联合国粮农组织6月18日称,朝鲜全国耕地的17%受灾,有必要对当初预估的74万吨这一粮食进口必需量进行修改。

    外界评论认为,朝鲜长达十多年的漫漫饥荒,究其原因,人祸大于天灾。据《凤凰周刊》报导,联合国粮农组织和世界粮食计划署的一份报告称,朝鲜从1996年到2010年,共经历了15次灾难。其中,因设施不足或人为失误而造成的人灾多达9次,比自然灾害多。3月16日,朝鲜官方宣布4月发射“光明星3”卫星,迎接金日成诞辰100周年。但朝鲜为开发这次的火箭,投入8.5亿美元。如果用这笔钱购买粮食,可购买250万吨玉米,够1900万居民一年的粮食。

    朝鲜的这一举动,令为其提供粮食援助的美国、韩国等国家有被耍弄的感觉。出人意外的是,“光明星3号”发射失败后,朝鲜宣布,今后将继续发射国家经济发展所必须的实用卫星。中国大陆官媒也报导,当朝鲜饿殍遍地的时候,平壤投巨资用一年时间建成集剧场、高层住宅和各种服务设施为一体的仓田街,整体上实现了造型化、艺术化和公园化,并配以图片说明。

朝鲜平壤广播电台称年是“60年不遇的大干旱”。但外界认为,朝鲜真有旱灾,但不至于造成数万人饿死。大陆网民郑伟发表网文《朝鲜饥荒是共产主义的罪恶》分析认为,朝鲜近来发生饥荒,其实是朝鲜的政治制度的必然结果。
 艾维拉德自2006年起作为英国驻朝鲜大使,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半,亲历朝鲜人的生活和文化,目前是 “联合国安理会专家小组协调员”。他在书中以朝鲜的大 饥 荒作为分界线,介绍了前饥荒时期、饥荒时期和后饥荒时期朝鲜的生活、民众思想的改变以及朝鲜战争等历史。作者还着重笔墨描述近年来,朝鲜人的生活状况和思想变化。

    他说在朝鲜生活相对最好的地区只能算首都平壤,其它地方的生活依旧非常贫困。朝鲜的粮食、经济问题严重,政权维持主要是靠中国大陆政府撑腰。

    但在与当地人的交往中,他吃惊的发现朝鲜民众对来自中国的无偿援助居然一无所知。他们只知道有来联合国食品组织和韩国的食品、用品和资金援助。据艾维拉德的观察和分析,原因可能是朝鲜政府对来自中国的援助基本没有报导,以及中国在发放援助时,没有像WFO或韩国那样,挂出横幅,明示物质的来源。通常WFO或韩国组织在发放援助物资时,都会挂出印有类似WFO援助项目或韩国援助物资字样的横幅,便于前来领取援助的民众了解物资出处。

    但当中国大陆还有大量地区尚未脱贫等待救助时,大陆官方平均每年至少向朝鲜无偿提供10万吨粮食、50万吨石油,以及价值2000万美元的其它物资。然而朝鲜民众对此却不知晓,这真是个大笑话。更可悲的是,在艾维拉德回答观众提问时说,相比美国,朝鲜人更讨厌中国人。

    由于信息的闭塞和国内的宣传,朝鲜人不喜欢美国人,认为他们是“帝国主义”。但他们更讨厌中国人,不喜欢中国人味道浓烈的食物和他们身体散发的味道。他们也很反感中国人(可能更多代表的是中国大陆官员)在与他们接触时,表现的无礼。随着信息渠道的适当增加,朝鲜人的思想和价值观在近年也发生了改变,很多地区的民众都盼望朝鲜政府能够实现改革,改变他们贫困的生活状态。

    他们对美国的看法也变的复杂和多元化。他们不喜欢美国的“帝国主义”,同时又认为美国是世界上最好、最发达的国家。当有记者问到美国在朝鲜设立大使馆的可能性时,艾维拉德认为,“朝鲜在政权体制认证上有野心,加上美国态度也消极,短期之内不太可能。但如果美国在那里设立大使馆,它对朝鲜的影响将是巨大的。”

    在对韩国的看法上,朝鲜人受官方宣传的影响,认为韩国政府缺乏“独立意志”,完全受到美国的支持。但朝鲜人不认为美国或韩国会侵略他们。当回答关于中国大陆官方与朝鲜的关系问题时,艾维拉德说,中国大陆政府对朝鲜的政治影响依然存在,主要涉及朝鲜发展核武器等问题上。……

    朴女士来自某个大城市,而且是执政的劳动党党员。她称,为了养家糊口,她在一个街市档位上卖玉米面糕,她抱怨生意冷清,还有饥饿的孩子从一块保护的盖布下面偷她的食品。她说,今年已不止一次从那些虚弱得甚至无力偷窃的人身边走过。

    “如果我有食物的话,肯定会分给他们一些,”她一边说,一边愧疚地把视线转开。

    在最近几个月里变得明朗的是,金正恩有意采取新的领导方式——允许更多女士穿着西式服装(此前这一直被认为是资本主义的矫揉造作),他还打破传统,公开承认之前大肆炒作的火箭发射失败。而不那么明朗的是,在经济改革方面,除了他据报道已经迈出的小步以外,他会否采取更大举措?

    这些改革包括一个试点项目,据逃离朝鲜人士的团体称,该项目在今年春季推行,意在让农民保留30%的收成。另据报道,朝鲜ZF已经启动一项“客工”计划,让数千人有机会在丹东及周围地区挣得外汇。丹东是一座繁荣的城市,其烧烤店的霓虹灯招牌仿佛在逗弄鸭绿江对岸饥饿的朝鲜人。然而,从对四位朝鲜人的采访看,人们并不乐观。他们称,瘦弱的乞丐盘踞在火车站,而人脉畅通的商人依靠与中国的贸易继续发财,ZF官员则靠征收罚款和受贿过着滋润的生活。

他们都很担心自己讲这些话;对于向记者或基督教传教士讲话的人,等待他们的是劳教,这些人在出发前的两天集训期间已经被这样警告过。“如果ZF发现我在看《圣经》,我就死定了,”一个女士称。

    金正恩上台后加强了朝中边境的警戒,这意味着朝鲜人偷渡到中国的难度比前几年大得多了;帮助朝鲜难民通过地下渠道投奔韩国的活动人士称,由于中国警察抓捕,加上为偷渡者带路的朝鲜走私者受到打击,试图逃离者的人数已经大幅减少。

    尽管生活距离贫困不远,还要害怕朝鲜无处不在的安全机器,但能够到丹东来的朝鲜人还算是有点特权的:他们都持有两个月的签证到这里探访亲戚——朝鲜ZF借此收取高额费用,得到其急需的外汇。这些人都称,他们在签证到期后逾期居留,希望能够在中国工厂或者啤酒厂赚点钱养家糊口,并偿还为办理官方手续而从黑市获得的贷款。

    几乎没有信息从朝鲜这个控制严密的警察国家流出,有鉴于此,这些人在一个基督教团体租借的安全房所作的描述,让外界得以窥见金正恩统治下朝鲜人的生活。金家统治这个国家已有几十年。

    虽然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即这些接受采访的朝鲜人比其他人更加对朝鲜不抱幻想,因为他们与基督徒来往,而后者通常严厉批评这个GCD国家,但他们分开进行的描述基本上相互吻合,也与最近去过朝鲜的外国援助人员和学者的说法基本吻合。

    国际危机组织(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的朝鲜专家丹尼尔·平克斯顿(Daniel Pinkston)称,关于改革的很多说法都来源于金正恩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宣言,以及他在公众场合比不苟言笑的父亲金正日(Kim Jong-il)更加和蔼的形象。金正日灾难性的经济政策曾在20世纪90年代给朝鲜带来饥荒,夺走了多达200万人的生命。

    “人们迅速得出有关改革的肯定结论,但这种转变不会在一天内发生,”曾在夏天访问朝鲜的平克斯顿称。“另一方面,垄断某些行业的少数特权人士正像强盗一样敛财。”

    两天采访期间,这些朝鲜人难以掩饰他们对朝鲜近几年不平等加剧的反感,并意识到这个国家倡导自力更生的所谓“主体思想”(credo of juche)只是一个精心编造的谎言。他们的鲜明态度让人印象深刻。尽管此类情绪似乎受到至少一些外部信息渐渐渗入的影响,但朝鲜人的幻灭情绪在今年春天加剧,原因是ZF承诺将从4月开启的“强盛大国”时代并未来临。而朝鲜ZF罕见地承认火箭发射失败,似乎巩固了这种不满情绪。

    “我们曾被告知,在年连狗都能吃上年糕,”猪农金女士称。在被问及她是否认为还有人相信朝鲜残酷推行的斯大林式一党体制时,她摇着头说“没有人”。
她和其他人都提出,信息真空的情况有所缓解,原因是手机的普及(虽然获准拥有的电话不能打到国外),以及很多人冒着入狱的危险偷偷观看走私进来的韩国电视剧。来自朝鲜首都以北城市顺川一名58岁的退休卡车司机称,他们全家锁上门,遮住窗户观看DVD,领略到韩国商品充足的超市和亮丽的商场。

    “我希望我们能有这样干净、亮丽的生活,”他说道,还补充称,在他认识的人中,几乎没有人还相信ZF把韩国描绘得比朝鲜还要贫穷的宣传了。

    尽管他和另外几个朝鲜人没有愚蠢到在国内公开质疑领导人的地步,但他们对前任领导人在去年12月份死亡的个人反应颇能说明问题。金女士称,一听到这个消息,她就本能地买了一束白花,跑到当地ZF办公楼,加入在亲爱的领袖遗像前痛哭的人群。金女士承认她的眼泪并非发自内心。

    她在家里并没有时间去想政治。每天早上天一亮就起床割草,回来喂猪。她的另一个职业是用橡子和玉米棒秘密酿酒,然后卖给批发商。

    但是这两项营生仍难以给她的丈夫和儿子们带来温饱。全家人靠青菜、玉米粥,以及偶尔吃上的土豆或者萝卜勉强维生。食物短缺已成为普遍问题,以至于她的一个儿子因病不得不从部队退役回家。(家乡的医生称他是被饿病的。)

    自金正恩上台以来,靠非法偷渡到中国来逃避饥饿的做法似乎更加不可行了。韩国官员称,年前六个月经由中国到达韩国的脱北者人数已经降到751人,同比减少了42%。

    这些数字并不能说明全部问题,因为逃难者可能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才能赚够足够的钱抵达韩国,但维权人士称,边境已变得越来越难穿越。

    根据位于韩国、但在朝鲜有联络人的开放朝鲜电台(Open Radio for North Korea)报道,朝鲜ZF最近在边境架起绵延数公里的带电栅栏,还增派了多达2万边防人员。最近几个月,中国ZF也开始在与朝鲜接壤的三个省份对居住在那里的逃离朝鲜者展开抓捕行动。维权人士称,被抓到的人被送回朝鲜,通常面临监禁。

    首尔的活动组织“自由朝鲜古拉格”(Free NK Gulag)主席金泰镇(Kim Tae-jin,音译)称,居住在韩国的脱北者现在几乎找不到“逃离中介”,花高价让仍在朝鲜的亲戚投奔自由。“以前,这些中介在边境附近到处都是,但我想现在他们多数都被抓了,”金称,他自己也是一个脱北者。

    那些幸运的少数人来到丹东后,震惊于自己的所见:街道上拥堵的汽车、热水淋浴,还能畅所欲言。但最令他们震惊的是丰富多样且并不昂贵的食物。其他朝鲜人称,他们大吃肉馅饺子和米饭,但金女士说,她在前五天只吃苹果。她说,自己从小时候到现在就再没吃过苹果。

    “我曾以为我们国家很富裕,”她说,“但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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