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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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鲁豫采访王杏庆(南方朔)对话里,有过对“垃圾”读音的探讨。
送交者: e-mail 2014月02月05日08:55:22 于 [世界军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回  答: 台湾对。宋朝 吴自牧的(梦梁录)读lese。 黑木崖 于 2014-02-05 08:28:16
陈鲁豫:因为您写过很多关于语言的书,我想您对语言中语音一定有很深的
研究,有一些语言的发音还基本上相同,有一些细微的差别。但是有个别的词好
象发音完全没有关联了,比如说“垃圾”“laji”在台湾变成了“lese”,我才
知道相同的两个字,这很大的差别是怎么样形成的?
  王杏庆:古代的时候我们中国人是念“垃圾(laji)”的,到的宋朝以后好象
开始出现“lese”这样的说法。我们把每一个字进行语言的考古,就可以从唐朝、
宋朝的著作中找到“垃圾”的用法。到后代,尤其是明清,很可能南方一带用“
lese”比较多了,每一个字都有它的生成变化。当我们从事每一种工作时,如果
我们能够多花一点心思把所有的古代跟现代的字的差别都注意点的话,那对我们
的沟通会有一点帮助。
  陈鲁豫:陈先生,刚刚您讲到比较接受台湾的国语了,您最开始是不习惯,
还是有很多的地方听不懂?
  陈小川:十几年前我是很不习惯,我家乡是荆门县,但是我就不理解台湾人
讲他们的叫“台语”,这点我不理解。因为最初的台语应该是高山族的同胞们才
讲的那些话,实际上所谓“台语”应该是我们闽南话,闽南话和国语及台语又不
同了。比如说刚刚讲的“lese”,这个词的读法是在江浙一带有,我的外婆一直
这么叫,现在99岁了。这就说明实际上台湾很多的国语是近五十年来各地的语言
混合而成的,比如有江浙、安徽、闽南人讲的口音。各种各样的口音混杂在一起,
造成了台湾现在国语的一些基本的发音,所以它带各地发音的特点。比如说台湾
人讲所有的“和”念“han”,这个我就不习惯,而在北京叫“han”是非常土的
老北京的说法。
  陈鲁豫:北京有这样的说法吗?
  陈小川:你可能没到郊区去过。比如说“咱们俩关系好,咱们俩谁跟谁啊,
咱们俩谁和(han)谁”的这个音,实际上台湾这五十年国语形成了半封闭状态的演
化,我觉得是这种结果造成的。
  陈鲁豫:王先生认同吗?我觉得台湾国语还是包括内地的影响,还有一些国
外的影响,还有一些是受到日语的影响。
  王杏庆:在这种场合……跟我们的朋友讲太多不一样的话有一点伤感情。坦
白说我觉得刚刚陈先生的话我蛮不同意的。我们研究语言的人都不会用半正式的
观点说哪一种语言怎样怎样,因为语言本质上是一个很多元的,各有各的特色。
这种特色不能说谁好谁坏,不能说谁是正宗,谁不是正宗。如果这样讲的话,就
把语言变成政治了,就不好玩了。我们把语言变成一个生命体,每一种语言都是
一个生命体,它会有很多的自然系统,在声音上、语法上,无所谓好或者坏。假
设我们赋予好或者坏的意思的话,这样的话就变成政治上的谈话了,扭曲了。事
实上我们主张的汉文,我们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多元复杂的。我们古代说我们有很
多的匈奴、西域、印度的,包括我们汉文的成分。到明清的时候,我们汉语里面
用大量的满洲词。在台湾也是一样,我们有很多非常古的字,台湾话或者闽南方
话里面有很多的是汉朝的话,比如说我们讲的“lese”,在闽南话我们知道“be
nse”,这个话我们可以在春秋时代和汉朝时代里面考据到。台湾话里面有很多的
话事实上是唐朝的话。假设我们把唐朝的白话诗,或者说把敦煌的记载用闽南话
来念的话,我们觉得念得蛮通顺的。到了近代,台湾有的地方使用的语言就变得
更复杂了,我们有以前从闽南来的,有随着国民党来台湾的——大陆五湖四海的
人,包括某些原住民的语言,再加上日本的语言,除了这个以外,现在台湾国际
化的程度也很深的,我们很多话是从美国变过来的。
  王杏庆:除了这个以外,包括福建、广东也好,还有很多话好象从东南亚来
的,台湾就变成的一个很多语言大家共同交错,大家摸索创造出一个新的语言,
这个新的语言跟中国大陆会通、交流,相互学习,我觉得这是一个蛮好的过程。
  陈鲁豫:刚刚王先生说发表不同的意见很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希望我的嘉宾
讲话有不同的观点,可以擦出火花。有不同的观点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时候语言
可以进行沟通,发音不同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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