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ABC之六 本文介绍马克思主义关于“自由,民主,人权,平等”的观点。 首先谈民主。马克思主义认为国家是阶级调和或者阶级镇压的工具,对一个阶级的镇压就是对另一个阶级的民主。马克思主义从来不认为资产阶级国家的大选制度是一种纯粹的民主,它只是资产阶级民主,是人民投票决定哪些人在议会中镇压他们。因此,资本主义及以前的社会都是少数人操纵的民主,富人的民主。 因此马克思主义要看一个国家是什么性质,主要看它镇压的是什么人。 而只有在社会主义社会,人民通过革命翻身当家作了主人,对少数富人进行严厉地镇压和专制,因此是多数人的民主,是人类社会最民主的阶段,而到了共产主义的无阶级社会,没有阶级需要镇压,国家就开始消亡,民主也开始消亡。因为,民主也是镇压的一种手段。这也就是“人民民主专政”为什么要将两个对立的词放到一起的原因。 马克思主义并不主张实行大规模普选。无产阶级政权由无产阶级革命领袖来领导。而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则是一部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经过研究升华成为社会科学家,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于是也就背叛了他们原来的阶级,成为革命领袖。而无产阶级政党,也就是共产党,实际上是一群工程技术人员,对革命和建设进行科学的设计和领导。而领袖人物则担负着总工程师的角色。正如任何机构总要有一个而且只能有一个最高领导人一样,如足球队总教练只能有一个,电影的导演只能有一个,国际货币基金会的主席只能有一个。因此共产党必须有一个核心人物。而任何工程的总工程师都是通过物色来得到的,而非通过选举而得到。比如物色而不是选举一个足球队总教练,物色而不是选举一个电影导演。这正体现了社会主义国家制度的科学性。 马克思主义认为,只要阶级存在,就不可能存在平等,而社会主义社会也始终存在着阶级,因此也一定不平等。正因为如此,马克思主义并不追求一个平等的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的目标也决不是人人平等。正如物理学已经揭示永动机不可实现,那么工程技术上就不追求实现永动机,甚至不追求“近似地”实现永动机。所以有人指责社会主义社会不平等是无效的,社会主义社会本来就没有打算追求人人平等。社会主义社会关心的是对谁要特别地不平等一些,要专门地镇压谁,专门地限制谁的权利,剥夺谁的自由,这里面的谁,当然是指进行对国家进行破坏活动的白色资产阶级及企图颠覆人民政权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如果不镇压他们,人民政权就要改变颜色。正是这种镇压,保证了国家是真正人民民主的,是人民政权。 虽然社会主义国家也向资本主义国家的专制方法学习,搞了法制社会,主张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法律本身就不可能对任何阶级平等,任何法律条款,不是特别地有利于这个阶层,就是特别地有得于那个阶层。而社会主义国家制度的设计并不关心什么尽量的平等的问题,关心的只是生产力的发展。 在人权问题上,社会主义国家也不认为存在着什么人生来就有的,普遍的人权,而是只承认阶级的人权,有资产阶级的人权,就没有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人权,反过来,有无产阶级的人权,就没有资产阶级的人权。而社会主义国家是要专门剥夺资产阶级的人权的,要禁止它们结党营私,限制它们的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等等人权。在这一点上,社会主义国家采用矫枉过正的做法。什么意思呢?劳动人民掌握政权,但劳动人民不大会说话,不象资产阶级那么花言巧语,因此如果言论自由,结果会发现只有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在那里欺骗人民。因此要专门限制这些人的说话,就是要让劳动人民多说一点,而劳动人民喜欢找一个代言人替他们说话,这个代言人就是无产阶级革命领袖。而由于现政府犯了右倾机会主义的错误,不敢明提阶级斗争,不敢明提无产阶级专政,于是就只能文理不通的大谈什么生存权,在美国霸权主义的人权大棒下节节败退,捉襟见衬。 实际上,美国指责中国的侵犯人权,并不是关心在中国的广大劳动人民的人权,而是要关心那些企图颠覆人民政权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人权,实质上就是要一个兵不血刃夺取人民政权的这么一种人权。美国的国会议员们看中国新闻时,对于那些台湾政府将偷渡的难民们活活闷死的事,对于一场大火烧死大量工人的死,眼睛决不会停留超过零点一秒钟,而一旦发现某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颠覆人民政权时被判罪或者受到压制,眼睛立即瞪得铜铃大,马上召开会议又是讨论又是通过反华议案又是抗议。而美国这次西雅图的无产阶级大示威,关心的人权同那些国会议员们完全不一样,这次示威的口号就是反对富国剥削穷国,要求减免对穷国的债务,要求环保,要求改善工人工作条件。但可惜的是走了右倾投降主义路线的中国共产党居然在报纸上将这些无产阶级诬为“一群激进分子”。 马克思主义认为在阶级社会,任何国家都不可能实现真正的人人平等的民主自由人权,所有这些都是资产阶级欺骗人民的谎言。马克思主义者在社会主义阶段也不追求这些东西,而是追求发展生产力,只有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到无阶级社会时,那时才有真正的自由和人权,而民主则随着国家的消亡而消亡。马克思主义者也关心民主,但是关心的是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民主,那就是群众工作,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就是发扬党的“理论联系实际,批评与自我批评,密切联系群众”,就是坚决保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这同资产阶级的民主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而一些企图颠覆人民政权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宣称,世界上存在着一个美丽的真正实现了人人平等的民主自由人权的国家,那就是美国。但这不是真的,美国也从来就没有实现过这种东西。
我们知道著名的黑人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他就是一个美国人,地地道道的美国公民,美国生美国长,可是他的观点就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们不同。他的一篇最著名的演讲叫做“我有一个梦”,他梦见了什么呢?梦见自己生活在一个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权的国家。
那么可以分析,一个人梦见什么东西,就说明这个人没有得到什么东西。比如说我梦见自己买了一栋别墅,就说明自己实际上没有别墅。我梦见娶了一个美丽贤慧的老婆,说明实际还没有一个美丽贤慧的老婆。因此可以得出结论,马丁路德金先生没有认为他生活在一个有真正民主自由的国家,而是生活在一个专制的,不自由的,人权不断受到侵犯的国家。
当然,他还是有权利做这个梦,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应当把这个梦告诉大家,这导致他吃了一颗子弹。而资产阶级请他吃了子弹后又大肆吹捧他,一种非常巧妙的统治技巧,先把人杀了,再一通捧。林肯是这遭遇,马丁路德金也是这遭遇,肯尼迪也是这遭遇。资产阶级也就是在政权稳固时才讲什么法治,一旦政权受到威胁,他们就不会讲什么法制,他们搞暗杀,然后不承认是自己干的。他们鼓吹结社自由,可是禁止共产党员进入他们的国家。
列宁认为揭穿资产阶级把戏的重要手段,就是共产党员要积极地参加和利用资产阶级的所谓民主自由人权,你要选举,好啊,我们共产党和你们竞选,我们在议会里揭露资产阶级的黑暗制度,我们办无产阶级的报纸来宣传共产主义,号召人民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这时候人民就能够充分看出资产阶级的真面目。苏联当年的十月革命就是这么搞成功的。 实际上联合国本来是美国霸权主义的工具,但社会主义中国一加入进去后,美国就感到万分不舒服了,它的所谓民主就现原形了,即使是绝大多数国家压倒多数通过的决议,它也可以不理睬,它就努力绕开联合国搞霸权。 要想实现理想社会,只有等生产力高度发达,财富充分涌流之后,人类进入无阶级社会,也就是共产主义社会,到那时国家没有了,政党没有了,所有人都自愿地组成自由联合体。可能有人会怀疑,会这样吗? 我们知道,在生产力不发展的时候,也许平均每个人每天要工作八个小时才能够生产出满足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而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也许每个人每天只要工作六个小时,二个小时,半个小时,等等。我们相信生产力永远会不断发展的,发展到最后,可以到达平均一个人只要工作一分钟,就可以生产出够自己很富裕地享用一年的产品。如果他想要汽车,按一个按钮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汽车,如果他想要飞机,按一个按钮就可以生产出他想要的飞机,如果他想看精彩的电影,按一个按钮高速计算机就可以飞快地“拍”出一部完全看不出破绽的艺术水平非常高的电影。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愿意偷,有人愿意抢吗?有人愿意积累财富吗?这些事情都成了没有意义的事。当然,也许会有人心理状态出了毛病,或者基因中有暴力倾向,那么在他孩提时代的计算机自动医生就已经给他治愈了。这样人类完全不需要暴力工具,国家就不存在了。 而要实现这一点,除了要发展生产力之外,一个问题是地球资源的有限,所以要实行计划生育,使全球人口降到只有几十万,并开始向其它星球移民。但这都是后话。 而马克思主义并不多想也许是几千年以后的事情,而是集中注意力用科学方法来解决社会的现实问题,以发展生产力为第一目标。 讲到这里,马克思主义ABC讲座宣告结束。需要提醒大家的是,我的这六讲,从第一讲到第六讲,完全是从马克思主义的内核到马克思主义的外围,从里到外,越是外层的东西越不是马克思主义基本的东西,而是可能有错的东西,但我的第一讲是真正的内核,是不可动摇的。也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还要说明,并非现政府或者现在的共产党的公开的文件宣传的是马克思主义,以后马克思主义在社会主义国家中主要在民间发展,执政者通常并不是最优秀的马克思主义者,因此象社会主义国家以前的凡是国家领导人就一定有个什么什么理论或者什么什么思想的做法应当结束。实际上,并不存在什么邓小平理论。邓小平虽然为中国的发展作出了贡献,凭着直觉对社会主义社会作出了创造性的发展,但他并没有总结出什么象样的理论,他的理论水平实际上是差的。他对马克思主义根本就是稀里糊涂。而那些在报纸上宣传邓小平理论的知识分子,其实都是一些为了一碗饭吃而大拍马屁的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