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旧团队的图纸手册等一切记录，加上部分实体装备，要恢复工作状态也是一项困难的工作。俄罗斯人是这样，美国人也是这样。美国的SLS就一直搞不明白。有时一个阀门工作不理想，原来的师傅知道从某个角度敲两榔头就好。师傅没了，没人知道是这样解决问题。

这些工程方面的知识经验要有连续性才不会有继承方面的问题。有些事情后面的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前人是怎么解决一些“小”问题。知道了之后会发现原来那么简单，为什么自己会想不到。

光是落月技术，中国就特地建造了一个塔群，用绳子吊住落月着陆器抵消部分地球重力模拟落月状态。怎么能用绳子拉力精准模拟到月球的重力本身就是门学问本事。中国的成功明显不是靠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