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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审查:有中国特色的新生行业在崛起
送交者:  2019年01月05日10:02:24 于 [世界时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再著名的大师、专家、学者,其呕心沥血的忧国忧民之作,被成千上万文化水平有限、不具备足够思想价值、法律规则判断能力的年轻人,仅根据关键词等技术层面的敏感度删除。中国以前对互联网审查三缄其口,现在却宣扬由政府监管互联网的愿景


  老高按:《史记·陈涉世家》中有一句“天下苦秦久矣”。仿照这句话,我说:“中国上网者苦删帖久矣”,大概会有不少人会心一笑。
  删帖和拦截,在中国大陆的网站、论坛、博客、社群媒体如微博、微信上,实在是无日无之、无处无之的现象,没有哪位上网用户,没有碰到过。中共的发言人被问到这一问题时,常说西方各国也同样管制网络。但是我还真没有碰到在中国以外的网上点击某篇文章被告知“此文不符合有关规定被删除”。
  我也“苦删帖久矣”,记得前几个月,我在微信上给同学发去我写的几篇文章,同学就一直没有收到,而我并不知道,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得知,他在那边等我呢!那几篇文章,是2007年以来我在国内文学杂志和综合类杂志上已发表的关于历史事件和人物的文章,毫无“有害信息”,居然也被悄无声息地“和谐”了。是否“有害信息”,显然当局所用的词典与民众不一样。还有一位同窗告诉我,他在新浪博客上转发我的几篇文章,其中有一篇我2001年写的《世无英雄:目击耶鲁给小布什总统颁发荣誉博士》,就是发不上,而这篇文章曾在中国作家贾平凹主政的《美文》杂志刊出,完全不涉中国政治。为何被拦截?这位同学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如堕五里雾中。此文在老高的博客上刊出过,各位不妨看看,帮我分析一下为何触犯逆鳞?
  尽管人人、时时、处处、事事都遇到删帖和拦截,但是据我观察,大家(包括我)虽然啧有烦言,但最终都是忍气吞声,认命——不认命又能怎么着?个人与国家机器斗,像秋菊打官司那样讨个说法,不说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吧,也会像奥地利作家卡夫卡的长篇小说《审判》中的主人公一样,多年申诉无门徒劳无功。我当然也不想与国家机器辩出个是非曲直,但心里总不免积攒疑问:删帖和拦截的,是些什么人?是不是机器人?他们根据什么来删帖?大家自身的权利受到侵犯,这么逆来顺受,甚至无处申诉,何日到头?
  前一段时间,微信上流传署名“墨子玥”的文章《这也删那也删,让我们还能看啥》,很有信息量!后来我看到,万维上墨子玥的博客也刊出这篇文章,不过博主标注得很清楚:原作者为“荣夫人”,出处为“无垠的天空”。按照这篇文章提供的线索,我又找到了文中引用的《请删帖员喝咖啡》原文,作者赵晗,出自“怎么办微信”。正巧今天读到纽约时报中文网上袁莉的文章《互联网审查工厂:一个有中国特色的新生行业》。这里,我将这三篇文章集中在一起,虽然我们还不能知悉更深层的黑幕,也无法立即扭转局面,但是大家都为维权而发声,总比当“沉默的羔羊”要好!


  互联网审查工厂:一个有中国特色的新生行业

  袁莉,纽约时报中文网,2019年1月2日,翻译:纽约时报中文网

  刚开始干专业审查员的工作时,李城志有很多东西要学。
  和中国的许多同龄人一样,这位刚大学毕业不久的24岁年轻人对1989年天安门镇压知之甚少。他从未听说过中国最著名的异见人士、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刘晓波两年前在监禁中去世。
  经过培训,现在他知道应该找什么——以及应该屏蔽什么。他花大量时间浏览网络,帮中国媒体公司寻找任何可能激怒政府的内容。他知道如何辨别那些影射中国领导人和丑闻的暗语,或者那些中国政府不希望人们读到的话题的网络笑话。
  脸上仍有青春痘痕迹的李城志对待自己的工作非常认真。“这个肯定帮助净化网络空间,”他说。
  对中国企业来说,在网络审查上确保顺从政府意愿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同时,政府要求企业进行自我审查,不少公司不得不雇佣数千人来监管其内容。
  这催生了一个增长快速、利润丰厚的新行业:审查工厂。

  李城志为总部在北京的科技服务公司博彦科技工作,其业务包括为其他公司承担审查工作。他在该公司位于成都市的办公室工作。那里位于高科技产业区的中心,光线充足,很像北京和深圳等科技中心那些资金充裕的初创企业的办公室。公司是最近才搬到这个地方,博彦的客户抱怨它以前的办公室太拥挤,员工没法好好工作。
  “漏出去一条就是严重的政治错误,”博彦互联网服务业务主管杨潇表示。(博彦以签署了保密协议为由,拒绝透露其为哪家中国媒体或网络公司工作。)
  中国建立了世界上最广泛、复杂的网络审查制度。在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领导下,这个审查体系变得愈加强大。习近平希望互联网在加强共产党对社会的控制方面发挥更大作用。更多的内容被认为是敏感的。惩罚变得越来越严厉。
  中国以前对互联网审查三缄其口,现在却宣扬由政府监管互联网的愿景。这一愿景在其他一些国家引起了意想不到的共鸣。就连西欧和美国等传统的言论自由堡垒也在考虑数字世界的极限。Facebook和YouTube等平台表示,它们将再雇佣数千人以更好地管理自己的内容。

  而李城志这样的从业人员展现了网络审查的极端——它控制着中国8亿多互联网用户每天看到的内容。
  博彦科技在其内容审查工厂雇佣了4000多名像李城志这样的员工,日夜浏览和审查网络内容。2016年,这样的员工只有200名左右。
  “我们是数据行业的富士康,”杨潇把自己的公司比作为苹果生产iPhone和其他产品的最大代工厂。
  许多网络媒体公司都有自己的内部内容审查团队,有时可以多达数千人。他们正在探索让人工智能来做这项工作。一家大型网络媒体公司的人工智能实验室负责人说,该公司有120种机器学习模型。
  但成果是不稳定的。用户可以很容易地欺骗算法。
  “机器人虽然智能,但没有人的思维灵活,”李城志说。“它们审查内容的时候漏掉了很多东西。”
  博彦科技在成都有一个160人的团队,每天分四个班次,在一个新闻聚合应用程序上审查可能带有政治敏感性的内容。
  对于同一款应用,博彦在中国西部城市西安还有另一个团队,负责审查可能存在的粗俗或污秽内容。和世界其他地方一样,中国的互联网上充斥着色情内容,以及其他许多用户可能会觉得受冒犯的内容。
  在成都的办公室,工作人员必须把自己的智能手机放在走廊的储物柜里。他们的电脑上不能截屏或发送信息。
  工作人员几乎都是20多岁的大学毕业生。他们通常不了解政治,或是对政治漠不关心。在中国,许多家长和老师告诉年轻人,关心政治只会带来麻烦。
  为了克服这个问题,杨潇和同事们开发了一个复杂的培训系统。新员工从为期一周的“理论”培训开始,在此期间,老员工会向他们传授他们以前不知道的敏感信息。
“我隔壁就是一个大培训室,”杨潇说。“经常会听到里面的嗷嗷嗷惊讶的声音。”
  “现在小孩对‘六四’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他指的是1989年的天安门镇压。“他们真不知道。”
  博彦科技基于这些信息开发了一个庞大的数据库,杨潇称其为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之一。他们还使用反审查软件定期访问被中国政府屏蔽的所谓“反革命网站”,然后更新数据库。
  新员工就像准备高考一样学习这个数据库。两周后,他们必须通过考试。
  每台电脑的屏幕保护程序都是一样的:中共最高领导机构中共中央政治局现任和前任常委的照片和名字。工作人员必须记住这些面孔:只有政府网站和经过特别批准的政治博客——一个所谓的“白名单”——才可以贴出最高领导人的照片。
  在每个班次开始时,工作人员会听取客户发出的最新审查指令,这些指令是客户自己从政府审查机构收到的。然后,工作人员必须回答大约10个测试记忆力的问题。考试的结果影响到他们的工资绩效。
  最近一个周五,其中的一个考试问题是:以下哪个名字是中国前总理李鹏的女儿?正确的答案是李小琳,长期以来,因为昂贵的时尚品味,并且是许多身居高位或富有的高干子女之一,她在网上一直是嘲笑的对象。
  这是个相对简单的测试。更难的考验是识别中国互联网用户在谈论时事时为逃避严格的审查体系而采用的迂回方式。
  以香港一家新闻网站2017年的评论为例,它将自毛泽东以来的六位中国领导人比作汉朝的皇帝。一些中国用户在提到领导人时使用皇帝的名字作为代称。博彦的员工必须知道哪个皇帝的名字对应哪个领导人。
  还有那些摆着一张空椅子的照片。它们指的是诺贝尔奖得主刘晓波,他被禁止离开中国出席颁奖典礼,由一张空椅子代表他。此外,引用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小说《1984》也是被禁止的。
  博彦的软件在网页上搜索,用不同颜色标记可能犯禁的词语。高管们说,如果一个页面上到处都是按颜色分类的单词,通常就需要仔细查看。如果只有一两个,基本上可以安全通过。
  据博彦的网站介绍,其内容监控服务“彩虹盾”收录了10多万个基础敏感词和300多万个衍生词。政治敏感词占其总数的三分之一,其次是色情、卖淫、赌博和刀具方面的内容。
  像李城志这样的工作人员每月收入在350到500美元之间,这在成都大约是平均水平。每个工人在轮班期间要阅读1000到2000篇文章。上传到新闻应用的文章必须在一小时内得到批准或拒绝。杨潇说,与富士康员工不同的是,他们不经常加班,因为加班时间长可能会影响准确性。
  出错是很容易的。比如一篇关于中国第一夫人彭丽媛的文章,错误地使用了据谣传与另一位领导人有关系的著名歌手的照片。杨潇说,它在发出去之前被人发现了。
  年轻的审查员李城志说,最严重的错误几乎都与高层领导有关。有一次,因为太累,他错过了一个不在白名单上的网站发的一张习近平的小照片。他至今为此而自责。
  当被问及是否与家人和朋友分享了他在工作中所学到的东西,比如天安门事件时,李城志强烈表示没有。
  “这个因为本来就不是外传的东西,”李城志说。“传出去知道的人多了就谣言四起,传着就变味了。”
  但是那场镇压是历史,不是谣言。他怎么跟自己解释呢?
  “有些东西,”他说,“就是要遵纪守法。”


  请删帖员喝咖啡

  赵晗,怎么办微信,2015年12月

  如今,没有遭遇过删帖的人是少数吧。特别是对我这种政治觉悟不高,甚至思想有问题的人,‌‌“相关法律法规‌‌”经常润物细无声地把我的思想和言论删除。
  我就很好奇,删帖员是谁呢?他又有哪些经历想法?很快我无言的小心思就被上苍眷顾。话说我有一个大哥,是个了不起的摄像师。有一天他对我说:‌‌“我看你屡遭删帖挺闹心的,我认识一个删帖员,我们一起喝咖啡吧!‌‌”
  请删帖员喝咖啡,我心情很激动,有一种反侦察的快感。
  我们给这位删帖员起个代名吧,叫小山。原来,小山曾是我大哥的临时工。当时我还在服务农民工子女的NGO工作,没钱支付外面专业的摄影摄像,只能每次都让大哥做义工。有几个公益片子,大哥拍好后就是找小山当临时工剪辑的。大哥说,小山那时候在他们那实习,对于学习剪辑很有兴趣。
  我们约在北京城南的一个咖啡馆,我和大哥坐定,等着小山来。基于我对于国保的观察和认识,我对于小山的体貌特征充满了幻想,而且在这些势力面前,我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不安……
  终于,小山出现了,我听到了他上楼的脚步声,感到他从我身后走来,坐在了我旁边。我定睛一看:哇塞!好一个眉目清秀,文静俊朗的大男孩!
  小山点了一杯冰摩卡。
  开场白是很困难的。好在大哥解围,身为东北汉子的他果然直爽:‌‌“这是记者姐姐,她老跟我说想认识认识删帖员。‌‌”
  小山并未显露尴尬,但很少和人有目光接触,不抬头,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受访者少有的坦荡,反倒让我不知所措,赶紧说:‌‌“我们随便聊聊,随便聊聊……那我可就问了。‌‌”
  ‌‌“你是怎么当上删帖员的?‌‌”职高毕业后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他们(小山供职的某大型门户网站)来招人,就去了。
  ‌‌“你们那有多少删帖员?人员构成?‌‌”大概一百来人吧,男的女的都有,挺平均的。绝大多数是职高、高职或大专毕业的,没找到其他工作想留北京,就先当删帖员。年轻小姑娘也不少。
  ‌‌“收入如何?‌‌”不高。很低。
  ‌‌“你如何评价这份工作?‌‌”没什么想法,就是打份工而已。
  ‌‌“平时工作流程是怎样的?‌‌”每天早上先开早会,每个人轮流汇报国内国际各种最新敏感局势、动态,做敏感词整体判断,制定当日敏感词。比如**花(一种有香味的花)(根据括弧内的解释,应该是指“茉莉花”。以下用*的文字,都不难猜出,我就不一一画蛇添足了。——老高注)革命的时候,我们早汇报的人要向大家介绍最新动态,否则不了解情况不容易监控,看不出来或者容易遗漏。
  ‌‌“所以你们那里是可以翻墙的。‌‌”可以,不但可以翻墙,我们每个人入职的时候还要学习许多敏感事件。很多我之前都不知道。比如**事件(26年前春夏之交发生于北京),我们好多人都完全不知道,需要从头学起。单位就给我们放各种纪录片,包括《***》(此事发生的地点),我看完都震惊了。
  ‌‌“所以你在这里工作最大的收获是?‌‌”最大的收获是了解了许多的真相。你们根本看不到。我过去也根本不知道。
  “每年最累是什么时候?‌‌”两会,还有**事件的纪念日,我们24小时不停班,看得我眼睛都是红血丝。这种时候还会增加人力,怕有人漏看,复查次数增多。而且发帖的人也越来越高明,写藏头诗的,做动态图的,写外语的。我记得最逗的是有人写了一排的‌‌“占‌‌”字,看上去就很像坦克。还有画蝴蝶,一个翅膀是6,一个翅膀是4,忽闪忽闪的,稍微不注意就漏了。
  ‌‌“一排‌‌‘占’字也删?‌‌”删,必须删。无论变幻什么花样。
  ‌‌“有没有枪口抬高一寸的时候?‌‌”想过,但不可能。层层筛查,我放过了别人也会拦住。还有工作统计,如果漏了算责任,影响奖金。
  ‌‌“你们的学习资料那么宝贵,可不可以拿出来偷偷分享?‌‌”不可能。任何人拿走任何U盘或者拷贝,都会被发现。曾经有一个人把资料拷走了,后来被追究了责任,后果严重。
  ‌‌“你在删帖的时候想些什么呢?‌‌”我什么也不想,就是一份工作。
  ‌‌“你看《新闻联播》吗?‌‌”我才不看。
  ‌‌“还打算干多久?‌‌”干不长,没什么发展空间,还是想学一门技术。
  ‌‌“你家里人对你这份工作还满意吗?‌‌”小山顿了顿,这是他在整个回答过程中少有的停顿和沉默,之后说,还行吧。
  咖啡喝完了,小山对我没有任何问题。我和大哥送他回家。他给我们指路,车停在北京城南一处低矮破旧的平房居民区。
  ‌‌“我父母离婚了,我一直和我妈住。‌‌”小山下车前说了这话,消失在冬日的小巷中。


  这也删那也删,让我们还能看啥(节选)

  荣夫人,无垠的天空 2018年12月


  近日有几篇转发的文字连续被删,它们分别是季羡林的《文革教训亿金难买》、“自游自哉”的《致所有不关心政治的人》和资中筠的《中国走向文明、走向世界的两大阻力》。删文致心情烦杂,遂写下本文。

  暗道重重的审查机制
  自媒体审查机制显然是多重的。但他们在背后,写者、读者在台前。
  发文前起码要先“过滤”两遍。一是在公号保存过程中。如果文章“敏感”,连保存都不能,此为首度过滤;二是发送。如果“敏感”,直接发不出,后台会告知你:“审查失败”。
  顺利发出之后,说不定哪一天,又通知你了,比如资中筠的这篇“两大阻力”是7月份转发的,至今已过5月余,可突然接到后台通知:“你好,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图文消息‘资中筠:中国走向文明、走向世界的两大阻力’已被互联网信息内容主管部门责令删除。”发布之后又被删除的,一般会有这样的“通知”。也有说因有人举报的。这便是发文前后的三重审查。
  “互联网信息内容主管部门责令删除”,这项生杀予夺的权力在谁手里?它代表的是国家呢、国家领导人呢还是宪法?它说“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删除你的文字,但不告诉你具体法律法规和政策,也不给你留申诉的对话框,应该说它有一个申诉渠道,但你很难走过去,那是一条暗道,你不知如何走。
  严格说谁有这项下令删文的权力呢?谁赋予的?有法律依据吗?想建法治国家可以这样吗?即使你不相信大家的辨别力,也得把阅读研判的权利交给大家吧。
  可说删就删了,不管写文章的人多有名,写得多有道理。这种铺天盖地的删文行为,大行其道,明火执仗,愈演愈烈,且明火执仗,地球人都知道。至于明眼人、世界怎么看,他们不管。又要树形象又天天自毁形象,如此相悖,如何是好呢?

  看了女记者赵晗所写的《请删帖员喝咖啡》。感觉TA做的“侦查”工作和完成的写作对历史是有贡献的。
  看了此文,内心的复杂一串串。
  其一,原来还有这样一份职业来支撑着我们的就业率;
  其二,纳税人还养着这样的一批人;
  其三,那些大家们,如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季羡林;中共党员、国际政治及美国研究专家、翻译家,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美国研究所退休研究员、原所长、博导,还兼任国际友人研究会常务理事,太平洋学会常务理事,专攻国际政治、美国研究,旁涉中西历史文化,关注中国现代化问题,爱国爱到骨髓里、堪称当下中国第一女先生的资中筠,他们的忧国忧民之作,就是被这样一些找不到工作、文化有限的临时工,不具备任何文化价值和法律规则判断能力,仅根据关键词等“技术”层面的敏感度删除的;
  其四,这些文化不多的孩子们,看了那么多一般国民看不到的东西,他们的队伍到底有多大也未可知,就不怕这些人知道真相后又被“培养”出一帮“敌对势力”接班人吗?

  相信群众相信党
  这话是领导人说的。作为执政者,其实这“两信”都是自信。无自信,则谁都不信。信息化、互联网时代,外边的世界已挡不住了——不想看世界的人除外。可我们还是四面树墙。国门是打开的,走出国门啥都看得到,进了国土后却还得翻墙,国民多辛苦啊。其实多高的墙也挡不住。特朗普被告上法庭、韩国瑜当高雄市长、法国的黄马甲、英国的梅姨为脱欧身心交瘁,包括孟晚舟被捕、保释的全过程,哪一个信息都会第一时间呈现于世。
  当下真到了纸里包不住火的时代。这墙那墙,删这删那,一是挡不胜挡,删不胜删,二是这些做法不过是以纸包火的愚不可及。
  一如不给大家啥啥权利,说国民素质低一样,其实这才真是辱华言论。谁素质低呀?外国人若说中国人素质低试试,肯定有爱国者说这是辱华。可被自国说没事。就算国人真素质低,你越让那些高中、高职毕业的孩子们去删大家们开启民智的文章,国民素质不越低吗?所以还是应相信群众,不要再继续拉低群众的素质蒙蔽大家的眼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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