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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木河的危机 zt
送交者:  2016年03月27日11:26:11 于 [世界时事论坛] 发送悄悄话

幼河

塔里木河的危机

 

  中亚咸海的消失是因为人为造成的生态破坏;而消失了的咸海造成更大的生态破坏。大自然惩罚了人类。在新疆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有条世界第二大内陆河。由于人类在其两岸的过渡开发,大自然的惩罚接踵而至。

  塔里木河位于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曾长达1321公里,是我国第一、世界第二大内陆河。它汇聚天山、昆仑山、喀喇昆仑山这些大山上的雪水,从叶尔羌河一直流入台特玛湖,在沙漠中营造了一条400公里长的胡杨林带,成为“死亡之海”里的“绿色走廊”。南疆地区的塔里木河流域现在的5个民族有近800万人口。

  塔里木河流在沙质的松软河床上,极易改道,被称为“游荡性河流”,又被形容为“脱缰的野马”。河岸低缓坡度较小,扒个口子就可以引出水来。上个世纪80年代,塔里木河76%的水由此流失。塔里木河中游因此形成了密如蛛网的河汊、湖沼。洪水暴发,中游一片汪洋,下游却大旱断流。塔里木河流域阳光充足,昼夜温差较大,十分适合长绒棉生长,因此,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批垦荒者。他们潮水般涌向塔里木河两岸的无人区,开荒种棉。大批机械,也浩浩荡荡开进了塔里木河的源流和上中游地区。

  从表面上看,开荒种棉似乎没错,但任何一个人只要一走进现场,就会因惨不忍睹的生态破坏大吃一惊。塔里木河沿岸被开垦的荒地,大部分是荒漠灌木林地和胡杨疏林地。这里终日火光冲天,大量原始植被被吞没。大马力推土机日以继夜地轰鸣着,一株株生长了几十年、上百年的高大胡杨树,在钢铁履带无情地碾压下呻吟着扑倒在地,从体内流出的股股清流,泪水般打湿了干燥的土地。

  长绒棉生长急需大量的水来灌溉。于是,各种大口径抽水机架在了河沿上;河岸也被扒开100多处。上游无节制地引水,使得下游来水急剧减少,比50年代减少约80%。塔里木河中途没有汇入河,它的全部河水皆由3条源流河供给。最长的叶尔羌河由于人们的“围追堵截”,已有十几年基本没向塔里木河注水了;从沙漠南缘流来的和田河,也只是在洪水季节才有少量的水流入;绝大部分水都来自阿克苏河,河水即使在“洪水”期也不算大。作为塔里木河最终点的台特玛湖,已无水多年,以致黄沙无垠,已看不到任何湖的踪迹。只有这里的一座桥,能让人想到曾经有过的100多平方公里的大湖。

  近10年来,下游由于缺水,布满库若绿色走廊的81万亩原始胡杨林,锐减到24.6万亩;8级以上的大风从30年前的年均6次增加到现在的13次,恐怖的黑沙暴多达20余天。最让人束手无策的是走廊两厢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和库鲁克沙漠,各以年均3米的速度向林区挤压过来。两大沙漠联手在即。

  在历史上,塔里木河的终点一直是罗布泊,面积最大时有2万平方公里。然而,1972年罗布泊终于干涸了,不久又变成了令人谈虎色变的恐怖荒漠。仅仅二十几年的时间,塔里木河的尾部便以这么快的速度向后退缩,先是罗布泊,然后是卡拉库顺湖、卡特布兰湖、台特玛湖,最后将是人工的大西海子水库。那么,塔里木河的命运最终又会怎样呢?

  专家警告说,如果生态问题得不到有效的控制,塔里木河在下世纪上半叶就将不复存在。

  21世纪初开始,中国中央政府决定投入107亿元巨资,挽救塔里木河下游地区的生态危机。在过去的一年中,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以及水利部下达的塔里木河流域综合治理项目投资已达九亿元人民币,至此,我国中央政府为挽救这一流域的生态危机已累计投入超过60亿元。目前这条中国最大内流河下游生态“脱水”的病情已有了改善。

  投入如此的巨资,最重要的措施也只是通过输水救急,以解燃眉之急而。这只能是治标,但若不能治本,那么投入再多的巨资,也无济于事。现在全球生态、气候正加速恶化,终年覆盖冰雪的冰山、冰川正退化得越来越快。这几年我国一些地区遭受了历史罕见的高温干旱,洪涝灾害。这些都说明潜在的形势是非常严峻的。

  要治本就必须解决和恢复生态保水、造水功能。这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是非常的艰难。

  首先要解决人祸问题。一切生态破坏都是人为的,滥砍滥伐和工业污染毁坏生态是非常厉害的。塔里木河生态危机也无例外,滥砍滥伐、开荒种地、过度放牧、生活用柴草,这些都是加速生态恶化的因素,如果这些都不能彻底解决,那么一切都劳而无功,改善也只是暂时的。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生计一定不是很好,那么在投入的巨资中,拿出一点点将这些人迁出到生活条件好的地方,或者盖上楼房,安置他们,帮助他们提高生活质量,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第二,要植树种草,恢复植被,改善和恢复保水、蓄水、造水功能。这是唯一治本的办法。但要注意多样性问题,特别是低矮植物的保护和养护,它们所起的作用非常大,真正要起到保水、蓄水、造水的作用,没有他们绝对不行。因此生态林一定要禁人禁牧,采取封山封地育林非常之必要。

  三是要改变观念。破坏生态容易,但改善、治理、恢复生态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非常艰难。那种总想用浩大工程来解决问题的认识是急功近利的,的确是见效快,看得着,摸得到。例如建引水工程,建蓄水窑,这虽然也有必要,可解燃眉之急,但一定还要有长远打算,否则有一天无水可引,无水可调,无雨可下怎么办?那就什么都晚了,不能存侥幸心理,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什么“奇迹”都有可能出现的。

  由于塔里木河下游长期断流,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的罗布泊也在1972年彻底干涸。罗布泊现在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没有一棵草,一条溪,夏季气温高达70℃。可是,从前的罗布泊不是沙漠。在遥远的过去,那里却是牛马成群、绿林环绕、河流清澈的生命绿洲。

  《汉书·西域传》曾记载了西域36国在欧亚大陆的广阔腹地画出的绵延不绝的绿色长廊。昔日塔里木盆地丰富的水系滋润着万顷绿地到了20世纪还有1000多平方公里水域。斯文·赫定在20世纪30年代进罗布泊时还乘小舟。

  罗布泊的消亡与塔里木河有着直接关系。据《西域水道记》记载,20世纪20年代前,塔里木河下游河水丰盈,碧波荡漾,岸边胡杨丛生,林木茁壮。1925年至1927年,地方政府将塔里木河改道向北流入孔雀河汇入罗布泊,导致塔里木河下游干旱缺水,3个村庄的310户村民逃离家园,耕地废弃,沙化扩展。解放后的1952年,塔里木河中游因修筑轮台大坝,又将塔里木河河道改了过来。塔里木河下游生态环境得以好转,胡杨枝重吐绿叶,原来废弃的耕地长出了青草,这里变成牧场。

  塔里木河下游断流问题出在近30多年。塔里木河两岸人口激增,水的需求也跟着增加。扩大后的耕地要用水,开采矿藏需要水,水从哪里来?人们拼命向塔里木河要水。几十年间塔里木河流域修筑水库130多座。任意掘堤修引水口138处,建抽水泵站400多处。有的泵站一天就要抽水1万多立方米。

  盲目增加耕地用水、盲目修建水库截水、盲目掘堤引水、盲目建泵站抽水,“四盲”像个巨大的吸水鬼,终于将塔里木河抽干了,使塔里木河的长度由60年代的1321公里急剧萎缩到现在(2002年)的不足1000公里,320公里的河道干涸,以致沿岸5万多亩耕地受到威胁。断了水的罗布泊成了一个死湖、干湖。罗布泊干涸后,周边生态环境马上发生变化,草本植物全部枯死,防沙卫士胡杨林成片死亡,沙漠以每年3米至5米的速度向湖中推进。罗布泊很快与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浑然一体。罗布泊消失了。

  如此重要的胡杨林因塔里木河下游的干涸而大面积死亡。1958年,塔里木河流域有胡杨林780万亩,(2002年)现在已减少到420万亩。伴随着胡杨林的锐减,塔里木河流域土地沙漠化面积从66%上升到84%。“沙进人退”在塔里木河下游变成现实,至罗布庄一带的库鲁克库姆与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合拢,疯狂地吞噬着夹缝中的绿色长城,从中穿过的218国道已有197处被沙漠掩埋。

  罗布泊曾是一个巨大的湖泊。历史上,罗布泊最大面积为5350平方公里;1931年为1900平方公里;1962年,其面积为660平方公里;1972年干涸。

 

消失的新疆虎与消失的罗布泊生态

 

  自从1900年斯文·赫定在罗布泊发现古楼兰废墟和新疆虎并向世界发布之后,新疆虎和楼兰一样受到世人瞩目。1979年在印度召开的保护老虎的国际会议上宣布,作为里海虎分支的新疆虎已于1916年灭绝。由于没有一只新疆虎的个体留存人间,直至今天人们还很难确定它的身份,加之最近几年不断传来新疆虎重现的传闻,人们对新疆虎的灭绝产生了疑问,也对新疆虎悬而未解之谜产生了好奇。

 

曾经“像伏尔加河的狼一样多”

 

  在瑞典人斯文·赫定之前,另一些外国探险家也发现了新疆虎的存在。乔坎·瓦里汗诺夫在《准噶尔概况》中记载,“在亚高山地带,我发现了虎、雪豹、野猪、野鸡、地鸨、欧斑鸠等,上述这些动物也栖居在平原地带。”瓦里汗诺夫是哈萨克中玉兹(玉兹为哈萨克部落)汗阿布赉之孙,被沙俄收买后,于1858年下半年至1859年初到喀什刺探情报。

  1876年9月,沙俄军官库洛帕特金上尉奉沙皇之命来到新疆与浩罕入侵者阿古柏进行秘密会晤,据他说,在从喀什噶尔到阿克苏阿古柏行宫的路上,“沿途是茂密的胡杨林,每隔一段距离,还用四根木桩架起一座小棚屋,供那些天黑仍在赶路的行人过夜,以躲避老虎的袭击。”(《喀什噶利亚》)

  19世纪后半叶俄国著名的军人出身的探险家普尔热瓦尔斯基,于1876年至1877年、1883年至1885年两次到新疆探险,他除了在新疆境内发现了野马、最先勾勒出新疆“三山夹两盆”的基本地理结构之外,还在其著作中详细记述了新疆虎的情况。

  1876年深秋,普氏一行抵达渭干河与塔里木河交汇处以东的阿哈塔尔玛村,“村周围全是森林,鸟儿群集,芦苇丛生”,简直就是世外桃源。普氏和随从一住就是8天,那如同近在身边的虎啸把役马都吓脱了缰。次日一早,他们兴致勃勃地加入猎虎的行列,但一无所获。就是在这儿,他亲眼看见一只吞下氰化钾毒饵的老虎摇摇晃晃走回丛林,甚至认为新疆虎像伏尔加河的狼一样多。

  1885年2月初,普尔热瓦尔斯基在罗布泊岸边的新阿不旦村附近设置考察点,普氏记载,“早在古代就已消失的楼兰古国周围,沙漠静悄悄的,即便是这个有人居住的村落周围,湖区也是死一般的沉寂,偶有野猪出没于芦苇丛中,或遭到老虎的袭击。”普氏赔进了自己的一条狗和当地居民的两头牛,也未猎到虎。于是,他们将白天猎获的小动物放在空地上引诱老虎,人躲在旁边守候。一天深夜,老虎出现了,可是枪手没有打中。除此之外,普氏还在乌苏与南疆各地猎虎,均一无所获。

  1885年10月,普氏一行从麻扎塔格山(位于今墨玉县境内)北行到和田河下游,沿途经常发现大马鹿、老虎、野猪的脚印。普氏又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去捕捉老虎和其他动物,最终只收获一头野猪。普氏在《走向罗布泊》一书中说,“在亚洲内陆旅行,只在新疆遇到过老虎……总体上说,北疆的老虎较少,而南疆的老虎则比北疆多得多,大片的原始森林为老虎提供了安全、隐蔽的场所。”

  普氏还详细介绍了新疆虎的活动规律:昼伏夜出,远离人类居住的村镇,走路时非常小心谨慎,不会踩断树枝发出声响,在穿过芦苇丛时,会把头低下像蛇一样爬行,一旦发现猎物,会立刻巧妙地向前靠近,并突然来个十几米远的大跳跃扑向猎物,一跳抓不住,再来较短的第二跳,如三跳仍抓不到动物,就不再追了。

  老虎有时会模仿雄马鹿呼唤雌马鹿的声音,来诱捕警觉性极高的猎物。老虎最感兴趣的食物是野猪,其次是牧民放养的牛羊,也设法捕食马鹿,实在饿急了,连兔子、大雁、野鸭、雏鸟都吃。罗布泊人捕杀老虎时,还发现老虎的胃里有鱼骨头。老虎像人类饲养的猫一样,抓到猎物后,先把它摔死扔下不管,要是抓到马或牛等大型牲畜,拖到密林里先藏起来,等太阳落山或到半夜再来吃,一次吃不完次日再来吃,但不吃腐烂的肉。老虎一般不会袭击人类,只有被猎人打伤时才会扑咬人。老虎在秋天发情,春天母虎生下幼仔2到4只,有时多达6只,为了使虎仔更好地成活,母虎会吃掉一两只。

  罗布泊人普遍都有猎虎的习俗,其方法也是多种多样,一是用毒药马钱子抹在肉上,待老虎吃食中毒死去,或跟踪射杀中毒的老虎。二是围猎,猎人占据有利地形,摆好阵势,待虎出现,一些人高声叫喊,引起老虎注意,另一些人持枪射击。三是将虎追逼到四面环水的芦苇丛中,进行围猎。四是冬天将虎赶进冰水里,然后驾小舟追赶,待虎力竭后打死。

      

最后的新疆虎

 

  1899年9月,斯文·赫定再次来到罗布泊时,老虎已不只是传闻了。“老虎偷食了牛、羊,经常把吃剩余的藏在草丛里,猎人就在它必经的路上设下陷阱,用活羊做诱饵,把铁夹子固定在一个大木框上。老虎落入陷阱被夹住后,猎人并不急于去赶杀它,而是要等到老虎被木框折磨得筋疲力尽时,才去结束老虎的性命。”为此,他还画了一只被猎人捕猎的铁夹子夹住大腿的老虎卧在丛林边仰天悲啸的速写,题为“陷阱中的新疆虎”。

  1900年3月,斯文·赫定在罗布泊探险考察时意外发现了消失十个世纪的神秘王国——古楼兰遗迹,与此同时,他也有幸见到了新疆虎。“新疆虎出没在胡杨林和芦苇丛中,捕捉塔里木马鹿和野猪。当时野猪很多,采用潜伏或追捕的办法就很容易捕到老虎。”

  在这次探险中,斯文·赫定注意到新疆虎并不像普尔热瓦尔斯基首次记载的那样,像伏尔加河的狼一样多。他一再向罗布人询问原因,有个猎人说,“母虎产崽时,总是选择没有蚂蚁的地方,因为成千上万的蚂蚁会围住小虎崽向它发起进攻,直到最后把小虎崽杀死。当地人把过去两年来老虎没有露面的原因归于此,因为这里蚂蚁的数量比过去大大增加了。”

  1934年,斯文·赫定再次来到塔里木时,情况已经有所变化。“亚洲万兽之王孟加拉虎过去曾出没在塔里木河中游的森林中,现在却有灭绝的危险。1899年和1900年,我曾两度在河岸上看到它们的踪迹,但后来……在孔雀河上我们从未见到过兽王的一丝痕迹,当然也不可能指望它出现在空阔的荒原。”同行的瑞典医生赫默尔还专门就新疆虎做了调查,“所有被问到的罗布人都说近二三十年间从未见过老虎,只有一个人告诉医生,10多年前,最后一只‘老得不能再老’的新疆虎沿河岸林地向塔里木河上游走了。”

  1927年年底至1928年7月,德国探险家艾米尔·特林克勒来到新疆考察,他在《未完成的探险》一书中说,据前人记载,玛拉巴什(今巴楚)以前也有虎,但他在那里却没有发现老虎的踪迹,一个猎人告诉他,“最后一只老虎是大约12年前被打死的”,也就是1916年前后。

  1885年2月初,普尔热瓦尔斯基来到罗布泊新阿不旦村,普氏注意到,他1877年来的时候,罗布泊宽度还有两三公里,而现在整个罗布泊的水位降低了,面积也减少到一半以下。至于湖水减少的原因,“据当地居民说,湖水3年以前就开始减少了,这当然主要是指从塔里木河流下来的水减少了”。曾经养育了罗布泊人几个世纪的罗布泊,“水呈浅红色,当地居民说,那儿水的味道咸得发苦”。罗布泊周围是“寸草不长的盐碱滩,地表像水波凝固一般泛着涟漪”,因而普氏断言,“罗布泊正在缓慢地,不断地缩小,换言之,罗布泊正在逐步走向干涸。”

  (一百多年前罗布泊就面临干涸的危险。这样看来,还是气候改变的因素更大。)

  在这种生态环境遭到破坏的情况下,以前即使饥饿也不会去袭击人的老虎开始袭击人,“罗布泊的冬天显得更为凄凉……即便是这个有人居住的村落周围,湖区也是死一般的沉寂,偶有野猪出没于芦苇丛中,或遭到老虎的袭击”,喜欢夜出的老虎也变得习性无常了,“几年前在塔里木河边的阿赫塔尔玛村,牲畜围栏里的羊几乎每天夜里都被老虎所伤害,而且老虎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大清早悄悄进入羊圈把羊咬死,正在它准备就地吃掉羊时,有两个村民持枪跑过来,老虎见到人以后赶紧扑过去,把其中一个人的头部按住,用前爪抓得那人满脸是血,另一个人见状立刻跑掉了”。以前人类与动物和谐相处的情景不见了,老虎开始主动伤人,人类也加剧了对老虎的捕杀。

  1934年,斯文·赫定再次来到塔里木考察时,甚至断言,“亚洲万兽之王孟加拉虎过去曾出没在塔里木河中游的森林中,现在却有灭绝的危险。”探险家的观察是敏锐的,预感也是极其强烈的,正如普尔热瓦尔斯基预言罗布泊“正在逐步走向干涸”那样,到了1972年,罗布泊在人类现代文明的刀斧下终于干涸了,世代居住在罗布泊、逐水草而居的罗布人在“沙进人退”的规律下,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逃离自己的家园,从罗布泊迁居到阿不旦,又从阿不旦迁居到新阿不旦,最后散居到天山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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